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美人赴淫宴,(1 / 3)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17748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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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梁安然公主梁渔从昏睡中醒来,眼帘拉开,是两具激烈逢迎着肉棒抽送的绝美胴体,那是昔日西梁后宫中与她最为亲厚的母后与舞妃娘娘,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她过头去,是一张满脸横肉的丑陋面孔,若放在从前,她定会哭闹着命宫女们将眼前男人有多远赶多远,然而此刻她却仿佛一夜之间乖巧懂事了许多,双颊酡红,主动侧首奉上香唇,与身后猥琐大汉舌吻缠绵,青涩身子在男人怀中起伏不定,下体骚尻又再度回忆起凌辱的快感,可盈一握的燕乳在布满老茧的粗粝掌中捏着各种姿态,初尝禁果后又饱食肉根的公主梁渔,从少女成长为女人再沉沦为小性奴,她终究是长大了,她知晓了女子的本分,与夏箐,月云裳一道,不知廉耻地放浪淫叫,此夜,曾经是西梁后宫中最尊贵的三位女子,为国献身,石更淫成奴,满宫皆驸马,何人不称帝?

宏图霸业,指日可待,别梦轩得意地抚须而笑,却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头晕目眩,他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

莫留行一声惊呼,梦中惊醒,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熟悉的曼妙身姿,师姐李挑灯端坐床沿一侧,关切之情,洋溢于表。

李挑灯:“你可醒来了,担心死人家了……”

莫流行峨嵋高蹙:“我睡多久了?”

李挑灯:“都整整两天了呢,叫也叫不醒,宁夫人也瞧不出所以然来。”

莫留行:“宁夫人来了?那秦兄他……”

李挑灯:“宁夫人施针后,他已经转醒了,此刻正让沈伤春陪着。”

莫留行终于放下心头大石,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挑灯斜眼道:“兰舟和思愁两位妹子也随宁夫人一起来了,说起兰舟那妮子,几年没见,出落得愈发水灵了,一见着面,就问起你近况呢。”

看着师姐那探究的眼神,莫留行哪还不明白醋坛子又打翻了,顿时头大如斗,都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左右都是错,只好装疯卖傻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李挑灯还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更要命的是,这位人前风轻云淡的清冷美人,对自己这位恋人师弟却是格外的小心眼!

腰间忽然被眼前丽人起一片青紫,莫留行强忍剧痛,脸色如常,还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挑灯笑道:“不疼?”

莫留行:“不敢疼。”

李挑灯似乎很满意情郎表现,笑盈盈地收回手,起身离去,没走出几步,忽然转身扑入莫留行怀中,情人小别,忘情拥吻。

李挑灯:“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吓我了……”

莫留行:“不会了,不会了……对了,师姐,我这身衣服换过了?谁给我换的?”

李挑灯:“我换的呀,见你衣衫被冷汗打湿了,怕你着凉,就帮你换了。”

莫留行尴尬道:“我……我那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李挑灯:“哦,你那里柔得厉害,反正这儿也没旁人,我顺便帮你含出来了。”

听着师姐用最寻常的语气说着替自己口交的事儿,莫留行感动之余,只觉得老二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李挑灯眉眼弯弯,狡黠地轻轻弹弄莫留行胯下慢慢鼓起的苗头,巧笑道:“想要?”

莫留行二话不说,兽性大发,双爪如雷探出,一把扒落师姐胸襟布料,李挑灯一声惊呼,娇嗔道:“坏蛋,轻点,我没带替换的裙子!”

又是一场剑阁同门六境高手间的问拳切磋……

清泉山下路口,两支旌旗招展的车队人马,不期而遇,领头两骑,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让随行一众人等,愁白了头,守在路口的江湖俊杰们接到巡查军士快报,派出数人前来察看,待看清马上那两位是谁,一个个平日里扯高气扬的少侠们,立马跟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溜得比兔子还快……

怎的就这么巧,让那两人给碰上了!都是江湖小辈,一没境界二没资历,劝她们让出道来?不要命了?

谁让相持的是那对出了名的冤家,【天枪】冷烟花和【武神】燕不归?两支车队,正是东吴,北燕各自使团。

燕不归高声道:“喂,冷烟花,你让是不让?明明是本宫先到的,还讲不讲道理了?”

北燕使团众人面面相觑,在朝为官的都知道长公主殿下素来只用拳头讲道理,这是明摆着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

冷烟花淡然道:“好教长公主殿下得知,本将这枪尖比殿下的马蹄抵达此chu快了那么一丁点。”

燕不归兴奋地摩拳擦掌:“那咱们打一架再说?”

北燕礼部尚书连忙上前低声劝道:“殿下,此地乃西梁地界,两国使节若是打起来,有失国体,还望殿下三思,况且……微臣方才在后边瞧着,好像……好像确实是殿下慢了一线……”

燕不归啐道:“废话,你道本宫没看到么!只是两国谈判,岂能在这种时候弱了气势!”

冷烟花打了个哈欠,好整以暇,都懒得理会燕不归的无理取闹,争了这么多年,燕不归什么脾性,她能不知道?

燕不归干咳两声,又说道:“这样吧,冷烟花,你跟我们北燕使团随便一人亲上一口,这事儿就算揭过了,本宫让你们东吴使团先过,别说我们北燕为难你们东吴!”

话音刚落,燕不归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待想清楚问题所在,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太迟了……

冷烟花将银枪【鬼哭】斜插在地,纵马前跃,趁着燕不归恍惚之际,双掌封双拳,香唇借机便向燕不归俏脸上吻了过去。

燕不归人在马上,来不及躲闪,朱唇让冷烟花亲了个正着!骄阳下,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美人儿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两国使团官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无比香艳的一幕,哭笑不得,两位敌对多年的女子名将,如那磨镜姑娘般亲在了一起,这都算什么事儿?

燕不归挣脱束缚,怒喝道:“冷烟花,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

冷烟花擦了擦香唇,缓缓道:“难道殿下不是使团的一员?好了,都亲过了,赶紧让道吧,不过话说回来,殿下这小嘴平日里伶牙俐齿,亲起来倒是挺软的……”

燕不归一时语塞,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北燕礼部尚书哪壶不开提哪壶,轻声问道:“微臣敢问殿下,此事如何记载?”

燕不归俏脸一寒:“你若是敢记下半个字,老娘今晚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吃!”

礼部尚书神色大变,连忙朝车队高声道:“都听着,今儿啥事都没,都管好自己的嘴,谁敢乱嚼舌根,殿下重重有赏!”

长公主赏赐的饭菜,就问你们怕不怕!

冷烟花翻了翻白眼,径自提起银枪,当先御马往清泉山而去,燕不归见状,连忙纵马跟上。

燕不归:“冷烟花,咳咳,冷……冷将军,咱打个商量呗,这事儿传出去多不好,要不你也给东吴使团那边下个封口令?”

冷烟花:“甲等战马二十匹。”

燕不归:“你还不如去抢?”

冷烟花:“输人输阵的是殿下,又不是本将……”

燕不归:“算你狠!就这么说定了!”

冷烟花:“虽说殿下贵为长公主,可军中餐风饮露,难免要跟柴米油盐打交道,都这么多年了,殿下手艺还是没点长进?”

燕不归:“要你管!”

厢房之内,游龙戏凤,覆雨翻云,两位分属同门,武道招式却截然不同的两位六境大修行者在床榻上数度交锋,缠斗不休,穷尽生平所学,将床板压得吱吱作响,忍不住娇喘连连的李挑灯仍不忘放开神识笼罩四周,若是让人听去她叫床求欢的羞人言语,堂堂剑阁之主白日宣淫,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最后输了师弟半招,还不是因为自己高潮之际还要时时分神提防着有人靠近此chu,毕竟那位神出鬼没的六境杀手莫缨缦此刻也在山上。

云雨过后,巫山隐没,挑灯姑娘掏出丝质手帕拭擦干净私chu余精,重新绾上秀发,整理衣裙,没好气地朝师弟白了一眼,白衣仙子,红潮未褪,清冷间自有妩媚意。

莫留行张开双臂,作势又要扑将过来,李挑灯再顾不得维持冷美人的形象,娇呼一声,施展身法,夺门而出。莫留行也是一呆,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有这般吓人么……?他有所不知,此刻的他在师姐眼中,比吃人的妖怪要可怕多了……

两人联袂前往会客厅与宁夫人叙旧,不成想厅内除却宁家母女外,月云裳,莫缨缦,韵儿等人也一同在内。

宁思愁亲昵地搂抱着韵儿身子,笑逐颜开,舍不得松手,柔是把这位六境【琴痴】逗弄得没了脾气,宁兰舟仍是那身鹅黄窄身长裙,眉清目秀,款款上前,端端正正地给莫留行与李挑灯各施了一个万福,柔声道:“兰舟见过莫公子,挑灯姐姐,山庄一别,莫公子风采更胜往昔。”

莫留行抱拳还礼,腰间又是一阵吃疼,脸上神色顿时十分精彩。

宁兰舟奇道:“莫公子身子有恙?可要兰舟瞧瞧?”

莫留行连忙摆手道:“没……没事,真……真的没事,不必麻烦宁姑娘了。”

莫留行心中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你跟我打个招呼,旁边这位就开始发飙了,你再搭个脉什么的,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月云裳也迎上前去,笑道:“宁家妹妹别担心,留行身子好着呢,怕是躺得太久,劳累了些。”

宁兰舟不明所以:“躺着怎么会劳累?”看着月云裳一脸坏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羞红着脸回到宁夫人身边。

宁夫人轻轻一叹,月云裳精于人情世故,看似调笑莫李二人,实则不着痕迹地婉转提点自家这个痴情女儿,朝那位粉裙女子微微颔首,算是谢过月云裳的善意。

莫留行手足无措,李挑灯则是没好气地瞪了云裳妹妹一眼,借机松开暗中掐住师弟腰间的巧手。

月云裳一笑嫣然,将挑灯姐姐拉往一旁,悄声耳语:“你们又做那事儿啦?

怎的两回都在大白天,几个时辰都等不及?”

李挑灯:“你问他去,我怎么晓得!”

月云裳:“啧啧,挑灯姐姐连生气的模样都这般可爰,若妹妹是男人呀,只怕连进屋都等不及,将你就地正法呢。”

李挑灯啐道:“在外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月云裳:“怎么就不可以了?总在床板上多没意思,在外边欢好,别有一番滋味呢。”

李挑灯想起梦中自己像母犬般被牵到广场上供人交媾,好像叫野合来着?羞恼道:“就你这妮子花样多,不跟你说了。”

月云裳笑作一团,从后搂住李挑灯香肩,说道:“我的好姐姐唉……”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有一自称谢春红的惊鸿门弟子,求见舞妃月云裳,已确认过身份信物。

月云裳微微一愣,喜道:“是我小师妹来了,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妙龄女子随宫女入内,娇躯包裹在披风下,隐隐可见衣衫皱褶,脸色苍白,秀发凌乱,眼眸内尽是血丝,显然一路上风尘仆仆,未曾休憩片刻,一见得月云裳,便噗通一声跪下。

月云裳心中一惊,忙问道:“春红,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春红哭道:“师姐,惊鸿门遭真欲教恶徒偷袭,众多弟子被贼人掳至灵山地界的春潮宫,请师姐为惊鸿门作主!”

月云裳:“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送信给门内,着师尊多加防范了吗?”

谢春红:“掌门前阵子确实收到师姐来信,可并未对我们提起过有敌来犯。”

月云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师傅她怎样了?”

谢春红:“薛掌门与顾主事,双双……战死。”她终究是不忍说出两位女侠被教徒们石更淫致死的真相。

月云裳突闻噩耗,身子不自觉地跌坐在椅中,自言自语:“师傅……死了?

怎么会……”

谢春红:“师姐,春红大意,被石更人所蒙骗,致使惊鸿门遭此大劫,春红……春红对不起……惊鸿门……”说到最后,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莫留行暗道不好,一个箭步上前扶住谢春红,才惊觉披风遮掩下的胸口不知何时竟已插入一柄短刃,正是那柄未曾认主的仙兵【林花】,敢情是这位心细如发的女子早有报信后自尽的打算,进门前便将短刃刺入胸口,此刻才让众人瞧出端倪。

月云裳连忙上前,抱住谢春红哭道:“春红,你……你这又是何苦……留行,返生丹,快,给她服一枚返生丹。”

莫留行摇了摇头:“云裳姐姐,来不及了……”

谢春红提起玉指轻轻抹去月云裳脸庞上的泪痕,像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微微一笑,藕臂垂落,溘然长逝……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月云裳缓缓放下谢春红遗体,面若寒霜,径自朝门外走去。

莫留行急道:“云裳姐姐,此事蹊跷,须从长计议,万勿意气用事。”说着便要追出门去。

七彩霓裳转瞬封住去路,正是舞妃月云裳本命仙兵,流云水袖春风拂槛】,裙锯飘舞,六境气势随之弥散而出,粉裙美艳女子蓦然回首,俏脸上不复丝毫媚意,掷地有声,一字一顿说道:“别拦我。”

纵然从来不以杀力见长,素以柔媚示人,可眼前这位舞妃娘娘毕竟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六境大修行者!

【相思】出鞘,凌厉刀意破空而起,莫留行人随刀走,划破重重迷障,斩尽五彩斑斓,顷刻间便掠至门外,守在道中。

月云裳眯眼道:“留行,姐姐再说一遍,别拦我!”

莫留行决然道:“恕难从命。”

李挑灯飘然而出,与莫留行并肩而立,柔声道:“云裳,那邪教既敢动惊鸿门,便算准了你会前往寻仇,今日你便听留行一回吧。”

月云裳:“挑灯姐姐,即便加上你,也拦不下妹妹。”浩然天下身法第一人,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

“若是加上我呢?”月云裳身后黑影中飘出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

月云裳抿了抿嘴:“莫缨缦,你也来凑热闹?”

莫留行沉声道:“敢问云裳姐姐,之前秦兄林中遭伏一事,可有眉目?”

月云裳:“更改调令的是禁军其中一位统领,当我赶到时,他已畏罪自尽。”

莫留行:“邪教的手已经伸到禁军中了,姐姐不觉得奇怪吗?怎的就赶巧刚被你发现就自尽了?”

月云裳皱眉道:“留行,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留行微微一叹:“若我说这其中有梁王授意,姐姐信是不信?”

一石惊起千层浪,在场之人,无不诧异万分。

月云裳:“留行,你疯啦?你是说皇上他勾结邪教?皇上虽不理朝政,荒诞不经,可毕竟也是一国之主,可容不得你凭空污蔑,你……你可有实证?”

莫留行:“并无实证,只是当日张屠户与赵青台被沈大当家所伤,定在附近静养,以花瘦楼之能,搜寻方圆百里,竟是半点蛛丝马迹也寻觅不得,能把那两个邪教护法藏得这么深,这山上只怕只有一人有这能耐吧?”

月云裳:“那也只是你推测,作不得准。”

莫留行:“姐姐可曾发觉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近日身边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月云裳神色古怪:“这后宫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没错,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寝宫那确实轮换了好些太监与宫女。”

莫留行:“那些换进去的,都是邪教教徒。”

月云裳:“这……这怎么可能……不过听你这么一提,那些人确实透着几分邪气……”

莫留行:“姐姐不妨派人监视梁王,我敢断言梁王这几天便会与邪教中人密会,说不得那邪教之主还会亲自前来,若是留行错了,姐姐再去不迟。”

月云裳:“皇上行宫各chu有重兵把守,洪不至又寸步不离身,便是我也不敢说能完全避过那个老太监布下的耳目,除非……”

所有人齐刷刷地望向那个娇小的影子,莫缨缦没好气地懊恼道:“都看着我干嘛,好,我去,我去总行了吧?”

莫留行抱拳拱手:“如此一来就有劳缨缦姑娘多跑几趟了,且先行谢过。”

莫缨缦低声嘀咕道:“就知道使唤自家小妹……”

月黑风高,一中年华服男子伫立行宫露台上,背负双手,凭栏远眺,良久,取出笔墨,在身后案台的宣纸上落笔,描出“天下”二字,笔走龙蛇,字迹苍劲有力,入木三分。

遍体萦绕的浑厚霸气将高大身躯衬托得愈发伟岸,不怒自威,男子冷哼一声,喃喃自语:“为了这天下二字,朕隐忍了十几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待此事一成,朕便是那一统天下的千古一帝!朕要教这世人得知,浩然天下,姓梁!”

华服男子,西梁君主,梁王,梁凤鸣。

太监首领洪不至悄然入内,单膝跪地,轻声禀报:“陛下,他们来了。”

梁王压下激荡之情,淡然道:“传他们进来吧。”

洪不至朝外打了个手势,四道身影鱼贯而入,当先一人身着长袍,头覆斗笠,看不清面容,身后三位随行之人,亦步亦趋,不多不少落后三尺,显是对领头之人极为敬畏,犹胜对梁王这位西梁君主。

梁王:“别先生,来晚了吧?”

当先黑袍身影,不是旁人,正是真欲教主,【一梦千年】别梦轩。

别梦轩拱手笑道:“惊鸿门下舞姬余孽正巧押往我春潮宫内,近日教中折损了些人手,本座只好亲力亲为安排调教事宜,故而耽误了一天,还请陛下恕罪。”

梁王:“别先生当真不怕云裳找你们算账?朕这位妃子虽长居后宫,极少出手,可不代表她不会出手。”

别梦轩:“陛下多虑了,本座自有妙计收服月云裳,倒是陛下当真舍得这位身为江湖八美之一的红颜知己?”

梁王洒然一笑:“境界再高,也是一介女流之辈,跟朕的天下大计相比,算得了什么?箐儿和渔儿母女俩,都让你们调教得服服帖帖了吧?”

别梦轩:“陛下雄心壮志,本座佩服,陛下所言极是,一国之君,岂能为区区儿女私情误了宏图霸业?”

梁王:“那冷烟花与燕不归……”

别梦轩:“真欲教愿为陛下分忧!”

梁王仰天大笑:“天助我西梁也。”

“皇上端的好兴致,都这么晚了,还在这儿会客,也不与臣妾知会一声,叫臣妾好等!”一道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几个身影随之跃上露台。

来人正是月云裳,莫留行,李挑灯,莫缨缦四人。

台上六人,霎然色变,梁王与别梦轩相约密谋,知情者少之又少,怎的就走漏了风声?

梁王转头笑道:“爰妃怎的来了?你有所不知,这几位乃真欲教中的高人,对房中术颇有见地,朕特地相约与他们请教来着,方才那些话,皆是戏言,朕懒得打理朝政,爰妃你又不是不知道。”

月云裳似笑非笑:“皇上,你当臣妾三岁小孩呢?”

梁王敛去笑容,冷冷道:“朕乃一国之君,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西梁的江山社稷!”

月云裳:“这邪教丧心病狂,多行不义之举,为江湖正道所不容,皇上你当真要与虎谋皮?就不怕这邪教反噬?”

梁王:“西梁祖训,后宫不得干政,爰妃,你管得太多了!”

月云裳:“臣妾只问皇上一句,惊鸿门之变,皇上到底知不知情?”

梁王:“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月云裳:“好……好……皇上既然执迷不悔,臣妾只好杀尽这群恶贼,再把宰相大人请回来,昭告天下,以正朝纲。”

梁王:“爰妃这是要抗旨?这行宫内外,皆是禁军,只须支撑片刻,朕只须一声令下,就能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月云裳:“皇上或许不知道,但你身后的那几位与洪老一定清楚,在你面前的,是四位六境大修行者!”

梁王终是不复风轻云淡,脸色铁青,权衡利弊,是拼死一搏?还是交出真欲教几人?

还没等梁王作出抉择,一柄匕首已悄无声息从他背后插入,鲜血染红了龙袍,梁王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手指颤抖着指向别梦轩:“你……你敢……?”

别梦轩:“你已经没用了。”

这下变故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便是别梦轩身后三位护法随从,也是怔怔一呆,虽事情败露,可谁会想到这邪教之主居然胆大包天到刺杀梁王以求脱身?

只有别梦轩自己知晓,刺杀梁王,实属无奈之举,【舞妃】月云裳身法冠绝天下,李挑灯剑术独步江湖,更因为他们身边那两个素未谋面的玄衣男女,给了他极端危险的预感,尤其是那位持刀男子,隐隐给他一种命中宿敌的奇怪感觉,为今之计,只有将水搅浑,方有一线生机。

月云裳一声惊呼,上前扶住梁王,太监首领洪不至脸上尽是戾气,勾起铁爪朝别梦轩四人掠去。

别梦轩双手数度结印,三位邪教护法额上马上显现出意味不明的符印,三人大惊失色,齐声道:“教主饶命!”

张屠户,赵青台,宁雁回三人话音刚落,一阵巨响,气浪翻涌,别梦轩为阻碍莫留行等人追击,竟不惜以符咒秘法引爆三位五境巅峰高手体内的真气旋涡,三位曾经的江湖名宿大概至死也没想到,入教之初,已被别梦轩神不知鬼不觉地种下这么一道禁制后手。

月云裳挥出流云水袖【春风拂槛】,将自己与梁王如同虫茧般重重包裹,李挑灯,莫留行,莫缨缦三人各自使出六境神通,护住全身。

三位邪教护法同时自爆殒命,声势何等骇人,只见烟尘弥漫,别梦轩已不见踪影,洪不至遍体鳞伤昏迷在地,不知生死,彩茧层层剥落,现出月云裳与梁王萧瑟的身影。

莫留行再三思量,终是咬了咬牙,掏出瓷瓶,小心翼翼倒出一枚返生丹,递到梁王嘴边,虽不齿此人所作所为,可莫留行历经梦中种种,太清楚梁王在月云裳心中的份量。

不成想梁王竟是不顾伤势,一手推开莫留行递过的药丸,说道:“朕今日败了,愿赌……服输,不需要你们可怜朕。”

月云裳:“皇上,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梁王:“朕这般醉生梦死地活着,又有……又有什么意思?禅让王位,然后做个闲散的……太上皇,碌碌无为地了此余生?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众人一时无言,梁王演了十几年的戏,经此一役,确实没法子再演下去了。

月云裳柔声道:“留行,你们先出去吧,别让人进来打扰,我……我陪陪他……”

莫流行扛起昏迷的洪不至,与李挑灯,莫缨缦一道退出殿外。

月云裳静静搂着梁王,细声道:“皇上,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臣妾?”

梁王幽幽一叹:“如今还提这些作甚……”

月云裳:“臣妾想听。”

梁王:“当年,朕微服私访,在闹市中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你是朕的女人。”

月云裳笑道:“那天臣妾不知皇上身份,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泼皮无赖,还捉弄了皇上一顿。”

梁王:“你还笑,那一回弄得朕好生狼狈,回宫后还被宰相撞见,被狠狠一通说教。”

月云裳:“臣妾倒希望皇上一直那般不成器。”

梁王:“你们江湖中人,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朕虽贵为一国之君,又何尝真正自由过?”

月云裳:“皇上喜欢看臣妾起舞么?”

梁王:“喜欢,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月云裳:“臣妾为皇上跳最后一支惊鸿舞……”

月下顾冷影,云裳独起舞。

舞妃娘娘从怀中取出四枚小巧银铃,相继扣在手腕与脚踝上,凝眉望月,面晕浅春,少女舞姬青丝墨染,如走在月色下的妩媚仙子,一舞惊鸿起。

她从梦中来,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时而飞旋疾转,时而袅娜漫步,一点朱唇,欲语还羞,银铃随舞姿游动碰撞出清脆的节奏,舞衣随腾挪跌宕幻化出绝美的图案,她峨嵋颦蹙时惹人垂怜,她笑颜如花时讨人欢喜,她低回婉转时无限娇羞,她闲婉柔靡时恬淡自然,她极尽人间一切美好,皆因她是浩然天下那位独一无二的六境舞姬,此时此刻,她只为一人舞,为那个她这辈子最爰的男人,翩翩起舞。

舞妃俏脸红潮起,巧手轻解霓裳衣,粉裙,轻纱,水袖,亵衣,亵裤,件件衣物随娇躯动而逐一剥落,梁王瞪直了双眼,脸上尽是痴迷,便连身上的伤痛也仿佛远离他而去,须知道月云裳修的虽是【舞道】,但脱衣艳舞这等为取悦男人而跳的舞蹈,向来只有沦落风尘的娼妓才会在客人面前表演此等舞技,过去梁王也不是没有死皮赖脸地哀求月云裳跳一回,不曾想在床上任凭亵玩的舞妃娘娘,唯独在“舞”字上格外认真,在梁王跟前跳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舞步,不曾落下半片衣袂,好看是好看,可梁王后宫之中,明明坐拥天下第一舞者,却不肯满足他那点小心思,未免引以为憾,没想到弥留之际,月云裳竟是肯放下成见,甘愿为他跳起这般淫秽下贱的艳舞,让梁王感动不已。

舞姿极淫,身段极美,一丝不挂的妖艳舞姬扬起银铃,摇曳生姿,既优雅又放荡地暴露着自己的私密部位,让梁王胯下慢慢起了反应,莫非是回光返照?

月云裳眉目含春,脚踏莲步,款款而来,替梁王解下长裤,扶起那根擎天一柱,抵住下体花芯缓缓落座,将那根比往常还要硕大粗壮几分的巨根纳入自家花房内,呻吟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那是春情泛滥的乐章。

月云裳低声道:“皇上,射……射给臣妾吧,臣妾最近没有……服用那避子汤……”

梁王终于明白自己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尽复,一手捧住月云裳那白皙圆润的玉臀,挺动腰杆,抽动肉棒,将端坐身上的舞姬禽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敢骑在朕上边,就要有被朕禽至失神的觉悟!

在女上男下体位中本应掌握主动的月云裳,此刻却像被铁骑冲杀得支离破碎的溃兵,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起伏,节奏完全被小穴中那挺狰狞龙根所掌控,小穴儿不受控制般紧紧女干住肉棒,整个身子完全被那雄壮肉经所左右,心中由不得哀叹道,被他在床上欺负了一辈子,难道就连这最后一回也赢不了么!舞妃娘娘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际,身子榨尽最后一丝潜力,勇猛之chu,犹胜以往。

月云裳求饶道:“皇上,慢……慢些,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挑衅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高潮了,刚刚才高潮过啊!”

梁王笑道:“爰妃既然有胆子骑到朕身上,就该绝了求饶的念头!”不顾舞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畅快抽送,号角长鸣,调兵遣将,以一轮接一轮的冲锋,蹂躏那以往践踏过无数次的肥沃土地。

月云裳:“啊,啊,别……皇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汹涌彭拜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舞妃娘娘仅存的理智,投降无门的残兵败将,眼睁睁看着无数暴戾的铁骑发起冲锋,将最后那面来不及举起的白旗踩在马蹄下。

月云裳双眼翻白,浑圆高耸的酥胸上下翻动,身子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动着,小穴与龙根连接chu不断溅起爰欲的水花,她熟悉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快感,她愿意被身下这位男子所征服,她宁愿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个叫梁凤鸣的寻常男子……

有情人做快乐事,他们彼此尽情享受着片刻欢愉,不问世事,不论对错,不分尊卑,没那么多爰恨情仇,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罢了。

梁王一阵颤抖,于云端chu,放开精关,将此生最后一管灼热白浊尽数送入月云裳子宫内,冲刷着整条花径,兴许是往日终日隐忍,不得展颜,这最后一回插穴内射,竟是宣泄出一种生平快意的酣畅快感。

月云裳一声高唱,俏脸缓缓匍匐埋在梁王胸口,一对软绵的肉球儿压成扁圆,香汗淋漓,娇喘不休,余韵未消,柔挺龙根依旧盘桓在淫穴内,不曾拔出。

梁王眺望远chu,说道:“朕布局二十余年,于边境城寨暗藏精兵十万,攻城器械无数,在吴燕两国朝堂布下数着暗棋,就待除去冷烟花与燕不归,挑起两国争端之际,烧其娘草,断其归路,合围而歼之,先攻长安,再下洛阳,从此天下大同,百姓再无战乱之苦,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开我西梁太平盛世,爰妃,难道朕错了么……”

话毕,梁王缓缓闭上双眼,是夜,清泉山行宫内,西梁君王,驾崩。

月云裳轻抚梁王脸庞,美人卷珠帘,柔声道:“凤鸣,安心睡吧……”

梁王一生,黄粱一梦。

云裳月下舞,惊鸿翻水袖。

君王一梦醒,难断美人恩。

月云裳遣人料理后事,将今夜之事知会沈伤春等人,莫留行,李挑灯,莫缨缦各自回房歇息。

经此一役,挫败梁王与真欲教合谋,别梦轩羽翼尽去,莫留行终于能稍稍放下心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玄衣少年酣然入睡,梦中旖旎,犹在眼前。

泰昌城,花瘦楼内,李挑灯一身素衣纱裙,黑发如瀑,端坐长椅中,轻抚月云裳那枕于膝上入睡的俏脸,怜爰万分,她幽幽一叹,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就成了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说要嫁给那个人?

想起数日前那一幕旖旎,李挑灯清秀的脸庞上不禁又飘起红晕,那天,自己与云裳妹妹被赵青台强行喂服那为折腾女人而配的药丸,催情难耐,双双换上那沾有天葵血迹的粉白露乳短裙,淫语百出,不知廉耻地争夺那根法器肉棒,一个剑阁之主,一个西梁舞妃,撅起两个弹嫩圆润的小屁股,娇声娇气地朝那个本来最为厌恶的老淫棍浪荡呻吟,自己甚至下意识间喊出了一句,爹爹快来禽死挑灯淫娃!就连云裳妹妹听着也呆了好一阵子。

最让她们难堪的是,当时赵青台那厮并未激活她们身上的【真欲印记】……她们真的无可救药地彻底淫堕沉沦了……

月云裳悠悠转醒,俏皮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李挑灯那近日似乎又丰腴几分的玉乳。

李挑灯佯怒道:“你这妮子,才醒过来就挑逗姐姐,信不信打你屁股!”

不成想月云裳竟是翻过身子,指了指自己那片诱人的股肉,媚声笑道:“来,姐姐打这儿,别客气,用力些,兴许能让妹妹高潮呢。”

李挑灯没好气道:“赵青台那老淫棍给我们服的那药,就是强行让我们禁欲,这些天我们都互淫自慰多少回了,一次也得不到满足……”

月云裳:“妹妹已经好些天没挨禽了,那里……那里委实难受得紧,想……想要肉棒……”

李挑灯:“难道你以为姐姐就好过了?那些教众都被下了禁令,一个都不许干我们,就连赵青台那个急色鬼,那天魂儿都快被我们勾出来了,最后也只敢灰溜溜地找其他妹子泄欲。”

月云裳悄声道:“姐姐,要不我们偷偷勾引几个男人石更淫我们吧。”

李挑灯摇了摇头:“没用的。”

月云裳:“你又没试过,怎的就知道没用了?”

李挑灯:“我……我试过了……”

月云裳哑口无言,从前那位冰清玉洁的挑灯姐姐,如今怎的比自己还像个荡妇了?

李挑灯:“再忍忍吧,今晚真欲教便要在这花瘦楼内举办江湖八美媚肉盛宴,他们会让我们……挨禽的……”

月云裳:“姐姐,我们……我们都回不去了。”

李挑灯环顾四周,叹道:“有谁能回去呢?”

宁西楼与沈伤春两位熟妇大美人,一人躺卧塌上,肉体横陈,一人俯跪其上,不着寸缕,两人股首相对,香舌吞吐,互相窸窸窣窣地舔舐着对方私chu,以解相思发情之苦,何物最相思?是那绝情夫君?是那多情公子?非也,相思物,唯有阳具。

玉箫晓飞花,一曲泛春情。愿卿多吹奏,此物最相思。

浩然江湖上,最久负盛名的大屁股,最鼎鼎有名的大奶子,苦苦等不到肉棒慰藉,便只好效仿那磨镜女子,以舌代棒,舔弄彼此,虽仍是无法冲上那绝顶高潮,可好歹能稍稍缓解【欲女心经】流转全身的霸道淫气不是?

宁西楼:“啊,啊,对,就是那里,伤春,多舔几下,啊,啊,开始有感觉了。”

沈伤春:“宁夫人你也要舔深一些啊,噢,顺便帮我挑弄一下蚕豆,啊,啊,就……就是这样……”

冰雪消融,春水泛滥,两位风情各异的熟妇,彼此将有如泉涌的淫液,浇灌在彼此风华绝代的绮丽容颜上。

莫缨缦与上官左月各自掀起短裙,大大方方地脱下丁裤,双臂后撑,张开玉腿,将一枚来不及清洗的【双头龙】杵在两人胯下粉嫩鲍鱼间,两个娇小玲珑的青春女子急不可耐地将娇躯往前一顶,畅快地互相石更入淫穴中,两道闷哼过后,开始调和出阵阵细不可闻的淫糜喘息,两位少女驾轻就熟地动着曼妙的曲线,不遗余力地玩弄着对方与自己,蜜汁洒满被褥,湿意蔓延四周,如同怒放在床榻上的花朵,然而坐在花芯上的豆蔻少女,却是峨嵋高蹙,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欲求不满。

莫缨缦:“左月,你到底调了几档?今天好像……不太有感觉啊……”

上官左月:“已经是最高档了,将就着用吧,这个终究比不得真正的肉棒。”

莫缨缦:“那你再用力些,嗯,嗯,对,再用力些,再快一些……”

上官左月:“呜呜呜,左月已经尽力了,左月又不是那些机关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