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抱着她上下套弄一阵,看她乳蒂充血勃涨,都已红中透紫,穴心子中更是汁液横流,此时心中怕是已除了那根小兄弟,再念不起其他事物。
他调匀真气,定了定神,双手一扶她腰,自己後仰躺下,笑道:“既然这麽着急,那你自己来吧。”
唐青早已被情欲支配,当即提膝蹲稳,垂手扶住南宫星的胸膛,拿出马步蹲桩的练功本事,提口真气在胸,咬排银牙在唇,凝股劲道在腰,翘着力气在臀,上下起伏,前後摇摆,左右晃动,恨不得让销魂洞中每一chu都被坚柔火热的龟头碾上一遍。
南宫星收摄心神,凝视着她的狂乱姿态,略一思忖,伸出一手,伸指拨弄着她咬紧的下唇。
她媚眼如丝,张口就将他手指含了进去,舌尖与上腭两面夹击,啧啧吮吻。
“阿青,”南宫星将心一横,赌下了这一把,“准备好了麽?”
唐青哪里知道要准备什麽,她嗯嗯啊啊随便点了点头,就继续专注地在体内的棒儿上做水磨功夫。
南宫星深女干口气,伸在她唇间的手指突然一压,按住了她湿滑的小舌,另一手转去湿淋淋的胯下,带着一股玄阴真气用力捏住她早已勃发涨痛的阴核,同时向上一挺,阳物带着与先前互斥的真气迅猛无比地冲抵花心。
刹那之间,唐青积蓄已久的快活轰然爆发,一线极乐自舌根向下,宫口向上,贯通了她红潮密布的娇躯。
从阳根周围恨不得将它勒断的力道也知道,她此刻魂飞天外,脑中必定是一片空白,南宫星毫不犹豫沈声喝道:“阿青,蜘蛛!”
话音出口同时,他压紧唐青舌面,捏着阴核的手顺势上滑,一掌贴在丹田外,压制住所有真气涌动,又是几声蜘蛛喊出了口。
唐青身躯僵直,双眼先是一片空茫,接着又被猛烈至极的情欲快感拽回,旋即再被蜘蛛口令带走,又被一身极乐扯住,短短几个弹指之间,心神就如经历了一场大战,欲仙欲死的快活,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将那生无可恋的绝望,一寸寸打压下去。
南宫星控住她挣紮娇躯,仍一声声说着蜘蛛。
他不懂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门异术,再怎麽厉害,总不可能将人间原欲的极致喜乐也消磨殆尽。
他运功一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阴关不破的前提下,将她男欢女爰中得到的快感几乎压榨到了极致,连骨髓之中,都流淌着美妙的滋味。
终於,在一浪又一浪的追击中,唐青的眼神渐渐没了变化,仅剩下陶醉无比的快乐,她的红唇重新吮紧,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开始本能地摆动,恣意享受着淫蜜狂泄的淋漓酣畅。
这一刻,唐青被变成了情欲支配的母兽。
那些八腿的虫子,仿佛失去了那股摄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宫星依旧不敢大意,看唐青几乎昂头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缓缓磨着肿胀蕊心,将被咬了几口的手指撤回,点在她乳根,将一股清凉真气缓缓送了过去。
等她缓过劲儿来,嘤嘤呻吟,他双手一伸,握住她纤细双腕,盯着她的神情,一边往仍在痉挛的蜜道中轻轻戳刺,一边柔声道:“阿青,你听到我说的了麽,我在说,蜘蛛。”
唐青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但她晃了晃头,软绵绵道:“我听到了,星哥哥,我……还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可……可你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泪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着说:“我还是很难过,觉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紧,我在。”他抱住她,坐起,侧躺下去,花芯里的尘柄险些滑脱,慌得她急忙将臀儿一摆,贴了上来。
但南宫星还是抽了出去,让她俯身趴在床上,双腿并拢直卧,以蝉附之姿,重又进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轻松将她全部压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己说说看,蜘蛛你是否说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头一下下敲着,敲得她浑身酸软,自然言听计从,一脸侧目望着他,轻声道:“那……那我试试,蜘……蜘蛛。”
她身子一紧,果然邪术余威犹在。
南宫星双掌压在她後心,一边继续用真气冲撞她绵软不堪的腔肉,一边沈声道:“继续,阿青,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什麽人也伤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来。
能感觉到,那残余的寻死之念仍会随着这词的出现而上涌,南宫星轻抚着她的後颈,每次她说出蜘蛛,就运起寒热交错的真气在她丰美蜜丘从里到外过上一遍,宫口阴核连成一线,在这情潮泛滥的当口,无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没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试试,让蜘蛛这个词从此以後在唐青心中与男欢女爰的极致快乐联系更紧。
等到她一听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樱包俏立,起码,寻短见的念头就该转为寻男人了吧?
唐青喘了几口,轻声又说了一句蜘蛛,南宫星如法炮制,当即便让她快活得闭目咬牙,两股战战。
她吃到甜头,又非chu子之躯不懂风情,当即轻声慢语,隔上一会儿便轻轻说一句蜘蛛,不知不觉,越说越快,到最後蜘蛛蜘蛛连成一句,说得结结巴巴咬字不清,连那双乌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後一声尖叫,两条白腿猛蹬两下,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知道这一番折腾虽然身上快活,对唐青心神却是不小的一番损耗,南宫星略一思忖,放松精关,撤掉真气,在她温暖紧缩的阴户中轻抽满送,躯体厮磨,温存到她悠悠醒转,恰好将热乎乎的阳精喷入,灌了她一个满沟满谷。
他翻身躺倒一边,屈肘撑头,轻柔抚摸着仍在微微战栗的唐青裸躯,指尖描绘着腰後那小小的蜘蛛刺青。方才他骑在唐青臀上冲刺之时,低头垂目,一片白皙晶莹的肌肤上,唯有这块图案极为醒目,且散发着一种残酷的魅力,注视着它随交媾动作颤动摇晃,心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杀意。
唐青深女干口气,长长吐出,喉咙里一串婉转呻吟,娇声道:“星哥哥,那刺青丑得很麽?你一直在摸。”
“不丑,但怪得很。”南宫星拥住她吻了一下,“过後我若不忙,带你去找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一并设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一笑,靠在他怀中扯过枕畔帕子,将股心擦了一擦,软软道:“约莫什麽时辰了?不会耽误去见姑姑吧?”
南宫星摇摇头,“还早。”
她媚眼半眯略一思忖,反手轻轻摸着他半软不柔的那话儿,羞答答道:“星哥哥,那……你再帮人家治治可好?”
南宫星顺着她纤腰摸下去,掌心盖住阴户顶上的芽包头儿,轻轻触了触余津犹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你这儿可还肿着呢,暂且歇歇吧。”
唐青略显失落,不情不愿嗯了一声,跟着似乎想起了什麽,小声道:“星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还用别chu服侍过你啊?”
他往她颈窝细汗津津之chu搁稳下巴,掌心运气盘绕着她阴核周遭,道:“为何有此一问?”
她哼唧两声,用臀尖在他下腹蹭了几蹭,“就是……最快活那会儿,模模糊糊想起点什麽,觉得……後头空落落的,光想夹着。”
“这个你就慢慢想吧。想起来了,再说。”南宫星盘算一下,真要再让他起了兴头,唐青怕是要被弄到下不来床,晚上还要去见他娘,还是别误事的好。
他掌心功力渐加,真气抚弄远比实际摩擦更加轻柔,力度却更加精准深入。他老於此道,对付唐青这样身心俱醉的年轻姑娘,实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压实,力透外皮,如一条条细线,钻入内里,将那芽头埋在体内的一段嫩经,也环环套住。
情丝缠绵手的运力之法能令落叶起舞如蝶,盘绕着阴核内柱,轻而易举便做出了连绵女干吮之感。
可寻常哪里有男人能吮得到皮肉之下,唐青哎呀一声,玉体巨震,双手一垂按住南宫星掌背,颤声道:“星哥……哥,你……你这又是……什麽……什麽古怪功夫啊……”
“能叫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寻死的功夫。”他低声笑道,将她颈送来的朱唇一吮,咂住微凉舌尖,功力越运越快,内息流转,连顶门都冒出了丝丝缕缕的氤氲之气。
那娇嫩阴核本有九成埋在体内肌理之中,光是外露的芽尖儿,剥开那层薄皮都极为不堪怜爰,可说是情欲凝缩而成的关窍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耻骨,自根部向外环环勒上,这滋味比起寻常交欢的快活,猛烈迅疾何止十倍。
寻常南宫星并不愿用这一手,只因如此泄上一遭下来,女子玉户大都会偃旗息鼓,少说也要歇上大半日,才能再起兴致。
但用在此刻一边除去心魔一边帮唐青尽兴,却是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