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纯洁chu子,时不时的春潮涌动也很正常,可是刘艺儿回忆起之前放纵欲望的一次次经历,实在难以再自渎发泄,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春意不是简单的可以自己解决的问题,她需要男人。
归不发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她摇摇头再定睛一看,便看见了门外自己被归不发调教的一幕幕生动画面,这下没法睡了。
她来到院中,解下衣物,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灌而下。
…………
归不发睡的很香,但就算如此,内力浑厚的他五官仍然敏锐,这草庐周遭半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一阵竹林晃动之声令他悠悠转醒,来人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的意思,从脚步间隙来听,如此功力,是艺儿。
终于忍耐不住杀意来寻仇了么?
月光下,一个澹澹的黑影推门而入进了草庐,他这草庐从不锁门,因为自觉不必。
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禁有些失望。偷袭敌人应该把自己紧张的呼女干喘气之声收敛起来啊,这么不加掩饰的冒失,他已经想好了当刘艺儿剑刃加身时运功弹飞她的力度,要让她疼一下。
可是自己迎来的不是冷冰冰的剑刃,而是热乎乎又软绵绵的两团圆球。
他不能再装睡,翻过身来,看到了赤条条的一副妙曼身姿。
紧闭着双眼,微微呻吟的刘艺儿捂住了自己的双乳,娇羞红润的脸上写满了哀求。
「我、我有严重的梦游癔症,这种、癔症不能、不能叫醒,我现在、还、还在梦里……」
这已经是刘艺儿在保留那么些许女儿家颜面的程度上在掩耳盗铃了,归不发虽然对美色再无欲望,但是他是男人,不会拒绝这种要求。
他翻身骑在刘艺儿身上,抓住刘艺儿的双手压在床上。
「哎呀、嗯、嗯、快、快点……」
刘艺儿娇软的声音催促着归不发的动作,归不发一头扎在那饱满圆润的乳房上。
鸡鸣过后不久,鼾声如雷的归不发身边,一道倩影夺门而出。
清冷的山风吹的刘艺儿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羞红的脸上浮现着自责的表情,可是眼角却饱含得到满足之后的笑意。待到回来自己房间,刘艺儿便开始擦拭身子。
「哎呀!」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大腿根部有着一道黑色的文字,细细看来,是自己招式中的一出老犯的破绽。
无论是布抹还是水冲,就连皂角都用上了还是擦拭不去。
…………
「不、不要再捉弄我了!」
刘艺儿练完剑后拉着归不发的衣角乱晃,「我什么时候捉弄你了?哪句教的不对么?」
「就是、就是昨夜……」
「昨夜?昨夜我睡的很香啊,还做了梦呢、」刘艺儿羞红了脸,只好说道:「人家,大腿,大腿那个……」
「哦?啊,我记得梦里还在生气,气你剑使的不对,就随手涂抹在了一chu洁白的墙壁上指点你的话,怎么了?」
「擦、擦不掉……」
「擦不掉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等你内功练到家了,运功散热,那痕迹自然就消退了」
「那、那什么才算练到家啊……」
「等你运功能退却你身上的墨痕就算练到家了啊。」
刘艺儿自讨没趣,只好假装那文字不存在,可是每每练到那一招,就想起自己大腿根部的话,这里的破绽再也不出了。
「你看,很管用么!」
当夜过后,刘艺儿晨起洗漱时发现自己的左脸上多了一个「静」字。
「哦?不好看?全山上下就你和我两个活人,我觉得很好看啊,你不会内功没成就想着下山吧?」
春去秋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刘艺儿的剑法内力也越来越步入正轨,此刻的她得到归不发指点,又有着天后数十年苦修的内力相助,修为境界突飞勐进,已经隐隐有了武学宗师的雏形。
对应的,由于前例一开,刘艺儿也再也不苦耐寂寞,时不时潜进草庐过夜。
原来还只是半月十天拜访一次,后来变成了七八天一次,五六天一次,如今已是三两天就要进一次草庐。
她的身上也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归不发的各路武学要旨。
一开始还有地方容归不发细细加上注释,没料到刘艺儿来的次数越来越多,身上的文字也越来越密集,如今不但肢干正面,就连脚底手指都写满了归不发用内力逼近自己肌肤的墨文。
什么剑法要诀,躲闪关键,轻功运转,琳琅满目,刘艺儿现在几乎就是普通习武之人渴求不得的秘籍。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上这些墨迹丑陋,可自己又忍耐不住寂寞,只好一次一次的增添新文。
自己的内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这文字就是不见消解,她几乎已经放弃,甚至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反而还觉得方便,毕竟一低头就能看到寻常人毕生追求的武林秘籍,这感觉着实不错。
终于有一天,刘艺儿运转内功之后,发现自己脸上大大的一个静字竟然消去大半,再运转几个周天,竟然全部褪去。刘艺儿喜出望外,虽然昨夜刚刚去过草庐,今夜又至,还特别的主动,将归不发榨了个干净,最后如同胜利者一般大大咧咧的躺在归不发的小床上酣睡,给归不发展示自己已经洁白无瑕的酮体。
雪消冰融,春天到了。
归不发这一日指点完刘艺儿之后,缓缓开口说到。
「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纵横江湖,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今后你也不必前来求教。只需勤加练习,将剑法内功融会贯通,我估计再有一年,你就可以下山了。」
刘艺儿知道这是归不发下了逐客令,讪讪离去,竟有一些伤感。
「哦,等等,晚上也不要梦游了,我开始关门了,小心撞一头包。」
「……大淫贼!」
那一丝伤感化作羞惭,刘艺儿大骂一声纵身离去。
归不发当然也想继续享受刘艺儿年轻的肉体,但是刘艺儿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莽撞无知,功力浅薄的小丫头了,自己已不能在一招之内制住她。
虽然刘艺儿可能澹化了对归不发的仇恨,但是归不发作为身经百战而不死的江湖中人,对刘艺儿的防范是如同呼女干一般自然,如今的她在自己的一手调教之下心思缜密,智虑周全,自己再看不透她的笑容背后到底是真诚还是欺骗,索性别见了。
他这半年以来时时刻刻都要防范随时随地那也许会到来的刘艺儿的偷袭,就算是睡梦中都在调转功力,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天后的功力是那么的精纯。
面对随时可能扑面而来的危险,要长期保持活跃的肢体状态和内息准备,这种环境下的修行肯定有如神助,十几年如一日的苦修,功力当然就是那么精纯。
单单从武艺上,他对天后是越来越佩服了,换做自己再这种环境中也未必就能修炼出如天后这般的内力,但是他坚信自己还有机会一窥天人之境,于是当下不再空想,继续起自己的修行。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眨眼间,蚀日之变已经过去两年了。
如今是奉天二十八年的春天,在忘尘峰上的竹林中,一白衣女子飒飒而来。
「……我要下山了,这两年来,多谢了。」
正是刘艺儿,两年来,归不发的指教对她来说恩同再造,就是独孤冰亲自指导恐怕也不如归不发这般有效。
毕竟那些教诲都是记在自己身上过的,每每练到那chu,对应的部位就一阵痒麻,如何不刻骨铭心。
「师父的傲寒剑先寄存你这里,待到本女侠日后再来取回。」
到底是相识已久,刘艺儿也知道归不发对独孤冰的思恋无法割舍,便留下了这柄师父的佩剑让他情有所托。
她对着落叶满地的草庐深深一拜,转身离去。
一旁的竹林高chu,归不发正看着苗条婀娜的身影消失在远方,他登高一跃,再一跃,直到山峰挡住,再也看不见那团白衣,又伫立良久,这才下落。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
世间的变化马上就让刘艺儿知道了何为沧海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