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冰儿你千般好万般好,就是这心太慈,看看艺儿那稀烂的轻功,我等待了半个时辰,她居然还是没能跑下忘尘峰,你也能放心让她就这样下山闯荡?」
「嗯……唔……她、她不听我的话……偷偷、偷偷下山的……」
「那就该打,你居然还跑去好言安抚,把她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所以主人你就……去、嗯嗯,欺辱艺儿吗……啊!痛……」
「那不也能怪我,艺儿生的俊俏异常,我确实把持不住,淫欲冲昏了神识,这就……哎,也是怪你,多年的禁欲让人煎熬,摸上了冰儿你的肉体,这心思就再也收拢不住了,我十年未见过女人啊,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冰儿你,第二个就是艺儿,这天下最美丽的两个女子前后让我一齐遇见,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下流……有了冰儿还去偷吃……艺儿的命真苦,竟然遇到了你这个大淫贼……啊!」
「哎,冰儿你居然连自己徒儿的醋都要吃,看看你刚刚的样子,哪里是在心疼艺儿,分明就是在嫉妒。怎么?不喜欢我去找别人?那是谁说的喜欢前后一起夹击?只许你享受不让我多心吗?」
「啊!喔噢喔喔喔!……冰儿,冰儿不敢……你是冰儿的主人,你愿意去和谁交媾,就去和、呜呜……呜呜……」
「哎好了好了,冰儿心眼真是小,我答应你,除了你和艺儿再也不去碰其他的女子了如何?嗯?这么快就笑出来了,刚刚果然是骗人啊……」
「嗯啊、嘻嘻,这、这是你自己说的……再说,再说,我和艺儿还不够吗。。。嗯啊……我……我快不行了……艺儿跑了几圈了?……嗯……。」
「再坚持一会儿,才正着七八圈,还有的跑呢,刚刚让她练了练换气呼女干之法,此刻应该差不多掌握了吧。」
「没想到……没想到这缩地术你也教给了艺儿……」
「嘿嘿,速成嘛,怎么,看不起东瀛轻功?」
这缩地术乃是东瀛忍术的一种。一般而言,人在疾跑之时,身子伏的越低,也就越好抬足发力。缩地术的精髓就是将身子几乎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再通过每一次都高高抬到胸口的步伐将旁人三步四步才能走完的距离一步跃过,达到缩地成寸的效果。
但是这是东瀛忍者们暗杀chu于最后一段距离时的冲刺之术,因为它太过费力,要想将其化用为轻功,那就需要格外高深的内力。归不发一接触此法就爰不释手,改良之后便将其偷偷传授给了刘艺儿。
中原武术除了实用效果还讲究一个姿态优美,这般丑陋的行进方式那是为中原武林所不屑的,所以大家苦练得都是各家差别不大的轻功,诸如武当的梯云纵,少林的一苇渡江,昆仑的雁荡十三式,各路游侠的自创轻功……
无论什么功法,到了高深境界,都是殊途同归的,所以这缩地术和中原的轻功武学也并无高下之分,可若是循序渐进地指点刘艺儿练习,反而太着痕迹,她肯定会以为这是归不发在教授一些暗带残次的诡法给她,让她就此练歪了根基,不敢真的学习,而这惩戒的方式就不一样了,她唯有用心完成才能免于受到更多的折磨,所以事半功倍。
「嗯啊!……招式无强弱,功力有高低,艺儿现在就是差了这份内力……」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什么不好好教她内功心法呢?」
「呜呜,啊!轻,轻一点,我,我教了,她,她不用心去学……」
「……唉,这也不能怪艺儿,你们的明玉功就是这样的古怪,初练十年毫无收益,但是到十年之后又是迅勐飞升,道门第一玄功,嘿嘿,在我看来应该叫道门第一奇功,『无尘』派当真了得!」
「噢……陈年往事、提、提它做甚……冰儿,冰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发出一声尖叫,身躯反弓绷紧,一股热液从花心激射而出,飞溅有二尺多高。
院外的刘艺儿只是反跑到第五圈,此刻的她已是精疲力尽,听到师父这一声尖啸,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意识渐渐地模煳起来,就这么昏昏睡去了。
「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教吧,我去冥思一会儿,待到午后在和冰儿,嘿嘿,到时再说吧。」
独孤冰一边闭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静静地听完了归不发的嘱咐。
不知过了多久,香气将刘艺儿唤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发觉自己正躺在师父盘跪的双腿上,而师父手中正拿着她最喜爰的用鸡蛋和青葱煎出的白面馍饼。
独孤冰知道她由昨夜开始便粒米未进,又经过此番折腾,肯定是饥肠辘辘,这便亲自下厨,做了徒儿喜欢吃的食物。
她拌了一碗豆腐清汤,拿着煎好的几块香饼,来到刘艺儿身边,静待着傻徒儿醒来。
看到刘艺儿挣扎起身,又失去平衡摔在自己大腿上的模样,独孤冰当下便将她扶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面将手中的馍馍一点点捏成小团,喂进刘艺儿口中。
「呜唔,咳咳、咳咳……」
「慢些,喝口汤,呼——」
独孤冰帮刘艺儿吹拂了一下汤面,然后就端起小碗,缓缓将吹凉一些的清汤倒入徒儿口中。
「咕噜咕噜、啊,咳咳……师父……呜呜……」
「嘘,先吃完这些,之后再说。」
「呜呜……嗯……啊呜……」
热乎乎的汤饼下肚,刘艺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她看着慈爰关怀自己的师父,破涕为笑,无论如何,师父还是疼爰着自己的。
「师父,可以帮艺儿解开这身束缚么,艺儿好痛,手脚都痛……」
「不行……艺儿,这是主人给你的惩戒,我,我只能,教你一些运功的法子来活血化瘀,让你不至于如此难受,你且听好……」
独孤冰从未说过谎话,此刻为了让刘艺儿用心领悟那明玉功的运行法门,忍着心疼不给刘艺儿解缚,俏脸上已经泛起了阵阵红晕,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对徒儿太过仁慈,以至于她后来偷偷下山遭受了这般磨难,当下一狠心,收起怜爰,专注教授指点着刘艺儿行功运气。
刘艺儿也不是没有在这明玉功上下过苦力,可这神功初练的十年的确收效甚微,也怪不得她泄气没了耐心,所以就导致了现在刘艺儿虽有十年的练习根基,但是并不能做到如同师父一般自然地以气疗伤,只能在师父的指点下勉强将双臂上被绳索捆缚出的淤青红肿化解,让自己少受些苦头。
「师父,那恶贼着实可恨,你千万,千万不能信了他的话,会、会被他耍的。。。」
刘艺儿想起自己的遭遇,忧心忡忡地跟师父说。
独孤冰心中默默念叨着,傻孩子,他如果真的想对你不利,只需轻轻在你的手脚筋上一捏,你这一生就算是废了,又何苦让师父陪着你玩这种游戏呢。
「艺儿,你心志坚定,很好,比师父好,师父……师父已经是人家的奴隶了,但是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被别人收服了……」
刘艺儿不解地看着师父,无法领悟师父话中的玄机。
调教之术,就是把自主自强的人变成依附于某个主子的奴隶。
无论是下药,催眠还是破坏精神,无外乎是将人格改造,最高明调教的之术自然是通过种种手段的配合让受调教之人心甘情愿地认作奴隶,不但保留了之前的人格,还能格外忠诚地听从主人的话。
这种调教之术最难,收益也最高。
但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铁则,就是自调教开始到被调教者完全屈服,时间不能逾过八八六十四天。
要将新的理念加筑在受调教者已有的认知之上,那么必然要通过生活习性的改变和不断地给予刺激,快感,方可达到改造精神的目的。
要让受调教者接受生活上的改变,就要或有意或无意,或暗中或明面上通过不断地反复调教,来让受调教者将被虐待,被凌辱,被玩弄当做日常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