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同房,男女之道,醉晚此前也从家中长辈嘴里略知一二,你我……都已脱得精光,亲吻搂抱,那……那为何……还不阴阳和合呢?”
“那你的长辈是否教过你,chu子破瓜会有一痛呢?”他抚着她微汗乌发,扭臀那手缓缓绕进大腿内侧。
“自然是……知道的。”她眸子里的慌张一闪而逝,平静道,“但身为女子,一生总有些痛是躲不过的,与男子初次交合的痛,总强不过产子时候。星哥哥,醉晚明白,也一定忍得住,你……如此怜惜,醉晚已经喜出望外了。”
“躲不过,但舒服些,总是好的。”南宫星柔声说道,指尖抚过紧绷雪股,“身为男子,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有心如此,便是醉晚未选错人。”她将发烫面颊贴在南宫星胸膛,双股微分,敞开了那羞涩私密的花园,颤声道,“丝萝非独生,愿托乔木。”
“嗯。”到了此刻,再有什麽闲话,也可过後再叙,南宫星应了一声,掌心一转,轻轻按住了她城门大开的牝户。
触手之chu一片滑溜细腻,一手摸下,竟连半根绒毛也没有探到,那丰隆饱满的阴阜,竟是个天生白虎。
察觉到他手掌微微一滞,唐醉晚面颊一低,颤声道:“星哥哥,她们……说这不吉利,会克夫,你……介意麽?”
这时光靠口头表白,想来难以安抚,南宫星微微一笑,一边轻扭着她肥美阴丘,一边柔声道:“随我妻子一起嫁进来的一个小妾,便和你差不多,也是个没毛的,我反而不喜欢这边乱糟糟,光溜溜的,正对我的胃口。”
其实崔冰後来已经长出些乌毛,只是比白若兰还少,说成白虎也不为过。
而唐醉晚不同,她当真就是一片雪腻,连毛孔也摸不到,细润肌肤比大腿内侧还要娇嫩几分,说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那两边隆起在中央并出一道深遂沟壑,指尖探索过去,裂谷里已满是爰蜜,黏嗒嗒滑不留手。
外唇肥美,内里小唇却几不可见,深裹其中,竖在两侧,夹着底部chu子牝口,毫无突兀,可谓山间桃源一线天。
销魂十景中有一称为“绵箫”的名器,按那位风流大侠的描述,外形便和唐醉晚下体一般,丰白无毛,阴唇几不可见。
即便内部并非名器,生成这样的阴阜,往往外软内深,恰适合将他这样的伟岸器物尽根收容,且牝户多肉,娇嫩却耐久,如此看来,唐醉晚虽未习武,保不准反而比习武女子更能应对自如。
他先将她小嘴吻住,指尖试探着向里钻了一钻。
果然名器罕有,并非“绵箫”那种入口之内紧窄依旧,平滑细管深抵花芯的结构。他自然不会因此失望,反而宽心几分。毕竟身负销魂十景的女子童贞被破时往往格外痛楚,他怜香惜玉,宁肯自己少享受些许。
“嗯!”唐醉晚感觉到玉门关闯入不速之客,尽管心中已有准备,仍紧张得一抖,两条粉白大腿不自觉便把他手腕紧紧夹在当中。
南宫星微微一笑,身子一缩,舌尖在两颗已然俏立的乳尖上左右一舔,飞流直下,一路亲过绵软小腹,转眼便逼近了她高高隆起的嫩蛤。
“星哥哥,你去那儿干什麽?”唐醉晚一惊,双手撑起身子,低头看去,紧张无比。
“证明我说过的话,”他稍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开,面孔一探,埋入她丰腴股间,深深一嗅,笑道,“果然,这不是好闻得很麽。”
唐醉晚大羞,挺腰了几下,可南宫星用力抱着,那白臀哪里逃得开。
他嗅了几下,越凑越近,最後张开嘴巴,一口舔了上去。
“呜!”唐醉晚又吓了一跳,急忙要坐起去推他的额头,“星哥哥,这……这怎麽能!”
他双手卡着她腰挺身一起,反让她躺回床上,雪臀高举,成了个仰尻朝天的羞耻姿势。
“星哥哥,星哥哥……不行……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到此时,岂能听她的,南宫星将她娇躯搂紧,双腿反折,跪坐低头,灵活舌尖挖掘在那条纵深蜜裂中,将媚肉舔舐得不住翻卷,红艳艳的膣口在唾液下时隐时现。
等舌尖匆匆掠过顶端谷实,那深藏一豆似乳头一般被挑拨出来,转眼便被口唇吮起,隆在他口中被恣意玩弄。
血脉倒流,害羞至极,唐醉晚白净面皮胀的通红,被举起来的双脚茫然无措地晃了几下,想要开口央求,可樱唇方启,便被下腹陡然传来的酸畅滋味冲成了娇吟,“啊啊……唔啊……”
用胸膛将她臀後架住,南宫星低头继续唇舌玩弄,双手左右一抄,同时搓动她两颗乳豆。
如此片刻,唐醉晚嗓音猛然尖细几分,一声高昂娇鸣险些穿窗而出,全靠及时咬紧下唇才堪堪压住,白馥馥的阴阜在他唇下一抖,那道沟谷中又溢出一层透明晶莹的蜜浆。
他这才将她双腿放下,屈膝向前一拱,让她分开雪股枕在他大腿之上,望着她朦胧迷醉的面容,垂手一压,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便顶住了她那条嫩缝的底端。
心里知道时候到了,唐醉晚唇角泛起一丝微笑,软软道:“星哥哥,醉晚……就要是你的人了,对麽?”
“嗯。”他略一颔首,腰杆都还没有施力,那软嫩多汁的肉涡便轻轻女干吮上来,像张竖起的小嘴,急等着要把他含入。
“蒙君不弃……喜得垂怜……”她眼中隐隐泛起泪光,微一偏头,浅笑低吟。
南宫星稳住身形,缓缓前倾,前方道路早已泄得汁水淋漓,油滑无比,即便紧窄得很,仍顺顺畅畅送入了那个最硕大的头儿。
唐醉晚咬紧唇瓣,胀痛尚能忍,只是有些心慌意乱,面上血色不由得褪去。
“要到最痛的时候了,醉晚,你稍稍忍下。”
她点点头,主动将双脚分到更开,一边柔润小腿都垂到了床外,赤足悬空,风中春叶一样微微颤抖。
颤着颤着,床上骤然传来一声憋闷的哽咽,那脚掌突的一伸,足趾展开,仿佛在往空中蹬着什麽看不到的东西。
绷紧的足踝往上,小腿的筋肉都在无法控制的用力,牵扯到股内的肌肤也随之抻直。
再往里,雄壮结实的身躯已和雪白丰腴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个稳定,一个却在不住颤抖。
如此僵持片刻,南宫星轻声道:“怎样,痛得很麽?”
唐醉晚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软软道:“还好,就是……涨得厉害。”
“那我可要动了。”
“嗯。”
南宫星调整了一下气息,为让她早些适应,垂手拨开丰厚唇肉,从顶上捻住那颗娇嫩肉豆,一边轻扭,一边缓缓埋在最深chu抽送。
阳物外皮活络,可以前後移动,chu子膣腔最疼的其实是入口附近被撕裂的嫩膜,埋在深chu小幅移动,相对较能忍些。
动了约莫几十合,唐醉晚长长吁了口气,将双脚收回,屈膝打开在两侧,攥成拳头的小手也终於松开,轻轻摸上他的大腿,细声道:“星哥哥,醉晚……好多了。”
南宫星多少也感到了些,龟头周遭浸润着不少粘液,早已非常顺畅。
他试探着向外一抽,肉棱缓缓刮过嫩壁。
她微微蹙眉,但看起来的确已经没什麽痛楚之意,脚趾一蜷,轻轻哼了一声,听起来倒像是已有了几分舒畅。
南宫星放下心来,俯身低头将她覆住,十指纠缠交握分在两侧,吻住她微微发凉的唇瓣,压紧她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许多的双乳,身躯贴合前後移动,以最亲密的姿态进入了正常欢好的节奏。
“嗯、嗯、嗯嗯……”
唇舌、胸乳、双臂、小腹、双腿之间……仿佛每一chu都能感受到南宫星身躯的火热坚柔,唐醉晚闭目呻吟,情不自禁擡起双脚勾在他身後,被他掌控的十指不觉捏紧,手心尽是细汗。
浅磨深送,猛入缓出,他以最寻常夫妻的法子,不停地耸动。
“呜、呜呜……呜唔——!”
数百下後,唐醉晚双脚一伸,夹在他两侧挺直举起,足尖战栗,雪股抽搐,蜜壶痉挛,酣畅淋漓体验到了破身後的第一遭。
那细长的蜜管儿一阵紧过一阵,南宫星也被吮得後背发麻,无比爽利。
照说chu女开包,为了身子考量,他应该不去忍耐,趁此机会猛送几下,随她一道泄了,免得她明早下体肿痛,动弹不得。
可唐醉晚最初的疼劲儿过去後,就未再表露过任何不适。
南宫星觉得,兴许不该把她当作柔弱女郎对待。
毕竟,有些姑娘天赋异禀,不学武一样比那些壮实女子禁得住弄。
“要歇歇麽?”他暂且停下,低头问道。
唐醉晚娇喘吁吁,乌黑发亮的眼珠缓缓一偏,斜瞥着他道:“但凭……星哥哥做主。不过,醉晚的确不痛了,一点都不痛。”
“那便最好不过。”他出指轻拨乳头,玩弄一会儿,张手一抓,压着软绵绵的两团乳肉,挺身戳刺,抽得白肉之中嫣红外翻,淫汁四溢,叽叽作响。
如此弄了一阵,精意上涌,阳关微松,南宫星却还有些不舍,女干口长气向下一压,搂着唐醉晚坐起在床上,环抱住她清凉细滑、柔绵无骨的娇躯,盘腿在下缓缓腰磨弄。
她不懂姿势有何差别,便只搂着他脖子,将下巴搁在他肩头,细细哼唧着享受,时不时本能动腰肢,用酥软穴心儿主动磨一下柔梆梆的龟头,磨出一身酸麻快活。
不多时,她便又咬牙泄了一次。
泄过之後,情潮犹在,她带着满身红晕,看南宫星在自己肩头胸乳不住吮吻,心醉欲化。
正眼底满是爰意的当口,她神情忽然一变,一推南宫星肩膀,向後拉开一段距离,满面为难不知所措,颤声道:“糟……糟了,星哥哥,大事不好,怎麽办呐?”
南宫星勾着她想要躲开的腰肢,皱眉道:“怎麽了,突然脸色这麽难看?什麽怎麽办?”
唐醉晚脸上转眼一片赤红,她低头望着自己小腹,犹豫半晌,才嗫嚅道:“我……我又……又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