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邪教露獠牙,主仆皆为奴(2 / 3)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7654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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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伤春端坐床沿,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媚眼此刻却藏不住优思,细声说道:「我已着手下查探,今日官道树林那个方向,恰巧没有安排军士巡查。」

月云裳蹙眉道:「我亲自去问。」

李挑灯:「伤春,勿忧,随行太医们都看过了,秦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此刻身子虚弱尚未转醒,我已传信济世山庄请宁夫人前来,顺道一并商议邪教之事。」

莫缨缦低眉垂首,沉静如水,不知所想,可莫留行却隐隐觉得,这位身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妙龄少女,已然动了杀心,秦大公子虽然平日里放荡不羁,没个正形,可对同行两位女子的悉心照顾,却是不假的。

韵儿轻轻摇晃着秦牧生右手,轻唤道:「公子快快醒来,韵儿请你吃好吃的!」

一句戏言,将满屋阴霾一扫而空,众人俱是会心一笑。

莫留行:「就有劳沈大当家在此照顾,我们各自回去吧,秦兄的伤势还须静养。」

莫留行与李挑灯一路漫步回到住chu,厢房门外,莫留行正要入内,却被李挑灯一手拉住。

莫留行奇道:「怎么了?师姐。」

李挑灯没好气道:「你的客房在那边……」

莫留行恍然大悟,自己一上山就睡师姐屋里,都没想过这客房根本就不是他的!可一想起昨日那一宿温香软玉,胯下不可避免又起了反应。

李挑灯此刻正挨在情郎身旁,哪会察觉不到莫留行气机变化,俏脸一红,说道:「我……我那里还疼着,不许你胡闹……」

莫留行慌忙解释道:「师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种事,我也没法子啊……」

天地良心,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剑仙挨在自己身旁,没反应就见鬼了,何况这位还是自己的女人?

李挑灯眨了眨眼:「那兰舟妹子的事儿,也没法子?」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莫留行无奈说道:「我对兰舟姑娘可没半点非分之想,这事儿不信你问韵儿去。」

李挑灯:「哦?这么说,这事儿确实不怪你,那缨缦姑娘对你百般回护,你倒是给师姐说道说道呗?」

莫留行喊冤道:「师姐你也见过梦中情景,缨缦姑娘喜欢的是她师傅啊,这个……这个我也想不明白啊……」

提及梦中那一年后所经历之事,想到自己在那真欲教中修行邪典,任由教众轮石更调教的种种淫秽画面,李挑灯不禁羞红了脸,狠狠地一跺脚,径自入内,砰的一声将莫留行关在门外。

莫留行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无妄之灾……」

刚要离去,却见房门被推开一条门缝,李挑灯探出头来,吐出香舌扮了个可爰的鬼脸,冷哼一声,房门旋又关上。

莫留行今日第一回得见师姐吃醋的小女儿情态,哑然失笑,师姐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师姐啊……

回到自己那间厢房,一天劳累,莫留行只觉睡意袭来,一头栽在床铺上,酣然入睡,胸前佩玉焕发光彩,他又将独自面对那段惨淡的未来……

滂沱大雨洒满整个天空,在绿瓦上溅起朵朵水花,再沿屋檐滴下,淌落在秀气的淡青色油纸伞上,雨帘所映衬的,是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

她姓冷,名烟花,烟花三月下扬州的烟花。

可她却再也下不得扬州了……

不知院子里的那几株山茶,花开几许,只是冷烟花晓得,自己这朵山茶,却注定要破败在这春宫中,雨势渐大,淅淅沥沥,美人心头,愈发清寒。

宫中有湖,湖面有亭,建有水榭长廊与湖岸相连,天青雨韵,一派烟雨江南风光,厅中依稀有一绿袍长裙女子,静坐赏雨。

冷烟花提了提被雨势浇湿的裙锯,沿着回廊朝亭中走去,衽敛施礼道:「这会儿雨大,奴家顺道躲雨,打扰姑娘了。」

绿袍女子笑道:「这位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跑这来躲闲,不妨事的,身子不便,恕妹妹失礼了。」

冷烟花这才注意到女子腹部微微隆起,显是怀了身孕,静静在一旁坐下。

绿袍女子细声道:「小女子溪洲人士,姓梅,唤梅若兰。」

冷烟花柔声道:「奴家东吴洛阳人士,姓冷,叫冷烟花。」

梅若兰惊道:「姐姐就是东吴那位冷将军?江湖八美之一?难怪长得这般好看……」

冷烟花奇道:「寻常人家知道奴家从军不奇怪,可姑娘并非江湖人士,怎的也听过江湖八美?」

梅若兰苦笑道:「如今在这深宫中,又有谁不知道江湖八美的名号?如今就剩姐姐你一位尚未屈服,那些个调教师们聚在一起吃酒,不就都说着要如何调教姐姐?」

冷烟花淡然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对了,姑娘又是如何让他们掳劫至此的?」

梅若兰怅然道:「小女子家住溪洲,族内世代经商,薄有名声,一年前在驾鹤楼上结识一位秦公子,叫秦牧生,同游三日,芳心暗许,不曾想秦公子却是不辞而别,杳无音信,家父宠幸,着人多方寻觅,终探得秦公子失陷在这春潮宫中,我并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险恶,情急之下不顾家父阻拦,带着银票与家丁便往这春潮宫而来,打算赎人,塾料,塾料这春潮宫的人竟是当场将我所带的家丁尽数打杀,杀人夺财不说,还将我软禁在宫内,肆意轮石更,尔后更是逼迫我签下契约,入教为奴,调教玩弄,我……我就这么怀上了,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冷烟花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官府衙门也不管?」

梅若兰:「轮石更我的人里,其中就有管辖一洲的知府大人……」

冷烟花哑口无言,难不成这西梁都成了邪教的天下?都说梁王荒淫无度,不理朝政,可这等危及国本的邪教,满朝文武也不上奏?莫非一年前西梁宰相卫乾告老还乡,与此事有关?而且,梁王既然好色,又怎会容忍月云裳在这春潮宫中当性奴?

冷烟花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待把种种异象串联起来,却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三国为局,江湖为盘,八美为子,别梦轩下的好大一盘棋!

兴许是难得碰上能信任的对象,梅若兰在茫茫风雨中情不自禁地倾诉着心事,细声道:「可恨的是这真欲教中研制有一门药方,服下后所产必是相貌随母的女婴,小女子自问容姿不如烟花姐姐,可也不差,他们说……他们说待我女儿及笄,蜜桃初熟,便要将她卖与富商们轮石更,再调教成千依百顺的小性奴,让她和我这个母亲一道,沦为他们胯下的……母女犬……」

少女青涩初怀春,少妇熟女显风情,偏偏还是一对惹人垂涎欲滴的母女花,邪教如何能放过?

梅若兰继续说道:「只怕……只怕将来轮石更这孩子的男人里,就有她的父亲在……奴家真的想过不要这孩子,与其日后受苦,倒不如现在就……可孩子是无辜的,奴家舍不得,难保有一天我们母女二人会得救呢,烟花姐姐,我说得对么?」

冷烟花说不出安慰的言语,又不忍浇灭梅若兰心中希望,只好靠前将绿袍女子轻轻抱住。

梅若兰女干着鼻孔,使劲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说道:「唔,今儿雨势大,水都洒到眼里了呢……」

冷烟花:「是啊,这雨,真的太恼人了……」

前一刻还在互相依偎的飘零女子,毫无征兆地娇躯一颤,没来由地各自退开,紧紧捂住下体,神色尴尬,湿意从两条长裙上私chu位置一点一点染开,像两朵悄然盛放在绿白两色中的昙花。

这可没法子用雨势遮掩过去了……

梅若兰细细喘息道:「嗯,嗯,啊,姐姐……难道姐姐你也插着……」

冷烟花:「这……这是他们让我……一个时辰内随意走动的……条件……」

话未说完,后庭娇臀又是一阵悸动,冷烟花前后遇袭,进退失据,被捣弄得意乱情迷,终是忍不住在萍水相逢的年轻孕妇面前缱绻呻吟。

梅若兰惊道:「烟花姐姐,你怎么了?」

冷烟花:「啊,啊,啊,我……我后边……还插了一根……好……好难受,不好……来了,要来了!若兰姑娘,别……别看……别看着我!」

淫水狂潮,井喷而出,浸湿了整条素白长裙,裙锯上拖曳在木板上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汁液,她在一位陌生女子面前,羞耻地……高潮了……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疤脸大汉远远走来,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嚷道:「冷烟花,随我到偏殿那边,有人看你来了!」

冷烟花喘息着俯跪在地,浓密马尾长辫无助地盘桓在脚边,双眸迷茫看着雨雾中的含糊身影,她,看不到希望……

换过衣裙,疤脸大汉将冷烟花领入偏殿中,边走边打趣道:「大美人,如今连换衣裳都不避讳着我了?」

冷烟花冷声道:「那房中起码有五chu设了阵法的窥孔,与其满足你们那变态的趣味,倒不如大大方方在你们面前换了。」

疤脸大汉笑道:「况且还穿着丁裤与裹胸不是?」

冷烟花羞恼道:「就那三块布料,都不知能遮住什么!」

疤脸大汉哈哈大笑:「冷烟花,你比起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要率直可爰多了,若是放在老子破相前,说不准真会死皮赖脸地追求你,先声明,我可不是看上你那脸蛋了,不过……你长得也确实很好看就是了……」

冷烟花:「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疤脸大汉:「骗你干嘛,又没落得好chu。」

冷烟花微微一叹:「人心险恶,正邪皆然。」

疤脸大汉忽然顿住,转过头来,郑重道:「冷烟花,让自己沦陷吧,被【真欲印记】侵蚀的你,连自尽都做不到,听我一句劝,你越是清高,最后的下场只会越痛苦。」

冷烟花淡然道:「奴家只是一个心死之人罢了,谈不上什么痛苦。」

疤脸大汉怔怔望着眼前清丽绝伦的烟花女子,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叹道:「其实你一直在痛苦,只不过习惯了,连你自己都忘了这种滋味叫痛苦……」

两人行至一chu调教室门外,疤脸大汉抱拳恭敬道:「教主大人,属下已将冷烟花带到,恭请大人发落。」

里边竟是别梦轩?那来看她的又是谁?

别梦轩懒洋洋说道:「让她进来吧,你在外头守着。」

疤脸大汉:「属下遵命。」随后对冷烟花作了个请的手势。

冷烟花推门入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熟稔的娇小身影,自顾诚逝去后便极少落泪的她,此刻却是,泪如雨下……

「小翠,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啊!」冷烟花哭道:「我不是叮嘱过你,若我不在,你只须看管宅院,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么?」

来者正是小翠,自小便伺候着冷烟花,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的婢女小翠。

小翠骤见离家多日音讯全无的小姐,也忍不住哭道:「是太子殿下告诉我小姐在这儿的,他亲自修书一封,着我带着书信前来求情,看能不能把您带回去……」随后又转身朝别梦轩跪下,说道:「这位大人,请您放我家小姐离去吧,小翠愿意替小姐留下,小翠很勤快的,无论你要小翠做什么都可以。」

冷烟花闻言一愣:「太子让你来的?太子……吴信?他为什么……难道……」随后朝别梦轩咬牙道:「难道吴信早就与你勾结?」

别梦轩抚须一笑,不置可否。

冷烟花:「小翠,别求他,马上离开此chu,回孤城。」

别梦轩冷笑道:「烟花姑娘还真当这春潮宫是你冷家别院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问过我了么?」

冷烟花:「你待如何?」

别梦轩:「既然都来了,便一并留下吧,本座这儿也不介意多添双筷子不是?」

冷烟花:「别梦轩,为难一个婢女可算不上男人。」

别梦轩朝小翠笑道:「小翠,你家小姐呢,本座是不打算放了,你若念旧,便陪她入我真欲教,一道沦为性奴,也不愁寂寞,你若执意离去,本座也不拦着,只是看着你家小姐在这春潮宫中遭罪,你一个婢女却在外头逍遥自在,唔,也是人之常情,你家小姐不会怪你的!」

小翠闻言,哭道:「小翠……小翠愿意留下陪伴小姐,一起当那性奴……」

冷烟花气道:「别梦轩,你……你……,小翠,别管我,回去守着宅子!」

小翠:「小姐,奴婢这回不能听您的,您就让奴婢在这儿陪着你吧……」

别梦轩笑道:「听见没?本座可没有为难她,况且本座够不够男人,前阵子你不是才亲自含过么?」

冷烟花身子一软,颓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盘棋,都在你的算计里么……我们都是棋子……都是棋子……」

别梦轩没有理会方寸大乱的冷烟花,转身朝小翠递过一纸契书,说道:「看仔细了,这可是与你本命相联的死契,须你本人认可方才生效,若无异议,便在其上画押,将契书上最后那句话在心中默念一遍即可。」

小翠不敢怠慢,逐行逐字细细看了一遍,俏脸绯红,问道:「我家小姐……也签下了这死契?」

别梦轩笑道:「你家小姐身上刻有【真欲印记】,可用不着这个。」

小翠思量片刻,终是狠狠咬破拇指,抵在那封屈辱的契书上……

契书唤起阴森荧光,邪气由外至内徐徐聚拢,化作一道摄人黑茫,没入小翠眉心,契成,一品娼奴。

别梦轩:「小翠,既入圣教,便要守圣教的规矩,如今这般保守的穿着,可再也要不得了,屏风后备着新衣,去挑一套合身的换上吧。」

小翠:「小翠娼奴谨遵教主大人教诲……」说完便踏着小碎步入内更衣。

不消片刻,一袭素衣薄纱长裙从屏风后盈盈娇羞而出,内里裹胸与丁裤轮廓隐隐可见,小翠姑娘细心挑了一身与自家小姐相仿的衣裙,虽羞意绵绵,却并未与寻常未经调教的小娘子一般下意识地遮掩三点春光,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掌规规矩矩地拢在小腹,缬眼流视,恭顺地踩着莲步至别梦轩跟前,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柔声道:「请教主大人允准小婢与我家小姐相伴为奴。」

别梦轩赞叹道:「不愧是冷家这等豪门望族出来的丫鬟,虽出身低贱,也不如你家小姐这般美艳,这份举止气度却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千金都未必比得上,当赏!本座就特允你与烟花畜奴结伴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