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珠帘落难寻,缨缦无颜色(2 / 3)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6887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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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伤春:“说,真欲教幕后之人是谁,沈某饶你不死!”

袁恨之:“大当家早晚会知道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沈伤春:“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说了?无妨,来日方长,沈某自有法子教你开口……慢着,你……”

袁恨之嘴角泌出浓黑淤血,显然已服下剧毒。

袁恨之:“大当家难道忘了那句江湖老话?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哈哈,沈伤春,你逃不掉的,你们都逃不掉的,哈哈哈!”

一代枭雄,就此咽气。

沈伤春峨嵋高蹙,逃?她为什么要逃?

孤城内宅,家宴一场,宾主尽欢,各自散去,秦牧生当仁不让地背着莫留行回房休息,男人嘛,没那么多讲究,替好友脱掉靴子,盖上被铺,草草了事,随后便回房睡去了,并未留意莫留行胸前那枚贴身玉佩,褶褶生辉。

莫留行醉卧榻上,酣睡入梦,那一幕幕未来的悲剧,再度袭来。

阴暗,潮湿,森严,压抑,锈迹斑斑的铁窗外映衬着皎洁月光,分外寂寥,墙角胡乱摆放着几堆枯草,混杂着体液与排泄物的腥臭味,墙上一排排铁钩倒挂着各式性刑器具,血迹未干,触目惊心。

这是一间囚室,一间专为女子而设的囚室。

空落落的囚室中,月光透过窗格,投射在一副赤裸的胴体上,在冰冷返潮的地板上拉出一道细长的影子,摇曳不定,豆蔻女子,不着寸缕,双目再无往日孤傲,藕臂高举过头,被一根粗链悬空吊起,从发端至足尖,全身浇满粘稠白浊,精斑点点。

她了头,漠然望向窗外,忽然俏脸一阵苍白,稀里哗啦地呕出几口精液,咳嗽两声,长舒一口气,总算缓了过来,望着满地秽物,少女嫌恶地啐了一口,咬了咬下唇。

她已经记不清下体被塞进过多少异物,也记不清后庭被搅弄过几回,更记不清吞咽过哪几个人的肉棒,她甚至记不清自己身陷囹圄已经多少时日了,她唯一记得的,是那个人死前的那句话:丫头别哭,没事的,没事的……可那个人已经回不来了,她亲手杀了他,杀了那个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师傅,杀了那个她此生最爰的男人。这一切一切,都拜胸前那枚古怪的印记所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何时被人设下了这道恶毒的禁制。

知道了又如何?如今的她,已然被折去双翼,海货天空,再与她无缘,皆因她也修习了那部邪典,那部【欲女心经】。

“莫缨缦,记好大爷的名讳,以后你要昭告天下,是被谁调教成如今这模样的!”

“被我们调教过后,才知道以前的日子白活了吧?哈哈!”

“上一个有幸被我们一起调教的女人叫李挑灯,听说过吧?”

“啧啧,只可惜教主有令,不得夺去她的chu女,不过这小屁股也不差就是了。”

“你们别往她嘴里射了,没看到她肚子都要涨起来了?”

那些羞辱的话语犹在耳边,少女眼中看不到希望,她幽幽哼唱着……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不如我们打个赌?她耳边无端响起一个声音……秋风,秋雨,秋煞人。

漫天细雨,浇不灭人们心中的欲火,昔日那位江湖中叫人闻风丧胆的六境刺客,【影杀】莫缨缦,今日便要摘下伪装,脱去霓裳,公开破chu受辱。

自真欲教放出消息,江湖正邪两道闻讯而至,络绎不绝,毕竟这个位列八美之一的暗夜女帝,至今得见其真容者寥寥无几,便是远远瞧上一眼,也是值得跑一趟的,况且大老远跑这春潮宫中,又岂是远远瞧上一眼那么简单?

熙熙攘攘人群中,有那鹤发白须老者,侃侃而谈:“杀道一途,最是讲究隐忍,莫缨缦这尊杀神出道即晋入六境,空有艳名,却鲜有一睹其真容者,实属我等生平之憾,容颜天赐,岂可私藏,此乃有违天道之举,天道震怒,方有此劫啊。”

一书生模样男子附和道:“老丈所言极是,天生丽质属实不易,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修那【杀道】,本应抚慰肉棒的小手儿不知染上多少杀孽,听闻日前竟是胆大包天行刺教主大人,真以为她莫缨缦可以横行天下了?这下可好,当性奴来了吧?”

老者仰首灌下一口烈酒,驱散深秋寒意,叹道:“古往今来,修那【杀道】之人,多被杀心所噬,难有善终,如今这小娘子迷途知返,重修淫道,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书生笑道:“可不是,生得这般魅惑众生的皮相,伺候男人才是正道,若不为奴,天理难容!”

以往即便提及也要掂量几分的暗榜首席女子,如今却成了男人们调笑的谈资。

老者眯眼道:“好像……来了?”

殿门敞开,一道曼妙身姿跨过门槛,跨入眼帘,跨进心中,彷如一抹遗世独立的绝色划破萧瑟秋意,落入人间,她撑起一把纸伞,款款踏着莲步,踩在潮湿的白玉阶梯上,便像那幅素净的白宣纸染上一滴浓墨,她将留下怎样的一卷丹青?

北风凌冽,天地间的寒潮仿佛因为这位女子的到来而愈发刺骨。

错落于阶梯两旁的看客,却纷纷摇头,略有失望,这位神秘的六境刺客,怎的还是穿得这般庄重与……严实?

难道这真欲教是打算怜香惜玉,放过这位美人儿?大伙儿长途跋涉跑这地方来,就让我们看这个?这玩笑开大了吧?

浩然天下,六境修行者,【影杀】莫缨缦,杏目扫过两侧,喧闹人群,噤若寒蝉,这位曾主宰暗夜的女子杀手,虽身陷邪教,余威犹在。

她带着朦胧夜色,淌入凡尘,黑纱长裙,拖曳着灯火阑珊,衬托着少女玲珑身段,漫步在淅淅沥沥的细雨中,像不经意迷失在人间的斑斓梦蝶,乌发垂鬓不见装饰,唯有一朵妖艳殷红的彼岸花绽放其中,两束细小长辫荡漾至腰臀,映衬着几分可爰,眉眼间尽是清寒,不曾因这繁华俗世悸动分毫,重重黑纱覆住俏脸,柔生生斩断男人们狂热的目光,明明就是近在咫尺的绝世美人,却不教世人一窥究竟,撩拨着男人们那根绷至极限的心弦,她清冷如故,她杀意弥漫,她蔑视众生。

初生牛犊不怕虎,人群中,一少年郎终是涨红了脸,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在一片万籁俱寂中如平地惊雷般喊道:“莫缨缦,你若不脱,何苦走这一趟?”

莫缨缦顿住脚步,头望向人群发声chu,人潮慌忙散开,只余少年孤零零伫立原地,茫然四顾,他咬了咬唇,一不做二不休,高声争辩道:“我二哥便是死在你手上的,我今日来,就是替他看一眼,看你如何沦为那人尽可夫的性奴!”

莫缨缦冷冷道:“我杀得多,不记得你二哥是谁了。”

少年愤然道:“我二哥乃乾清派门下弟子,洪万福!三年前下山历练,便一去不回了,经我多方查证,正是你下的手。”

莫缨缦略一思量,缓缓道:“洪万福,三境修行者,在那合从镇暗中连续夺了数位娘子清白身子,镇民们筹资请我出手除害,有何不妥?”

少年郎:“纵然如此,也罪不至死,你草菅人命,也好意思说并无不妥?”

莫缨缦:“他最后石更污的那名女子,不堪受辱,最终上吊自尽了。”

少年郎一时语塞,半晌,争辩道:“口说无凭,那位上吊女子名节败在我二哥手上,你可有实证?”

莫缨缦摇头道:“死无对证,并无实证。”

少年郎喜上眉梢,大声嚷道:“大家都听到了,这女人随意断人生死,如今沦为圣教性奴,可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报应不爽!”

看客们神色各异,虽无实证,可这明摆着便是你二哥所为,只是这愣头青一语道破众人心中所盼,倒是无人替莫缨缦申辩半句。

莫缨缦蹙眉道:“你待如何?”

少年郎狞笑道:“一命还一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脱!我要你在天下人面前,自毁名节!”

方才还在与书生调笑的白发老者,抚须而笑:“莫女侠,老夫持老卖老,说句公道话,这少年兄长,纵有行为不端之chu,可身为男人,又年少气盛,一时犯了糊涂,管不住那活儿,情有可原嘛,他又没说不娶那些姑娘,那女子看不开自尽,倒是不能怪到他兄长身上,此番作为,错在你身,如今人家不与你计较性命,只是小惩大诫,让你脱了而已,再推搪下去,可就有负你江湖盛名了。”

好一番诛心言辞,好一句公道话!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而人心……确实如老者所言,仅仅是想着如何玷污这个清冷女子罢了。

淫女殿中传出一道浑厚嗓音:“莫缨缦,这世道人心,到底是你输了吧?愿赌服输,脱了吧……”

莫缨缦冷哼一声,收起纸伞,摘下面纱,清素绝美的容颜浮出水面,几近完美的精致五官,樱唇微微张合,呵气如兰,齿如含雪,须臾间凝结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咬了咬下唇,抽动后腰绳结,漆黑纱裙,化作漫天五彩梦蝶,消散于冷雨中,不曾想,那身长裙之下,竟是另有一套暗色短裙,只是这一次,看客们均是瞪直了铜铃般的双眼,再无人摇头直叹。

贴身裙装没入夜色,如星空般散发着深邃的神秘气息,布料上两枚娇艳欲滴的彼岸花纹饰,巧妙托起两片恰好发育成熟的椒乳,金黄花芯将少女最珍贵的礼物和盘托出,任由宾客们肆意赏玩,好一套淫乱的露乳裙装,腰身紧紧收窄,将少女蛮腰烘托得淋漓尽致,短裙极短,裙撑极高,不过也无所谓了,绣工繁复的叠层裙摆闪烁着幽光,只是堪堪遮住两侧大腿小许肌肤,前后均作了开叉裁剪,完全出卖了少女的下体前后风光,而那女子最看重的神秘之chu,如今却勒着一条仅由几根细小布条缝制的开裆丁裤!阴风细雨点在少女绯红的俏脸上,看客们无心计较少女身上短裙布料,这穿着,与脱光了也相去不远了,甚至比赤身裸体更为诱惑人心,老者与少年郎胯下齐齐支起帐篷,色心,人皆有之,无分老幼,此等美人,谁不想狠狠压在身下,一亲芳泽,一探蜜穴,一棒内射?

所有人心底都涌起同一个原始而邪恶的愿望,轮石更她!是非对错,道德伦常,栓不住人心,轮石更她!无视她的求饶,一遍又一遍地轮石更她!

莫缨缦神情漠漠,柔荑巧手叠放在平坦小腹前,以无可挑剔的仪态步伐继续拾级而下,端庄娴静,像个出门踏青游玩的大家闺秀,只可惜,那身色气露乳裙装,落在众人眼中,只看到一个流连于深夜花街柳巷中拉拢嫖客的放荡娼妓。

行至百步阶梯中段,五名婢女,手持托盘,拦住去路,托盘上覆有锦绒,不知内里是何什物,美婢们施礼柔声道:“恭请莫姑娘佩戴首饰装扮。”

莫缨缦逐一翻开锦绒,脸色数变,咬牙回首望向淫女殿,狠声道:“休想!”

待看清托盘中饰物,周遭人群扬起阵阵暧昧不明的窃笑,逼迫莫缨缦自行佩戴此等饰物,也不知是哪位坏心眼的调教师想出来的损招。

淫女殿中缓缓回应道:“本座所思,民心所向,又岂是你区区一介性奴所能左右的?你既不愿,本座有的是让你愿意的法子,例如……”

莫缨缦精致凸起的一字锁骨下,浮现出一枚邪魅的【真欲印记】……识海混沌,心湖染墨,缨缦姑娘双眸黯淡,逐渐失去神采,她挫去一身锐气,如同圈养在笼中的家畜,恭顺施礼道:“缨缦畜奴,谨遵教主大人法旨……”

她从第一个托盘取出一个金属项圈,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轻巧地套上玉颈,锁环闭合,少女性奴,亲手把自己束缚于铁圈下,不复自由。

她从第二个托盘取出一对乳夹,少女轻轻搓扭玉乳上那两枚娇嫩的樱桃,两chu嫣红随之充血挺立,乳夹紧紧扣住乳头,两枚小巧黯黑宝石悬挂与乳夹下,透着幽暗荧光,随着人群视线聚焦而紧凑律动颤抖着,赫然是一对虐乳法器。少女俏脸上泛起桃花,细细娇喘着,忍受着双乳抖动起的情欲悸动。

她从第三个托盘取出一枚阴钉,银光冷冽,在冷风中闪耀着摄人的寒芒,少女犹豫片刻,终是将阴钉缓缓扎入下阴,锋利的金属锐器,穿透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器官,每扎入一分都如万蚁噬体,少女峨嵋高蹙,香汗淋漓,亲手将自己推入那性虐深渊,看客们纷纷踮起脚尖,喉结滚动,他们双眼布满血丝,他们嘴边翘起弧度,他们套弄着肉棒,他们欣赏着少女遭罪的淫态,阴钉终于穿透媚肉,钉下暗纹挂饰点亮符文,修复下阴创口,随即律动,显然也不是一件简单的装饰品。

她从第四个托盘取出一对犬耳头饰,别在发端,毛耸耸地点缀在臻首上,煞是可爰,洋溢青春。

她从第五个托盘取出一根犬尾肛塞,众目睽睽下,她挑开丁裤勒入屁缝的丝带,缓缓将两片圆实臀瓣掰开,粉色屁眼暴露在寒风中,楚楚可怜,肛塞一寸寸顶入后庭中,直至完全被玉臀包裹,她打了个冷颤,肠道一阵收缩,犬尾竟是自行翘起甩动,分明也是件仙家器具无疑。

莫缨缦屈从于【真欲印记】,自行佩戴五件饰物,俯跪在地,匍匐在看客们眼底下,她乖乖地翘起小屁股,檀口微张,清晰地吐出一个屈辱的字眼:汪!

她终究还是叫了,像一只可怜的母犬,所谓畜奴,不外如是。

人群中爆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对,女人就该这般下贱,就该像狗一样活着,就该撅起屁股挨禽!越漂亮的女人,越该被糟蹋!

其中一位美婢抄起细链,拖曳着莫缨缦颈上奴隶项圈向前攀爬,缨缦姑娘呜咽一声,四肢交替,乳浪轻摇,晃动着翘臀与肛塞假尾,形如败犬,胸脯与下阴垂吊的三枚挂饰,闪烁着嘲弄的荧光,似乎向世人告诫,任你女子境界高深,入这春潮宫中,便当不得人。

一路前行,又是教众搬出三个器物拦住去路,有眼尖看客惊呼道:“快看,那是墨门的机关兽,这模样,是机关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