第八十九章 失怙(1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雍素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来对了时候。

她可不是什么养在深闺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那噼噼啪啪节律分明的声音,她光在自己身上就听过不止一遍,有时南宫星完事,她臀尖都热辣辣的有些发麻。

不过单听里面的动静,那男人倒是没有用上巴掌。

她略一沉吟,缓缓直起身子,抽出发钗正要去拨窗缝,就听旁边屋子后窗突然吱嘎一响,从里打开。

她赶忙提气倒翻,悄无声息落在房檐,屏息一听,应是那自称董植幸的男人从窗子爬了出来,在这边窗户上敲了敲,没好气说:“日你娘的,给老子开开,就这一会儿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

里面冒充白天武的汉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依依不舍过来开了窗户,低声骂道:“老子整日躺在那儿装死人,你他娘的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操的这婆娘都尿了床,也不想想老子听了是什么滋味!算上这会儿老子也才轮上三次,你个龟儿子别他娘嚷嚷。”

“装你娘的卵,”假董植幸骂骂咧咧从窗子跳了进去,“你是操穴眼子操了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没少让这婆娘嘬鸡巴,昨儿一早我跳窗过来那婆娘正叼着你鸡巴头睡呢。”

“还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没事来给弟妹问个安,明摆着想护人。日他奶奶的,肯定是白老二说走嘴了。院子里多个人,操婆娘都得偷偷摸摸的。”假白天武返身走回屋中,生怕新来的抢了地头一样,一边说话一边把东西塞了回去,捅的白夫人一声哽咽,低声饮泣起来。

“她再找麻烦,干脆连她一块日了。”假董植幸淫笑道,“那婆娘以前是青楼里的头牌,模样周正下面肯定也骚,操起来准比这婆娘来劲。”

假白天武嘿嘿一笑,心痒道:“你别说,我也一看那婆娘,心里头就痒丝丝,看她露在外头的腕子都那么白,剥了衣裳还不知道得多嫩,肯定能掐出水来。不过……”他语调一转,悻悻道,“白老二的真功夫可比以前咱们知道的厉害太多,而且他惯他老婆是出了名的不像话,咱们真要下了手,怕是第二天就要被剥皮抽筋。”

雍素锦听着他们谈话,缓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略微观察了一下周遭光线,小心翼翼的挪到对面角落。

那假董植幸应该是怕遇到情况来不及撤回自己屋子,窗户特地顶了木撑,雍素锦从角落稍一探头,屋内情况便尽皆入眼。

让她颇为意外的,屋中三人,竟没一个在床上。

白夫人珠圆玉润的身子被扒的一丝不挂,赤条条趴在屋中圆桌上头,滑腻脊背布了一层细汗,油津津映着烛光。虽说她是习武出身,但毕竟久疏练习,养尊chu优,早已长成了一身腴嫩香软,不见半分柔实,柔不见骨。

生养了一子一女,体态又是如此丰腴,一双润浆似的奶子自然是分量十足,压在桌上好似两块絮多了棉花的圆白垫子,让她乳房下沿那chu与桌面之间,柔是离开了足以塞入一手的缝隙。

假白天武与真货的身量当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则更偏娇小,颇为符合白家这些男人的审美,此刻趴在桌边,踮高了脚尖几乎与小腿绷直,那高高撅起的浑圆雪臀还是低了一些。偏偏身后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将就操入,反而捏着她软绵绵的屁股将她提了起来,悬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点地仅靠双手扒着桌边稳住身子,当然是被石更的前摇后晃,压得一对奶子不住变形,淫媚万分。

看她脸上,眉蹙欲交泪水涟涟,满面羞愤怨恨死死咬着手掌哽咽不休,显然是并非情愿正被非礼强暴。可看她双股,却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锦皱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随便哪一道刮下来,都比她小洞里一场欢娱出的阴津加起来还多。

这上下两张嘴,当然是对不上口径。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来和白夫人也就有那么三五场应尽的周公之礼,她再怎么捧着大妇端庄不放,那尝过闺中乐趣的身子却不会骗人。假董植幸将她胁迫在屋中,抵在墙角掀起裙子从后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张红艳艳的蛤口已有三个月不曾尝过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贞是被强暴,她却还是在苦苦哀求泪流满面中被他干的死去活来,当晚两个冒牌货轮番上阵,一直把她淫弄到便溺失禁,淅沥沥尿了满床,羞愤欲绝。

要不是二嫂听到风声搬到院中时常过来探问,她只怕要从早到晚都插着鸡巴过活。

再怎么难堪,再怎么不甘不愿,那湿漉漉的花蕊不会骗人,一次次的嘲笑之后,她连反驳的话都已不敢再说,只有咬着牙,忍着心中的负罪感,承受着一次次的石更淫,一波波的泄身。

她已经知道,暮剑阁发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脱不开干系,可她也知道,她那位二嫂,是真心实意上来想要帮她。

所以一听他们两个把主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们……你们逼迫我一个还不够么?我二嫂……她虽然是出身低贱,可……可一直守身如玉,对……对她夫君忠贞不二,你们……你们休要坏她清白……”

“哟,白老二都让我们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还为他老婆说话?”假董植幸哈哈一笑,站在桌边摸捏着她的乳肉,道,“难道不该是你对他们夫妇恨之入骨,鼓动我们去强石更了那婆娘为你出气才对么?”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几下,淫笑着逗弄她道:“对啊,你要是求我们,那我们就冒着被白老二弄死的风险替你出这口气,把你二嫂保证操的跟你一样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传来的彻骨酥麻,把叫声憋回肚中,喘息道:“你……你当我是什么无耻之辈……下作到迁怒无辜妇人?”

听出她夹枪带棒的刺了两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头用力一拧,听着她痛楚呜咽,俯身道:“你可别搞错了,我们两个和你男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纯粹是上来帮忙的。至于日你的骚逼眼子,也不是什么迁怒,就是放着你这么嫩出水的娘们在嘴边不吃进去,肯定后悔的鸡巴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双手一松,斜伸大腿,光用下体把她身子托住,猛耸两下顶的她头晕目眩呜唔闷哼连声,笑道:“倒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无耻。为了几两银子,亲妹子我都卖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谈仁义道德吗?你还是乖乖夹紧屁股,伺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显得十分惊慌,颤声道:“那……那你们答应好的……”

假董植幸双眼半眯,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的命,准我们随便chu置你,好像也是为了陈年旧事出气,也没说让我们刨个坑把你埋了。你好好忍过这几天,有你们夫妻团圆的时候。”

假白天武淫笑着趴在她背上故意猛插几下,琴弦之内谷实之外一通大力磨碾,就是寻常少女也得插出两声娇哼,更别说她一个淫水长流的妇人。听她终于禁不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她耸突肩胛,道:“反正你们娘们最擅长装模作样,我俩不说,你不说,你二嫂不说,到时候又有谁知道你曾在这地方快活到尿了炕?夹紧了腿端端正正搁那儿一坐,你还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愤难当,一双屁股不住颤抖,也不知到底是气的,还是戳在里头那根黑棍子搅得,“我忍着你们作践……就是想……想换我夫君平安……至于之后,我……哪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哟,你这肉缝里的水都快够熬药了,屁眼缩得这么狠,保不准又要泄了,怎么还一副三贞九烈的臭德性。”假白天武的鸡巴被那肥厚穴肉裹在中间,虽说女干力不比青春少女,但胜在饱满腴嫩湿滑满腔,龟头就像被张抹满油膏的小嘴松松含住,舌尖一样的花心躲在里头,一压进去,便往马眼上轻轻舔过一口,他嘶嘶抽了口气,啪的一巴掌扇在她丰满臀肉,打出一片晕红,道,“你要真不想活,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个好去chu给你,包你天天欲仙欲死,还能给老子多赚些银子。”

假董植幸狞笑道:“是,那些土窑子要是能来个你这样的上等货色,干苦力的爷们准能排到城外头去,到时候你连屁眼都歇不下来,说不定就爽利得不想死了。”

“你们……”白夫人一声悲愤疾呼才说出口,臀后那根粗大老二恰好猛往她花心一钻,钻的那颗软包儿几乎凹进数寸,当即把后面的话音捅成了婉转悲鸣。

假董植幸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丰润娇躯在桌上动摇摆,欲火如炽按捺不住,一揪发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这边,淫笑道:“我们就是说说,白老二不会真那么绝情。毕竟你们是他弟弟弟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给你男人喂饭也好多加口肉不是。”

看着眼前褪去裤子露出的黝黑肉棒,白夫人一阵目眩,认命般咬了咬唇,轻启小口,迎向那翘起龟头。

不料假董植幸将身一,竟转了过去,双手一分扒开了长满黑毛的屁股,向后一撅几乎坐在她脸上,“你这吹箫的技术差的太远,还是给老子舔舔屁眼吧。”

“这……这怎么……”白夫人大惊失色,立刻便要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