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挑灯:「剑阁门规极严,以致门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贞洁观念所限,对性事终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淫妇的事实,曾经……挑灯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有教众笑问:「那又当如何?」
李挑灯:「幸得教主恩宠,赐下圣典【欲女心经】,挑灯勤加修习,方才解开多年心中禁锢,如今,挑灯已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无耻欲女,没有肉棒的夜晚,挑灯根本……睡不着……」
疤脸刑官:「说起来,前几天夜里,你好像……」
李挑灯双颊泛红,面带桃花:「前几天夜里,挑灯小穴瘙痒难熬,所以……所以请求狱卒大人将我带到广场上,被主人们昼夜轮石更……」
一袭白衣,气质清幽,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剑仙,此刻檀口中却说着最下贱的言语,秋风吹乱三千青丝,也吹起了教众们的淫欲,她挑起纤纤玉指,撩了撩耳边垂鬓,终是忍不住一声呻吟,胯下那根起伏不定的短棒,断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一溪淫流,顺短棒潺潺而下,浇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后均有长裙遮盖,掩去了少女的尴尬。
只是那疤脸刑官当真会放过她?
李挑灯:「我已将【欲女心经】的入门心法略作标注,阐述其与本门心法契合之chu,诸位姐妹案上册子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按其要义修行,不出半旬,定可修成淫体,从此往后,姐妹们纵心有不愿,身子……身子也会与我一样,终日渴求肉棒,早晚会一个不剩地……淫堕……」
疤脸刑官:「挑灯性奴,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点茶?」
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物,又哪来的茶水?
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的,忘啦?」
那是淫水!
李挑灯一阵羞怒,娇嗔道:「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道:「既然挑灯性奴不渴,便分与门下弟子们喝吧,从前你身为阁主,与门下弟子都是共饮美酒,如今沦为性奴,与姐妹们共享淫液,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呀。」
李挑灯娇喝道:「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出凳下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在门下弟子悲哀的注视下,将自己排出的春水,与此刻淌出的泪水一道,慢慢饮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性奴,撅起你的屁股,趴在案上吧。」
李挑灯:「你……你又想干什么!」
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禽了,还能干别的吗?」
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操边讲,很难?如果这都做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下弟子传那淫道?」
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人白裙抹胸,乳浪乱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私chu,忘情一嗅,赞道:「挑灯淫穴,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性奴胚子,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头。」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肉棒插进挑灯骚尻中,石更……石更淫挑灯……」
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骚也是真的骚,好吧,这就满足你这个荡妇。」
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身后男人的疼惜,或者摧残,刑官脱下长裤,挺起粗壮肉棒,对准那稚嫩花芯缓缓探入,驰骋于穴内肉壁峰峦叠嶂中,两岸淫声叫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被轮石更多回却仍然异常紧窄的穴道,死死贴合着肉棒棒身,一寸一寸挑逗着情欲,疤脸刑官终于理解到教众中流传的那句笑言,若是内射李挑灯,纵是身死亦无憾。他扶着胯下玉人腰肢,奋力猛干,只觉得一刻也不愿停下,人生在世,身为男人,有什么比得上当众操弄一个心为玉女却身如欲女的美人儿更让人舒畅?况且这位当世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曾是多少年轻或年老男人的妄想?
那确实是值得生死相许的绝世美女……
曾经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如同母犬一般,屈服于疤脸刑官胯下,讲学不断,挨禽不停,授课中不是夹杂着羞人的淫词浪调,到最后几乎语无伦次,亲身上演着一出淫道好戏。
穴中巨根,一射再射,仿佛永远也禽不到尽头,罢了,性奴人生的尽头,不还是挨禽么……
淫女殿前广场中,【生死针】宁夫人一袭窄身色气黄裙,紧搂宁兰舟,宁思愁两位性奴爰女,窃窃私语,劝女向淫……
宁家母女身后端坐四人,四位教中护法。
济世山庄,宁西楼夫君,【渡命针】宁雁回。
普照寺有史以来最年轻讲经首座,【曼陀僧】色空和尚。
玄天观观主关门弟子,【无忧子】风季麟。
浩然学宫外门执法,【不作诗】书青寒。
每一个均是过去有望问鼎六境的绝顶高手,除却宁雁回不论,其余三位均是当今浩然天下释道儒三家圣人座下最出色的弟子,更有人断言,江湖若无八美,以这几位的修行资质,便是板上钉钉的六境大能。
色空和尚:「阿弥陀佛,宁施主,尊夫人与令媛此刻还在商讨什么?」
宁雁回:「内子正在规劝小女彻底放下执念,乖乖修那【欲女心经】,彻底沦为教中性奴。」
风季麟冷笑道:「待贫道激发她们体内【真欲印记】,强迫她们修行圣典,不是来得更省事?」
书青寒折扇一摇,悠然道:「风兄有所不知,若是自愿修那圣典,进境更为神速,这两个女娃儿,正值初熟花季,若是能教她们神志清醒时献身挨禽,轻轻啃上一口,那滋味保管你毕生难忘。」
风季麟:「呵,说到禽女人,风某确实不如书兄老道,听闻齐流山一门的庆老头负隅顽抗,被你亲手宰了,他家两个女儿,三个儿媳,六个孙女全让你轮了一遍?」
书青寒抱拳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哈哈,她们一家子女眷此刻已被尽数调教为性奴,若有兴致,兄弟陪风兄将她们再轮上一回又有何妨。」
风季麟:「和尚,瞧瞧,还是读书人脸皮厚呀!」
色空和尚:「贫僧不敢妄言学宫,善哉,善哉。」
宁雁回看着台中妻子与女儿们相拥而坐,神色复杂。妻子巧笑嫣然,千里桃花,女儿们耳根滚烫,羞态可掬,此情此景若是放在家中,便是母女相宜,悄悄说那女儿家体己话的温馨画面,可如今众目睽睽下,娘亲春光乍泄自不必说,两个女儿更是身着露乳裙装,活脱三位在街头暗巷中招揽嫖客生意的卖春母女。
怪谁?宁雁回忽然有些懊悔……那毕竟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儿……
宁夫人两手绕过女儿们腋下,细细拿捏那两对发育得极为可观的奶子,笑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这奶子再过几年都能赶上为娘了,兰舟年长两岁也就算了,思愁明明才及笄,这对玉兔儿怎的也这般饱满诱人,嘻嘻,你爹爹给你破身的时候,没少摸你吧?」
宁思愁捂脸羞道:「爹爹也没少摸姐姐那对奶子呀,娘亲怎的就知道笑话思愁……」
宁兰舟白了妹妹一眼,说道:「你被爹爹禽得都神魂颠倒了,还能瞧清楚他摸了我几次?当初在山庄里修行怠慢,入教后那床技反而学得比谁都快,咱们宁家就数你最不要脸。」说着朝妹妹做了个鬼脸。
宁思愁双眸氤氲,一泓秋波,向母亲撒娇道:「娘,姐姐她又欺负我!」
宁夫人狡黠一笑,双手各自住女儿胸上奶子用力一拧,姐妹二人惊呼一声,双双向母亲告罪求饶。
宁家母女,很性奴了……
宁兰舟:「娘,他们都说你最近经常夜里主动爬到广场中,央求……央求他们轮石更你,可……可有此事?」
宁夫人深深一叹,无奈道:「确有此事,不但是为娘,就连李挑灯,月云裳,上官左月,沈伤春也是一般,我们都修成了那【欲女心经】,夜里若是没有肉棒,根本熬不过去……」
宁兰舟讶道:「那邪典当真如此霸道?连娘亲你们这样的女子都抵不过那春心萌动?」
宁夫人:「你们两个小妮子自己练练不就知道了?」
宁兰舟与宁思愁抿嘴不语,若有所思。
宁夫人又叹道:「我们母女如今俱是性奴,听说连那神秘的暗夜女帝莫缨缦日前也身陷这春潮宫中,不日便要公开破瓜,为真欲教招揽高手,张屠户曾无意中透露,燕不归与冷烟花……似乎也快了,江湖正道已再无希望可言,我们最好的下场,也就是日复一日,在这宫中作为供人泄欲的玩物。」
宁思愁:「娘,我再也不想每天被那些人轮石更了,可身上这禁制,我们连自尽都做不到……」
宁夫人:「与为娘一起修那【欲女心经】吧,这样,起码身子会好受些……」
宁兰舟:「娘,我们真的只能一起淫堕么……?」
宁夫人:「只怪你们都随了为娘,都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吧……世道沉沦,黑白颠倒,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生为美女便是罪过……」
母女三人,终是认命,谁让她们都是名满江湖的美人儿呢?
宁夫人与两位爰女相继站起身子,朝座上四人侧身屈膝,盈盈施了个万福,齐声道:「宁家贱奴,恳请大人们施恩内射……」随后一道转过身去,俯跪在各自的躺椅中,撅起三个誉满天下的浑圆后臀,宁家母女,头一回心甘情愿地被当众侵犯。
色空和尚双手合十,对宁雁回说道:「贫僧愿为尊夫人渡,多有得罪,施主见谅。」
风季麟打了个道门稽首,缓缓道:「宁兄,贫道这就去与你家小女儿切磋一番,放心,贫道出手,向来很有分寸。」
书青寒拱手抱拳:「在下对令媛兰舟姑娘仰慕已久,自当小心呵护,定不会委屈了你家小姐就是。」
宁雁回脸色发青,冷哼一声:「她们已不是宁某家眷,只是圣教诸多性奴中的一员,诸位尽兴就好。」
三人各自站定宁家母女身后,无比粗暴地撕落她们一身衣裙,挺起肉棒,在万众期待下,就此石更入大小美人的屁眼。
不干一下宁家女的后庭,都不叫强暴过她们!
宁夫人:「夫君,你看,妾身被干了,妾身又被干了,妾身在你面前,在女儿们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头一天认识的色和尚干了,啊,啊,好爽啊,他那根……噢,噢,啊!比你的好粗啊,不……不行了,屁股要高潮了,高潮了!」
宁思愁:「爹爹,你快看看思愁,思愁很努力地作为一个小性奴被人操弄了,啊,啊,思愁一定会成为宁家最不要脸的一个女人,思愁……思愁想被更多叔叔玩弄!爹爹,一起……你也一起来吧!」
宁兰舟:「啊,啊,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兰舟被禽得好有感觉,这位主人,你到底禽过多少女人啊!又……又来了,啊,上一波高潮还没褪下来,又来了!不行,会死的,兰舟会死的!」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交织在暧昧的空气中,宁家母女,情欲骤起,淫叫四起,高潮迭起!
色空和尚,一心二用,一边抽插宁夫人那肥美的大屁股,一边念诵佛家经文,淫绯中竟是带着几分普度众生的神圣意味,看得台下教众啧啧称奇,难怪自己当不成护法,且不论境界,这份心中成佛,胯下入魔的定力便绝非寻常人等所能及,他以金刚肉棒为眼前这位温婉的人妻洗去一身罪孽,他曾立誓,江湖八美不成奴,踏尽红尘不成佛!世间六境皆为女子,佛门数百年江湖名望,沦为笑柄,让这位佛子如何甘心?佛渡有缘人,宁家有缘,吾自渡之,如何渡之?石更之,辱之,禽之!一介女流,也敢占这天道气运?
风季麟冷笑不断,胯下不停,未曾一刻停歇地石更淫着宁家次女,所谓的很有分寸,显然这位道门天才对分寸的理解,异于常人,一炷香,宁思愁先是苦苦忍耐,两炷香,宁思愁放声淫叫,三柱香,宁思愁乞怜求饶,四柱香,宁思愁声泪俱下,最后,宁家二小姐,双眼翻白,满身抽搐,隐隐有了晋升五品畜奴的迹象,本该是天之骄子的道门高徒,却屡屡受挫于六境之争,让这位道人对江湖八美,连带她们的家人,都有种近乎病态的憎恶,怜惜?老子禽不死你!
书青寒本就是花丛老手,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不知祸害过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母女双收,姐妹同淫,乃至姑嫂同塌,都当作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竟是一家三代同床侍寝,被那家主闹到学宫,被强行压下,禁足一年,不了了之,只是那可怜家主不知怎的,数年后死于非命,家中女眷尽数被贩入娼馆,举家为妓,传闻那家主最年幼的孙女,被人掳至墓前,一边拜祭先人,一边被恶徒轮番破身。书公子生性风流,对江湖八美倒是并无恶感,只是时常觉得,此等美人,束之高阁,未免过于不近人情,不尝尽肉棒,岂不空负这花容月貌?
三管温热白浊,在声声浪叫中,灌满宁家母女后庭娇弱肉洞,将她们一并送上高潮绝顶。
宁家母女三人,乖乖爬下,首尾相接,围成一圈,舔舐着对方屁眼中漏出的余精,那顺从的神色,似乎真的很美味……
疏寒别冷清,春宫问寂寥。
佳人芙蓉泪,点滴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