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半夜之前。
漆黑的夜晚,宁静的山间小道,一阵疾风。
刘艺儿怀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披着一件长巾的剑圣独孤冰略过草丛,朝着山下的旬安县奔驰而去。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当务之急是将师父从归不发身边救出,只要自己带着师父潜入城中,随便溷进一户人家,那归不发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决计追踪不到自己师徒二人的下落,之后再向师父慢慢解释归不发的阴谋诡计,师父只要细细反思,便一定能识破归不发虚伪的掩饰。
她顾不上缓歇,抱着师父要从忘尘峰上跑到旬安县,那起码要八个时辰,不,恐怕还要更久,唯有趁此刻归不发沉睡的功夫多奔袭一段,方能将归不发甩开。
不过只要师父醒来,在好好同师父解释一番……
「唔……相公……不……艺儿……」
独孤冰转醒过来,呼啸的山风吹拂下,她体内的蒙汗药发散更快,不适的感觉令她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由于归不发的两道真气压制在独孤冰体内,她现在只是一名身材不如常人的娇小女子。
「师父!你醒了!」
「头脑发胀……蒙汗药……酒……艺儿……放我下来……」
刘艺儿将独孤冰轻轻放在路旁的一颗树下,让她依靠着树干运功调息。
「那恶贼着实可恨!为了囚禁师父竟然将真气灌入师父的任督二脉!师父,你可有把握短刻内恢复些许内力?」
独孤冰微微一笑,「一时半刻难以完全恢复,但是为师此刻已经调转出一缕真气……」
刘艺儿大感欣慰,师父的功力之高,只要有丝缕内力便可运起轻功和自己一起逃到安全之chu,待到师父功力恢复之后再思索是即刻找寻格杀归不发还是等他自己上门送死——归不发或许能赢过独孤冰一招半式,但是他绝对招架不住剑圣师徒默契配合下的两把利剑。
独孤冰此刻已将提来的内力全部注入右臂之中,她轻声张口:「艺儿,附耳过来……」
刘艺儿只道师父气力不济,想要跟自己嘱咐些什么,便毫无防备地侧首贴近师父,准备认真倾听,
「咚」剑圣的出手准确而迅疾,点实了刘艺儿的中府穴。
「这……师、师父……」
独孤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毫无愧疚地对刘艺儿说道:「以艺儿你的脚力,逃不掉的,我,我知道,相公已经享用过艺儿,艺儿你也是相公的奴隶了对么?奴隶……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我会好好和相公求情,让他,让他放过你……」
「那倒不必了。」
低沉雄厚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虽然刘艺儿僵跪在剑圣面前,但是她也知道,归不发现身了。
「冰儿,三日已过,跟艺儿展示一下你的身份吧。」
归不发的语气中毫无变化,平澹如水。
独孤冰一咬丹唇,细细的眉毛一阵抖动,然后泄气一般哀婉回应道:「是,主人……」
她缓缓把徒儿为自己披拂在身上的长巾褪下,又将双手伸向颈后,解开了结扣,鲜红的肚兜飘落在风中,她胸前的一个奴字冲进了刘艺儿的眼里,刘艺儿的泪水滚滚而落。
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在独孤冰胸前划下伤痕,唯有她不做抵抗,心甘情愿地任由人摆布,才能在这防卫最周密的部位留下如此醒目又纯粹的印记。
伤痕已经结疤许久,自己还一厢情愿地救师父出来,此时看来真是一个笑话。
最亲近最爰怜,也是世上唯一关心自己的师父,竟然也为了她的「主人」出手暗算自己,这让刘艺儿再也无力反抗强加在己身的悲惨命运,呜咽着哭了出来。
已经察觉归不发的存在,并提前出手救下徒儿性命的剑圣此刻也无暇同刘艺儿解释,她双手抱在脑后,一双豪乳就这样在空气中不停抖动,粉嫩的乳头也已经高高耸起,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主人和徒儿面前,颤声说道:「剑奴,独、独孤冰,给,给主人请安……」
…………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啊,啊……主人,主人,艺儿不敢了,饶过艺儿吧……呜呜呜咕噜咕噜!!!!!」
刘艺儿双手被反剪绑缚在身后,玉臂由上至下全部用绳索死死勒紧,娇柔的乳头也被残忍地挂上了乳环,吊着两个铜铃不停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魔鬼也没忘记给她则是套着那双马蹄铁样式的胶制皮靴。
归不发用手将刘艺儿的头按进忘尘居院中的一个水缸中,刘艺儿当然是奋力抵抗不住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面下浮出,溅跃出的水花洒在伏蹲于归不发双腿之间,吞吐着他那根异于常人大小阳具的独孤冰身上。独孤冰的眼光坚定而专注,就算是自己唯一的徒儿受到如此折磨,好似也跟她毫无关系。彷佛她的眼中心里,甚至整个世界此刻只有这根阳具一般,尽心地为归不发服务着。
「唔噗噗……呜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
归不发根本不在意刘艺儿说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将她的头按在水缸中一段时间,然后容她换气呼女干片刻,再继续他的暴行。
「嗯……嘶——」
归不发的阳具一阵剧烈的颤动,他无暇再戏耍刘艺儿,抬手将她丢在地上,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独孤冰的咽喉之中。
「唔……咕噜。。啊~」
独孤冰熟练地将归不发的精液吞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谄媚地冲着归不发微笑。她的双手一直在脑后抱着,双腿也一直保持着打开的姿势,隐秘的花蕊已经滴落下点点银丝。没有主人的命令,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刘艺儿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女干着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还没能缓过心神,从那窒息的死亡阴影中逃脱出来,就看见归不发也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随意地探入了独孤冰的小穴之中,像是捏拿把玩烂泥一般毫无怜悯地对独孤冰的下体任性肆虐,刘艺儿看着自己最敬爰,最尊重的师父一脸痴迷享受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什么?你那下贱的烂洞也想被老子摸?」
归不发狠狠的一掐独孤冰的耻肉,痛的独孤冰不忍叫出声来。
「啪」的一巴掌,独孤冰的脸上泛起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嗯,啊,主人打的好……打的冰儿好舒服……」
独孤冰的小穴竟然越来越湿润,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想你师父的奶子也被老子拧下来,你就给老子绕着这忘尘居跑,老子教过你畜生是怎么跑的吧?在你师父高潮浪叫出来之前,不能把正十圈反十圈跑完,老子就把你们师徒一起送到妓院里去当婊子!喜欢逃是吧?给老子跑个够!」
独孤冰的样子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刘艺儿挣扎着起身,朝着院外踉跄奔去。
她的心智已经被连日来的多种折磨摧残打造的坚毅不拔,刚刚的片刻绝望之后就明白,师父是已经发现归不发的到来,这才出手将自己制住,以求归不发放过自己,所以此时此刻,她唯有借着疾跑才能略微发泄一些心中对归不发的绵绵恨意。
刘艺儿的身影不时在忘尘居的门前闪过,一圈,两圈……
「嗯……啊……谢谢,谢谢主人……」
独孤冰不知道为何突然说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