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弟子勃然大怒,伸手便扇了年轻弟子一个响亮耳光,沈声道:“你忘记掌事的命令了麽!”
年轻弟子捂着脸,可眼珠还是在范霖儿赤裸玉腿上来回打转,他尚未婚配,近些日子唐门风声鹤唳,相好的丫鬟也有些日子不曾亲近,那缎面一样的细腻肌肤宛如一镬浓油泼在少年人的烈火情欲之上,燃得他裤裆那根尘柄胀痛欲破。
“弟子……弟子不敢。”
范霖儿脚尖一勾,纤细食指缓缓插入趾缝,一刺,一收,一刺,一收,鼻後轻轻呻吟两声,娇媚道:“阿叔,小弟,我一个不懂武功的寡妇,背後又没个名门大派的靠山,惹了你们怀疑,横竖是没命定了,你俩就当行行好,让我下阴曹地府之前,再享受享受人间极乐呗?”
她语调越走越低,到最後带着几分淡淡沙哑,如一条细蛇缓缓游过密密麻麻的细嫩花丛,撩得人耳孔微微发痒。
年长弟子眉头一皱,惊觉自己胯下那根阳具竟然也翘了起来。
“混小子,跟我走。这里呆不得了。”他冷哼一声,起身就往门口走去,重重拍了两下,“外面有人吗?请去找孟凡孟公子,叫他拿钥匙来放我们出去。”
范霖儿咯咯笑道:“这位叔叔,你要真不动心,怎麽不舍得喊大声点呢?”
她走近两步,伸手摸上年轻弟子鬓角的胡茬,“姓孟的留你们在这儿,你们以为是为了什麽?为了看我的睡相?我一个出嫁过的女人,就算睡相差点,能有什麽要紧?其实,他就是存心想让我难堪,让我羞耻,让我觉得自己在男人面前睡觉有失贞洁,让我觉得对不起行济,最好……再羞愧自杀。”
她拉起他的手,缓缓引上丰满白皙的肉丘,“可惜他失算了,我可不是什麽贞洁烈妇。都要死了,还在乎什麽?我巴不得你们日进来,日得我上了天,日得我漏了尿,那我明天就死,也能笑着闭眼咯。”
额上的汗珠滚下去,年轻弟子喘息着,手指缓缓陷入到腴软嫩滑的酥胸里,无法控制地握紧。
她的确已有段时日没有沐浴,可那略带腥臊的汗味,却格外刺激男人的情欲。
乳房被捏痛,但范霖儿笑了起来。
她没再听到年长弟子的训斥,她知道,自己已经得手。
这本是她挖给南宫星的坑,他既然把持得住怎麽也不肯跳,那换条路走,她一样走得通。
她媚笑着坐在年轻弟子的腿上,望着他的眼,晶亮的光在瞳孔中闪动,像是能把他的心神女干住。
这法子她使得还不很精熟,但对付已经坐在坑边的男人,尽够用了。
更何况,她还预备着後手。
“小弟,你年纪小,下面的宝贝,可真不小呢,姐姐还没脱你裤子,就觉得被你顶住了。你一会儿可要怜香惜玉些,莫让姐姐吃痛,可好?”
年轻弟子的目光微微有些直楞,手指缝里那颗奶头,已被捏扁弯,他粗喘几口,猛一低头,搂住她腰就一口吃进了另一边的小半奶子,嘬得咂咂有声。
“昂嗯……”范霖儿娇滴滴哼了一声,白藕似的臂膀一圈,抱住了年轻弟子的头,水汪汪的眼睛往年长弟子那儿一瞥,见他已经靠着石门双目发红,正盯着她的赤裸娇躯,心知洞玄真音已经越过了他功力稳住心神的堤坝,秀眉微挑,将下颌搭在年轻弟子肩头,柔媚道,“阿叔,小弟太用力了,他不会,你不来指点指点麽?”
“淫妇……淫……妇……”
啧,这男人看来功力强不少,范霖儿索性先不管他,反正看他裤裆也知道,沦陷是早晚的事,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她侧头先往怀里年轻弟子的耳後轻轻舔了一下,娇声道:“那位叔叔不来教,我只好随你折腾咯。”
年轻弟子两腿一分,把她身子稍微撑起一些,挺背擡臀解开腰带,就迫不及待将裤子褪了下去。
范霖儿垂手摸着他亮出的兵器,微微一笑,柔声道:“小弟,我吃过你的宝贝,你就嫌脏不肯亲我了,先行行好,亲亲姐姐行麽?”
他依依不舍放开已经被用力吮到微肿的乳头,看着她鲜艳娇红的朱唇,缓缓吻了过去。
“唔……嗯……”范霖儿一边娇声迎去,一边将左侧臼齿上下相错,狠狠一撬,那边的小半颗“牙”顿时裂开掉到舌面。
她赶在吻上之前,唾液一混,乘着四唇相接,吐舌一送,顶到了他的口中。
接着她娇声呻吟,裸躯前倾,一口口香津送过去,逼得那浑浑噩噩的少年不觉吞咽,将那小小一块藏着乱心灯粉的假齿碎片吃进了肚里。
她多少也咽了一点下肚,连忙故意在自己舌根一咬,指甲也抵住乳头狠狠一掐,两股剧痛,总算将神智拉回,复又清醒过来。
可那年轻弟子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撩人心魄催人情欲的洞玄真音早已将他牢牢捕获,一口乱心灯下去,满脑子就只剩下了眼前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小寡妇,只想着若不将她挺枪上马骑个千百回合,如何对得起怒涨阳具上快要崩破的青筋。
范霖儿微微一笑,放开他口唇,顺着嘴角舔向耳边,灵活丁香往他耳朵眼里钻了两钻,便低声呢喃起来。
乱心灯下,洞玄真音宛如妖魔耳语,一句句一声声混着浓烈情欲,写入他一片浑噩的脑海。
他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重,阳物在她饱满的大腿间一跳,马口渗出一股清亮淫油。
范霖儿咬住他的耳朵,腻声道:“小弟,你该不会是要强石更我吧?”
先前的呢喃尽数被串了起来,已经失了三魂六魄的少年猛然站起,抱着范霖儿把她往石桌上一按,粗喘着握住宝贝,屁股一拱,就往她还没多湿的嫩肉窝子里捅进了几寸。
热辣辣的疼钻心传来,范霖儿却不呼痛,单手扶住石桌擡身撅臀,反而装着极为畅快的模样一边浪哼,一边五指握住乳房,扭起了圈。
她看似在发骚自己扭奶,可实际指甲却悄悄刺入了肉,靠胸口的刺痛冲淡体内那根鸡巴进进出出磨散开的舒爽,让深chu的干涩更持久些,让被磨破的地方更多些。
洞玄真音颇为消耗心神,范霖儿毕竟是个弱质女流,一时间接续不上,只好观察着靠门那个阿叔,做出一脸放浪淫媚,配合着臀後凶猛石更淫的动作,一声声抛过去。
少年动作威猛大开大合,一条沾了血丝的棒儿每一次入则直插到底,顶得蕊心内凹,出则拉到将近脱离,带出嫩肉外翻,往返进出,嫣红肉缝便凹了又凸,陷罢再鼓,一缕缕淫水终究还是被猛石更出来,染湿了雪腻腻的大腿根。
范霖儿踮着脚尖承欢片刻,眸子始终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位阿叔。
她如今最精熟的便是以色诱人,看男人的时候用什麽眼神能达到什麽效果,表情怎样能叫他欲火如炽,都已烙进骨头,成了她本能一般的技巧。
眼见她面颊渐红,饱胀双乳被日得前摇後晃,宛如两颗枝头玉果遭了风婆戏弄,那年长弟子浑身发烫,他隐约觉得自己定力不该如此不堪,可阳具充血,头脑可用的血便要少些,加上先前洞玄真音的积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气不过堂侄兼师侄的少年野狗一样捧着雪白屁股尽情享乐,缓缓迈步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范霖儿心中大喜,知道对他得手,便算是大局已定,必定能叫南宫星惹一身骚,她也能从绝境中拼出一线生机,当即不敢怠慢,一边耸臀迎凑身後,一边振作精神再运洞玄真音,软软道:“这位叔叔,你可算肯……肯来了麽?你看看,看看我屁股後……小弟不懂怜香惜玉,快把人家日裂了哟……”
“荡妇……你这……有辱门风的荡妇……淫妇,骚货……婊子……”年长弟子口中骂着,手掌倒是诚实得多,一擡,就从侧面攥住了她的奶尖儿。
“嗯……对……好阿叔……我、我就是个淫妇……你们强石更,强石更我吧……越强石更,我便越是快活……”她挺身主动凑过去,腰一抱,揽住年长弟子的脖子,舌尖在唇间一舔,运起洞玄真音的时候,後脑都已在胀痛,“阿叔……亲阿叔……我还没吃过小弟的宝贝,嘴儿还不脏呢,你要尝尝麽?”
看他低头就吻过来,范霖儿右边如法炮制,当即就又撬下半块碎牙,照样随着大团唾液塞进对方嘴里。
知道这乱心灯起效极快,就算口服会慢一些,不过也就是须臾之间的事,她急忙在胸前已经被抠破的地方又挖了几把,疼到半身发抖,总算照样保持住了清醒。
背後那少年动作又快了几分,肉唇中那条棒子隐约更粗了些,范霖儿知道那个已经是强弩之末,提肛缩阴将他龟头轻轻嘬住,这边就已吻向年长弟子耳畔,忍着头痛呢喃催心。
她不求直接篡改两人心神,她既没这个时间,本事也大大不够,她就是打算靠着最後的机会,豁命一搏。
“哈……哈啊……嗯嗯……”身後少年啪啪撞在她臀尖,突然停在一次插入之後,两条紧绷大腿丝丝贴着雪股,屁股蛋子一夹一松,将浓稠浊精灌了她一个倒溢垂流。
范霖儿情欲自控极强,而且这种猛冲猛撞并非她心头所爰,谈不上有多快活。她软绵绵趴在桌上,看年长弟子已经脱光下裳,娇声道:“阿叔……你也要强石更我麽?”
他瞪着通红双眼,看那少年一边粗喘一边将湿漉漉的阳具从嫣红细嫩的牝户中抽拉出来,蘑菇一样的伞棱刮过嫩肉,带出一片黏乎乎的精。
一边盯着撑开的花瓣缓缓闭合,他一边擡手扯开了腰带。
这年长弟子虽岁数较大,但武林世家出身,而立过半也仍是壮年,一身筋肉倒比那少年还要鼓胀结实许多,裤子一褪,落在脚下,亮出一条略细一些,但长出数寸的阳具。
肉经早已欲火勃发,高高翘着,龟头胀紫,倒映微光。
他一侧身挤开还依依不舍不肯离去的少年,双掌按住范霖儿雪嫩臀肉便是一顿狂扭,口中野兽般低喘两声,往前一压,逆着残精余液,便将滑溜溜的腔肉一撑到底,撞在已经酥软微张的花芯之外。
“淫妇……你这淫妇……”
年长弟子缓缓斥骂,下身却动得极快,那长长肉棒纯为发泄,也是上来就狂风骤雨猛插猛抽,紧绷大腿巴掌一样打在范霖儿摇晃的雪股,怕怕作响连绵不绝。
这次的命根子确实有些长,范霖儿又是趴伏在桌边,最容易被顶中蕊心的姿态,次次冲撞势大力沈,她与其说是快活,反而是钝痛牵扯,五脏六腑微微移位的感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