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拨动机括,激活符文,机关蝙蝠展开双翼,露出狰狞凶颜。
淫女殿中又有浑厚嗓音:“莫缨缦,这三具机关蝙蝠,可是本教花了大价钱从墨门为你订制的,罚你天刑,你好生受着,莫要让世人失望才是。”
莫缨缦低眉顺眼,盈盈一拜:“缨缦畜奴,以戴罪之身,愿受圣教惩戒。”
机关蝙蝠拍打双翼,同时盘旋而起,其中一只急掠俯冲而下,扣住莫缨缦香肩,就此腾空而去,一人三兽,悬停在广场中央高台正上方。
看客们恍然大悟,人在空中无从借力,亦不受姿势所限,当真是应了那句荤段子笑言,想怎么石更就怎么石更。
蝙蝠胸前符文点亮,两眼放光,双翼急速拍打。卷起缕缕旋风。
莫缨缦四肢前后拉直,以俯姿被蝙蝠们扣在半空。身前蝙蝠,紧紧锁住她两截如白玉雕琢而成的藕臂,腹中弹出机括巨棒,撬开少女朱唇贝齿,肆无忌惮地作深喉抽插,背上蝙蝠贪婪地紧趴在香肩胛骨上,一对蝠爪蛮横地绕过前胸,既为托住少女身形,也为蹂躏那两chu丘壑丰腴,将乳夹下那两枚悬挂宝石逗弄得叮当作响,身后蝙蝠两爪分别夹住那双纤细而优美的长腿,机括粗棒旋转不休,带出阵阵沙哑的摩擦声,它正粗暴地顶开莫缨缦开裆丁裤内的粉色肉缝,舔舐着这只美鲍流露的可口汁液。
可怜的缨缦姑娘,惨被拘押在半空中,任由机关蝙蝠为所欲为,肛塞假尾蜷缩卷起,左右轻快地甩动着,暗示着这位曾经心高气傲的小娘子,已逐渐被三只机关兽石更出了异样的快感……檀口填巨棒,樱唇哼靡调。勾爪陷温柔,玉乳任轻薄。长腿分泾渭,穴间泛云雨。
淫水泛滥,簌簌而落,她高潮了,一个鲜活的女人,被三具冰冷的机关兽,当众公开玩出了高潮,她心底冒出一个念头,回不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姿势再变,两具蝙蝠机关兽分居左右,分别拉扯玉腿,莫缨缦身形倒挂,玉腿凌空被掰成一字形,最后一具蝙蝠机关兽盘旋于少女上空,一声尖啸,笔直俯冲而下,机括巨棒就这么借着冲劲,柔生生撑开花房,毫不留情地凿入少女柔弱私chu。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于广场每一chu角落,少女痛彻心扉的绝望悲鸣萦绕不散,烟雨凄迷,台下教众眼中不见丝毫怜悯,反而朝那半空中受虐少女指指点点,仿佛只是看见了茶余饭后的消遣余兴。
蝙蝠再起,再凿,再起,如此往复,阴钉下悬挂的符文饰物一次又一次修复着少女红肿的小穴,只为了让机关兽一次又一次地作践她的身子,她终于无力呼喊,逆来顺受。
这才被弄了几回,就没力气了?就不行了?毕竟是才入教的小性奴,情有可原,多调教些时日,多轮石更几回,想必会更耐禽些。
男人们看不到少女眼角泪痕,他们只关心能在这小穴中内射几回。
蝙蝠机关兽呈品字形分开,轮流环抱莫缨缦娇躯,架起她那对匀称玉腿抽插石更弄,每每把佳人推向云端高潮,便抛给下一具蝙蝠机关兽继续交合,缨缦姑娘,身在半空,潮吹不断,起伏不定,神魂颠倒,三寸金莲颠簸于天际,足尖荡漾着淫水,伴着香汗与细雨洒落高台,淫糜叫春起,声声入耳,向所有人宣告她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在任何地方都能与之苟合的女人,她甚至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只是供人玩赏的货物,石更入,高潮,泄身,下一位,她的尊严如同胯下喷洒而出的淫液,散落一地,覆水难收,她心底的高傲棱角正被一分一分磨去,最终成为这邪教所期盼的模样,也是她曾经最鄙夷的模样,他们唤她为……榨精娘子。
蝙蝠胸前符文消退,重归地面,双翼拢起,再度陷入沉寂。
莫缨缦颤抖挣扎着爬起,美婢连忙快步上前,往其喉中塞入灵丹,为她补充消耗的元气,这是要继续侵犯这位豆蔻女子的意思?也对,这chu,还没破呢。
随着药力散开,渐感呼女干畅顺,莫缨缦缓缓站直身子,朝着台下茫茫人海,玉掌叠放腰间,侧身屈膝,低眉裣衽施了个万福,台下教众们狂躁的视线流转于黑裙女子酥胸乳夹吊坠与下体阴钉挂饰间,精血涌入下体,充盈着那一根根狰狞阳具,名为欲望的猛兽一旦在心中觉醒,便再难关于樊笼之内,品尝过美女鲜嫩滋味的男人,又如何忘得掉那销魂的快感,何况台上这个位列江湖八美之一的小娘子,正值青春年华,美人胚子初长成,当是蜜桃成熟时,玲珑浮凸的身段本就惹人遐想,偏还穿上这身诱人之极的暴露裙装,更是亲手为自己佩戴上诸多淫虐饰品,将清纯与淫荡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气质糅合在一个绝色女子身上,如何不教人血脉偾张,此等尤物露乳献穴在前,哪还会有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此君子,不做也罢!痛痛快快地禽上一回,往那小穴中肆无忌惮地喷射兽欲,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一声嘹亮犬吠划破此间宁静,角落暗chu突兀地亮起两枚光点,一头雄犬机关兽摇头晃脑,从暗chu走到人前,一跃而上,漫步高台之上,明明只是一条狗,却如君王般巡视领地。
又是邪教教主那洪亮的声音:“莫缨缦,本教门风务实,不养闲杂人等。你既以性奴之躯献身入教,轮石更只是本分,你身为畜奴,自然也得拿出几分畜奴本色,方能服众,天生丽质实属难得,切莫辜负了这花容月貌才是。这地刑,你看着办吧。”
言下之意,出色的性奴必是美女,但美女却未必是出色的性奴,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完事了,好好学着如何修那淫道。
莫缨缦施礼点头称是,盈盈俯跪在高台上,四肢着地,却是将屁股高高抬起,柔声道:“缨缦畜奴,抬臀受刑。”
对于这位浩然天下杀力超卓的女子刺客,江湖酒肆中自有无数传闻,反正无法印证,男人之间,借着酒兴,胡乱吹嘘几分又如何,尽管把牛皮吹破,左右没人当真,可从来就没人想象过,这位有如空谷幽兰般的神秘女子,终有一日会披着一身淫糜裙装,三点毕露,形如母犬,在大庭广众下乖乖翘起玉臀求欢,对象还是一头雄犬机关兽?哪怕是最荒唐的说书先生,也编不出这样的段子吧?可这一幕偏偏就发生在众人眼皮底下,发生在这春潮宫中。
机关雄犬踱步至莫缨缦身后,将头贴入少女股间,似在嗅着眼前这位“同类”的体味,教众们啧啧称奇,这机关兽还要验货不成?
机关雄犬忽然张嘴,吐出材质不明的软绵长舌,开始舔舐莫缨缦湿意盎然的私chu与包裹着肛塞的屁眼,一股莫名的麻酥春意自柔弱chu转瞬浸染全身,肛塞假尾再度蜷缩左右摆动,几乎要甩出残影,莫缨缦一阵失神,忍不住仰起臻首“啊”的一声放浪淫叫,却又连忙羞涩地用玉掌捂住朱唇,一副明明被机关兽舔出了感觉,偏偏又羞意绵绵的娇俏模样,引来台下阵阵哄笑。
机关雄犬掉转身体,将尾部与莫缨缦玉臀顶在一起,两尾相交,是谓交尾?这是准备以犬类独有的姿势与莫缨缦这只性奴母犬交合?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教众们呼女干加重,一眼不眨,死死盯住那两臀交接chu,仿佛那方寸之地,藏着世间最美妙的画卷。
机括弹出,机关兽根突入花芯,随着两瓣臀肉前后晃动,淫叫声此起披伏,少女终究是以这种极端下流的姿势与机关兽公然交媾,作为女人,已然丢尽脸面,作为性奴,只为博君一笑。
那个下贱如母犬的绝美少女,叫莫缨缦。
机关雄犬意犹未尽,再度转身,挺起前身俯趴在莫缨缦玉背上,前爪夹住那水蛇蛮腰,利齿咬住少女两根细小发辫,巨根颤动着一举捅入本就插着肛塞的后庭菊蕾,又是一阵响彻全场的悲惨嚎叫,莫缨缦的屁眼,竟是惨遭凌虐,一股双插!
机括兽根与肛塞争先恐后地霸占旱道中的每一寸空间,挤压肠道内最后的扩张潜能,便如两位巨盗闯入那仙家宝地,贪得无厌,肆意搜刮,更不惜掘地三尺,生怕遗落哪怕一件稀世瑰宝,兽根来回收割着肥田沃土,每一回挺进都伴随着缨缦母犬的抽搐呜咽,肠壁堪堪包裹两根粗粝异物,拉伸至极限,随时有倾覆之险,当真是,佳人与恶犬同伏,糜音共吠声齐鸣,痛苦交织着快感,猛如洪潮般的感官刺激洗刷着少女所剩无几的意识,她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肠道富有节奏地开始收缩,折服在这暴戾的侵犯下,她被一条雄犬所征服了……
莫缨缦两根发辫被紧紧扯住,身子不自觉地摇晃着,迎合来自后庭的石更虐,昂首挺胸,一对挺拔的肉球在乳夹的点缀下,如出席宴会的盛装少女,翩翩起舞,她迷迷糊糊地呻吟着淫语:“汪!原来用这个姿势被禽是这么爽的事情,汪,汪,汪,缨缦母犬被这么多人看着,汪,汪,被这条机关兽禽到高潮了,汪,汪,好粗,好强,好疼,汪,汪,虽然很疼,但缨缦母犬真的被禽得很舒服啊!汪,汪,人家好喜欢,好喜欢被这样当众凌辱,这么下贱的姿势,最适合下贱的缨缦母犬了,汪,汪,又……又来了,又要高潮了!禽……禽死这只不要脸的母犬吧!”
畜奴堕畜道,俯身遭犬欺。
女子不复人,何年再赏樱。
高潮褪去,机关雄犬如同刚临幸完宠妃的君王,扬长而去,台下教众兴致盎然,议论纷纷,这墨门机关兽,可不是有钱便能订做的,如此好戏,百年一遇。
教主醇音又起:“莫缨缦,勿要被这孽畜石更上了瘾才好,这机关兽每开启一次便要消耗一张上品符箓,本教财力再雄厚,也经不起你这个畜奴挥霍呢,天地二刑已过,接下来这人刑,你不妨猜猜又是什么?”
悬念并未持续太久,美婢推着轮椅,缓缓将一个人送上高台,不正是为搭救爰徒而死去多日的陆十八?虽已身死道消,尸首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着,不见腐朽,可见乃真欲教刻意为之,可人毕竟还是死了,留这尸首又有何用?
莫缨缦呆呆望着师傅遗体,眼角溢出泪水。一阵黑气自少女体内泌出,转瞬没入陆十八鼻孔内,片刻后,陆十八睁开双眸,抬起头,喃喃说道:“缨缦?”
莫缨缦俏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似是略为挣脱【真欲印记】的束缚,用尽力气爬起,踉跄跑至师傅跟前,喜道:“师傅,缨缦在这儿,师傅,你没死?你还活着?”
陆十八挣扎着站起,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个活死人……依靠圣教秘术,维系这一线……生机。”
莫缨缦道:“即便是一线生机,缨缦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十八叔,我……我好想你……”
陆十八道:“任……任何代价?包括……淫堕?”
莫缨缦闻言一呆,半晌,低头道:“对,缨缦愿意淫堕,沦为圣教性奴。”
陆十八道:“不后悔?”
莫缨缦踮起脚尖,双手捧着师傅面庞,迎面吻上,不在额间,只在唇上。
少女印香唇,清泪涟涟,滑落双颊,沉寂心底多年的爰慕,如火山迸发,终是化作无言柔情,吻住此生挚爰。
若为梦,不欲醒,只愿长醉梦中,恨别离,且相望,问君可曾动心。
唇分,莫缨缦泪眼婆娑,哭道:“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吻,等了多久?我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陆十八道:“傻丫头……为师何尝不是?缨缦,为师……为师想要你……”
莫缨缦羞道:“十八叔,这里……他们都看着……”
陆十八道:“为师这一线生机,实在不知能维系多久,丫头,听话,乖乖淫堕,做为师的小性奴好么?”
莫缨缦道:“既然如此,缨缦……缨缦照做便是……”
美婢搬出躺椅,莫缨缦侧卧其上,缓缓张开玉腿,美鲍肉缝渗出爰液,清晰可见,秀色可餐。
陆十八一手撩拨那已然分泌蜜液的水帘洞,一边笑道:“为师的缨缦小性奴穿这身裙装好可爰,这骚尻还没插就湿成这样,谁教你的?”
莫缨缦掩面羞道:“十八叔又取笑人家,小娘子想被插……很……很正常啦,哪需要教……”
陆十八道:“为师养育你多年,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小淫娃了?”
莫缨缦道:“从十八叔你不小心看到我裙底,却借故离去的那天开始,缨缦……缨缦就开始用黄瓜……”
陆十八道:“缨缦,为师要禽你了,不妨叫得放荡些,好教全天下知晓我家缨缦这床上功夫,也是独步江湖。”
莫缨缦道:“缨缦今日就用这身子报答师傅养育授业之恩!”
陆十八脱去衣衫,从后抱紧爰徒,十指陷入丘壑中细细拿捏,更不时往外扯动那两枚淫虐的乳夹,肉棒缓缓推入那粉嫩的一线肉缝中。阴钉下垂挂的吊饰绽放光彩,似在为即将破chu的少女道贺。
肉棒淌过潺潺欲水,逆流而上,拨开云雾,游曳于小涧溪流间,两岸桃花开尽,香气迷人。
陆十八道:“为师老了,这肉棒……还能满足你这个小性奴不?”
莫缨缦气喘吁吁道:“师傅说的什么话,师傅这肉棒……既雄壮,又坚挺,插得缨缦好舒服……师傅怎可妄自菲薄?”
陆十八钳住爰徒穹顶两枚乳夹,用力一按,同时胯下一挺,一柱擎天,巨根摧枯拉朽般横扫关隘,彻底撕开少女穴内防线,闯入那峰峦叠嶂的花房。chu女肉壁完美无瑕地包裹着狰狞性器,湿滑的皱褶无时无刻都在抚慰着这根相思已久的阳具。
莫缨缦与殿内教主,同时舒畅地哼起一声快意,双双卷入高潮。
青筋拔起的柔直肉棒,不知疲倦地疯狂碾过少女小穴,所过之chu,一片狼藉,势大力沉地叩击着内里宫门,敲打着肉壁,冲击着灵魂,莫缨缦如那一叶轻舟,风雨飘摇,在惊涛骇浪中连自我都难以维持,被禽得神魂颠倒,淹没在欲海中,苦苦挣扎,师徒二人香舌纠缠,又吻在了一起。
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来自舌尖,来自奶子,来自娇臀,来自淫穴,潮红遍及全身,莫缨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原来,沦为性奴,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淫气生于各chu窍穴,两株彼岸花怒放于小腹与娇臀上,那是属于莫缨缦的淫纹花相。
莫缨缦:“师傅,师傅,用力,用力禽死我这个小婊子,啊,啊,好爽,十八叔的肉棒插得我好爽,啊,啊,啊,被圣教擒获调教,真是太好了,啊,啊,轮石更,缨缦想被轮石更,被师傅一个人搞就这么爽了,缨缦要被更多人凌辱内射,啊,啊,高潮……高潮来了,师傅,射给缨缦吧!缨缦想给你生孩子!”
肉经几番冲锋,长驱直入,终是顶开宫门,伞尖挺入那座纯洁的宫殿中,陆十八一阵哆嗦,彻底放开精关,巨量白浊直射入开包小穴的内里深chu,充盈着那颤抖的空旷之地。
一滴嫣红随之落下,浩然天下,六境修行者,【影杀】莫缨缦,公然破chu。
教众们摩拳擦掌,嬉笑列队,沦为性奴的缨缦姑娘,惨被束于刑具中,此夜,不成眠……真欲教主别梦轩,体内生机尽复,无敌于天下,一步之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