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片那玩意真的没什么现实参考性,小护士又不是他的女奴,就算是女奴,能口交的小嘴干嘛要吃屎喝尿那么浪费?口交到软更没什么可行性,大半腹部都憋胀发酸没什么兴致姑且不说,他昨天才被三张各有所长的小嘴轮番榨汁,这会儿就是汪媚筠过来火力全开,起码也得十几分钟。
这一看就还是chu女的笨手笨脚小护士,嘬出尿都嘬不出精。
“要不……我侧躺一下?”他深思熟虑几秒,迅速做出了这个决定。
“可薛大夫说了你要绝对静卧啊,还特意叮嘱了前两天不要让胸腔有动作牵扯,我连压疮膏都备下了。”
“嗯嗯……”韩玉梁脑门都有点冒汗,跟着灵光一闪,“啊,这样,只是胸口这边不要有动作,别的地方动一下,其实没问题,对吧?”
“对,关键就是你胸腔弹头压迫的地方chu理完有点危险,连咳嗽或者打喷嚏都可能导致你重新开刀呢。”
“那么……这样试试看吧。”他深女干口气,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的腰,肩背贴着床,让胯骨缓缓转动,形成了一个如果竖起来周围感觉会浮现很多东瀛拟声词的奇怪姿势。
但不管怎样,局部侧躺之后,他胯下的大炮,总算不再是怒指苍穹的状态。
那么,就可以排水了。
葛丁儿赶忙举起尿壶,握住根部把前段塞进入口,考虑了一下角度,往深chu稍微推了推,然后紧张地说:“可以了。”
勃起状态撒尿其实很不舒服,管儿里面会有种单行道上四辆坦克强行会车的滞胀感。
但这会儿排放比舒畅重要得多,先解决燃眉之急才是正事。
除了这一桩小事之外,一夜下来大体还算平安顺遂。
之后两天,白昼叶春樱和许婷依旧轮流照顾,任清玉专心做保镖,三人很默契地分时段来帮韩玉梁榨汁,许婷甚至兴致勃勃地研究起了飞机杯的花样玩法,基本上到了夜里薛蝉衣来检查,葛丁儿来接班的时候,他都已经弹尽粮绝,拿手机上网都没什么兴致看美女。
他一个病号,怎么卧床卧得感觉都需要喝肾宝了呢?
周六早晨,韩玉梁波澜不惊又勃滥不精的术后休养,总算迎来了一个重大转折。
薛蝉衣在检查了十几分钟,让他用手臂做出各种动作,确认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后,终于取消了绝对静卧的指令,让他只要静养即可。
不过大概是猜得到他这种在家里养了三个美女的男人平常会做些什么,她临走前特意嘱咐,不要进行任何剧烈运动,下周一去医院拍片之前,依然要谨慎小心。
而薛蝉衣离开后不久,保镖的委托,也出现了一个重大转折。
任清玉近乎慌张地一把推开房门,冲进来,颤声道:“玉梁,又……有恐吓信了。”
“什么?”
正在吃鸡蛋羹的韩玉梁没顾上说话,旁边来送饭还没走的许婷很诧异地叫了出来。
叶春樱站起来迎了过去,小声问:“先别急,过来坐下慢慢说,怎么回事?婷婷,你拿上枪,先去前面保护好薛大夫。”
“嗯。”许婷很麻利地往外跑去。
韩玉梁慢条斯理吃着香喷喷的鸡蛋羹,这是许婷专门为他的舌头仔细调味过的好东西,他要趁热吃。
反正具体情况,任清玉肯定要说的。
她坐下之后,先把用专业塑封袋装好的恐吓信递给叶春樱,然后飞快讲述道:“我和她们一起过去的,开张之前,我先进屋确认是不是安全,结果没发现什么。可等到开门把牌子挂出去,来了两个病号让开药,薛大夫一翻东西,就从文件夹里发现了这份恐吓信。”
叶春樱坐到韩玉梁身边,把恐吓信放在他也能看到的地方,低头观察。
这次是从中裁开的半张a4纸,没有再用粘贴的费劲法子,而是打印了一行字。字体不小,简单一句话,看起来威慑力还挺足。
上面写的是:薛蝉衣,这是最后通牒,滚出黑街,不然就等着倒大霉吧!!!
感叹号用了三个,情绪看起来不是太稳定的样子。
叶春樱注视了一会儿,眉心微蹙,小声说:“韩大哥,我怎么觉得,这恐吓信像是女生写的。”
韩玉梁颔首道:“我也这么觉得,上一封还没有那么明显,这一封,算是露底了。”
“会不会不是一个人?”
他摇摇头,“虽然行文风格有些变化,但本质上没多大区别,都是要求含糊不清,除了让人离开这儿别的什么都摸不到头绪的诡异恐吓。我先前以为是同行相忌,就像当初许娇上门找你那样。现下看来,又不太像。”
“总有种……”叶春樱犹豫了一下,也不太确信地说,“吃醋嫉妒的味道。”
韩玉梁抬眼看向任清玉,“最近有男人来对知了壳献殷勤么?”
任清玉不太确信,很苦恼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我……不知道怎么算献殷勤啊。”
叶春樱柔声说:“就是男人对女性表达好感,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喜爰。”
“我知道献殷勤的意思。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衡量。如果按照玉梁对我的标准,那些男病号都是正人君子,对薛大夫完全没有任何好感,可以算得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