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蛋嘛,马马虎虎,身段儿倒是不错。”
“带回去好生调教一番,兴许比那些个千金大小姐更有味儿呢,咦?你们快瞧,她旁边坐着那位看模样竟是个极品的美人胚子呀。”
门口浩浩荡荡闯进一群头覆兜帽的劲装壮汉,为首一人,大手一挥:“我们只找那一桌子人,无关人等,不想死的,赶紧给老子滚!”
顾芙影慢慢松手,鼻涕眼泪花了一脸的小二,连滚带爬与客人掌柜一道,争先恐后逃出门去,转瞬跑得干净。
秦牧生看清来人,眯眼道:“怎的又是你们,阴魂不散,有完没完了,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怎的?记打不记疼,又挨揍来了?”
为首之人阴恻恻说道:“秦寿!上回我等好言相劝,你不领情,今天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们走,奉劝你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寿?
顾芙影别过脸去,腮帮蠕动,韵儿低下臻首,紧咬朱唇,莫留行正襟危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只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古怪……
秦牧生无奈扶额:“你们想笑就笑吧……”
顾芙影第一个绷不住,一笑破功,韵儿掩嘴,声如银铃,莫留行拍打着好友肩膀,明明笑得最欢,嘴上却说道:“秦兄,我没笑,我真的没笑……”
顾芙影笑吟吟问道:“你就是江湖上那个五境剑客,【情人剑】秦寿?”
秦牧生气道:“本公子如今叫秦牧生!”
莫留行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说道:“说起来,我师傅他老人家当年好像提起过秦兄,对你的本事赞誉有加。”
秦牧生当然知道莫留行师承上代【剑圣】李青蓝,当即喜道:“此话当真?他老人家如何评点在下剑法?”
莫留行:“咳咳,说的是秦兄讨女子欢心的本事……”
秦大公子只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为首之人看着桌上四人拉着家常,完全无视自己一众兄弟的存在,怒吼道:“你们笑够了没有!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楼上的弟兄们,都现身吧,把姓秦的和那两个小妞都弄回去,剩下那个宰了。”
阁楼上黑压压冒出三排玄衣男子,各持兵刃,气息沉稳,步履轻盈,显然皆是修行者无疑。
莫留行,韵儿,顾芙影脸色如常,秦牧生却是一惊,楼阁上这三排伏兵,竟不乏四境强者,这等阵容,剿灭一个小帮派都够了,如今只为了抓自己回去?难道这伙人不是来骗银子的么!
秦牧生低声道:“莫兄,顾姑娘,你们先带韵儿离去,交由我断后,我好歹也是五境巅峰,撑个一炷香不成问题。”
顾芙影抬了抬眼帘,有些意外,秦牧生五境巅峰不假,能撑个一炷香也是实话,可他就再也休想脱身了,只会是个被活活耗尽真气的死局!不曾想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秦大公子,碰上事儿好像挺男人的,也没沈伤春口中那般不堪嘛……
顾姑娘哪里知道,沈大美人所谓的忒不男人,指的是床上……
莫留行笑道:“秦兄莫慌,好了,顾姑娘,韵儿,今个儿就说明白吧,你们藏了多少?”
顾芙影举了举手比划道:“就这么多。”
韵儿将小手提到唇边,觉得不太厚道,又悄悄举过头顶,怯声怯气道:“不能再多了。”
莫留行将手举得略高于顾芙影,正色道:“那就开打?”
秦牧生一头雾水。
众人眼前一花,莫留行与顾芙影倏然失去了踪迹,秦牧生刚想拔剑跃起,却被韵儿一手拽回到椅子上,呆呆望着身旁这个相伴多日的小琴侍,秦牧生心中惊骇,这是街头那位连饭都吃不饱的卖艺少女?
韵儿糯软娇声道:“公子坐好,不许乱动!”七弦瑶琴已不知何时横卧在韵儿膝上,蓝裙少女,纤纤玉指,轻轻柔柔地摘过琴弦,弹奏出第一个音符,大音,稀声,大象,无形。
哐当一声,一对沉重萱花巨斧,毫无征兆地落在楼阁地板上,持斧壮汉,眼中泛着迷茫,七窍流血,双手拼了命地在脸上刮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最终两手掐住脖子,向前一栽,从二楼坠下,手脚一阵抽搐,不再动弹,死得不能再死了。
门口为首一人目睹着这看似荒诞的一幕,随即警醒,高呼:“当心,他们全部都是修行者!”身子却是悄然一步步向门外挪去,以他四境的眼光,柔是没瞧出那位小娘子是如何出的手,而且能让那位【情人剑】乖乖坐在椅子上看戏的人,能是一般修行者?原以为只针对一人足矣,如今看来,那秦寿仿佛是他们中最弱的那位?想必那几位大人,也不好怪自己办事不力吧?
韵儿抚琴,余音袅袅,一弦弹尽深秋萧杀,一指诉尽落叶悲歌,声声铿锵,月下殇,缕缕琴意,解人愁,人生在世,何人不愁,唯死人不愁耳。阁楼中自有强者不甘坐以待毙,自持人多势众,刚有动作,脚下影子中便绕出一道曼妙身姿,切掌为刀,秀秀气气地抹过咽喉,干干脆脆地了结性命,不等旁人反应,女子身形凭空消散,形如鬼魅,如梦似幻,那紧紧捂着喉咙的可怜高手,眼如铜铃,空有四境修为,却一招未曾出手,便死得不明不白,如何能瞑目?
一时间人人自危,混乱中,花裙女子闲庭信步,行走其中,柔荑巧手悠然勾勒着绝望的线条,淡然地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只像踩过路边的虫子般漫不经心,我要杀你,与你何干?有数人怪叫着纵身跃出窗去逃命,人尚在半空,皆被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符箭射穿要害,待落地时已然是一具尸体,莫留行收起手弩,全身拳意游走,大步流星,竟是如箭矢般悍然直接凿进那人群中,双膝一顶,迎面将一恶徒连人带棍一道撞飞,左掌压下来袭单刀,右手格开铁锤,使巧劲一引,左右两颗头颅结结实实地磕在一起,头破血流,瘫倒在地,莫留行也不回头身子往后一靠,手肘势大力沉地顶在一位偷袭者肋骨上,来者胸口凹下一大块,气若游丝,显然是活不成了,跃起随手压住一颗脑袋,仙人压顶,往下重重一按,将一颗头颅嵌如地板。阁楼中诸多修行者,无论如何出招,均被眼前青衫男子轻描淡写般破去,而对方每每出手,看似平平无奇,杀力却出奇的惊人,不说胜负,直分生死,恶徒们头皮发麻,哪冒出来的拳法宗师?瞧着年纪轻轻,正气凛然,出手却比那些个成名多年的邪道高手更要狠辣几分?
前有青衫少年挥拳拦路,后有花裙女子追命索魂,下有蓝裙琴侍勾弦断肠,恶徒们心中哀叹,敢情埋伏于此的这数十位修行者,被三个人围剿?打不过,退不得,降?那也得看这几位杀神答不答应啊!浩浩荡荡的几十号人,最终逃得性命者,不过一手之数。先前门内的领头者悄然退出镇外,翻身上马,回首远眺,眼中尽是阴霾,狠狠一夹马腹,骏马嘶鸣,绝尘而去,领头者随手翻开兜帽,满脸疤痕……
秦牧生眼瞅着桌上三人下筷如飞,胃口如常,一阵无语,菜还是那些菜,人还是那些人,可这楼上楼下都是死人啊!你们几个都没点忌讳么!这血腥味你们是闻不着还是怎的!
韵儿伸出小指头戳了戳秦牧生胳膊:“公子,除了最后那盘酱鸭,其余的尽可放心食用,而且难得这顿不用结账啊。”
秦牧生无奈扶额,大小姐,这是钱的问题么?
秦牧生小心翼翼赔笑道:“敢问三位大侠,尊姓大名?”
顾芙影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清冷调子,斜眼道:“小女子顾芙影,信不信由你。”
韵儿低头折着衣角,娇声羞赧道:“公子不认得我啦?我是韵儿呀……”
莫留行抱拳拱手朗声道:“在下剑阁弟子,莫留行。”
秦牧生扯了扯嘴角:“戏子!都是戏子!”
莫留行·:“秦兄,这些都什么人啊,你平日里是有那么一点放浪形骸,可总不至于招惹出这么大阵仗吧?”
秦牧生没好气道:“我怎么晓得他们什么来历,说请我到什么春潮宫作客,天地良心,那地儿我听都没听过。”
无形威压骤然而起,气冲云霄,杀意弥漫,随即又缓缓散去,莫留行收敛气息,咬牙道:“春潮宫乃真欲教总坛,他们是那邪教中人!”
秦牧生奇道:“真欲教?从未听闻,莫兄与他们有旧?”
莫留行:“血海深仇!我此番下山,就为他们而来。”
秦牧生皱眉道:“剑阁近百年来高手辈出,如日中天,你师姐更是天下剑道至尊,一小小邪教,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敢与你们剑阁为敌?”
莫留行:“秦兄有所不知,今夜这数十位教众,仅是那真欲教冰山一角。”
顾芙影,韵儿,秦牧生三人闻言心中一惊,各有所思。
顾芙影悠然道:“莫公子自诩初出江湖,可这杀人手段,怕是比许多老江湖都来得熟稔啊,方才公子所使招式,有军中行伍击技,五鹤山的摔打擒拿,翻江门的观潮拳,南安庆家的七扫腿,出云观的合道掌,还有一些个连小女子都看不出门道,莫公子身为剑阁弟子,身手很不剑阁呀。”
莫留行笑道:“顾姑娘端的好眼力,在下佩服,姑娘那七十二式拂春指和缝影步,江湖上失传多年,今日有幸得见,教莫某大开眼界。”
都是行家里手,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秦牧生郁闷道:“都在显摆不是?”
韵儿怯怯道:“公子,韵儿可乖巧得很,只是坐这儿给顾姐姐和莫公子抚琴助兴哩。”
你管那叫乖巧?众人立马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顾芙影搂过韵儿香肩,语重心长说道:“韵儿,记好了,行走江湖,须厚道些,做人不能太【禽兽】!”
本名秦寿的秦牧生一声哀嚎,我招谁惹谁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一行四人,自然不好继续在镇上投栈,只好略作休整,连夜取了马车出镇露宿,本可舒舒服服地梳洗身子再美美睡上一觉,如今却只能继续餐风饮露地野外留宿,莫留行倒无所谓,顾芙影与韵儿两个小娘子少不得给秦牧生一顿白眼,秦牧生破罐子破摔,双手一摊,叹道:“怪我?”
留行入梦,光阴流转,窥探未来。
春潮宫内,淫女殿中,灯火通明,烛影摇红,神秘教主端坐墨玉王座上,周遭阴气萦绕,目光所及,只能依稀辨认出身影。
“沈大当家,果真不负【十丈红尘】之名,自投身圣教为奴,每日插穴玩奶,吞精泄身,服食春药,尝遍淫刑调教,仍能护住心气不坠,以至【真欲印记】每次发动仅能维持不足半个时辰的【淫堕】,身在风尘,心比天高,着实教本座既怜惜又叹服,沈伤春,再问一次,你当真不肯屈服?本座耐心有限,指不定会使出什么过分的手段,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晚喽。”真欲教主沉声道。
“呵,藏头露尾的鼠辈,也妄想叫你姑奶奶我屈服?你也配?”双手被缚的沈伤春厉声质问,挣扎着爬起,旋又被两旁面无表情的美婢按着香肩跪下。
教主闻言,一笑置之,往殿外传唤道:“既然沈大当家不领情,把他押上来吧。”
镣铐声起,一位衣衫褴褛的高大男子拖着铁链,遍体鳞伤,神色萎靡,步履蹒跚,缓缓走入殿内。
沈伤春蓦然转首,失声道:“你……怎么会?”
来人不正是秦大公子,秦牧生?或者叫秦寿?
秦牧生与沈伤春久别重逢,四目相对,心如刀割,沈伤春眼见情郎伤痕累累,腕口脚踝皆有结疤,怕是已被挑断手脚筋骨,全身各chu埋有紫幽透骨钉,真气凝滞,形同废人,口中塞有一团湿漉漉的暗紫布料,隐约是自己昨夜遭那调教师轮石更玩弄时所穿的丁裤?秦牧生眼见自己这位红颜知己身着透光长裙,受不得半点污秽的她此刻却是双膝跪地,裙摆尽湿,显然小穴内被强行插入某种器具,例如那【神仙棒】?
沈伤春怒道:“畜牲,你们这群天杀的畜牲!”
教主打了个响指,护卫拔出利刃,手起刀落,秦牧生左臂齐肩而断,血流如柱,秦大公子脸色苍白,冷汗渗过额角,死死咬住布团,柔气地一声不吭。
沈伤春悲呼道:“不要!”
教主笑道:“勿慌,他还有一条胳膊两条腿,还有一身肉,沈伤春,你尽管顽抗,本座慢慢割便是。”
沈伤春面如死灰,依依不舍地瞧了一眼情郎,低下臻首,细声道:“沈伤春愿意……愿意……屈服淫堕……求你放过他……”
教主:“沈大当家这是悔不当初了?无妨,本座也不是那小鸡肚肠之辈,来人,将沈伤春带下去好生调教,还愣什么呢,赶紧给秦公子包扎伤口呀。”
沈伤春被美婢拖曳着项圈从偏门爬出,出门一瞬,俏脸回首,但见,泪痕深。
教主并未多作留难,掏出一颗晶莹剔透如核桃大的珠子,细细把玩,喃喃道:“不惜折损阳寿,还真把这【碎梦珠】给炼出来了,梦素,你这是有多恨我?”
秦牧生口不能言,横眉怒目,死死盯住眼前仇家,一对通红眸子像要滴出血来。
教主并未理会,依然径自说道:“从前你就是个极聪慧的女子,本座确实不曾想过,你曲梦素一个寒素宫的圣女,居然会收一个男人做关门弟子,以至让你瞒天过海多年,可这又如何?人算不如天算,你chu心积虑,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便如本座一般,机关算尽,还不是没算到李青蓝临死前那一剑之威,竟连天地气数亦能一并斩断?这命呐,得认!”
教主对秦牧生饶有兴致说道:“修习过《欲女心经》的女人,身上皆有淫纹,春情勃发则显于玉臀与小腹,淫纹以花相为尊,唯有练至顶层方能消去,你师傅既被本座多次破身,想必是练不到那境界了,你可知你师傅淫纹花相,是什么花?”
秦牧生头,充耳不闻。
教主怅然道:“本以为她收你为徒,是怕情欲迸发时无chu宣泄,如今看来,倒是本座小觑了梦素,她的淫纹花相,是一株菖蒲呢,配上那绝世容颜与玲珑腰身,姿色不输当今江湖八美任何一人。”
教主随即又玩味一笑:“你猜猜,沈伤春若是练过《欲女心经》后,臀瓣上的淫纹又会是什么花?”
秦牧生目眦尽裂,喉中喘息愤恨,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从口中那条心上人所穿过的丁裤里咀嚼出几滴淫液罢了。
自浩然天下那八位六境美人儿崛起于江湖,酒馆里便有了两桩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谈资,一为【生死针】宁夫人的屁股,一为【十丈红尘】沈伤春的奶子,男人们聚在一块儿插科打诨,不就为了聊些荤段子,吹嘘睡过几位大家闺秀,平日里看得见摸不着,还不许人家逞点口舌之快了?境界高了不起?还能堵住悠悠众口不成?身段儿长得这般色气就别怪人家觊觎!人生在世,总得有些念想不是?况且这两位熟妇,一位后庭浑圆挺翘如蟠桃,一位胸脯山峦叠嶂如丘壑,即便隔着层层布料,远远看着也是极好的风景,想象她们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也不失为一大乐子嘛。
苍天有眼,那位性子清冷的宁夫人,连同两位娇滴滴的宝贝女儿,竟是一道失陷那春潮宫内,母女三人众目睽睽下脱光了衣裳不说,还翘起玉臀任人轮石更,三个屁眼儿被插得红肿,不知遭了多少罪,更有好事者在数轮颜射后,逼迫脸淌白精的大小美人,面朝留影石,吟诵诸如宁家母女后庭花,琼浆玉液斟不尽的淫词艳句。大屁股的宁夫人已然沦为性奴,大奶子的沈伤春还会远么?江湖中世道人心便是如此,只计较自己占了多少便宜,谁管那大道理,邪教又如何,能让那几位眼高于顶的仙子们放下身段乖乖挨禽,这就是实惠,这就是功德,比那些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名门正派靠谱多了。
江湖正道百年积弊,腐朽不堪,人心浮动,真欲教一朝踩断正道各派风骨,看似偶然,何尝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天,万众期待,浩然天下,花瘦楼大当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红尘】沈伤春,公然献身受辱!
沈伤春一袭紫衣,神色黯然,悄悄从起伏不定的胸口,取出那枚尚且温热的紫玉簪子,看了又看,仿佛永远都看不够,她咬了咬唇角,颤抖着将簪子收入首饰盒内,转身跨过门槛而去,她知道,这一去,委身为奴,再难回头,这一刻,伤春女子,悲秋淌泪。
别了,请你,忘了我吧……忘了这个……即将沦为性奴的我……
十二道鼓鸣如春雷炸响,纷纷攘攘的人群顿时寂静无声,老色痞与小色狼们默契地收起话头,垫高脚尖,拉长脖子,翘首以待,紧紧盯着淫女殿那扇断送无数清白的大门,众人心中揣测,花瘦楼这位美艳的沈大当家,将会穿着怎样不要脸的衣裳开门迎客?
那抹黯紫,就这么直白地压下秋瑟,霸道之极地夺去所有目光,天地间,万物俱寂,只余紫魅妖娆,再容不下任何颜色,她独立特行,她艳冠群芳,她从不在意世人目光,坊间非议,因为她是沈伤春,那个曾让天下男人求而不得的沈伤春。
美是真的美,色也是真的色,唯有这一缕轻衣,配上此间美人,方为倾尽人间美色,男人眼中,美与色,从来都难分彼此。
佳人绾青丝,发梢拢起回心髻,双鸾紫金钗一端垂挂流苏,随风荡漾,凤目轻扬,顾盼流转,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露熟女风情,直挠男人心窝,勾起丝丝兽欲,朱唇微微翘起,似在轻蔑天下须眉,也似自嘲这身放浪裙装,窄身丝绒鱼尾长裙曲线毕露,将沈伤春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口相当不负众望地不作任何遮掩,两颗沉甸甸的丰腴雪乳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挺立在众人视线内,弹性十足地起伏晃动,波涛汹涌,尽显峥嵘,两颗嫣红裴蕾分别傲立穹顶之上,娇艳欲滴,一对肥硕的大白兔儿,尺寸竟是比传闻中更略胜几分,教众们方才惊觉,莫非沈大美人平日出门,已是有意束胸?只是这等要命的天赋,又岂是区区布条所能禁锢,一些个散仙野修心底已是有了决断,就冲着这对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奶子,入教也不亏!紫霞长裙腰身猛然收束,至臀围却有豁然开朗,沿玉腿蜿蜒而下,没过脚背,绽放鱼尾裙锯,数朵艳红牡丹花饰点缀在小腹至裙脚的布料上,时而含包待放,时而争奇斗艳,变幻莫测,雍雍华贵,如此绣工定是仙家手笔无疑。
紫衣少妇,丝毫未有掩胸遮羞的意思,温婉地踏着碎步,从阶梯顶端拾级而下,越过众人时,教众们目睹美人背影,又是一阵惊愕,继而暧昧一笑。鱼尾长裙背后,自腰身至脚踝chu所用绒布,不知施什么神通,竟是完全透光!浑圆肥美的挺翘玉臀,一览无遗,丁裤样式更是别致,系带未曾绑在腰身,却是一字形扎在盘骨下方,后庭的最开阔chu,横跨臀瓣,另一条细带从中间引出,勒入下半股缝,绕向私chu,便像一位身段婆娑的胭脂美人,迫于无奈套上那尺寸偏小的贴身丁裤,从后瞧着竟是比上官姐妹那身开裆裁剪更淫糜几分。行走间,大腿根部似有异物突出,暗示着明面上淡然自若的沈大美人,胯下却不见得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