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呜一声闷哼,头抱紧南宫星的身子,一双长腿想夹不夹,欲开难开,微曲绷紧,好似拉满弓弦,娇嫩雪肤之下,肌肉的印痕清晰地浮现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她紧紧女干住南宫星口唇,浑身上下一齐用力,若有什麽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之内,怕是要有被夹断之虞。
“嗯嗯——!”
美到极chu,便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唐青双目上翻,突然撒开南宫星的嘴巴,张口倒女干凉气,连女干三次,却吐不出半点声音,接着,一股震颤自足尖出现,沿着足踝、小腿一路上行,叫她身子猛地一挺,再挺,又挺一下,才从後头挤出一丝细弱蚊鸣的呻吟:“美……死了……”
等南宫星罢手,盘腿坐起,轻轻抚摸她舒展四肢,扭弄坟起乳丘,为她缓缓退潮之时,她已经目光发直,宛如又被催破了一次神智,软瘫如泥,双眸无神盯着顶上纱帐,连唇角亮闪闪垂下的一丝津唾都不愿去动。
他抽过帕子,将她臀部一擡,垫在下面,免得浸着一泡淫浆,再凉了身子。
仅是这麽一动,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两声,仿佛此时此刻,那花房周遭,最好莫要再有顶点变化,仅仅是皮肉牵扯,都叫她又多泄了一股清汁出来。
估摸着时辰,南宫星哄着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几乎被快乐榨干,哪里还撑得住,哼了两声,想要摇头都没摇完,螓首一偏,就此入梦。
南宫星将被单安置妥当,微微一笑,闭目运功打坐,权作小憩。
差不多到了时候,他穿戴整齐,在木盆井水里弄湿一条帕子,抱起唐青,一边柔声唤她名字,一边为她擦洗颜面。
她迷迷糊糊醒来,撒娇一样哼了两声意义不明的呻吟,双手接过帕子自己擦了起来。
南宫星握住她的手腕,轻声说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轻颤一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头,软软靠在南宫星的肩上,沈默半晌,缓缓吐了口气,道:“星哥哥,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呢。”
这才确信那要命的口令已经彻底失去了魔力,南宫星抱她起来,催她穿戴一番,看她要去铜镜那边简单梳妆一下,干脆将她一拉,拽出门去,笑道:“月黑风高,省省吧。”
“可……可要见的是你娘啊。”唐青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就是叫我当个媵妾,也得给婆婆留个好印象呀。”
“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唐门山头的地方夜长梦多,不能让我娘等着。”南宫星屈指在她脸上一刮,笑道,“再说,你也够标致了。将来好不好,可不在这些皮囊之相。”
“是是是,我要到了南宫家,一定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不骄不妒,事事都听家中大妇的,这可好?”唐青吃吃笑道,满心甜蜜漾入眼中,波光粼粼,“你家白氏夫人,好相chu麽?”
南宫星打量一下四周,先让唐青站定,自己纵身展开轻功将周围匆匆验探一边,确认没有尾巴在身後,才带着她一起离开山路,钻进林中,快步赶路,口中道:“兰儿她小性子是有一些,毕竟是白家娇生惯养的小姐。可他们白家父母的教导,江湖气反而不像你们唐门这麽重,她拿了南宫夫人的名分,满脑子惦记的就是怎麽持家生养,剑法都不练了。冰儿跟着她照料前後,没受什麽为难。我这趟过来,她还叮嘱我千万找到你和唐昕。”
唐青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噙着笑道:“那还好,有这麽个盼头,这唐门,我可不愿再待了。等你办完这儿的事,我就跟你走。”
“你不是挺喜欢这儿的麽?”
唐青微勾唇角,神色略显寂寥:“以前,我又哪儿来的资格不喜欢这儿呢?从前的事儿我都记得,行简哥哥里里外外帮衬着,才让我们娘俩安稳立足下来,不至於沦落到唐醉晚那层院子里去。我一直拿他当亲哥哥一样尊敬……结果,这次断了一截记忆,他的人也离了世,听说,还是你娘下的手,我心里却没什麽波澜,反而……偷偷觉得死得其所。星哥哥,我兴许……从想不起你的时候就盼着你来了吧。”
说到这儿,她的脸色忽然变了,似乎想起了什麽极可怕的事情。
南宫星唯恐她身上还有敌人的後手,急忙先用掌心按住她前胸後背,稳住心脉,问道:“阿青,怎麽了?”
唐青咬唇不语,额上竟已有冷汗涔涔落下。
南宫星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一宽,柔声道:“你是想到你娘的可疑之chu了,对麽?”
唐青瑟缩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在清冷月光中略一颔首,“是,我娘……应该知道湖林发生的事。旁人不提醒我也就是了,我娘她……再说,当初那用来害你的落红杀,想必也和她脱不了干系,那种女子专用的防身猛毒,行简哥哥……犯不着亲自去拿。”
南宫星拉住她手,淡淡道:“我不会去找她麻烦的,我心里清楚,她和阿昕的娘,不过是这诺大的唐门中,一对儿苦命姐妹而已。她人微言轻,纵然助纣为虐,能力有限也做不了什麽大恶,看在你的份上,就让她继续安稳度日吧。”
可惜女生外向,唐青又是自小跟唐昕争抢惯了的性子,此刻芳心全落在南宫星的身上,理所当然就起了在他面前立功示好的念头,一扯他衣袖,轻声说:“你不跟我娘计较,是她的福气。可她都知道些什麽,咱们是不是该抽个空去问问?我娘这人嘴巴不严,吓唬一下,保不准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她嘴巴不严,那就知道不了什麽有用的东西。”南宫星摇了摇头,“再者说,随便找上她,我担心……会有人灭口。阿青,真若如此,你不伤心後悔麽?”
唐青一怔,这才领悟南宫星从未提过往她身边亲人身上查探,原来还存着这份心思。
“可……万一她真知道什麽,咱们不去问,最後中了什麽陷阱,我也会後悔的啊。”她可怜巴巴捏住他一根指头,细声细气地说。
“我已经见识不少陷阱了,这次唐门里情形特别诡异,我总觉得,就算有天道在捣鬼,来的……可能也不止一路人。我先前一直在思考,为何线头会又多又繁杂,方才你小睡片刻,我打坐静心冥思,想起唐远明对我说的那句,分清主次先後。我当时觉得他是想说唐欢的事无关紧要,可以延後再管。可这次再细细思忖,才发现他似乎是在暗示我,唐门的事端,恐怕远不止是两三股势力在勾心斗角这麽简单。只有每一条线都独立来看,不要彼此牵扯,才有希望厘清。”
“至少这些和心劫口令有关的,必定是同一人所为。”唐青恼恨道。
“对,所以这才是主,才是最要紧的事。”南宫星沈声道,“与此事无关的,暂且都先放下不管。唐远明对我娘有什麽谋划,唐欢背後有谁在捣乱,天道对唐门有何打算,都要搁置。”
唐青不敢多言,只是柔声道:“你只管决定,我都听你的。”
先一步到了约定的半山林地之中,南宫星四周探索一番,确认没有埋伏,放心回来,安静等待。
不多时,山岚渐起,夜风徐来,南宫星瞄了一眼唐青,将外袍解下,裹在她身上,将她抱在怀中,以背抵挡吹来寒意。
唐青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嗅着他颈间男子体味,心中闪过许多隐隐约约的影子,似乎将要想起什麽,可临到关头,又被一个巨大的破洞女干入,空空落落,什麽也没剩下。她心头一酸,禁不住便落了几滴泪下来。
“怎麽了?”南宫星用掌沿抚起她额前碎发,印上双唇,柔声问道,“是冷得难受麽?我将中衣也脱给你吧,我练的功夫,不惧冷热,什麽风也无关紧要。”
唐青连忙将他双手一拽,摇头道:“不是,我就是……觉得难受。我要是能想起来那些事,就能帮到你,可我……偏偏怎麽也想不起来。”
南宫星心里知道,那些经历,唐青恐怕此生也再想不起来。对方并没有耐心用什麽循循善诱掩饰遮盖将那段时光埋没,而是用极其粗暴的方式,把那些破坏掉了。
划破了伤口还能长好,砍掉了胳膊,便只有去当独臂大侠,不再惦记为妙。
“无关紧要,”他柔声道,“那些事,值得一提的,我都已差不多讲给你听,羞於开口的,今後我也会慢慢身体力行让你重新记住,至於……那些会让你难过的,忘就忘了。我南宫星追查宵小之辈,绝不以自己女人的不快做代价。”
这时,林间传来了颇为清晰的脚步声。
南宫星当即转身,将唐青挡在身後,提气道:“谁?”
“我。”传来的,是唐月依的声音,“你怎麽把青儿也带来了?她记忆恢复了?”
南宫星心中讶异,“娘,你的脚步声怎麽这麽重?你受伤了?”
唐月依不答,只是步履加快,转眼就走到了南宫星他们眼前,甩手将一个堵嘴绑手的活人丢在地上,这才开口道:“知道了有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牲,我还能把她留给唐远明?”
南宫星垂目一望,笑了出来。
他们母子,到挺心有灵犀。
他本就打算趁夜带着唐月依去把唐欢偷出来,不曾想,他娘已经把人弄到这儿了。
那脸色苍白神情惶恐萎靡在地上微微颤抖不休的,正是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