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一寒,转身喝道:“跳窗!出去!”
卫竹语本就在窗边站着,闻言不假思索纵身一跃,和他先后跳到外面。
他二人还在半空没有落地,他们身后的房间,就伴随着一声轰鸣炸成了一片火海。
韩玉梁在草坪就地一滚,起身转头,正在想,果然一路顺过来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听自己后面传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卫竹语跳得太远,竟直接落进了游泳池里。
看着她匆忙游到池边,美人鱼般破开水面,爬上岸来,韩玉梁咽口唾沫,心想,兴许这场爆炸,也是他今晚好运的一环。
那运动风夏装湿透之后比起透明强不了多少,卫竹语颀长优美的身段,几乎显露无余。
而且,她不知道是不是模特圈呆久了,响应了什么解放胸部的号召,上围仍是真空。
隔着湿漉漉的布料,韩玉梁不必回想就能重温那两颗娇艳奶头的形状。
卫竹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单手横在胸前挡住最狼狈的地方,神情复杂地瞪着他,却是一言不发。
韩玉梁呼吸有些急促,盯着她胸口若隐若现的浑圆曲线,笑道:“这次,可是湿透了。”
她狠狠咬了一下唇瓣,瞪过来,声音发颤,宛如拨弦,“这么大的响动,你不急着走,还要看多久?”
韩玉梁仍盯着她,视线没有分毫转移,悠然道:“我一向色胆包天,这等美景,就是玉皇大帝派遣天兵天将来传唤,我也要拼死多看一会儿再应。”
卫竹语身子一晃,抬手擦去发丝滴落在面上的水,“那你看吧,尽管……看个够。只当是我看你辛苦,额外付的报酬。”
说着,她挡在身前的手落了下去。
那圆润而饱满的酥胸,也跟着挺了起来,两颗已经翘起的乳头,顶凸了贴在肌肤上的薄布。
韩玉梁走近两步,沉声道:“需要我帮你烘干衣服么?”
卫竹语抬起眼,“你看够了?”
“还没。”他摇摇头,若有所思道,“但我发现,隔着一层布看,似乎不太有效。”
她顿时将胸前抱紧,神情戒备。
韩玉梁笑了笑,缓缓道:“你应该明白,我说的不太有效,是在说谁吧?”
卫竹语目光闪动,脚下往后挪了半步,“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既然不想再看,就赶快走吧。衣服,我自己能运功烘,不必你管。”
“好,那就走吧。”听到远方传来的警笛声,他抬腿就走,没再多看那湿透的诱人曲线一眼。
他下面确实硬了。但为了更美好的可能性,他愿意暂时忍耐一下。
甜美的果实,忍耐一下,往往也会更加美味。
卫竹语的功力远不如他,真气又是阴柔属性,烘干衣物先天不足,等走到车边,从头到脚也就干了约莫一半。
淅淅沥沥滴着水当然不好上租来的车,她咬了咬牙,索性弯腰一撕,将运动裤从大腿中间扯断,丢掉裤管不要,双掌放在臀后,集中内息去烘要坐的地方。
“确定不必我帮忙?”韩玉梁坐在驾驶席上,探头问道。
卫竹语一路运功,此刻面微红,气略喘,但仍在逞强,用力摇了摇头。
“那你上来烘吧。”他摇头一笑,脱下自己上身仅剩的防护服,铺在副驾驶席上,“坐这个,防水,不怕湿。”
卫竹语默默上车,不知是坐到了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绑安全带前,又抬臀将下面调整了一番。
开出一段,韩玉梁斜瞄一眼,道:“你如今内功已经差劲到这个地步了么?”
卫竹语双手环抱小腹,蹙眉道:“比你,我本就远远不如。”
“那也不该二十多分钟烘不干身上的衣裳吧?你这一套明明挺薄的。”
“我内功阴寒,本就不便处理这种情况。”她回了句嘴,转头看向窗外。
但韩玉梁瞧得清清楚楚,她下头撕烂的短裤早已经干透,只是上衣,仍保持着七分湿意,紧紧贴在她曲线柔美的肌肤上,透出大片诱人春光。
尤其从侧面望过去,胸前被纤瘦腰肢衬得更显丰满,顶上那颗小红樱桃,也是凸得花枝摇曳,引人注目。
“竹语。”
“嗯?”她冷淡应声,没有转头。
“我有点累,晚上没什么警察,要不,换个位子,你来开回去吧。”
卫竹语沉默片刻,道:“我……拿到驾照后就没再开过。”
“路上没什么人,你就当练手好了。”
“我不想练,不想车毁人亡。”
韩玉梁减缓车速,望着她若隐若现的饱满酥胸,索性道:“可我想看你,这么开车,咱们一样是车毁人亡。”
卫竹语冷笑一声,“那就停到路边,看够了再走。我开车本就不怎么样,你再在旁用这恶心的眼神看我,最后,不一样是车毁人亡?”
“你禁得住那么多观众看,禁不住我看?”他往旁边一拐,真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侧坐过来,直勾勾盯着她。
卫竹语从车窗倒影看着他的脸,呼吸比刚才又急促了几分,缓缓道:“因为你是淫贼,你看我的时候,不怀好意。我……觉得恶心。”
“好。”他索性抱起手肘往后一靠,跟欣赏艺术品一样,慢条斯理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卫竹语各处都保养极佳。
她又是习武的女子,皮肤细腻温润,肌肉也紧凑坚实,这么扭开脸,颀长脖颈上拉出了那条大筋,直指着微微凹陷的性感锁骨,其下,蜿蜒凹凸的上衣褶皱簇拥起圆润的胸乳,让充满美感的曲线呈现出浓烈的淫媚诱惑。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不知道是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微微颤抖起来。
韩玉梁有些按捺不住。就算是没被超能力影响的时候,他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更何况此刻美人在前,引得他邪念丛生,欲火如炽。
他深吸口气,伸手道:“我看,还是我来帮你烘干吧。”
“不行。”卫竹语马上斩钉截铁拒绝,颤抖的身子也迅速稳定下来,“不许碰我。”
“你宁愿这么晾着自己?”他动动手指,一语双关。
“我高兴。”
车内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较劲一般越来越快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