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陆雪芊面孔霎时间一片艳红,羞得像要渗出血来。
她想要起身,可那硕大鸡巴才脱出一半,龟头就刮得她心窝酸畅,双腿一软,噗滋坐了回去。
尚未来得及软化的阳物破城槌般往子宫口一撞,叫她闷哼一声昂起头来,身姿曲线妖娆至极。
她原本羞怒的话音,也不由得软化到如同哀求,“阳阳,别……别过来……”
“为什么?”
陆南阳反而快步走近,跪在她旁边,水汪汪的眸子凝望着她迷离的眼,喃喃地说,“咱们不是说好……不管什么事都一起面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陆雪芊娇喘咻咻,头昏脑涨,不得不运功硬压一下,道:“我只是想着……我能挡下的难,没必要……再叫你也受。”
陆南阳凑近她,轻声说:“雪芊,你看看我的眼,你从我的眼里,是不是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陆雪芊眨眨眼,缓缓点了点头。
陆南阳抬手抚摸着乳头上和阴蒂成套的蔷薇银环,拉扯两下,颇为幽怨地说:“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非要骗自己,说这是在受难吗?”
韩玉梁正沉浸在饥渴得到满足的愉悦中,听到这话忍俊不禁,插言道:“这么好的福,你非要独享,瞧瞧,你家阳阳不乐意了吧。”
陆雪芊转开头,羞耻道:“这……是个……色迷心窍的淫贼。”
陆南阳抱住她,已经硬了的乳头磨擦着她的胳膊,“他也是个连大明星都愿意送上门的男人……雪芊,咱们有多久没彻彻底底地做爱过一夜了?你就让我趁着这个机会,和你一起,什么都不想,好好放纵一次……不行吗?而且,而且……咱们不是都跟他做过吗?这也……没什么关系吧?”
“有……”陆雪芊扶在韩玉梁胸前的手缓缓握紧,指甲挠得他禁不住呲了呲牙。
幸好,下面那一腔软肉也在攥着他,让他射完的空膛炮管分外舒爽,两相抵消,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是什么?”陆南阳不解地望着她,柔软的乳房夹着她的胳膊,央求似的上下摇晃。
“就像你说的,他……太厉害了。”陆雪芊的神情充满了不甘心的痛苦,“而我,是个自私的女人。”
陆南阳的情欲还没得到满足,脑筋有点转不过来。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聪明伶俐的人,不禁迷茫地问:“是……你想全要吗?”
韩玉梁眯起眼睛,品味着渐渐软化的阳物被一下下抽动的皱襞推挤出来的酸爽,笑道:“你没听明白。她是怕你被我勾走了。她自己尝过之后,知道这滋味太销魂。她在这世上真当回事的人也就你一个,你要是……呜……唔唔……”
陆雪芊一掌按住他的嘴巴,黑眸中杀气四溢,羞愤道:“住口!”
这会儿俩人的阴阳器物都还纠缠在一起,湿漉漉难解难分,韩玉梁怎会怕她,趁机在她掌心舔了一口。
陆南阳这才明白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轻轻吻着发丝边上水润润的肌肤,小声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雪芊,你肯喜欢我,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连奢求更多……都不敢,怎么可能……移情别恋。哪怕将来你喜欢上别人,不再只喜欢我,甚至是……不喜欢我了,我也会拼尽全力死乞白赖缠着你的。你不是只有我,但我……只有你了。”
陆雪芊仍死死按这韩玉梁的嘴,低头道:“那你还想要他?”
陆南阳紧紧抱着她,情欲的色泽又染上她的裸体,“我是想要和你一起。雪芊,我希望……所有开心快乐的事情,我都能和你一起。”
“就算是让你害怕的男人?”
“可我……不怕韩玉梁。你……知道的。”
“一定还有别的理由。”陆雪芊扭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别瞒着我,阳阳。”
这么一扭身,手自然不可能还捂得紧。
韩玉梁察言观色其实早就看出端倪,无奈一笑,摇摇头,心想今天干脆就把这蕾丝调解员当到底好了,“她不好意思说明白,你呢,又是个榆木疙瘩,什么都不懂,还凶巴巴的,她哪儿敢说。”
“有什么不敢?”陆雪芊挪开手,不解道。
他微笑道:“你可还记得你失控那阵子,我们做局引你入彀时发生的事?”
她面色一寒,冷冷道:“我已对你说过,莫要再提!”
韩玉梁正色道:“喏,你一提这事就要吃人似的,你说你家阳阳为什么不敢?”
陆雪芊眨巴两下眼睛,迷茫道:“这……和那……有何干系?”
“你那时觉得阳阳是在受苦受难,可她其实十分快活,快活得都不怕我这个男人了。那之后你俩一起生活这么久,做爱也很多次了吧?你让她那么舒坦过么?”
她口唇颤动,目光一晃,似乎想起了什么。
韩玉梁继续道:“别管是男人和女人,还是你们女人和女人,床笫之欢就是要纵情享受,彻底放开。都已经是赤裸相对的亲密情侣,为何还要有那么多顾忌?你跟她这么多次下来,可有一回像被我摆弄的时候一样放浪形骸?”
陆雪芊面孔涨红,怒道:“那是你对我尽用些淫贼手段!我……本不是那种……”
陆南阳终于忍不住,双手从后面捧住她绵软乳房,轻声呢喃:“可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更喜欢那样的你。我也想变成……那样的我。”
韩玉梁笑道:“哎,这就对咯。该说的还是要说明白。我就闹不懂,都光着个屁股躺到一起白花花抱成一团了,干嘛还要讲究这个讲究那个,这个不行那个不许,这个不好意思那个没脸开口。陆雪芊,别说你长得美如天仙,你就真是个天仙下凡,三百六十五天不换花样,一样会腻。你心里觉得阳阳重要,嘴上说只有她,可你连她真正喜欢什么,怕是都没放在心上吧?”
陆雪芊冷冷一瞥,道:“我自然知道。她爱吃丝瓜,爱拿手机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短折子戏。她爱红色,但不爱穿红衣服,说什么撑不起来。韩玉梁,我的确许多事情都不太懂,但唯独这件事,不必你来教我。”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懂的,是淫贼才懂的事。”
韩玉梁望着她肩头陆南阳贪婪到饥渴的目光,笑道,“她在拉拉里是偏攻的,做爱时侯喜欢主动。她性癖比较特别,是个M,也就是受虐狂。所以你要真上心她的喜好,就应该躺下让她摆布你,亲你抠你,带着双头龙好好日你,然后你再绑起来她打屁股,一边骂一边把她的骚屁股打肿。这些事儿,你可做过啊?”
不需要答案。看她转眼间蔓延到脖子的红潮也知道,她还没办法主动接受这么刺激的玩法。
她弯腰扶着韩玉梁的胸膛,陆南阳在后面压着她,快要把她挤在中间,让她自然而让想起了曾经被这两人夹着欺辱的一幕一幕。
她应该羞愤难当,应该受到触动马上摆脱此刻的姿态。
但她动不了。奇异的酥麻正在背后被陆南阳磨蹭的地方游走,她的内部缓慢地收缩着,在那半软不硬的阳物上索取着丝丝缕缕的快乐。
“阳阳,”她趴下去,伏在了韩玉梁的身上,侧着头,轻声道,“他没骗我,对么?”
陆南阳雨点般的亲吻停了下来。
她双手抚摸着爱人美丽到令她自惭形秽的肩背,喃喃回答:“没有。我……那次救你的时候,不是你以为的表演。我真的……就是那样的女人。我想用……最下流的方式爱你,也想让你用最激烈的方式来爱我。我只是……不敢说。我怕你看不起我,怕你爱上别人,雪芊……你是另一个时代来的,你觉得像我一样肯和你做情侣的女人不多。其实你错了,现在这世上到处都是愿意和女人谈恋爱的女人,只要肯收养或者代孕,还能结婚成为合法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