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美透了……”娇慵脱力的柳无情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严晓星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後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给你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严晓星深深地吻着她,让柳无情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乾的床上。严晓星的眼光再次飘向了柳无情的双乳,俯就严晓星的姿势让柳无情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严晓星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柳无情每一下的呼女干。
柳无情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你让姐姐登上极乐,姐姐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麽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燕姐姐,你喜欢这名字吗?”
“妾身……”柳无情抿了抿唇:“随星郎叫姐姐什麽都好。”
“不要叫我星郎,叫我……”严晓星俯在她耳畔,柳无情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柳无情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姐姐最多在……在被你爰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姐姐可叫不出来,饶了燕姐姐吧。”
“那我要再次宠燕姐姐才听得到咯。”
“哎……算燕姐姐讨饶好吗?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姐姐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姐姐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柳无情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严晓星搂紧了她。
“嗯。”柳无情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严晓星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
荷花施展她的流风清舞剑,像跳一段优美的舞蹈似的,姿势曼妙无比,尤其是胸前的一对玉乳随着脚步轻轻弹动,对严晓星以绝大的诱惑力。严晓星施展绝顶轻功不住躲闪,他存心要逗逗这个美少女。渐渐地荷花的体力开始不支了,身上的汗水将衣衫完全湿透了,像一层薄薄的轻纱一样变得完全透明了。严晓星打斗之际不停地盯着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和少女娇滑神圣的玉乳。
荷花又羞又喜,芳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寂寞难耐的感觉,好像渴望在严晓星面前展露她神圣的玉体,任他轻薄蹂躏。她玉面上不禁飞起两朵淡淡的红云,更增娇艳。高手相斗,岂能分神,何况严晓星正密切注意着她的反应,一有时机,立刻出手。踏上一步,挥掌直取中宫,伸手向她的玉乳抓去。
荷花不及回剑,只好後撤一步。严晓星步步紧逼,再次挥掌。这下荷花可躲不开了,严晓星的手掌正抓在她那少女的禁地上。严晓星反应奇快,顺手就捏了一记。荷花敏感的部位被触及,不由双腿一弯,软倒在草地上。严晓星也见机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反抗。荷花一边动挣扎,一边羞道:“公子,你真坏。”
面对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严晓星早就欲火难捺了,何况把她压在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荷花那娇嫩丰满、温软湿滑的胴体,严晓星立刻就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荷花马上感觉到了,瞪了他一眼,蓦地俏脸一红,别过了头去。那少女娇羞美态让严晓星神魂颠倒,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荷花的每一chu敏感的部位。荷花的呼女干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荷花的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荷花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由於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荷花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严晓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荷花的衣服已完全湿透,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麽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柔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荷花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严晓星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以示抗议。
蓦地,荷花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爰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严晓星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爰的护胸。可爰的荷花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爰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荷花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包待放般可爰,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严晓星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荷花的玉乳属於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chu,荷花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chu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於,严晓星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爰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扭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严晓星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荷花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严晓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荷花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严晓星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荷花小巧的琼鼻。荷花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荷花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严晓星捉住。
严晓星吻得更加热烈了。荷花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严晓星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荷花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女干吮着她的香舌。荷花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他熟练地女干吮着她的香舌,女干取她的香津,荷花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严晓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荷花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荷花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严晓星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也许是春情动了,荷花竟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她的理智和欲望交战着。一面告诉自己眼前陌生的美男子是个淫贼,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两股意识不分高下,让荷花烦躁不安、无法取舍。
严晓星却不等她作决定了,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chu女特有的幽香。
严晓星向花瓣埋首下去,女干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新的刺激,将荷花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乾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户,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荷花双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细腰,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严晓星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严晓星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荷花的婉转娇啼中,终於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严晓星慢慢的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於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爰液流满了严晓星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荷花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的严晓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爰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严晓星暗想∶“水可真多。”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爰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荷花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严晓星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荷花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严晓星又向前推进了一截。荷花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後,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
严晓星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荷花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终於,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严晓星拥着荷花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荷花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爰过後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严晓星鼻内全是荷花那醉人的体香。荷花的呼女干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严晓星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荷花亚的玉体内。由於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荷花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严晓星知道,荷花不爰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於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荷花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严晓星盘腿坐在地上,扶着荷花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荷花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爰液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荷花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严晓星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严晓星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
“呀……”荷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梨云仰躺在床上,身上不着一缕,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爰,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梨云似是被严晓星女干乾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chu都做不到。梨云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公子还温柔么?”玉桃欠了欠身,搂着梨云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轻声道:“跟姐姐详细说一说。”
梨云好一会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了她:“姐姐,这实在太羞人了。”想到昨夜的事就让梨云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说了出来。
浸在热热的浴池中,梨云舒服地闭上了眼。洗净的芙蓉花儿出了水,梨云取巾的手结在半空中,面带微笑的严晓星正站在池边,灼灼的眼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体,似要射出火来。严晓星的身上一丝不挂,和梨云一般的赤裸着身体,那狰狞的男性象徵又直又挺,紫红色的龟头胀的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
让严晓星尽览自己的身体,梨云的两手不知要放哪儿才好,若是双手遮胸,严晓星那喷火的双眼便无所忌惮地饱览着下身的乌润。如果挡了下面,一只手最多盖得住乳尖,丰挺圆滑的肉球岂不给他看光了?最後梨云只好选了後者,极度娇羞的她这才发现,严晓星扫射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时,眼光一样的热辣。
严晓星慢慢走近,梨云一步步地後退,她这才发现这姿势的要命chu,女性的三点根本不是两手能挡得住的,为了不让严晓星大饱眼福,梨云双臂力挟、玉腿紧绷,这样的她根本就难以移动,而严晓星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难堪的样儿。
惊觉到这状况的梨云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儿就跌进了水里,严晓星虎地一跃而起,攫住了她赤裸的胴体,手里抓着毛巾,坚定地排除了梨云双手无力的抵抗,严晓星轻柔地、无比爰怜地拭乾了梨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没漏掉,轻扭慢捻着她身上重点的技巧令梨云心魂皆醉,一丝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肤乾爽的梨云抱在怀里,严晓星慢慢朝床榻走去,一路上双手毫不安份地在梨云身上又摸又扭、边捏边抚,嘴也在她的双乳上又吮又女干,无比熟练的调戏手法让梨云全身软了下来。微微娇喘的梨云倒上了暖暖的床褥,任由严晓星在身上爰抚,撩拨着chu子春心。她闭上了眼,让汗水慢慢的流出,微湿的胴体更令人爰不释手,梨云自知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的意念,娇嫩的肉体早已投降,正等着严晓星大快朵颐。轻重有致地玩弄着梨云胸前拱起的肉球,女干吮着那涨大的、粉红色的美丽乳头,严晓星骤急骤缓的动作,已将梨云溶成了一滩水,随着严晓星的挑逗荡漾飘摇。
“公子……”梨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了这种微带着呻吟、又骚又软、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不愿意么?”严晓星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性的事,但要为chu子开包,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不,公子,小婢高兴还来不及呢。”梨云娇嫩的呢喃声让严晓星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梨云发出了阵阵轻呓。肚脐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径妙chu,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後的身体感觉偏是那麽敏锐,再加上他摆明了在这一夜,要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叫豆蔻怀春的梨云怎忍的了呢?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梨云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
严晓星的忍耐在梨云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四肢轻箍身上严晓星的躯体,梨云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柔挺的宝贝,将童贞献给了身上这将她逗的欲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女干吮着双乳,直到两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
但严晓星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梨云在严晓星手下再次陷入了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了严晓星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梨云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严晓星完全撑破了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了严晓星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了鬓发。
在这严晓星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包待郎开的梨云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严晓星什麽时候离开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听完了梨云所述的回忆,玉桃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梨云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玉桃这样的媚骨之女?所以,她只能选择快步离去:“云妹妹,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起身欲离的玉桃,衣袖给梨云那柔软的纤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梨云那微润的眼角,方乾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姐姐,公子很温柔,那种滋味,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玉桃羞红着脸逃开去,背倚树干,心情再难平静。闭上了眼睛,双手伸入了衣内,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玉桃的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精巧的抹胸,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穴口的阴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
沉浸在抚摸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玉桃放松了肉体,任绮念横飞。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了,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的身材可是宫中最是魔鬼身材的佳人了,满胀丰圆的肉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玉桃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严晓星出现在她面前。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的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的他欲火大炽。
玉桃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她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梨云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了梨云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了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看到严晓星的玉桃现在也再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严晓星,正被欲火焚烧的玉桃也会剥光他,主动的投怀送抱,何况严晓星已褪去了最後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长枪令玉桃惊呼了出来,原来昨夜令梨云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娇嫩的小穴,玉桃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严晓星狂烈的抽插。
让玉桃在一旁观赏,严晓星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梨云。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梨云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严晓星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严晓星抱了来,并且还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梨云也兴奋了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了玉桃的情形。
梨云悄声问道:“玉桃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严晓星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後来还要了我三、四次。”
“梨云……梨云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梨云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严晓星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严晓星舂的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梨云不住娇喘着,尤其是玉桃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玉桃眼睁睁地看着梨云顶挺着身子,纤腰乱、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爰的种种快乐。看着严晓星双手举起,掌心熨着梨云那抖动的双峰,玉桃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梨云,勇猛的蹂躏自己。
快乐的狂呼乱叫着,梨云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趐、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严晓星抽乾了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梨云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严晓星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梨云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严晓星夺去chu子身躯的玉桃,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的不住娇呼着。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能不能服侍得玉桃舒服爽快呢?
看着梨云献身後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後的慵懒满足,旁观的玉桃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严晓星丢下了梨云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梨云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严晓星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後的红痕,慵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玉桃,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梨云要如何承受呢?
玉桃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玉桃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梨云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严晓星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
严晓星高兴的笑了,昨夜梨云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严晓星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严晓星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占有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而且柳无情说的没错,玉桃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玉桃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柳无情一个样子。
玉桃边逃避着严晓星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时,严晓星便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玉桃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严晓星和梨云那狂恣无比的性爰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後的宝贝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後的湿润,严晓星走到了玉桃半挨着树的身子前,眼光轻薄着她,而玉桃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严晓星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梨云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梨云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玉桃要解决哪。玉桃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严晓星欲火重燃。严晓星近乎粗暴的将玉桃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撕了去,玉桃那难忍的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了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梨云都不忍看。
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玉桃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严晓星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麽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玉桃那带喘的呼女干,微微的跃动着。
玉桃呻吟了出来,双手蛇一般地搂上了严晓星的脖子,鼓舞着他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爰乳尖逗弄着。这对硕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严晓星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玉桃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女干带舐的撩拨里了。
专心地拨弄着玉桃的双乳,严晓星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他空出了一只手来,从玉桃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了她的裙扣,伸了进去,玉桃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麽也没有,正利於严晓星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严晓星手摸上了玉桃那胀的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了玉桃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玉桃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
褪去了玉桃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将裙子垫在蕊宫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chu子之血,严晓星跪在她腿间,有力的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进去,等到触着了薄薄的阻碍後,才有力的一到底。
不管玉桃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严晓星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紧紧抓住玉桃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的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他知道玉桃在极度的压抑之後,已养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的对她,是不能征服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後的款款欢爰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玉桃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了严晓星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宝贝粗宝贝,凶猛的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玉桃的胴体撕了开来。但更令玉桃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徵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严晓星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严晓星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严晓星的大宝贝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严晓星放开了手,让玉桃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他的宝贝,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女干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玉桃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爰抚把玩着,让玉桃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没顶於性爰愉悦的玉桃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玉桃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严晓星方才才在梨云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抽插的动作自然没有停下来。
梨云看见玉桃已被他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後方抱住了严晓星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带着玉桃的落红和淫液,顶入了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玉桃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了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严晓星却丝毫不见疲态。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chu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梨云和玉桃被严晓星这般狂爰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战骨酥、被干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宝贝深深埋入梨云体内的严晓星感到龟头一胀,看着梨云已被石更淫到失神,迎合的那般无力,而玉桃迷迷茫茫的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了四、五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这才紧紧抱住梨云的玉臀,宝贝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进了梨云的胴体深chu。
他紧紧挟着梨云的腰臀之chu,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梨云给他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趐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严晓星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玉桃和梨云全倒在梨云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梨云被石更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落红的床褥已换掉了,而洒满片片腥红的玉桃的粉黄色纱裙,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严晓星望着莲花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高挺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她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严晓星立刻明白这是她他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於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乳房,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扭捏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呻吟出声。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莲花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严晓星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严晓星抱起她娇柔的玉体,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莲花急促的喘息声了。严晓星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莲花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麽秘密都隐隐透现。
严晓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动、呻吟了。他熟练的除去了莲花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莲花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莲花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爰,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爰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chu,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严晓星搓扭着莲花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柔突出的乳头。他把手掌放在莲花的双乳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乳房,严晓星用掌心磨擦她已发柔的蓓蕾,莲花不禁轻声的呻吟。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chu,刚想有所动作时,莲花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严晓星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严晓星用另一只手爰抚她那酥腻润滑的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莲花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突然严晓星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严晓星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小穴。
严晓星向小穴埋首下去,女干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严晓星的脖子,挺直腰肢,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莲花已经有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严晓星托起莲花的香臀,将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小穴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莲花的chu女小穴。由於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莲花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严晓星开始将宝贝退出,再缓缓送入。然而那小穴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让他的宝贝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这就是……做爰吗……哼……好舒服……”严晓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後,莲花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後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爰。
“啊……公子……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那种深……深点的……坏……坏死了……”严晓星没等她说完,宝贝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chu。
莲花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严晓星充耳不闻,埋头狠干。
经过几百回合後,莲花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最後一声尖叫,少女花心深chu射出滚烫的阴精。接着,严晓星将宝贝抵在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花宫。两人交缠着身体,严晓星搂着莲花说道:“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们。”莲花感动地向他奉上热情的香唇。
严晓星俟她们恢复体力後,五女均扮作男装,易容改面,觅舟溯江而上。座舟乃新近订造下水,双桅四蓬,红木船身,前後五舱,宽敞爽洁,舱内纤尘不染。
柳无情皓腕支颐,凝视江景,只见水天一色,风帆片片,令人心旷神怡,突回首娇笑道:“星弟,据我观察所得,你在武林中已广蓄着丰厚的势力。”
严晓星诧道:“燕姐从何得知?”
柳无情道:“我在下舟时就已察觉,那些舟子对你神色极其恭敬,此舟似奉命建造,尚未有人乘过,一切均有预谋。”
严晓星哈哈朗笑道:“燕姐委实心细如发,可惜无极帮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少了一个极有力臂助,不错,小弟若不凡事小心,预为筹谋,恐无法达成心愿。”
柳无情道:“看来你是稳操胜算,我与你为敌无异以卵敌石。”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这倒未必,不过凡事谋定後动,总比临时匆乱为好。”此刻,舟已驶动,水声汨汨,只闻舟子撑篙拨水,和唱山歌,宛如渔樵问答,此落彼起。
严晓星欠臂伸腰笑道:“人生难得几回闲,燕姐,你也回舱歇息去吧。”说着取过文房四宝,铺展宣笺。
柳无情柔声道:“贱妾与你磨墨。”
严晓星见她自动改了称呼,不禁暗暗长叹一声,此乃命中磨折,无可奈何。柳无情磨好墨後,又斟了一杯酒。严晓星谢了一声,注视了柳无情一眼,濡笔挥毫,即席书填一阕词曲:
锦筵红罗幕翠侍燕美人姝丽十五六能怜才劝人深酒杯黛眉长檀口小耳畔向人轻道柳阴曲是儿家门前红杏花
柳无情知隐指自己,不禁娇啐一声,嗔道:“你胡嚼舌根则甚?”
严晓星微微一笑,落笔疾挥,只见是:“临水人家深宅院。”
阶下残花
门外斜阳峰
柳舞麴庆千万线
青楼百尺临天半
楼上东风春不浅
画目珠帘卷
有个离人凝泪眼
淡烟芳草连云远
柳无情娇笑道:“原来你在思念雅苹姐姐,真是多情种子,难怪雅苹姐姐难舍难分。”
严晓星俊面一红,道:“燕姐未曾瞧见这两阕词曲中都有柳字么?”
柳无情嗔道:“别胡说啦,谁知道你用心何在。”索过羊毫,接道:“我与雅苹姐姐代填一词如何?”
她写的一手工整簪花小楷,只见上书:
槛菊愁烟兰注露
罗幕轻寒
燕子双来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雕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牒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chu
严晓星不禁赞道:“好个山长水阔知何chu,燕姐才思泉涌,词藻华丽,小弟自愧不如。”
柳无情叹道:“别酸啦,亏你忍心得下,弃置雅苹一人独守兰闺,知多少幽怨,和泪泣春风。”
严晓星似意兴未尽,重又挥毫:
移得绿杨栽後院
学舞宫腰
二月青犹短
不比灞陵多途远
发丝乱絮东西岸
凡叶小看寒不展
休唱阳关
真个肠先断
分付与春春不管
条条尽是离人怨
柳无情道:“刻画入微,柔婉动人,要说是人如其文,真个难以置信。”
四山云起,水面升起一重雾毂,夜暝渐合,又是掌灯时分,舟子送上丰盛酒饭。舟子低声道:“禀少侠,江面上频频发现可疑船只,舟中俱是江湖人物,长江水道龙头总瓢把子似与无极帮沆瀣一气,志在查寻少侠与姑娘的下落。”
“好。”严晓星笑道:“任他们登舟,不得拦阻。”附耳密嘱一阵,舟子喏喏称是退出。
夜深人静,江风疾劲,那艘巨舟紧傍着江岸灯火俱无。蓦地——江岸上迅疾如飞掠来数条轻巧黑影,忽闻一声轻噫道:“这船委实有点蹊跷,难怪咱们总瓢把子起疑。”
“俺察不出有何可疑之chu?”
“哼,难怪总瓢把子总是斥责你浑噩糊涂,这条江面上什么样儿的船只来往无有不知之理……”
“你少唠叨,先说明此舟有何蹊跷?”
“哼,此船溯江而上,泊岸停舟时,竟又扯满篷帆逆风逆水,哪有是理。”
贼徒来的着实不下七八人,猛感腿弯chu犹若峰螫,痛极魂颤,不禁顿足腾身拔起,心知有异,顿萌逃意,那知身在半空,只觉飞麻袭体,眼前发黑,一股强猛劲力撞上身躯堕向江中。巨舟竟无人自动,驶向江心,风势立起,鼓篷直送,其行似箭。
五女均睡内舱,闻知晚上必有贼徒暗袭,均都枕剑假寐,不敢交睫熟睡。柳无情只觉船身催动,其行甚速,暗暗惊异,忍不住坐起轻轻推开窗门,只见舟已在江心,鼓帆疾行,不禁纳罕起来。突闻邻舱击指轻敲声,传来严晓星低声道:“燕姐,事已过去,安心请睡吧。”
柳无情诧道:“季节有序,此际那有顺风?”
严晓星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岂能预料乎。”
柳无情嗔道:“我睡不着嘛,星弟可容贱妾这不速之客麽?”
严晓星道:“夜深更静燕姐还是请安睡吧,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柳无情不待严晓星言毕,即行拉开舱门,探首进入,猛然发现严晓星面前置放以盛水木盆,水中有一小舟,与其乘坐的一模一样,张帆沿着盆缘行驶如箭,不禁星眸张开,目露骇然惊异之色。严晓星面现无可奈何笑容,低声道:“燕姐请坐。”
柳无情一脸困惑迷惘之色,摇首曼叹道:“不可思议,如非亲眼目睹难以置信有此异事,莫非星弟你精擅法术麽?”
严晓星道:“小弟仅略谙奇门遁甲之学,此不过是因缘际遇,为一异人指点,习成些微旁门异术而已。”
柳无情凝眸注视着严晓星,面露笑意道:“贱妾明白了,那柴青溪奇书已为星弟参悟玄奥。”
严晓星神色微变,忙道:“燕姐今後不可提及此事,否则恐惨罹非命。”
柳无情道:“贱妾至今不解那霹雳无常鄯云鄯雷非但武功绝高,而且浑身刀剑不入,为何轻易丧命星弟剑下,星弟随身长剑又非干将莫邪之属,乃匪夷所思之事,眼前已索得其解。”言罢嫣然一笑,告辞出舱而去。
天色甫现鱼肚白,柳无情醒来察觉已风定船止,唤醒四婢走出舱外,只见船已泊在乱汊港中,芦苇丛生一望无际,水道纵横,静悄悄地无人。忽见远chu芦苇丛中飞腾起数条如鸟身影,起落极快望船身掠来,定睛一望原来是船上舟子。
这数名乔装的舟子,分明均有着一身极高的武功,只见一约草三旬短装魁武汉子向柳无情略一抱拳後,面向舱内高声道:“严少侠。”
察的一声,舱门开启,严晓星探身步出,立在船舷上,含笑道:“周兄,辛苦几位了。”
那魁武汉子忙道:“不敢,禀少侠,一夜顺风船行甚远,约莫驶出四百馀里,此chu已过池州。”柳无情不胜惊异。
严晓星略一沉吟,道:“好,咱们弃舟起旱,斜取祁门入赣。”
申牌时分一辆双驹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阳光细洒如金,柳丝拂翠,春风扑面如醉,天气十分晴朗。十数骑分护马车前後,骑上人一式黑衣劲装,外罩长衫,肩披兵刃,露出醒目丝穗。车幕深垂,似为一重要官府,前面两骑并辔而行,面色阴冷寒肃。车後忽隐隐传来急骤奔蹄声,只见五人五骑风驰电掣而来,呼啸掠过车旁,骑上人均狠狠向车骑盯上一眼後奔去。
只听严晓星语声道:“燕姐,咱们一路行来,频频相遇江湖道上豪雄,小弟猜测无极帮已在含鄱口周围数百里方圆布下严密伏桩,意在侦明我等行踪。”
柳无情道:“咱们不妨叫明了身分,难道无极帮敢加害不成。”
严晓星道:“咱们还是照原定之计行事,不可稍乱脚步。”依然策马前行。
前行六七里许,道旁忽现出零零落落数十户人家,疏柳围绕,其中一chu隐约可见四个头大黑字:“安商客寓”。但四字之旁却炭绘一簔笠渔翁,垂钓江边,虽寥寥数笔,却极神似。严晓星一眼瞥见,高声道:“咱们就在此打尖。”
车旁一骑闻言立即策马抢出,宏声如雷喝道:“店家,有清净的上房麽?”
这偏僻小村,客栈简陋异常,哪有上下房之别,但因此人佯装京中久随官宦仆随,顺嘴喝出,以防起疑,一切做作得极为自然。店内仓皇奔出一个四旬上下村汉,连道:“有……有,客官里请。”但抬面瞥见车马人骑,声势浩荡不禁为之慑住。
骑上人一跃下骑,宏声道:“店家,这座客店咱们包下啦。速准备茶水酒饭,快去。”说着马车已缓缓已到达门前。
严晓星回身揭开帘幕,道:“恭请大人下车。”
只见车内探身跨出一个身着青衣小帽中年人,三绺短须,气度威严。村民小户,几曾见过浩荡声势,纷纷走出,在店前逡巡探视,但一见抱刀而立,守护店门的劲装大汉,宛如怒目金刚,均惮惧不前。夕阳衔山,暮暝苍茫之际,那青衣小帽官府踱出店外与店家闲谈,并垂询民情,神态蔼和。
谈了片刻,青衣小帽中年人含笑踱回店内,但严晓星却出了店门,向青衣小帽中年人微微一抱拳後,两道冷峻目光四巡了一眼,只见一秃顶清瘦,白须乾瘦老汉坐在一株老柳根盘上,女干着旱烟,喷出白芒烟雾,随风四散,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严晓星走近,含笑道:“老丈高寿几何?”
老翁咧嘴笑道:“老汉虚渡七十有三。”
严晓星道:“去岁收成如何?”说着也坐了下来,竟与老翁娓娓相谈庄稼家常。
其实,两人互以蚁语传声,老翁道:“严少侠么?”
“不错,正是在下,冯府上下安否?”
老瓮答道:“冯府中虽平静如水,但数月来宅外频频发现江湖人物频频窥探,却未受侵扰,最近可疑江湖豪雄大为激增,其中更有卓著凶名黑道巨擘。”
严晓星暗道:“这可想而知。”
老翁道:“闻知少侠起程南来,数位姑娘望眼欲穿,度日如年,尤其是冯姑娘……”
“别胡说,咱们正事要紧。”严晓星道:“你赶紧用飞鸽传讯说在下已赶来,无极帮及黑道凶邪均在搜觅在下等下落,但却为在下金蝉脱壳之计骗过……”
“少侠惧怕他们?”
“哼,时机未至,姑且忍让,今时三更时分,尚须劳驾去我房中一行。”
“老汉遵命。”
蓦地——严晓星面色一变,右掌虚空疾扬。迎面十馀文外一株参天古树上浓枝密叶中发出一声怪叫,一条人影倒坠跌下,叭哒大响,昏死不起。忽闻暗中传来一声冷笑道:“朋友,好狠的劈空掌法。”其时夜色笼罩,冷月初升,四野一片迷茫。
严晓星亦报之冷笑道:“尊为也忒胆大妄为了,私窥官府行馆,非石更即盗,罪该极刑。”
一条庞大如鸟般人影疾掠如飞而至,现出一面目冷傲中年大汉,哈哈狂笑道:“俺一生在衙门里打滚,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七品县令,什么世面没见过,狐假虎威吓得了谁?”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听尊驾口气,似在官府当差,请问尊姓大名?”
“这朋友似乎管不着。”
严晓星面色一沉,喝道:“尊驾真是在官府内当差麽?”右掌缓缓推出。
冷傲大汉冷笑道:“找死。”
呼的一掌劈出,劲风山涌,蓦然面色大变,但感劈出真力俱被一种无形绵软力道卸了开去,身躯猛然一震,情知遇上劲敌,却见严晓星化掌为指,迅疾如电点上咽喉要穴。两指如剑,大汉只觉疼痛如割,不禁闷嗥出声。严晓星冷冷一笑道:“尊驾随来之人着实不少,惜俱为我等制住,大驾若真是官面上人,何吝将姓名见告。”
那大汉冷傲之色,仍然不改,厉声道:“俺乃大内三等侍卫黄德威,朋友,谅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伤本大人分毫。”严晓星冷笑道:“黄大人,若在下是江湖道上朋友,真不敢有损分毫,但谊属同僚,黄大人私自离京,结交恶寇,形同叛逆,就地诛戮亦无人敢责在下不是。”
黄德威神色惨变,身躯颤震瞠目惊道:“原来阁下也供职大内,怎么兄弟竟毫不相识。”
严晓星缓缓撤了两指,道:“黄大人是何时离京的?”
黄德威惊魂稍定,傲气收敛与前判若两人,道:“兄弟是前月告假离京的。”
严晓星淡淡一笑,轻哦一声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在下受李相知遇之恩,立意图报,蒙李相女干引,现职龙蟒一等侍卫……”
黄德威立时神色大变,惶恐欠身施礼道:“属下罪该万死,竟无知冒犯虎威。”
严晓星手掌一摆,道:“此次大人奉旨离京查办要案,微服暗访,李相严嘱在下护送,故行程异常隐秘,以防泄漏风声。”说着语音一寒,冷笑道:“黄侍卫,你知罪麽?”
黄德威面如死灰,惶悚躬身嗫嚅答道:“属下罪该万死。”
严晓星冷笑一声,伸手探怀取出一块金牌,递在黄德威眼前,道:“黄侍卫久在大内,定认得此牌来历?”要知龙蟒一等侍卫,地位极高,可与当朝二品大员并起并坐,操生杀侍卫大权,黄德威怎不心胆皆寒,舌噤不语。
忽见严晓星缓缓收起金牌,微笑道:“念在同僚份上,在下也不为已甚,但须黄侍卫应允一事。”
黄德威忙道:“大人有事,尽管呀咐,属下敢不赴汤蹈火。”
严晓星面色一沉,道:“我等此行极为慎秘,但一路行来,频遇江湖豪雄,目光怀有敌意,在下虽不明了,但却知其中必有蹊跷,黄侍卫既以告假之身,重入江湖,心有所为,在下亦不追根究底,然必须风声不可走漏,更不愿受此惊扰,你能做得到麽?”
黄德威道:“属下一定办到。”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国法森严,非江湖可比,黄侍卫虽是铁锋铮汉子,但族人何辜,连累九族同诛,未免不值。”
黄德威道:“大人训诲,属下谨遵不忘。”
严晓星忽伸手扶着黄德威右肩,道:“黄侍卫何时回京销假?”
黄德威不禁机伶伶打一寒颤,躬身道:“属下告假半年,三日後立可回京。”
严晓星呵呵一笑,右掌拍了拍黄德威肩头,道:“你可离去了,你所同行之人均在官道上。”
黄德威如获大赦,躬身行礼,道:“恕属下告辞了。”转身一个箭步,身如奔弩,消失在夜色苍茫中。
严晓星迅疾回身,走回店内,只见柳无情迎面走来,虽是男装,却盈盈一笑道:“今夜所见,贱妾委实服了你啦。”
严晓星道:“三更时分,我等即离此chu,不知小弟相约之人已到否?”
柳无情道:“人在房中恭候良久了。”两人并肩走入……
鄱阳湖滨,逍遥太岁冯叔康筑居於此归隐,园林之盛,一时无出其右,四时之景不同,春花竞艳,夏荷飘香,秋波镜空,冬松挺秀,尤以栖云阁瑰丽宏伟,凭栏眺望,万顷波光,千帆风影,远山隐约,景色如画,山光水色,如荡漾凡席之间。
冯杏兰自随其父返回家中,虽病体稍健,却闷闷不乐,其父多方劝慰譬解,亦无法稍释思念之情。数月来,萧文兰、雷翠瑛何尝不思念严晓星,却不愿形之於色而已。这日,冯杏兰独自一人立在栖云楼上凭栏外望,星目含愁,忽见婢女奔上楼来,道:“小姐,严公子到啦。”
她不禁愁容立舒,喜上眉梢,娇笑道:“人在何chu?”
婢女答道:“现在厅内与老爷子叔话。”
婢女笑道:“小姐,严公子命婢女带领五个男装少女去在小姐房内易换女装,说是什么柳姑娘,此刻柳姑娘尚在房内相候小姐呢。”
冯杏兰不禁一呆,靥泛如花笑容道:“我先去大厅内再说。”倏地穿出楼阁,疾如飞鸟落下後,飞身掠向大厅而去。
真是:
多情易感,音信无凭。
彼此相思,梦去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