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谢教主大人恩赐,小婢不敢居功,全赖我家小姐悉心教导。」
别梦轩转头朝冷烟花笑道:「这么说,本座还得感谢你家小姐为本教又添上一位乖巧的小性奴喽?」
冷烟花泫然欲哭:「小翠,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小翠连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柔声道:「这是奴婢自愿的,与小姐无关,小姐无须自责。」
别梦轩笑吟吟地从铁架上取下两枚【神仙棒】,凑到冷烟花耳边,轻声道:「这两根淫具,是你亲自替她插进去呢,还是由本座代劳?」
冷烟花冷不防身子一颤,说道:「还是……还是让我来吧……」
冷烟花缓缓跪下,抿了抿下唇,掀起小翠裙锯,上身探入裙摆内,将内里丁裤布料稍稍扯向一旁,露出两chu粉嫩的穴洞,柔声道:「小翠,忍着些,这棒子插进去时会有点疼。」
小翠:「小姐,奴婢知道了,来吧……」
短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撑开那两chu未经开发的关隘,一寸一寸填入那两条曲幽小径,小翠眯了眯眼,闷哼一声,慌忙用手捂住樱唇,这还是冷烟花使了巧劲的结果,若是别梦轩亲手施为,此刻这位娇弱的小娘子就不仅仅是闷哼这么简单了……
两根神仙棒终于完全顶到根部,冷烟花将小翠丁裤上的三角布料重新抚平,放下裙锯,朝别梦轩冷冷道:「都插好了。」
别梦轩:「刚都是你钻到她裙底下摆弄,本座自持身份,可干不出偷窥这等唐突佳人的无耻之举,要不,你们自己掀起来让本座瞧瞧?」
偷窥裙下风光固然是无耻之举,可要两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动掀起长裙供人玩赏,难道就很有廉耻?小翠开始有些明白小姐为何不愿自己留下,这真欲教玩弄女子根本就毫无节操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着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烟花兴许就掀了,又不是没让他看过……可此刻小翠这位相chu多年的贴身小婢在场,她却仿佛不忍展示自己放荡的一面,两手捻住裙锯,有如千斤巨石,怎么也提不上来。
小翠怯怯问道:「小姐,真要掀么?」
别梦轩不悦道:「你们之中谁若是惹本座不高兴了,另一个就得受罪喽。」
冷烟花一咬牙,双手猛然抬起,将素色裙摆提至腰部,小翠见状,连忙学着自家小姐一般,将裙摆翻至腰间。
两条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裤拨开朦胧雾色,直白地呈现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间细丝系着那片暴露之极的三角布料,盖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圆形轮廓,不问可知,便是那枚深入淫穴,伺机而动的暴戾淫具【神仙棒】。别梦轩伸出食指,朝上虚绕一圈,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这收拾,主仆二人俏俏地转过身去,让教主大人观赏臀缝上紧夹的另一枚淫棒,本该勒入两片臀瓣中的丁裤细丝被棒末一端微微顶起些许弧度,更显淫糜诱人。
别梦轩鼓掌道:「好,两位娘子都很听话,都很下贱……噢,小翠姑娘勿要介怀,下贱这个词儿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赞誉。」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调戏羞辱至此,冷烟花气得咬牙哆嗦。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调教囚室中,一条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钢链折射着渗人寒光,从屋顶铁架上笔直垂吊而下,扣着两具陈旧木枷,咿咿呀呀地摇晃着牙酸的杂音,墙上斜插火把,红光摇曳,在阴寒潮湿的地板上内映衬出两抹窈窕丽影,两条薄纱长裙犹如被风雨吹袭至破败的山茶花,凋谢的裙锯淌下一串串晶莹珠帘,本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盈布料泛开湿意,教裙内春色一览无遗,饱受调教的冷烟花与初为娼奴的小翠,主仆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两具不知见证过多少女子沉沦的木枷上。
小翠呜咽道:「小……小姐,难道他们之前一直……都是这般对你么?你失踪的这些日子里,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呜呜呜,啊,啊,又……又来了……那两根棒子又开始动了……不行,泄了,奴婢又要泄了!」
冷烟花:「这种对他们来说,只是……只是当作开胃小菜,听闻与我一起被拘禁的北燕长公主燕不归,已经被……被他们玩到淫堕了,我……我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啊,啊,我……我也要泄了……那魔头怎的还不进来,吃个饭要这么久么!」
铁门推开,别梦轩边剔着牙缝,神色闲适,笑道:「烟花姑娘寻本座?」
冷烟花:「都把我们吊多久了,快放我们下来!」
别梦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你瞧瞧,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光只顾着自己果腹,都忘了两位性奴还吊在这儿饿肚子,无妨,这就带你们用膳去,不过呢,先告诉本座你们来了几回?」
冷烟花没好气道:「九回,够了吧?」
小翠羞道:「奴婢来了……六回……」
别梦轩撇了撇嘴:「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爽,本座可没见着,要不你们……再来一回?」说着伸出右掌,在半空中缓缓虚握。
冷烟花脸色一变:「别……别这样,小翠她才……」
已经太迟了……两枚【神仙棒】全力发动,蜂鸣律动,符文一圈圈相继点亮,绽放异彩,它要让两位大小美女,知晓【神仙棒】这名讳的由来,什么叫快活似神仙!
一阵剧烈的颤抖与麻酥始于小穴与屁眼,蔓延至全身,冷烟花与小翠娇躯乱颤,香汗淋漓,嘴角流涎,双眼翻白,识海一片空白,私chu淫水泛滥,春潮狂泄,喷洒出两道浊流,结伴神游于云端之上,媚肉跌坠在红尘之下。
冷家主仆,一泄再泄,神仙姐妹,可曾快活?
两具娇媚的胴体攀爬在淫女殿外的花园中,玉颈上的奴隶项圈宣示着她们的身份,两条细链从项圈上延伸至身后,拽在一位衣着儒雅的邪教之主手中。
别梦轩揶揄道:「刚换的衣裳,又教你们弄湿了,你们这般淫荡,一天得要多少套裙装才够你们换洗呀!」
两个刚换上抹胸短裙的婀娜女子,俯身翘臀,径自攀爬,对身后教主的调笑置若罔闻,还不是因为被你这色魔亵玩才弄湿的?你好意思说这浑话?
远chu不断有来往人群指指点点,也有人状着胆子走上前来朝教主大人躬身行礼,顺便摸一把女子那挺翘的玉臀。两位女子暗自埋怨:这短裙的裙摆未免也太短了些,都露出半个屁股了!她们正是方才被别梦轩玩至失神的冷烟花与小翠。
爬至花园中央,只见两位陌生的宫装女子,并肩俯跪在一铁盆前,舔舐吃食,那身姿简直与两头母犬无异,看样子,已经被调教有些时日了……
左侧少妇听着声响,抬头一看,连忙拉着身侧少女起身,二人无可挑剔地朝别梦轩施了一礼,让冷烟花暗暗吃惊的是,瞧这面容,俱是花容月貌的少妇与少女分明是一对母女,而她们所施的更是宫中礼仪。
别梦轩:「倒是巧了,不曾想你们母女俩也在这儿进食,这盆里的分量看似也不少,左右都是性奴,你们便一道用膳好了,顺道增进些情谊,将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不是?」
宫装母女点头称是,招呼冷烟花与小翠二人一道上前用膳。
小翠远远闻着一阵腥臭味儿,凝眉爬上前去,惊呼道:「小姐,这……这是……这东西怎么能吃!」
盆中盛满了粘稠的糊状吃食,伴有细碎的肉末与菜叶,小翠身为冷家奴婢,伶俐干练,自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当然知道这粘稠的糊状吃食实则为精液,只是不知道来自人还是兽,或是皆而有之……
宫装少女鄙夷道:「哟,大小姐呢,本宫从前还是……」
一旁的少妇打断道:「渔儿!吃饭,没规没矩的,教主大人在这儿呢,哪轮到你放肆!」转头又对冷烟花与小翠说道:「小女无礼,请姑娘勿要放在心上。」
宫装少女冷哼一声,继续埋头舔舐吃食。
冷烟花柔声道:「她是小女子贴身小婢,今日才刚到这春潮宫来,若有冒犯,还请夫人与贵千金别见怪。」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这……这真的不能吃啊……」
冷烟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这个的……开始觉得难以下咽,待吃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翠闻言,探下头去,俏目紧闭,捏着鼻子尝了一口,片刻后,爬到一旁的草丛中,呕吐不止。
宫装少女小声嘀咕道:「这小婢倒是比小姐还娇贵。」
小翠爬到别梦轩脚边,哀求道:「教主大人,让小婢为小姐做一道冬笋炒肉吧,求您了……」
冷烟花冷声道:「小翠,别求他!」说着便压下臻首,如那对宫装母女一般,舔舐盆内精液吃食。
小翠知晓冷烟花从小在军中历练,对吃食从不挑剔,但即便是那咸菜清粥,白面馒头,也比这盆东西要体面无数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泪人儿……
饭毕,小翠强忍着恶心,浅尝即止地草草咽下两口,便再难继续,冷烟花倒是脸色如常地吞咽着精液,仿佛吃下的是什么珍馐百味。
离去时,冷烟花细细思量,那位宫装少妇风姿雍雍华贵不说,举止落落大方,那种浸染在骨子里的官家气韵,却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绝非寻常贵族之女能比,且方才二人攀谈中引经据典,措辞得体,显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女才子,到底怎样的世家才能养出这般灵秀的女子呢?对了,她唤女儿为渔儿,渔儿……
想到此chu,冷烟花心中一震,回首远望,难道她是宫里的那一位?这……这怎么可能……?梁王这是疯了么!
爬至一chu广阔之地,迎面走来一行五人,俱为男子,人人头戴玉冠,衣着华贵,腰间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门子弟无疑。
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来,朝别梦轩躬身行礼道:「属下不知教主亲至,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别梦轩不以为意,笑道:「本座临时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侠失礼?观少侠气象,怕是境界又有长进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赐教,前日侥幸刚晋入五境,总算是不辱师门。」
别梦轩:「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没有看错你。」
冷烟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窝,惺惺相惜。」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见冷烟花一般,惊道:「呀,这不是我们东吴的冷烟花,冷大将军么?怎的?军中那些军汉们满足不了你,跑我们圣教这儿讨要肉棒来了?」
冷烟花:「解元直,当年你胆小怯战,临阵逃脱,按军规当斩首示众,我看在你是点苍派掌门独子的份上,只削去你军籍,已是法外开恩,不曾想你不知悔改,如今还勾结邪教,欺师灭祖?」
解元直:「冷烟花,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境界高,自然不惧那苍水重骑冲阵,我可是堂堂掌门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军汉一般,死在那种地方?况且我从军为了谁,你不清楚?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真敢把我编入前锋营中,你当我解元直傻子吗?」
冷烟花狠声道:「那一战,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计战死十六人,你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这一退,对军心打击何其之大!你如今还有脸说出这些话?」
解元直眼光闪烁,显然是被说中心事,但仍是争辩道:「我是家中独子,惜命有什么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性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就算我在这儿强石更你,你也只有婉转承欢的份!」
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
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禽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石更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色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况且还是chu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
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稳重的小娘子,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交合,便要惨遭数人轮石更,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花左臂,娇躯微颤,吓得花颜失色。
冷烟花皱眉道:「小翠刚入教不久,未经调教,如何能经得起你们五个老手玩弄,有本事冲我来!」
别梦轩:「小翠,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入教为奴的,须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你一般,尚是chu女,若你不让破身,如何将那交合的紧要之chu说与你家小姐知道?若你不让轮石更,如何将那被凌辱的快感教与你家小姐知晓?」
小翠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开冷烟花左臂,战战巍巍地站起身子,向解元直施了个万福,怯声道:「请点苍派诸位少侠,尽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过来,一起轮石更这个水灵的小娘子,她是冷烟花的贴身小婢。」
色鬼们一哄而上,将小翠团团围住,如同五头徘徊在草原上的饿狼,撕扯一只误入领地的肥美羔羊……
别梦轩将神色悲怆的冷烟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稳,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捏那对椒乳,指缝间尽是温润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开那条碍事的丁裤,老道地挑逗那颗敏感的蚕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侵犯这位清冷的美人儿,而这位清冷的美人儿似乎也习惯了这般被他侵犯。
别梦轩靠在冷烟花耳廓边,淳淳细雨,像那阴曹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说着最恶毒的言语。
「咦?他们居然随身带着春药?哦,不要紧,只是最寻常的【合欢散】,药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够这小娘子消受的了。」
「他开始逼她亲嘴了,那小舌头挺诱人的,另外几人也没闲着呢,上下其手地开始摸她了。」
「啧啧,他们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将那身裙装给撕开了,好歹是个chu子,也不晓得温柔些。」
「看小翠那脸色跟春桃似的,药效怕是已经散开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腿张开了唉。」
「那个谁,挑逗情欲的手法相当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调教师学过?人才,当真是人才。」
「他们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裤都解下来了,慢着,他们在干什么?轮流嗅着那条湿透的丁裤?」
「这个姿势……难道他们打算对一个未经调教的chu女三穴齐石更?操,过分,我这个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家小婢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当然,跟你是没法比了。」
「口交的那位当真没用,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说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厉害?」
「听,你家小婢开始淫叫了,哟,这叫得,莺声燕语的,销魂,当真销魂,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来相当卖力呀,这气儿喘得,我瞧了这么一会儿,他腰杆根本就没停过。」
「你家小婢水儿挺多的嘛,这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哦,你也很湿了……」
「解元直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chu了唉,你仔细瞧瞧,那不就是落红么?」
「看着自小相伴的小婢终于成为女人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呀,有幸被轮石更破chu的女人又有几个?」
「他们换位置了?看来他们五个都要射在小穴里才罢休呢。」
点苍派五位弟子相继在小翠身上发泄兽欲,尽兴狂射,终是筋疲力尽,各自整理衣衫,谢过别梦轩赏赐,结伴而归,冷烟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这位照顾自己多年的小婢,搂在怀中,失声恸哭,马尾长辫甩动在秋瑟寒夜中,诉说悲伤。
小翠伸出纤纤玉指抹去冷烟花眼角泪痕,有气无力说道:「小姐,别……别哭,小翠不要看见你难过……」
月色洒落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光,两具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淌过无尽夜色,颈上套有项圈,细链从下方绕过酥胸,勒住湿意盎然的淫穴,拽在后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烟花与小翠主仆二人四肢着地,乳浪轻摇,俯身攀爬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铁链研磨小穴,嘴中分别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裤,咀嚼着彼此发情时的骚味,袅袅婷婷的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们长得这么好看?谁让她们是长得这么好看的性奴?
在后头瞧着小翠与冷烟花一路晃动的小屁股,别梦轩兴致正浓,高声唱道:「翠花,上酸菜!」
操弦道尽闺中愁,冷吟清秋顾寒影。
烟云缥缈无踪迹,花落谁家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