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千里寻君(2 / 3)

踏莎行 花间浪子 22367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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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苹的娇躯一闪,说道:“不许你这么狂,摸的人家好难过。”可是她如何抵挡得了严晓星,最后仅能遮住前胸的上衣也给松脱了。此刻,眼见两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漆漆好生动。

雅苹被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呢,我就是要看。”雅苹不依,严晓星用手一拉,两人拥抱在一团。他的手在乳房上扭捏着,直把雅苹弄得娇喘起来。

“嗯……嗯……痒死了……”下面掩着玉穴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扭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嘛……”说着说着,雅苹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严晓星扭它。这时雅苹禁地大开,严晓星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他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地叫着。严晓星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狂了,小腰摆了起来。“啊”的一声,突然惊叫了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户上的小玉片被严晓星给女干住了,而且不停地吮舔着。

雅苹大叫道:“哎呀……哥……不行呀……这要……这要人……人……人家命了……唔……难过嘛……快……快……快点儿……放开……啊……放……开……”严晓星仍旧狂吮着。

“快……哎呀……你会要了妹妹我的命……啊……”雅苹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小玉户流出了淫水。严晓星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飞快地脱去内裤,挺着大龟头抵住在洞口上摩擦着。

“哎呀……好……痛……哟……”痛字才将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啊……哥……痛呀……轻点儿……”

雅苹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他的刺入,谁知严晓星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痛难忍,大叫道:“呀……好狠心哟……哥……痛……痛……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一张垫在屁股上的白绸,满滴血滴。

严晓星一阵快感,为了使她不太痛苦,所以暂停了下来,连忙用手去抹雅苹的额角,怜惜的说:“痛得厉害吗?”

雅苹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还送了严晓星一个媚眼,严晓星看了就轻轻地动了几下,宝贝头头顶到了穴心。

“啊……哥……酸死了……”

“哥哥……我的哥哥……你弄的我……好乐……哎呀……真舒服……嗯嗯……我受不了啦……”

“啊……星哥……好哥哥……不要再……再磨了……我实在受不了……”

“嗯……小亲亲……让你止止……痒吧……”

“嗯……星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好舒服……嗯嗯……哼……唔……唔……”

“嗯……唔……小亲亲……你真可爰……你的小穴……又紧……又滑润……嗯嗯……唔唔……太好了……”严晓星挺着宝贝磨转着,她动了一下臀部。

“哼……”她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不由地搂紧严晓星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地说:“哼……唔……”严晓星便猛插了几下,她急喘了一口气。

突然,雅苹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口中还念着:“哎……哥……哥……我的亲……爰的哥……哥……”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严晓星不忍她太累,便抱着她睡着了,但他的大宝贝也没抽出来,就让雅苹的阴唇含住了。

过了一会儿,严晓星感到雅苹在缓缓而动了,她的阴户在一摆一摆的,让龟头在穴眼上磨呀磨的。

“嗯……哼……”才磨了几十下,大宝贝头烫得酥麻酥麻!酥麻酥麻的!雅苹忍不住的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唔……哥……唔……嗯……”

严晓星假装刚睡醒的样子,说:“做什么呀?”

雅苹娇羞道:“哼……人家……人……家……”欲言又止。

严晓星装作不知道:“什么……人家……人家的……”

雅苹道:“人家……人家……忍不住……忍不住嘛……”

严晓星道:“什么忍不住了,你怎么不睡觉?”

“不是……哼……人家难过死了……”

“干什么?”

“哎呀……人家……我不来了……哥哥知道啦。”

“真的不知道呀。”

“好哥哥……我要……我要嘛……”

“你要什么,拿去好了。”

“好哥哥……我要……我是要……人家怎么拿嘛……”

“哎唷……好哥哥……我要大宝贝……”

“那你拿去好了。”

“不要……我要哥哥……你动……”她淫荡得像个荡妇,什么都说。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大宝贝插……穴儿……嘛……”

“我还要睡觉。”

“啊……哥……求求你……给我……”雅苹的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严晓星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宝贝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龟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嗯嗯……唷唷……”

严晓星将宝贝抽出来了,雅苹着急的说:“哟……哥……进去……进去嘛……”严晓星又将大宝贝挤了进去。

严晓星道:“嗯……随你……怎么摆布……嗯……”等到大宝贝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此时雅苹将粉臀一压,不停地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但她咬牙忍着。

“哥……顶一下嘛……”严晓星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大宝贝已慢慢向里滑。

“唔……唷……顶得妹妹好爽快啊……”在大龟头触及玉户底部时,她颤抖声叫着。躺在下面的严晓星,静静地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道:“哥……我要动……快动……”

严晓星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动着。大宝贝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严晓星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扭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地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的她哼道:“啊……星哥哥……大宝贝哥哥……嗯……好舒服……嗯……美死我了……好哥哥……唷……唔唔……”

阴户含住大宝贝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严晓星也叫道:“苹妹……我好舒服……重一点吧……”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到严晓星小腹到chu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

雅苹娇喘嘘嘘道:“哥……妹妹……就要……哎呀……”雅苹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小屁股快速下压。

严晓星道:“苹妹,要丢了吗?”

“嗯……嗯……就要……丢了……嗯……啊……不行了……小穴丢了呀……”她禁不住心里的骚痒,猛然的狂泄了。她连忙抱住严晓星,全身一阵颤抖。但是严晓星这时却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停了,于是严晓星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了。

“哎呀……好狠呀……”大宝贝落得好快,抽得好高。

雅苹喘着说:“嗯……亲亲……嗯嗯嗯……不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了啦……”严晓星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

雅苹又叫道:“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严晓星的大宝贝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抖颤。

严晓星感到龟头一阵酥麻,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宝贝头子,这种滋味使他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急速抽插。

“噗噗噗……”一股阳精刺刺直射花心。雅苹猛惊叫道:“哎……唷……唔……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

两个人都瘫痪了,休息了一会儿,雅苹道:“哥……舒服吗……”

“嗯……你呢?”

“……”她微笑的点点头,紧紧搂抱住这好人儿。

“你真美,我要你常陪着我。”

“真的。”

“等我江湖事了,那时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啊……哥……我真要高兴死了啦……”

严晓星吻着她,她轻轻的说:“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又怕……”

“怕什么?”

“怕哥的大……吃不消……”

“大什么?”

“你的大宝贝,真要人命。”

“喜不喜欢?”

“嗯嗯,喜欢死了。”说着小手握住软软的宝贝,相拥而睡了。

数日易过,金陵平静如水,严晓星一骑如飞,循着江岸,驰向当涂,取道安徽迳奔赣境。暮霭深沉,夜暝四合。严晓星行近一座荒山,择一破庙栖身,将座骑系在庙後安顿後,一跃进入大殿,折来几束木柴生起一堆熊熊烈火。他正待盘坐吐纳行功之际,发现地面微现数chu零乱足迹,猜出其中有异,遂微微一笑,倏地腾身拔起隐身不见。大殿内除炽红火堆外,沉寂如水。

蓦地——庙外忽随风传来一声惊忆,四条身影疾闪掠入,现出颜奇峰蓝野民及一双面目怪异冷漠如冰老叟。蓝野民目露惊异之色道:“奇怪,我等亲眼目睹严晓星进入庙内,环周庙外俱已布伏,怎么不见?”

颜奇峰沉声道:“咱们搜。”纷纷四向搜觅,瓦上、梁间,无不搜索殆尽,却遍觅无着。

蓝野民诧惊不已,道:“纵然他有所发现,遁逸离去,但坐骑亦失去踪迹,令人百思不解。”

颜奇峰面色沉肃,道:“颜某不信严晓星有所发现,惊觉离去,再说连坐骑亦失踪乃大不可能之事,我等且隐藏近chu,以观其变。”人影纷纷疾闪而杳。

约莫半顿饭光景,庙外忽闪入五个娇俏少女,俱面戴人皮面具。突闻数声宏亮大笑,颜奇峰蓝野民四人纷纷扑入。蓝野民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是一样,柳姑娘别来无恙。”

柳无情冷泠笑道,“原来是你们,来此为何?”

蓝野民道:“与姑娘心意一样,亟须取得陆道玄手中那幅藏图。”

柳无情道:“图在陆道玄手上,与严晓星何干?”

蓝野民哈哈大笑道:“严晓星既被制住,还怕陆道玄不自投罗网?姑娘无须巧词饰非,近来此chu亦无非志在严晓星。”

柳无情冷笑道:“你知道就好,那严晓星人在何chu?”

蓝野民道:“不瞒姑娘,老朽在此庙外设伏多时,目睹严晓星乘骑入寺,此刻却不见影迹。”

柳无情闻言不禁一怔,冷笑道:“亏你还说得出口,人已走掉,犹呆此chu为何?”

蓝野民微微一笑道:“风闻无极帮亦有一份藏图,姑娘必知藏chu,若姑娘愿弃暗投明,相助老朽等取有,实为武林之福。”

柳无情冷冷笑道:“尊驾何不迳向敝帮主当面索取,姑娘要走啦。”

“慢着。”

颜奇峰一声大喝出口,五指疾伸如风向柳无情左肩抓去。猝施奇袭,迅如电奔,五指堪近,忽化抓为劈,按向柳无情肩头。啸风悸耳,一股沉逾山岳的真力直压下去。柳无情真要叫他掌力按实,必然肩骨尽碎,毙命当场。距离又近,掌势凌厉,柳无情无论如何亦逃不开去。噗的一声,如中败革,颜奇峰只觉柔不着力,不禁心头暗感骇然,只听柳无情娇叱一声,右掌横挥,疾攻三掌四指,挟带着锐劲的指风,逼得颜奇峰身形连连闪避。

蓝野民大笑道:“姑娘好俊的武功。”与其他两老叟同时出手。

四女娇叱一声,青芒疾酒,流芒万点猛攻而去。柳无情倏地一掌逼开颜奇峰,迅疾无伦将剑拔在手中,嗖的一招天星飞斜劈去。剑势电奔,颜奇峰闪避不及,头顶一绺长发飘然削落。颜奇峰不禁暗骇,忖道:“此女功力委实深不可测。”

柳无情竟不追击颜奇峰,一招“星换斗移”指向蓝野民肩头,透过四女万重剑影。只听蓝野民冷哼一声,肩头已瞧见血。颜奇峰大喝道:“好辣毒的贱婢。”身形倏地拔起,头上足下,两掌交并,逼出巨猛罡劲临头压下。

只见颜奇峰身在半空,猛的斜斜坠下,面色大变,喝道:“快走。”蓝野民闻声情知有异,急随两老叟随着颜奇峰身後飞掠出殿。

柳无情目睹颜奇峰去得太过突然,不禁大感诧异。火堆中见火呼的一闪,冒出一条人影,正是那严晓星。柳无情骇然诧道:“你藏在火中?”

严晓星笑道:“哪有人藏在火中之理,不怕烧死麽?”

柳无情将信将疑道:“那么你藏在何chu?”

严晓星笑道:“在下方才在殿外进入,只因身形施展迅速,恐姑娘一时眼花,误认为在下藏身於火中。”

柳无情道:“白眉老怪徒党咧?”

严晓星道:“俱已退去,方才老怪发现金刀四煞形迹,是以传声将颜奇峰等人唤出。”

柳无情心头犹是不信,目睹颜奇峰坠下的身法,似是负伤模样,她本聪明绝顶之人,此刻仍难破解,只感心头困惑异常,微摆手掌道:“你为何不告而别?”语音柔婉哀怨。

严晓星微微叹息道:“姑娘,你难道不知在下的心情麽?”

柳无情默然须臾,道:“我知道,但何以将雅苹量珠聘去,迁往知府衙内,但你总该打个信息给我。”

严晓星道:“在下一身杀孽,招无数强敌,祸福旦夕甚难预料,姑娘何能背叛无极帮……”

柳无情嗔道:“背叛无极帮我已在所不惜,这你总该相信了吧。”

严晓星叹息一声道:“如此做法,姑娘不是爰在下,而是要将在下置於死地。”

柳无情诧道:“这话何解?”

严晓星道:“此chu不是谈话之所,你我上到一隐秘之chu如何?”

柳无情道:“好。”

严晓星道:“姑娘请随在下来。”转身望庙後掠去。

诸女紧随严晓星身後,只听严晓星道:“五位请瞧明在下所走方位的步法,不能有丝毫错误,在下深信白眉老怪党羽必去而复返。”

柳无情只见严晓星东闪西挪步法错综玄奥,不敢丝毫怠忽。约莫行出三四里之远,存身在一片深山峦壑间,月色皎白,景物凄迷。严晓星不禁长吁一声,快步如飞,掠向一座悬崖下。柳无情轻功身法甚高,如影随形掠至,凝眸望去,只见藤萝翳蔽下隐隐现出一宽敞洞穴。严晓星伸手一捉柳无情玉腕,拨开藤萝进入洞穴後,扇开火摺,点燃了一盏松脂石灯。接着四婢亦进入洞中,那洞穴中分为三间,桌椅寝卧石榻炉灶一应俱全,爽朗异常。

严晓星望了柳无情一眼,正色道:“在下大仇待报,若非习就旷绝武学,无法手刃大仇。”

柳无情揭下人皮面具,嫣然一笑道:“我心意已决,助你复仇难道不行麽?”

严晓星道:“背叛无极帮,决不可行。”

“为什麽?”

“在下大仇就是无极帮中人。”

柳无情摇首笑道:“这话我不信,你武功与我不相伯仲之间,无极帮中高手虽众,但武功造诣犹逊於我。”

严晓星太息道:“据在下所知,目前无极帮主不过是傀儡而已,姑娘亦非无极帮主所能统御,在无极帮主身後尚有一极厉害的魔头。”

柳无情面色微变诧道:“你怎知道?”

严晓星道,“数月来迹象观察综集所得,但愿在下猜测不错。”接着又长叹一声道:“姑娘此行追踪在下显然是受命而来。”

柳无情面色微变,星眸一红道:“此身非君莫属,并无假意,纵然受命,却无害你之心。”

严晓星道:“如在下猜测不错,这位魔头就是在下杀父仇人。”

柳无情愕然道:“我看不是吧,此人无异是我授业恩师,他与无极帮主均诡秘面目,但言语和蔼,行事亦不违悖人情,虽图谋霸尊江湖,却无为恶武林之念,他敢口应允我嫁给你,决不从中作梗,唯一条件务须取得陆道玄手中那份藏图。”

严晓星摇首叹息道:“难,难,难。”

柳无情秀眉一皱道:“有何难chu?”

严晓星咳了一声道:“迄至如今,在下尚未与陆道玄谋面,豁蒙楼上陆道玄那封书信不是姑娘瞧过么?若不将无极帮那幅藏图取有,恐他不允交出图。”

柳无情目露疑容道:“书信真是陆道玄写的麽?”

“怎麽不真?”严晓星不由心中一震,暗赞柳无情聪颖,微笑道:“在下相信那魔头已视我如眼中之钉,为何不及早将在下置於死地之故,即因尚有顾忌,杀了在下,藏珍绝无法到手,目前此人强仇大敌乃神木令尊者传人,在下不过其次尔。”

柳无情不禁动容,纤手一撩鬓边秀发,颔首道:“不错,他畏忌的就是神木令尊者传人,我奉命搜觅神木令尊者传人下落有数月之久,但无法寻觅踪迹。”严晓星忽目注柳无情不语。

柳无情不禁绯红双靥,嗔道:“你瞧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麽?”

严晓星道:“姑娘貌比花娇,令人百看不厌。”

柳无情嗔道:“若换在别人口中说出,我必让他剑下横尸。”

严晓星忽正色道:“姑娘奉命而来,定有归期麽?”

“你问这则甚?”

严晓星道:“事关姑娘生死,在下焉能不问。”

柳无情见他说得郑重,不由花容微变道:“端午节前须赶回总坛。”

严晓星长叹一声道:“姑娘如不在端午前赶回,将死於非命了。”

柳无情面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严晓星道:“非但姑娘死於非命,这四位姐姐亦将身遭惨死,在下相信姑娘来此,一定有人随後暗中严密监视着,在端午节必有传命带交姑娘,务须在期前取到陆道玄那份藏图。”

柳无情道:“这话我相信,但不信我五人身遭惨死。”

严晓星太息道:“他在你们身上下了极厉害的禁制,其中一人必提前半月发作。”

柳无情後四女不禁大惊失色,忙道:“你从何而知,禁制下在什么地方?”

严晓星道:“在下因略谙医理,旁引索证得知,至於禁制设在何chu,谅必设在隐秘之chu,不妨容在下一扶脉象,或可测出。”於是,五女由严晓星逐一扶察脉象。

约莫费了一个时辰,只见严晓星面色沉重,垂目寻思。柳无情发出一声银铃娇笑道:“你察出禁制藏chu麽?”

严晓星点点头道:“在五位姑娘左肋下,不妨请去里间互相检视异徵,容在下寻思解救之策。”

五女怀着一腔惊疑,鱼贯走入另间石室,燃亮了一盏松脂油灯。灯影摇红,严晓星独坐沉思。半晌,五女相率走出,柳无情神色庄重,道:“果然不错,左肋均现出一颗醒目红斑。”手指着一女,接道:“梨云肋下红斑有黄豆般大小,不知有无解法?”

“自然有解。”严晓星道:“不过在下有难chu,姑娘请随在下来。”说看迳望另一间石室走去。

柳无情双眼眨了眨,她乃玉雪聪明,已解其故,不禁望了四女一眼,莲靥嫣然一笑,随着严晓星身後走入柔声道:“你我不嫌陌生了点麽?我小字飞燕,你以後就唤我燕姐好了,大概我比你年长。”说着媚眸一笑,道:“星弟唤我有何话说?”

严晓星叹息道:“燕姐等体罹禁制乃是奇毒,这奇毒并非仅一种,如小弟猜测不错,这奇毒恐系五种以上混合而成,互相克制,所以不易发作,而且极难察出其异,俟数种奇毒内某种慢慢消灭後,无法遏制毒性平衡,必然逐渐发作,故解救不可不慎,稍一错失,则将抱憾终生。”

柳无情笑道:“这话还须你说,快动手吧。”

严晓星摇首面有难色道:“一之为甚,岂可再耳。”

柳无情娇嗔道:“星弟不是说过嫂溺援之以手,凡事宜权衡轻重麽?她们四人与我情同姐妹,往後的事自有我安排,你操什么心?”

严晓星无可奈何,走出石室,朗声道:“解救之法须先使其发作,才可用药,不过小弟须先去附近村镇购置应用之物,在洞外设下奇门,五位不可稍离一步。”

柳无情道:“你不要藉故逃走,否则愚姐誓不饶你。”

严晓星笑笑道:“小弟是轻诺寡信之人麽?”说着一闪而出。

柳无情五女一觉醒来,松脂油灯尚是明亮着,不知是什么时分,计算严晓星已离去甚久,尚不见返回,芳心惦念不已。忽见洞径人影一闪,正是严晓星飞身掠入,手中尚提着一大布袋。柳无情秀眉一颦,嫣然笑道:“袋内所装何物?”

严晓星微微一笑,将袋内之物一一取出。只见是用荷叶一包一包的食物,内有卤鸡鸭牛肉,热腾腾的肉包馒头,并有一葫芦隹酿。柳无情笑嗔道:“天哪,我等怎可食用此许多食物。”

严晓星正色道:“燕姐,体内奇毒必须尽除,只怕要留此洞内五日。”说着在袋内又取出一叠盘碗,接道:“有劳五位姐姐了。”五女相视嫣然一笑,纷纷上前将鸡鸭剁切盛装。

严晓星独在一旁换过一身劲装。柳无情愕然问道:“你做什麽?”

严晓星道:“小弟方才潜往荒寺一探,发觉可疑人物窥探,窃窃私语,面现惊疑之色,小弟猜测必是贵帮监视燕姐高手,他们不但武功奇高,而且眼力异常锐厉,谅必察觉我等逃离路径,稍时必寻来洞外,唯恐小弟与燕姐五位疗治时,无法分身,反不如及早诛戮,永除後患。”说着从囊中取出一副人皮面具戴上,立变面有赤红刀疤,虬须老者,转身疾步如风掠出洞去。

天朗气轻,蓝天飘浮看数片白云,阳光穿叶,映地成金,山野碧翠滴绿,一望无际,令人心旷神怡。严晓星徘徊於绿荫小径间,忽见一双人影疾闪掠至,现出两面目冰冷四旬精悍的黑衣汉子。左侧一人忽阴恻恻冷笑道:“你是何人,在此徘徊则甚?”语音尖锐刺耳。

严晓星发出一声怪笑道:“老夫也要问你等在老夫居住附近逡巡为了何故,速实话实说,不然莫怨老夫心辣手黑。”

右侧怪人狂笑道:“阁下是否有耳闻数十年前威震西南霹雳无常其人麽?”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霹雳无常共有两人,想必就是二位,但往事如云烟过眼,二位名头还不致吓倒老夫。”

左侧一人冷笑道:“你胆敢在鄯某面前狂言。”右掌一挥。一股暗劲撞向一株合抱大树,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树干齐中折断倒下,宛如天崩地塌,灰尘扬空,威势骇人。

严晓星似视若无睹,淡淡一笑道:“就凭这点微末技艺也敢班门弄斧。”

忽侧一人大喝道:“老大,暂别妄行出手,兄弟向阁下言明一事,我等此来实为找寻一位仇家,与阁下无干。”

严晓星面色一沉,狞笑道:“既与老夫无干,为何对老夫无礼,老夫向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无礼在先,莫怨老夫萌动杀机了。”伸手挽出肩後长剑。

霹雳无常乃同胞兄弟,鄯云鄯雷昔年横行西南,杀人无数,恶名正嚣之际,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终,岂料竟没在无极帮内。鄯云狂笑道:“好个不知死活之徒。”

严晓星大喝道:“谁不知死活,在老夫禁地上妄自出手,毁坏老夫手植树木,两位别想活着回去。”说着手中剑一晃,接道:“两位能接下老夫三剑,尚若不损毫发,当容你等从容离去。”

霹雳无常闻言,怒火陡涌,鄯云一掌呼的劈出,劲风宛如山涌。严晓星屹立如山,长剑疾弧,一招“画龙点睛”直刺而去。这一招严晓星竟施展十二成真力,势若奔电。鄯云掌已发出,猛感剑气逼人,不禁大惊,迅疾撤掌闪身。但避已无及,寒光一点竟刺破右眼,但闻鄯云发出一声惨嗥,眼孔中涌出一股鲜血。严晓星大喝一声,剑势一沅,鄯云嗥声未绝,仰面倒地,胸膛裂开,五脏六腑翻溢腔外,惨不忍睹。鄯雷见乃兄身遭惨死,料不到此人竟有如此旷绝武功,不禁心胆皆寒,急顿足腾身拔起。

严晓星大喝道:“你走得了麽?”一式“奔雷掣虹”,剑芒电卷,带出一声刺耳锐厉破空疾啸,鄯富两腿被刃削落,血涌如注,发出凄厉惨嗥坠地,随即惨呼道:“阁下……”

严晓星岂能让他哀辩乞求,紧接着一按,已自身首异chu,鲜血四喷。虽仅仅三四招,严晓星已用竭真力般,汗下如雨,频频喘息。调息了一阵,只见他在囊中取出一只小瓶,挑出黄色药末,化了双尸,慢步走回洞内。

柳无情已自立在洞首,嫣然笑道:“人道我无情,不料你这剑招更无情辣手,为何不留下一个活口。”

严晓星摇首道:“不能留下活口,要知此事异常隐秘,将来无极帮再进出高手与燕姐联络,你可答称不知霹雳无常生死。”

柳无情道:“我能与他们从此断绝关系。”

“不能。”严晓星摇首道:“在端午节前燕姐尚须对无极帮虚与委蛇,不然无立凶入囊。”

柳无情道:“难道我有如此重要麽?”

严晓星颔首道:“十分重要。”

柳无情嫣然一笑道:“那么星弟是说要我了?”此话异常露骨,柳无情言时不禁娇羞无比,靥泛红云。

严晓星闻言不禁一呆,喃喃自语道:“看来小弟是命中注定情孽缠身。”

柳无情白了他一眼,嗔道:“谁叫你到chu留情。”徐徐伸出皓腕,携手同入洞中。走到洞内,严晓星命四女切斩鸡鸭,并蒸热馒头包子,昔年洞主已留下烹治什物。柳无情盈盈含笑,自动下厨相帮四女料理。

梨云暗向严晓星低声道:“公子,我们姑娘平时轻言寡笑,即是对我们也一般无异,冷若冰霜,心辣手黑,不料遇上公子後,竟变得和煦近人,柔顺如水,公子,你不可伤了我家姑娘的心。”少女多半涵蓄矜持,尤其柳无情自视极高,等闲少年庸辈岂堪入目,其实却是个涵藏着极多情感之少女,一见严晓星即不能自已,宛如水冰向阳,融泄不可遏止。

严晓星含笑道:“柳姑娘说四位姐姐对她耿耿忠心,矢志不二,由此可见足证不虚。”须臾,食物端上,这一餐吃得香甜无比。在洞中五日,那毒性发作病苦难言,经严晓星悉心诊治,针药兼施,并用纯阳真力与五女驱尽体内馀毒,而柳无情、莲花、荷花、梨云、玉桃五女也全部被严晓星收入囊中。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麽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柳无情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爰。

柳无情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柳无情要挣扎却来不及了,何况她已知是谁,根本不想挣扎呢?她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扭捏。

“星弟……”柳无情的声音发着抖颤。

“燕姐姐,你真美。”严晓星流连在柳无情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柳无情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柳无情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不愿阻止严晓星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扭搓她皓腕的严晓星很快就看到了反应,柳无情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摇着。

“燕姐姐,你放松一些。”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柳无情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chu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chu,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柳无情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严晓星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自己清白的chu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她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严晓星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柳无情知道严晓星正chu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严晓星便一丝不挂,张狂的宝贝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柳无情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严晓星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柳无情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慢慢的,柳无情感到肚兜被严晓星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

严晓星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柳无情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女干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柳无情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着,严晓星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柳无情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但难忍的还在後头,严晓星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柳无情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柳无情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严晓星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严晓星恣意蹂躏。严晓星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柳无情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严晓星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柳无情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严晓星眼前。

柳无情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爰。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柳无情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严晓星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宝贝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柳无情那湿润的幽径。

chu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柳无情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严晓星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严晓星的柳无情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严晓星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chu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柳无情放松了身子,任控制了她身心的严晓星在胴体上肆虐。严晓星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柳无情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严晓星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柳无情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严晓星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干得柳无情魂销魄散。

柳无情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严晓星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严晓星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严晓星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柳无情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严晓星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柳无情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chu,柳无情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女干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睡倒的严晓星把姐姐柳无情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柳无情倒在他身上,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柳无情强忍下体的裂痛,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严晓星身上,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严晓星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

轻轻一瞥,柳无情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麽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chu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柳无情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睡得着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严晓星的身体,柳无情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chu是那般的娇嫩,柳无情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严晓星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严晓星,眼中有着浓浓的情意。严晓星醒来了,柳无情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

“燕姐姐,你在想什么?”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柳无情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严晓星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柳无情,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柳无情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柳无情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女干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包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随着严晓星的抚爰,柳无情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星弟弟……你……哎……别……”她不敢推拒严晓星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严晓星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爰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柳无情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严晓星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柳无情的背後,轻轻扭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柳无情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趐,软软地依在严晓星怀中。

柳无情瘫痪下来,是严晓星的手所带来的火。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严晓星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於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严晓星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柳无情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柳无情已无力抵御。严晓星翻过了身,把柳无情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柳无情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柳无情已成少妇,但终究没有那麽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柳无情轻轻哼着,但轻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严晓星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严晓星的嘴被堵住了,柳无情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严晓星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柳无情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後,才说得出话来∶“啊……弟弟……哎唷……”

柳无情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严晓星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严晓星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後,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柳无情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严晓星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柳无情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爰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柳无情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严晓星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柳无情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柳无情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倒在暖暖床褥上的柳无情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柔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

“求求你……星弟弟……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爰的小女人。”严晓星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爰不释手地又挤又扭,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柳无情娇声讨饶的机会。

“星弟弟……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麽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麽都依你了……快了妾身吧……姐姐……姐姐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严晓星恣意撩拨的柳无情,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柳无情为了她的空虚终於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严晓星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在严晓星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柳无情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柳无情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宝贝。只有在严晓星深深地、有力地入她的肉体,将柳无情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柳无情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柳无情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严晓星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宝贝,无限的快感奔流在柳无情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严晓星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柳无情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柳无情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好哥哥……好丈夫……啊……姐姐……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麽……怎麽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柳无情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柳无情淋漓的香汗和蜜汁。严晓星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柳无情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chu,烫得柳无情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严晓星身下。

“燕姐姐,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