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三王宴春宫,君心最无情(2 / 3)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8082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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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宝石折射着暧昧的余光,将冷烟花胸脯上两点柔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发淫秽,奶白汁液随之滴落,莫非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喷奶了?

银铃作响,余音袅袅,扎入乳头的小巧银铃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这位娇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铃音何尝不是这位后宫女子的离恨悲歌?

台下教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倒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儿似的……

燕不归:“性奴当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儿喜迎客,一泉向东流。”说着便率先将裙摆翻至腰间,冷烟花与月云裳见状,不甘人后,纷纷将浑圆屁股恭敬地呈上,静待使者玩赏。

裙下穿有丁裤,那几条细带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三角布料守护着她们最后的尊严。

早前面无表情的三国使者终于翘起一丝笑意,上前轻轻拉动丁裤绳结,将女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缓缓解下,在众人视石更下,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娇躯漫起红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吟,那是她们发情的前兆。

月云裳:“恭请使者大人临幸性奴,赐我等圣精。”

三根粗壮不已的巨棒如巨龙般横空而出,怒插胯下三美骚尻,惊起淫糜娇喘,显是已经事先调养过身子,否则如何能勇猛至此?看得台下教众倒女干一口凉气,贵客们这个尺寸也忒霸道了些吧,若不是性奴们先泄了水儿,此刻就不是娇喘,而是悲鸣了吧?

别梦轩笑道:“今日喜庆,本座添个彩头,你们三个性奴谁被玩得最淫贱,可休沐三日,至于输的那两位,丢了家国颜面,少不得要被惩戒一番哦,这输赢嘛,就由你们喷洒淫水多寡判定吧。”

三个女子性奴闻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惩戒性罚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唯一的共同点,都能教人欲生欲死,连忙调整姿势迎合背后抽插,尽全力放纵自己。

北燕使者沉声道:“燕不归,别忘了你跪在这是干什么来的,别光顾着自己爽就误了正事!”

燕不归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归知罪,这就开始宣读圣喻,自即日起,啊,啊,北燕,东吴,西梁三国赐封真欲教为国教,啊,啊,命教主别梦轩为国师,允准真欲教征收土地开设分坛传教,各地官员须极力配合,将国教发扬光大,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赋税,真欲教所纳钱粮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者大人您慢些,好让奴家……细水长流,啊,啊,真欲教内若有教众触犯王法,经……经各州知府审定,罪轻者可由教内刑官自行chu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应由教中派遣主事与衙门共同审理,各州知府抓捕教众疑犯需先与刑部申领海捕文书,再知会教中刑官协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对真欲教徒滥用私刑,若有违令者,啊,啊,革职查办,贬为庶民。”

教众们相视一笑,这岂不是就等于说,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重罪,如何判罚,关起门来,全凭自家说了算?

东吴使者一拍冷烟花屁股,后者会意,甩动着马尾长辫,接着朗声道:“三国民众,无分贵贱,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满足三个条件其中之一即可,啊,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数位女子,最低应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评定容姿并兑换成功绩,若献上女子为该教众亲眷,可多获取一笔额外功绩。啊,啊,泄了,烟花要泄了,咿,咿,使者大人,禽……禽死烟花吧,啊,啊,二是奉上巨额财产,地契,珠宝,秘笈,神兵,皆可兑换成功绩,啊,啊,三……三是直接为真欲教效命积攒功绩,若资历足够便可入教,积攒功绩期间生死自负,真欲教一概不管,啊,啊,修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行者无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须签订契约,终身不得与真欲教为敌。”

台下教众窃窃私语。

“老三,回头叫老大把嫂子献出来得了,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吃香喝辣的,不比守着乡下那一亩三分地强?女人嘛,入了教,还愁没女人禽?到时候……嘿嘿,咱们也顺便玩玩嫂子,尝尝饺子。”

“二哥,你这话说得在理,不瞒你说,我早就想把大嫂弄到床上去了,那么温柔标致的一个娘子,只伺候大哥一人,岂不是浪费了。”

西梁使者不言不语,腰杆猛地往前一送,枪挑小穴,可怜的月云裳被禽得连连求饶:“使者大人,别……别这样,奴家要不行了……云裳这就说,这就说,真欲教徒若积攒足够功绩,享有石更淫权,可自由对庶民女子实施强暴或石更淫,事后须与教内主事报备并扣除功绩,由主事同时知会当地官府衙门,喔,喔,嗯,被侵犯女子有权反抗或逃亡,但是对反抗逃亡女子,真欲教徒可动用任何性虐器具给予惩罚,啊,啊,教徒侵犯女子前,应为其喂食避子汤,对不曾反抗的受石更女子,不得进行一个时辰以上的石更淫,不得使用烈性媚药,不得伤害其身,不得祸及家人。”

在场教中主事们嘴角上扬,笑而不语,权有了,财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后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归右腿,迫使其用侧身露穴的耻辱姿势交合,肉棒且进且出,肆意纵横,无比嚣张地禽弄着曾经无比嚣张的北燕长公主。面具之下似乎隐藏着长久以来对这位跋扈公主的无端狂怒,他只是在单纯宣泄着积攒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为出一口恶气。

燕不归淫水如缺堤般汹涌泄出,鬓间两截娇俏的细小麻辫与丘壑中摇曳不定的蔷薇互相纠缠不休,断断续续说道:“浩然江湖各大门派,除却佛门道家,需定期遣送门下女性弟子入教为奴,名额视门派人数与献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也可用……财产抵扣,若有不从,江湖除名,出外历练被掳入教中为奴者,可作为门派进贡女弟子……登记在册,啊,啊也可如剑阁与惊鸿门一般,作为附庸归顺圣教,门中财产与弟子被圣教一并……一并收编。”

有小派掌门暗自吐槽,剑阁与惊鸿门?谁不知道那两个曾经鼎盛一时的江湖名门,如今只剩下改修【淫道】的性奴,还谈什么武道修行传承?跟灭派又有什么两样?只是如此一来,以后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色上乘的女弟子喽。

东吴使者面露狰狞,暴戾地一手揪起冷烟花臻首上那束浓密马尾发辫,拔出沾满潺潺爰液的肉棒,旋又悍然捅进那紧致贴合的后庭菊蕾,深入浅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屈指成钩,狠狠钳住烟花女子阴唇上那颗娇弱的蚕豆,拉扯按捏,无所不用其极,眼中流露出近乎病态的疯狂。他要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弄她的心,他要这个女人体会爰而不得的煎熬。

冷烟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嫣红奶头耻辱地喷洒着乳汁,一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石更弄,一边气喘吁吁地宣读道:“噢,大人,轻些,烟花……烟花说不下去了……,啊,啊,大人,怎的比刚才更猛了,啊,啊,入……入教女子,被调教驯服后,便为圣教私产,作为教中最下贱的存在,抛弃女人一切的尊严,廉耻,自由,名声,骄傲,只是一个纯粹为满足男人欲望的器具,一个终身侍奉肉棒的荡妇,一个永远不得违逆主人的性奴……”

几位入教不久,正被玩弄的年轻侠女远远瞧着,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位身份高贵的大美女尚且没被当人看,何况她们这些名不经传的寻常江湖女子?

她们一边潸然泪下,一边痛快高潮……

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云裳大腿,将这位舞妃整个人抱入怀中,凌空抽插,月云裳两眼迷离,全身不自觉地抽搐着,十指相扣紧紧绕住男人后颈,舞鞋已不知所踪,两截诱人的白皙小腿与三寸金莲,富有节奏地荡漾在极致的快感里,完全忘我地沉醉在肉欲的欢愉中,她似乎在轻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彷如两个分别多年的情人将相思融入这彼此欢爰中,以至于教人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思。

月云裳胯下水花四溅,川流不息,媚声道:“性奴由教中医官负责调理身子,服用药物,若是怀有身孕,所诞必是姿色随母的女婴,出生后吃喝用度皆由圣教采办,教习琴棋书画,女红厨艺,舞姿礼仪,有资质者开始修行。”

白玉阶梯上,梅家幼女梅若兰,怔怔望着台上高潮迭起的妖娆女子,轻抚日渐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没事的,乖,娘亲一定会护着你的……”

蔷薇怒放,山茶独傲,芍药多姿,三幅极美的淫纹花相点缀于佳人臀瓣小腹间,为三位性奴女子的凌乱高潮衬托起一丝别样的美感,为三位绝色佳人的淫乱交合增添上几分圣洁的光彩,她们颤抖着,娇吟着,动着,逢迎着,只为了让腿间那骚尻多喷出哪怕一点点春水,在性刑面前,所谓的矜持显得那样的可笑与苍白,清丽如仙子,浪荡如婊子,曾经身居庙堂之上的高贵女子们,竞相淫叫,高潮迭起,只为争夺那最下贱的名头。

随着一声声高昂的叫春,为国挨禽的女侠们终于哆嗦着喊出钦此二字,一场淫欲的盛宴总算迎来了尾声,使者们相当配合地放开精关,各自将圣精赐予劳苦功高的性奴们。

别梦轩不知使了什么神通,将三人所泄春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内,美婢们乖巧地插入木签量度水位,胜出者既不是叫得最响的燕不归,也不是石更得最惨的冷烟花,反而是饱受滋润后一脸娇羞的月云裳!

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让,承让。”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归,当个性奴都让北燕蒙羞,枉你从前还是堂堂长公主,可曾用心挨禽?”

东吴使者淡淡道:“冷烟花,还是这般不中用,连你皇后姐姐的脸面也丢尽了!要不要把顾家男丁都送过来,逐一与你乱伦?”

燕不归与冷烟花面如死灰,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么调教也是刚破chu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长居宫中深谙性事的月云裳相比?而且看那西梁使者床技温柔纯熟,明显比你们两个就知道柔来的色鬼强多了!

只是输了终究是输了,一顿罚酒还是逃不掉的……

美婢们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体纯青铜打造,中央圆柱形支架与人等高,篆有繁复符文,顶部横杆向两侧延伸,左右对称各自垂吊镣铐用以拘束罪妇。

两根可调节高度长短的铁棒朝两边探出,棒首设有钻孔卡位,不问可知定有数种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后,美婢们又搬出木盒,内有雕成各类兽首模样,拳头大小的铜器。

别梦轩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淫仪】,最适合你们这对性奴冤家了,这兽首各有玄妙,例如这龙首,其须根可刺激女子穴内肉壁,促其发情求欢,长公主出身北燕皇室,当配龙首。这虎首呢,最擅冲击穴内各chu,降服不屈女子,冷将军,非你莫属呀!兽首由符箓驱动,你们越是放荡,这真气越会倾向另一方,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满足这兽首了。”

燕不归与冷烟花对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琢磨出来的器具!可这又哪容得她们拒绝,两位落败的大美人分别被牵往器具两边,拘住四肢玉颈腰身,蛟龙噬燕尾,猛虎啸花房,以往数度争锋而未果的沙场女子,对臀而跪,乳浪轻摇,少不得要在另一chu战场上分个高下,比一比谁更轻贱?

燕不归:“北燕战败性奴,任凭主人们惩罚,燕不归定会……定会竭尽全力发情的……”

冷烟花:“东吴战败性奴,恳请主人们惩罚,让世人瞧瞧顾家长媳是何等的不要脸……”

别梦轩抚须而笑:“美人恩重,本座总不好拂了性奴们的一番心意。”说着便注入真气,激活符文。

恶龙毫无顾忌地突入燕不归那粉嫩的美鲍中,呼风唤雨,翻江倒海,时而翱翔于山峦叠嶂的肉壁中,时而蜿蜒在山洪爆发的春水下,龙鳞沿途搜刮起嫩肉,几度迂回,将那肉欲情愫一一挑起,龙须划过各chu敏感之地,寻寻觅觅,便是最坚贞的节妇,在它肆虐之后,也要乖乖张开大腿,求个痛快。

燕不归苦苦忍受恶龙游曳穴内,还不得不出尽浑身解数,夹弄抚慰那个有如活物的龙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气导入,那龙首便要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那饱受战火洗礼的私chu!可怜兮兮的长公主,求饶无门,人前受石更不说,还得曲意逢迎着此刻腾挪在她淫穴内,让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生怕那龙首淫具嫌她矜持无趣,石更得不够尽兴,当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凶虎化作白芒猛然闯进冷烟花那绝美的肉缝花房内,左冲右突,撕扯乱咬,如在自家庭院,委实半点不曾客气,它也无须客气,本就是为凌辱性奴而打造的凶器,哪有反过来怜惜佳人的道理!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难得驰骋穴道,便有如那顽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玩物,极尽所能地嬉戏闹腾,它一头撞在宫门上,旋又折回,退出数寸,再度刨地怒吼冲锋,全然不顾肉穴主人的锥心之痛。

冷烟花星眸紧闭,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着来自穴内凶虎的蹂躏,檀口中却是哼出一个又一个淫糜的调子,她痛苦着,也快活着,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厌恶还是享受着这种屈辱的快感,作为冷家嫡女,顾家长媳,她如同娼妇一般脱得三点毕露,众目睽睽下任由淫具石更入,败坏着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忠贞名声,最让她难堪的是,在【欲女心经】的催淫心法运转下,她竟是对与顾家所有男丁乱伦产生了一丝丝的……期待……

本是两个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传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性奴得不能再性奴。

北燕东吴两国使者见状,本已蛰伏的肉棒再度雄起,分别扶住燕不归与冷烟花两人臻首,掏出巨根撬开红唇,顶起贝齿,将二位女子腮帮填得满满当当,尽情泄欲,小穴儿固然销魂,可这绵柔的小嘴儿又何曾差了?

随着两声高昂的闷哼,口中充盈着两国使者喷涌的热精,燕不归与冷烟花同时迎来绝顶高潮,淫纹花相娇艳欲滴,神思云游于九天之上,媚肉沉溺于淫欲深渊下,颈锁拘束自行解开,尚在痉挛娇躯颓然无力地趴下,却依然维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可耻姿态,短棒缩回,尿液混和着潺潺春水,溅射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尊严,是啊,都这模样了,谁还会把她们当成是人?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们只剩下取悦男人的胴体罢了,可惜她们仍是没分出胜负……

台下看众纷纷捂住裆部,委实是这一幕,着实教人血脉偾张。

美婢将瘫倒的燕不归与冷烟花扶下高台休养,却是把月云裳留在了台上,别梦轩笑道:“圣喻已颁,有请三国使者到后边稍作歇息,此番有劳使者大人了。”

禽弄美人,当真有劳,这台下万千男人,还巴不得代劳呢!

西梁使者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身形,转头朗声道:“我西梁为贺圣教得封天下国教,备了份薄礼,还请圣教诸位同赏。”

礼?什么礼?还同赏?是名家字帖?还是丹青真迹?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个能看得懂?

教众们议论纷纷,不知这西梁使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约莫半柱香后,一黑裙华服女子缓缓登上高台,她一现身,便教纷纷攘攘的教众们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女干,诺大一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光阴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妇女子踏着无可挑剔的莲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异常精细的凤钗将三千青丝盘起,几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其中,让秀发更显柔亮,雍雍华贵,镶嵌暗哑宝石的耳坠轻轻晃动在一侧,灵气萦绕,可知材质不凡,瓜子脸蛋白嫩如玉,泛起浅浅梨涡,淡抹胭脂,色如琼花,保养得如同少女般弹嫩润泽,眉如远山,蜿蜒细长,一对清晖眸子黑白分明,氤氲着让人沉醉的神韵,樱桃小嘴轻轻翘起,巧笑倩然,带着几分亲近,却又可望而不可即,华服黑裙将玉颈以下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绣工繁杂的布料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轻浮,如黑夜般深邃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与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饰天壤之别,令人惊讶的是,黑裙上所绣纹饰,竟是明显有僭越之嫌的凤纹!

她从深秋中走来,独自寂寞在岁月深chu,阅尽世情,洗尽铅华,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风情的她,眼角眉梢却出奇地不露半分妩媚春意,反而焕发出浓烈的诗书情怀,洋溢着典雅的气息,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绝不是商贾之家砸银子能教养出来的,便是那些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度,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春潮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有韵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春潮宫中?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

众人震惊之余,兴起与冷烟花当初一样的念头,梁王这是疯了么!虽早闻这位西梁君主荒诞不经,对舞妃陷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连正宫娘娘也一并送入真欲教中?有这么当皇帝的么?须知道冕冠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见过绿色的!

不解归不解,这皇后娘娘,却是假不了的。只是这西梁的皇后,当真跟其他女子一样,要沦为性奴?念及此chu,众人也就没兴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寻常女子,能一样?

西梁皇后夏箐细声道:“妹妹免礼,此chu不是后宫,你我姐妹无须chuchu讲究礼制。”说着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来啦。”

月云裳眉眼弯弯,掩嘴轻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chu叫春潮宫?依照圣教的规矩,姐姐穿成这样,才叫失礼呢。”

夏箐幽幽一叹:“说的也是……”

月云裳亲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怜惜道:“皇上那坏蛋怎么把姐姐也送到这儿来?”

夏箐:“本宫不敢妄自猜测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云裳嘴角微扬,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样脱掉么?”

夏箐佯怒,轻轻赏了月云裳一个爆栗,娇嗔道:“你这妮子一直就盼着本宫出丑对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月云裳:“姐姐别气嘛,姐姐这身段儿,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气乐了:“你这小妖精,长得有多祸国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们都沦落至此了,还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云裳:“姐姐当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这不是替姐姐鸣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鉴!嘻嘻,来,姐姐赶紧将衣裳脱了吧,只有妹妹一个人露着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摇了摇头:“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