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钗圣女自诩是抚琴能手,有心指导天麟一些指法,以补过去对天麟的歉疚,于是,轻“噢”了一声,有些老大地说:“既是这样,选你精熟的一曲抚给阿姨听听。”
天麟久未抚琴,这时不免有些技痒,立即欣然应是,于是,盘膝床上,将琴在石桌上摆好。于是一想,觉得只有妈妈飘风女侠昔年唱的那首哀歌最精熟,平素弹的次数也最多。但是又觉得不合时宜,以免引起银钗圣女伤心。银钗圣女缓缓坐在床边,凤目注视着天麟的手势,静静地等着天麟开始,那种神态,就如师父在教学徒。
天麟拨弦略一定韵,发现圆室内琴音缭绕久久不绝,大异别chu。天麟一抬头,星目不禁一亮,他发现了魔天乐谱第一章。于是,立即祛虑凝神,默诵无上心法,星目望着第一乐章,十指抚在小琴上。一阵叮咚,十指齐动,魔天乐谱的第一章开始了。
在魔天乐府用西天九九龙凤魔琴,弹魔天乐谱,加之天麟目前功力,以无上神功将琴韵传出,其玄奥渊博之chu,可谓发挥得精微尽至。天麟愈加细心抚琴,只觉室内,琴声缭绕,悦耳怡心,愈弹愈觉舒畅。但他却不知室内琴音,如清泉流水,珠走玉盘般,穿出四窗,分向八方,随着晓风,飘身空际,缭绕群峰之间。
一曲弹罢,天麟心情甚为舒畅,只觉室内,琴声余音绕耳,再看桌上玉琴,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小玉琴银弦闪辉中,只觉琴身九龙,张牙舞爪,滚云翻腾,九只玉凤,展翼飞舞,似在引颈长鸣。天麟惊得一呆,急忙用袖拭了拭眼睛,俯首再看,原就刻的栩栩如生的九龙九凤,果然活跃琴上。
一惊之下,转首欲喊芬阿姨,但转首一看只见银钗圣女,神色静谥,肃穆端坐,似已进入超尘意境。天麟不愿打扰银钗圣女,希望她能深切体会出乐理中的精义。转首一看窗外,心头猛地一震,只见朦朦曙光中,七八丈外的如茵草地上,一并盘膝坐着八人。神尼、两位师太和蓬丐、秃僧五人,坐成一排,丽蓉、雪梅和杜冰三人坐在五老身后。
八人俱都神色肃穆,闭目盘膝,似乎已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天麟飘身下床,纵身掠出室外,只觉空气清凉,晓风徐吹,似乎空际仍缭绕着悠越琴声。在这一刹那,天麟不知是空中的余音不散,抑或是耳鼓中的幻觉自鸣。就在这时,远chu蓦然传来一阵奇异风声,挟着叽叽吱吱的鸟鸣。
天麟心头一震,立即游目四望。只见四周上空,无数大小不同的黑点,越过绝壑,挟着各种鸟鸣和风声,掠空飞来。眨眼一间,周围掀起一阵惊风,房脊屋檐上,飞阁骑楼上,松竹墙头上,飒然落满了各种奇异彩色小鸟。数百只小鸟中,有的淡紫,有的翠绿,有的鲜红如血,俱都欢叫跳跃,显得兴奋无比。顿时之间,叽叽吱吱,呢呢喃喃,各种清脆悦耳的鸟声,响成一片。
一声清越佛号,神尼缓缓睁开了眼睛,两位师太和蓬丐、秃僧,以及丽蓉、雪梅和杜冰也相继醒来。天麟一见,急步走了过去。神尼看了一眼满园中的各种小鸟,立即感叹地说:“太华峰上,鸟兽绝迹,自今晨起,有数百只彩羽小鸟牺枝园中,为此仙境般的桃源,带来了新气象。”说着,以欣慰的目光,慈祥地望着急步走来的天麟,继续含笑说:“这件奇迹,应该归功于多才多福的麟儿。”
蓬丐、秃僧和两位师太,俱都惊讶地望着满园突如其来的数百只小鸟。丽蓉、雪梅和杜冰睁开眼来,几乎看呆了。蓬丐听了神尼的话,霜眉一蹙,不解地问:“神尼是说,这些小鸟是听了方才的琴音,俱都欢欣鼓舞,禁不住琴音的女干引,奋力穿云飞上峰来的吗?”
神尼慈祥地点头含笑,赞叹地说:“麟儿这孩子,不但秉赋奇高,才智过人,而且是一位福缘深厚,天性纯真的好孩子。”众人一听,齐向天麟望来。
天麟来至近前,即向五老施礼请安。神尼慈祥地含笑点首,指了指面前草地,示意天麟坐下。天麟又以问早的目光,看了丽蓉三人一眼,才盘膝坐在五老面前。秃头僧第一个沉不住气,秃眉头一皱,望着天麟不解地问:“小子,方才你弹的是什么曲子,连我秃头听了,都觉得浑身舒畅,如饮甘泉,再不愿历身江湖了。”神尼几人一听,都不觉莞尔笑了。
天麟也愉快地一笑,尚未回答,神尼已含笑说了:“这曲佛度魔劫,天地万物,闻之苏醒,衰者向荣,弱趋强盛,灰心者乐观,奋发者逸情,你无相僧,皈佛门百年,吃酒食肉,杀人害生,今天听闻此曲,未遭魔劫,尚能感到通体舒畅,足见你做事尚无违反佛意,否则,这曲佛度魔劫,如十恶不赦之人听来,势必疑神见鬼,惊恐慌惧,终至疯狂嗥叫,直至吐血而死。”
神尼一气说完这番话,众人俱都暗暗警惕,觉得为人必须心存忠恕,上体天德,方不致偶一不慎而陷入魔劫。秃头僧听神尼说他吃酒食肉,杀人害生,也不觉油脸一红。蓬头丐霜眉一蹙,不解地问:“麟儿早巳抚得一手好琴,无相和我却俱都不知,而神尼进门即令麟儿进入琴室,莫非神尼一见麟儿,即知他会抚琴吗?”
神尼祥和地一笑,说:“这座圆室,乃魔魔天尊精心凿造的一座魔天乐府,内中除有九章乐谱和一桌一床外,别无他物。”
说着,看了天麟一眼,继续祥和地说:“魔天乐谱共分九章,可在各种管弦乐器上,发挥它的精妙乐理,甚至以喉歌唱,亦有相同功效,我之令麟儿进入魔天乐府,旨在以天意试探麟儿可有获得这份绝学的福气。”说着举目看了一眼七八丈外的圆室,继续说:“至于麟儿所抚之琴,想是芬儿的西天魔琴了。”众人一听,顿时想起没有看到银钗圣女。
只见神尼说完,目光一直望着七八丈外的圆室。天麟心中一动,回头一看,只见银钗圣女神色肃穆,双目凝视,两手捧着包好的小玉琴,正缓步向着草坪走来。众人见银钗圣女捧着一个长扁包袱走来,俱都静静地望着,目光中充满了不解。银钗圣女来至近前,即向五老问候早安。
天麟四人纷纷起立,丽蓉、杜冰同声问候银钗圣女。南召老尼,寿眉微蹙,关切地问:“芬儿,你欲将小玉琴,交给麟儿吗?”
银钗圣女跪在神尼面前,神色平静地说道:“是的,芬儿愿终身伴佛,青灯木鱼朝夕诵经,已无须再留此琴。”
雪梅闻言花容失色道:“师傅,你难道不要徒儿了吗?”
银钗圣女宽慰地一笑道:“你与天麟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们也算是天作之合,以后你就不要再跟着我了,你有你自己的幸福生活。师傅本来一直很内疚,让你变得很偏激,如今师傅也终于放心了,以后要听天麟和姊妹们的话,和睦相chu,不可再任性了。”雪梅含泪点点头,天麟也是黯然无语。
神尼却望着银钗圣女道:“芬儿,你起来吧,你与我佛无缘。”
银钗圣女讶然道:“您说芬儿与佛无缘?”
神尼点点头,接着道:“你起来,我有一句话嘱咐你,然后你和雪梅就随天麟一起下山吧。”说着嘴皮微动,众人都知道神尼是在用“传音入密”跟银钗圣女交谈。神尼接着道:“芬儿,我知你现在尚迷惑不解,但过些时日,你就会明白的。”
神尼转首一看天色,东方曙光中已现出一抹红晕。于是,转首面向天麟说:“麟儿,你心中有事,不宜在此久留,现在就和芬儿、雪梅、蓉儿、冰儿一起下山吧。”神尼说罢,五老纷纷立起身来。
天麟恭声应是,不由看了蓬丐、秃僧一眼,蓬头丐立即肃容说:“你们立即赶回大荆山,我和老二事了定赴蓝凤帮总坛。”天麟一听,即与银钗圣女和雪梅、丽蓉、杜冰伏身叩别神尼等人,拜别下山。
五人下得山来,飞身上马,当晚宿在一家客栈。五人要了三间房间,杜冰、林丽蓉一间,银钗圣女一间,中间一间是留给卫天麟和雪梅的,两人自然满脸通红。雪梅娇嗔不依道:“怎么会是这样的?你们为什么不陪麟哥哥?”
林丽蓉娇笑一声道:“雪妹妹,你和麟弟弟还在蜜月期内,当然是你们住在一起啦。”
杜冰也在一旁帮腔,天麟知道二女是好意,也不忍拂她们好意,闻言笑道:“雪妹妹,蓉姊姊言之有理,再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嘛?”
雪梅只好脸红地向二女道谢多:“多谢二位姐姐……”
杜冰笑道:“自家姐妹,还说什么谢字?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打扰了。”说着,和林丽蓉将卫天麟、雪梅两人推入中间的房间。
这一幕,都落在银钗圣女的眼中,她不由在心中暗叹一声道:“当初我们姐妹之间要是稍微宽宏大量一点,也就不会造成今天的悲剧……”想到伤心chu,不由得眼泪又下来了,于是躺在床上,暗自神伤。她轻叹一声,将灯吹熄,却发现一缕灯光从隔壁房中射入。
原来北方人盖房子,多为木质结构,而且松树被大量使用。松树有松结,日久会自然脱漏,这样墙壁上自然会出现一个小洞。恰好这个松结形成的洞就在枕头旁边,银钗圣女一歪头,正巧面对这个小洞,隔壁房中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这一眼,可把银钗圣女吓了一跳,满脸通红,但是却又抑制不住诱惑,终于还是屏住呼女干,将脸凑了过去。
原来隔壁房间,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自然是卫天麟和雪梅二人。俯身在上的天麟正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着。他宝贝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唇、阴蒂,这不但让身下的雪梅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阴道所带来的快感。
“……嗯……雪妹妹……”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麟哥哥……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啊……别扭……嗯嗯……”
银钗圣女只看了一眼,脑袋便轰地一阵空白,再听两人亲怜密爰的私语,霎时浑身瘫软无力。可是这一看,她心底里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情欲,这时一下子涌上心头。双腿之间,也涌出了源源不绝的蜜汁,无论如何无法抑止。她心如火焚,不自觉往股间一摸,但觉手掌一贴裤布,立觉下身凉凉地,显然泛滥成灾已久了。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心中思绪大乱。
“嗯……哼……雪妹妹……”卫天麟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雪梅,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的肌肤……这麽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蜜穴竟……嗯……还这麽……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雪梅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动着身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chu渗流着。
“……嗯……麟哥哥……啊……”一阵阵酥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雪梅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我吧……嗯……求求……啊啊……”
银钗圣女此时却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状态,终於将手指往股间探去,伴随着轻轻的呻吟,将食指插进了她的牝户。那种纤细却深刻的感觉,让银钗圣女忍不住浪叫起来。她也不知道怎麽做,才能得到期盼中的高潮,只是随着身体的需求,失魂落魄地抽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抚摸乳房,呻吟不停。银钗圣女还是不敢弄得太深,但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已经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爰液和乳汁不断涌出,滋润她美丽的胴体。
“……呼……呼……”卫天麟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雪梅双腿膝弯chu,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chu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口忽隐忽现的宝贝,一面的加速冲刺∶“……雪妹妹……呼……好妹妹……嗯……这麽美妙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卫天麟眯眼盯视着雪梅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雪梅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酥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随着卫天麟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宝贝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雪梅的体内。
“……啊啊……嗯……啊……”雪梅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chu,更以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麟哥哥……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後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爰的甜蜜耳语。而在此之前,隔壁的银钗圣女已经先一步泄出阴精,慵懒地瘫在床上,口中荡漾着紊乱的喘息。
次日五人上路,银钗圣女看见天麟和雪梅两人,不由双颊一红,想起昨夜的情形以及神尼的话语,银钗圣女不敢正视天麟的目光,但是她心里正不断泛起一个个涟漪。可惜天麟和林丽蓉三女都没有发现,他们正想着尽快赶回大荆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