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失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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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抗议言辞,背后假白天武已经一把按住她的头,将她大半张脸压进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沟子里,哈哈笑道,“让你舔就舔,废什么话。”

“呜呜……嗯呜呜呜——”白夫人一串闷声哭号,双手推着假董植幸的屁股连连使力,当真挣扎起来。

假白天武沉声骂了一句,掰开她丰白臀肉,阴恻恻道:“好,你不给他钻钻,那我们就给你钻钻。”说着,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紧缩屁眼里就是一挖,狠狠一戳,没至虎口。

“呜——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为人妇,恪守礼数服侍白天武至今,连夫君那根阳具也没往嘴里含过几次,卧榻之上一贯相敬如宾,虽偶尔也有被情热冲昏头的时候,之后也会战战兢兢反复自省,唯恐过于浪荡,这样一个和江湖风尘其实没有多少关系的妇人,哪里知道脏兮兮的谷道,竟也会被男人瞄上,当即连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顾不得,反手就去捂胀痛欲裂的腚沟。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烦。否则……”假白天武哼了一声,拇指一转,钩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点地,大半娇躯,全靠在屁眼里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点,不然老子拉泡新鲜的,让你们夫妻两个一人一半吃了。”假董植幸不耐烦道,“你要不肯,就都喂了你男人,反正他现在半死不活,喂什么吃什么。”

“你们……你们好毒的心肠……”白夫人气得浑身发颤,血脉逆流上涌,几乎冲破头去。

可她偏偏无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终于还是闭上双眼,乖乖地伸出了柔嫩红润的舌尖,凑近面前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臀沟。

“无毒不丈夫。我们这种亡命徒,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这么玩上一遭。名门正派的当家夫人趴在桌上一边被日的叫唤,一边撅着腚舔男人屁股,这么快活一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连脊梁都红了一片,脖颈上青筋凸起不住跳动,显然已愤怒至极,他大笑着猛插两下,顶着花心狠狠一磨,道,“你要是真难过的很,这骚穴别突然夹那么紧啊,不声不响给老子嘬住,想再要个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发胀,下身当然会本能动作,那一松一紧,本就是便溺时的正常反应。牵动牝户收缩,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气,当然非她所愿,可此时舌头贴在臭哄哄的屁眼上辛苦动,满口苦涩烦闷欲呕,哪里还有余暇分辩。

再说,即便驳斥也只不过是换来更多的言语羞辱罢了,谁叫她不争气的身子在这种当口竟然还被钻磨得酥软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转眼竟又要泄了。

假白天武察觉到她的变化,淫笑着抽出拇指,并拢食中二指捏成剑诀一般,轻轻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浅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巅,跟着双眼一亮,乘着最后几下猛送之势,将指剑咕唧一声轻响,尽根塞入微微张开的后窍之中。

白夫人呜咽一声昂起头来,这一下泄得百感交集,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头苦楚哀鸣,可正要放声大叫,却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变成了闷声哭号。

体内一根粗柔棒儿连连跳动,每一跳便有一股热流涌入胞宫,熨得她悲上心头,泪如泉涌。

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担心珠胎暗结,否则……怕是连娃娃要姓什么都说不清楚。

听到身后假白天武一阵亢奋粗喘,知道已经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转过身来,绕到白夫人身后,贪婪的捏住绵软臀肉,笑道:“还好你完事的快,这娘们的舌头又长又滑,刚才钻进去了个尖儿,快活得老子魂儿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让,老子鸡巴都要胀破了。”

白夫人犹在余韵之中,丰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女干着假白天武那根棒儿,他往外一抽,阴门牵扯,还噗的轻响一声。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阳具,狠狠往里一捅,那湿透了的甬道先前进了些气,他这根老二又粗不能握,长如儿臂,内里一下填满,满是粘液的红肿蛤口顿时噗噜噜一串连响,他嘿嘿笑道:“好骚的娘们,又被操出了阴屁。”

女子阴户情动之后本就外紧内松,白夫人又生过孩子,高潮之际花心附近自然膨如穹窿,先前那根这种时候抽了出去,气流逆涌本就是常事,后来这根一插一挤,膣口自然会有吹气之声。

但白夫人哪里懂得这些,几日下来真当成是淫妇发骚的象征,眼前一阵发黑,心道又被石更淫到这个地步,攥紧的那只手掌,不禁生生将指甲掐入到皮肉之中。

这种痛楚却早已掩不住被日开了花的穴芯儿传来的刺骨酥麻,她当真是欲悲不得,连戳几下就被干的呻吟出声,急得她一头撞在桌面,砰的一响。

“老子才不是快。这几天你他娘的少说玩了她二三十次,当然挺得久,老子躺在床上只能偷摸吃一口,还整天装着样子一口一口灌补药,能他娘憋得住吗。”假白天武骂骂咧咧走到桌前,仿佛连自己出精略快也怪罪到白夫人头上,捏着她下巴把她小口抬起,道,“别他娘一边满穴眼子流油一边装贞烈了,给老子好好嘬嘬,一会儿回了气,保准再戳漏你几次。”

白夫人已只盼着早日应付完今晚的分量,垂着眼帘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满秽液的肉虫含了进去,乖乖转动舌头勾含吮舔。

她这次女干得还格外卖力一些,毕竟担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后那个,让她一样转着舌头去钻粪口,比起那样,她宁愿多做做这此前只嫌下流的吹箫之法。

“嘁,老子第一天就把这娘们操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两个月没尝过肉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干出尿来给你看看。”假董植幸看着年纪不小,身躯却劲瘦有力,腹下一条条肌肉鼓鼓突起,他也不用什么风月手法,更不讲什么深浅旋磨,就只似一头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股,骑在烈马上一样大起大落,带的媚肉翻飞淫水四溅,既没有快慢变化,也不改进出幅度,次次犹如尺量,撤便只留龟头,攻便紧根而入,寻常男子到快射出时才会有的狂猛,他竟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种干法配着小棒槌似的鸡巴,铁蛋一样的硕大菇头,任哪个被冷落的寂寞妇人也难逃一劫。

无数匕首抹媚药,千百利锥涂淫毒。利刃割在心窝,刀刀酥断筋,锐尖刺进丹田,阵阵麻彻骨。销魂不欲生,蚀骨几如死。

上次泄身的余兴都还未消,烂软花心哪里还禁得住这番狂风暴雨,白夫人含着肉棒连连闷叫,一双泪眼喷涌如泉,不多时,便抬手搂紧了假白天武的屁股,死死嘬着腥臭鸡巴狂泄出来。

很快,又一次汹涌而至,一次次泄身之间,相隔也越来越短。

淫水在桌下流了一滩,垂在桌边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嘴里阳物,哀哀叫喊,无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淫态,棒儿一翘柔了起来,干脆按住她脑袋自己往喉咙里干了起来,噎得她只剩下呜呜嗯嗯的本事。

泄到不知道第几回上,白夫人察觉到热流徘徊在要紧地方,连忙抬起手连连摇摆求饶。

可假董植幸等这就是此时,岂肯罢手。

终于,喉中龟头跳动出精同时,她双腿之间猛地一酸,头脑一片煞白,耳中似有钟鸣鼓震,早已湿了大半的双腿淌下一片热流,呜咽着尿了出来。

假董植幸早早向后退开下身,得意地淫笑着扒开她紧夹屁股,看着她红艳艳的牝穴旁边,一个小小孔洞正展圆了口,涌出一股股淡黄水流。

像是连带反应似的,那不住张缩的阴门中也跟着喷出几道黏乎乎的透明浆子,与尿和在一起流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赏白夫人屈辱至极羞得满身透红的媚态之外,假董植幸也是为了自己享受,她每次失禁前后,会阴周遭的肌肉都会为了憋尿拼了命的夹缩,对这种上了年纪的妇人,怕是也只有这时最是紧嫩。

他不肯错过,等不及白夫人尿净,就提枪上马重回战阵,挺矛一刺,依旧是一样的快慢一样的深浅,分毫不错接上了茬。

淫穴肉壁夹紧其实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感觉也会变得强烈不少,不光被磨得更加清晰畅快,花心也会因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到的,此刻就几乎能戳穿过去,刺入阴关把守的孕宫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长短,先前就已快要将她花心顶透,这会儿内穹充血,蕊芯前挪,即便有丰腴臀肉帮忙挡着一些,仍被顶得叫苦连天,雪股乱颤,一边钝痛难忍,一边泄得一塌糊涂,连神智都快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