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裳奇道:“姐姐等什么?”
夏箐:“等人。”说着往后扬了扬手。
一个人影从台下探出半张俏脸,转瞬又缩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来者,满脸难以置信地朝夏箐问道:“姐姐,那……那是渔儿?渔儿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难不成皇上他把渔儿也……也……”
夏箐无奈地点了点头:“本宫知道的时候,渔儿已经被调教几个月了……”
月云裳:“渔儿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难违,谁让渔儿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随后朝梁渔喊道:“渔儿,乖,出来给主人们见礼了。”
安然公主梁渔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与皇后一般装扮,只是皇后娘娘穿着长裙,小公主却是穿的短裙,显出几分娇俏可人。
夏箐与梁渔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个万福,齐声道:“西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渔给诸位主人请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众们涵养好,只是他们已经震惊得无话可说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现在就连这位娇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随母亲一道,落入圣教之手了?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来最尊贵的一对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还是一位chu女?只是不知道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经被调教得怎样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
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洒然一笑:“西梁不如东吴与北燕国力雄厚,只好忍痛割爰,多多打点关系了,你们也知道,本王这辈子无心治国,心思全花在那种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凤鸣是谁。
吴王与燕王同时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鄙夷。
梁王一叹:“说起来,小女还是chu子,本就想将他送与二位破chu,可小女毕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吴王抢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后宫都没几个女人,就谢过梁王美意了。”
燕王缓缓说道:“吴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归眼皮底下苟活了这么些年,今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尝品尝西梁公主的滋味,庆贺一番呢。”
吴王皱眉道:“东吴愿许黄金百两。”
燕王悠然道:“北燕愿许黄金千两。”
吴王:“东吴可提供兵刃铸造之术。”
燕王:“北燕可提供战马驯养之术。”
吴王:“东吴愿以十位世家绝色美女换之。”
燕王转了转眼,笑道:“梁王,咱们打个商量,朕那纪妃虽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骚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宫中,任你亵玩三个月,如何?”
吴王顿时脸色铁青,无言以对,难不成要他把冷韶华奉上?虽说夫妻二人同床异梦,可那毕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个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见吴王不作声,梁王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燕王,咱们先说好,小女年幼,可经不起你往死里干,还请温柔些。”转头又对吴王说道:“吴王也别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虚此行。”
燕王:“好说好说,其实朕对其他女人,向来温柔得很,哈哈。”
吴王冷哼一声,撇了撇嘴:“禽自己姐姐倒是不遗余力。”
燕王不屑道:“难道禽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数位美婢入内,打断了燕吴两位君王的针锋相对,领头两人正是别梦轩贴身婢女春霞与春澜,二人齐声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与吴王随婢女而去,唯独剩下梁王一人不动。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来。”
春霞与春澜施了个万福,双双告退。
梁王望向门外高台,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岂是白让你们玩的?燕王?
吴王?什么狗屁东西!待朕踏平你们两国,要把你们后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见礼后,面对茫茫人海,梁渔依偎在母后身侧,娇躯微微颤抖。
月云裳不怀好意地摸到梁渔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扬起,笑道:“让本宫瞧瞧渔儿下边穿了什么?啊?开裆丁裤?”
短裙掀起,内里两根黑色细带绕过私chu,勒起美鲍,在腿根chu汇成一线,切入臀瓣之间,竟是一款淫秽的开裆丁裤,梁渔一声惊呼,两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摆,头娇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负渔儿!”
公主掀裙,惊鸿一瞥,让好些色狼动了心思,发育得蛮不错了唉。
月云裳哑然失笑:“姐姐,渔儿真被调教过?怎的比从前还娇羞可爰了一些?”
夏箐无奈扶额道:“她平日里也就在宫里任性胡闹些,心思实则单纯得很,连教中那些调教师都经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月云裳轻轻搂住梁渔,笑道:“那咱们的乖渔儿还怎么当得成性奴?”
梁渔双手叉腰,扯高气扬道:“渔儿已经成年了,怎的就当不成了?”
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脱了?”
梁渔闻言,脸刷的一下通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头埋进母后怀中。
夏箐凑到女儿耳边,轻声细语:“渔儿乖,让母后替渔儿把衣裳脱了,可好?”
梁渔腮嘟起小嘴,良久,终究是点头应允。
夏箐怜爰地抽动女儿腰间细绳,几番动作,黑裙飘落脚踝,内里不但丁裤暴露小穴,便连裹胸也只是几条花边布料缝合成两个中空三角,分别围拢在一对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规模的奶子出卖得一干二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着青春气息的初熟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们眯着眼,再压不下裆下银枪,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性奴,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人们侵犯她,蹂躏她,石更淫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脱下霓裳,母女性奴,当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色气放荡。只是夏箐那对挺拔的豪乳,映衬着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禁赞叹,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
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儿晃,臀儿摇,将身上各chu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们眼底,供人视石更,教众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设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石更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淫,母女献尻,母女齐欢,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欲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石更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交易的筹码,其实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默默准备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性奴的女人?
明为使者,实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chu却淫欲翻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两个女人的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他们贪婪的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石更弄,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吟,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诸脑后,他只知道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禽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展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禽。”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chu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chu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同时潮吹,显然已被石更出了快感。
梁渔:“啊,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爽了,啊,啊,啊,这就是被男人石更弄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渔儿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时候,要更爽一点……不过现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男人……”
燕王挑衅一笑,吴王腰杆猛挺,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这婊子皇后!
月云裳:“生性淫贱的西梁皇后与公主终于抛下世俗的束缚,化身为人尽可夫的性奴,尽情享受着被强暴的耻辱感,她们……终将沦陷……”
坚挺的性器被湿润的肉壁温柔地包裹着,精致的花房抚慰着两颗暴戾的心灵,燕王与吴王宣泄兽欲的同时,也抒发着胸中那口捂了十几年郁气,越是操弄,越觉得神清气爽,越是不忍放开精关,温柔乡,英雄冢,说得果真没错。
梁渔:“啊,啊,主人,射……射给渔儿吧,渔儿要成为真正的女儿,渔儿要当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内……内射吧,都憋这么久了……对身子不好……”
两位君王互望一眼,终是不情愿地达成默契,一同放开精关,将满满一管温热粘稠喷进夏箐与梁渔那娇弱的子宫内,石更淫了邻国的皇后与公主,心满意足,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战归来的将军,虽没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云裳过头去,柔声道:“淫秽的夏箐与下贱的梁渔一道被石更污了身子,以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从此沦为性奴……”
高潮过后,夏箐从云端跌落,缓缓爬至余韵未尽的梁渔身侧,替女儿拭擦穴内淌出的余精,与那抹滴落的嫣红……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夏箐轻抚熟睡的女儿,轻轻吟唱着家乡的童谣……
有道是,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朱门玉瓦宫墙冷,旧居犹记七里香。
入此春宫落为奴,不负朝堂不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