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嘴里的浪叫,却是愈发淫荡骚媚,而且为了後续,句句不离要种下的词汇,“嗯嗯……好……好阿叔……你强石更……强石更得我好生快活,你……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强石更死我这个淫妇吧……”
那少年楞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范霖儿故意做出的淫态与乱心灯药效发作後接收的暗示混在一起,轻松将他满腹淫欲燃烧到几欲爆炸。
他大步迈到桌对面,揪住范霖儿的头发,便把散发着淡淡腥臭的阳根,戳到了她的脸前。
她媚眼如丝,娇滴滴道:“小弟,你终於舍得来强石更姐姐的嘴巴咯,你来吧……”
说着,她红唇大张,微微内收挡住牙齿,一条小舌探出头来,灵活摇摆。
那少年哪里还按捺得住,挺身一刺,就按着范霖儿的後脑,将半软不柔的阳物塞进了她的嘴里。
范霖儿呜嗯一声含住,却不肯动嘴套弄,只用舌头垫在龟头下面勾舔交替,细细描绘青筋。
她虽不套弄,无奈身後年长弟子越发勇猛,石更得她不由自主前後摇摆,那柔软小嘴儿倒也有了些动作。
可那少年当然不会为此满足,他喘息着揪紧范霖儿一头乌发,前後摆腰,真将她樱唇当作阴户,抽插戳刺不休。
“呜……呜咕……嗯嗯……唔……”
雪白的娇躯在两个壮硕的男人之间前後摇摆,一边的嘴吞下,另一边的嘴就吐出,这一刻,范霖儿好似变成了一条被穿在肉杆儿上的白羊,架在石桌上以情欲烘烤。
她也在以情欲烘烤着两个男人,用她柔软的身子,雪白的肌肤,晃动的乳房,紧缩的牝户,她将他们烤出了汗,烤热了血,烤得乱心灯越发见效,烤得他们双眼发直,脑海中一字字烙下的,就是强石更,强石更这个淫骚入骨的小寡妇。
年长弟子转眼到了强弩之末,他猛耸数下,和先前少年相差无几,狠狠一压,夹紧屁股射了进去。
可他棒儿较长,这狠狠一顶,龟头几乎钻透范霖儿的孕宫,她下面吃痛,呜咽一声张口往前扑去。
那少年顺势一迎,粗大龟头碾过柔嫩丁香,一下塞进了她的喉中,跟着阴囊一缩,肉经跳动,将已经稀薄了不少的精浆灌入她的肚中。
两个男人先後出阳,范霖儿吮净口中那根,着屁股套了几下身後那根,白花花的裸躯一侧,软绵绵横躺在石桌上,媚眼如丝,轻声道:“这下,孟公子可否满意?你们已按他所说,将我强行石更污了。我可再不能为行济守节,今後……在唐家也没脸待下去了。”
年轻弟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两声,就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捏着她饱满酥胸,凑过去女干住乳头。
那年长弟子功力终究还是深些,微微晃了晃头,双眼一阵迷茫,“孟……孟公子?”
范霖儿往那少年怀中一滚,躺在他腿上,高高擡起一只白菱似的赤脚,修长的脚趾一捏,就解开了年长弟子领口盘扣,“就是孟凡,孟公子呀……你难道忘了,就是他让你们守在这里,不要出去,对不对?”
他喉头滚动,视线缓缓挪到胸前那只赤足上,足底虽沾了些灰,可毕竟是不练武的美人,整只脚绵软娇小,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阿叔,对不对嘛?”
他点点头,捧起她脚踝,吻在了那青脉隐现的足背上,“对……对……就是他……”
“他还带走了你们的钥匙,让你们今晚都不能离开,对不对?”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嫩滑笔挺的小腿,粗喘道:“对……对……就是他……”
忍着脑中的眩晕和胸口的阵阵恶心,范霖儿强提一股精神,用脚背托起那男人的下巴,与他对望,眸中精光闪动,轻声呢喃:“阿叔,他恼我不认罪招供,要你们在这里随便折腾我,折腾得越狠越好,对不对?”
那年长弟子楞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迷茫道:“有……麽……”
“若是没有,你们两位都是严守家规的唐门中坚,岂会把持不住,如此糟践我一个可怜未亡人呢?”她眼底光芒更盛,可其实这已经是她最後一点心力,不成功,这个机会,便就此失去,再也把握不住,“阿叔,莫非……你想承认,强石更我,是你自己的主意?唐门的规矩,你莫不是忘了?”
他哆嗦一下,眼神渐渐从迷茫转为畏缩,“我……没忘……”
“我明明记得,强石更我……就是孟公子暗示你们做的。”范霖儿头痛欲裂,强撑出媚态,继续道,“阿叔,对不对呀?”
“对……对……就是……就是他……”
范霖儿心下一松,软软倒在了少年怀里,红艳艳的小嘴一张,腻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在这牢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二位要强石更,我……我也只有两眼一闭,随你们去了,对不对?”
那少年痴痴笑道:“对啊,姐姐的乳……真妙,又软又圆,比丫鬟们的好看得多……”
范霖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剩下言语可用,软软道:“好看……你们才会强石更,像禽兽一样……狠狠地强石更我,我下面……都被你日出血了。受了伤,可不能再来了……”
那少年粗喘着捏紧她的乳房,胯下阳具再次翘起膨胀,“可……可我又柔了……柔梆梆的,你摸……你摸摸……”
范霖儿顺着他的力气挪挪位置,反手摸过去,指头蹭些黏乎乎的水儿,绕着他的龟头打起了圈,“可我……真的已经伤了啊。”
那年长弟子握住阳物,前後捋动几下,喘息道:“伤了又如何……我们……我们本就是奉孟公子的命,来强石更你的。”
范霖儿眼眶一红,嘤嘤抽噎两声,一手掩面,“还……还请两位……怜香惜玉,莫要……伤了妾身性命。”
“你乖乖的,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事。”那少年眼中已经满是兽欲,抱起范霖儿就往床边跑去。
年长弟子伸手将他一拦,沈声道:“我也柔了,咱们一起来。”
“一起?”
他将范霖儿一抱,把尿一样分腿托起,“你从前面来。”
范霖儿故意抽泣道:“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
那少年盯着她胯下红肿犹如开裂毛桃一样的阴户,被她的告饶声刺激得更加亢奋,前踏半步,提臀凑过去,向上一拱,便已撑开果裂,刺入到已经略有干涩的重门叠户深chu。
“啊……”范霖儿哀鸣一声,凄楚无限,软软靠在身後男人身上,微微侧头,泪眼婆娑。
她知道,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之後,这把火会烧到什麽程度,她自己也无法预料。
但不管烧到什麽程度,他南宫星,都休想置身事外。
淩乱的长发垂下,挡住了她唇角那丝得意的笑,连体内那火辣辣的擦痛,都觉得好受了几分。
可即使心中早有准备,甚至想着越被糟践越好,当身後那年长弟子把她递给少年抱住,蹲下在她两丘臀肉之间扣挖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浑身一抖,满背发麻。
“阿叔……阿叔莫要动人家腚沟嘛……脏兮兮的,臭死个人。”她咬了咬牙,明知道此时此刻出声等於提醒,还是义无反顾娇滴滴讲了出来。
果不其然,年长弟子呵呵笑了两声,起身走到石桌边,掏出小壶,到了一大片灯油在掌心,垂手仔仔细细抹在高昂阳具周遭,剩余那些,二指一抠,戳进了范霖儿的小巧肛口之中。
“阿叔!那边……那边不行的……”她搂紧那少年肩头,一边承受花房中的刺痛冲击,一边婉转哀求。
就在这哀求声中,那年长弟子扯开她丰满臀肉中央的深邃腚沟,对着绽放开的浅褐屁眼,便是用力一顶。
“哎……哎呀啊啊……”范霖儿挂在少年两侧的小腿猛地摆了两下,腿根情不自禁想要向内收紧夹住,肛口胀痛欲裂,好似卡了七八天份不曾排泄的秽物,撑着那轮嫩肌扩展开来,却不往外,反向肠子里头钻去,“阿叔……你轻些……人家……人家屁股都……都要裂了……”
“你活该……淫妇……看我……日烂你的贱屁股!”年长弟子抱住她的臀尖,往前迈了几寸,挺身往上一顶,那根长棒顿时钻透了她的屁眼,一口气贯入其中,直至尽根。
此前没有妥善按扭,也没有用手指逐渐拓宽,范霖儿又是个柔弱少妇,马步都紮不稳当,臀肌丰腴软嫩,吃不住多少力气,这强行闯进来的阳具,顿时便在会阴chu撕裂了一条小小口子,鲜血丝丝渗出,倒真像是再被开包了一遭。
她知道两个男人都已经起了性,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哀求,一边将孟凡、强石更、安排之类的字眼插在其中,趁着乱心灯的效力还在,不住强化。
两个男人将范霖儿夹在其中,起初还不太熟练,几十下後,便有了雄风默契,同起同落,隔着一层肉壁在尻缝与嫩肠中并肩作战,一个吻她的嘴,捏她奶头,一个吻她脖子,啃她耳朵,越发像是两只野兽,将雪白娇嫩的羔羊撕咬分食。
不多久,范霖儿便不再需要刻意表演什麽,那切切实实的痛楚,已经足够让她哀声低泣。
为了维持清醒,她早就被训练出不容易动情乱性的本领,为了让结果更加惨烈,她一直用着,於是,没了愉悦掺杂其中缓解,同时被淩辱的前庭後穴,就成了如无止境的痛苦源泉。
牝户擦伤严重,少年抽插的阳物上已经染满斑驳猩红,小径中淫露干涸,只剩血浆和残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润滑着粗暴石更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