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历经调教的初熟少女,俨然已有几分瓜熟蒂落的味道,假以时日,想必又是两个又纯又欲的极品性奴。
大门敞开,冷烟花与燕不归这对老冤家全身仅剩裹胸丁裤,并肩攀爬入内,凹凸有致的娇躯上遍布精斑,偏偏小穴儿附近却是出奇的干净舒爽,玉颈上项圈紧套,锁链拽在身后教徒手中,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子将军此刻犹如两条听话的母犬,被人牵扯着楼上楼下溜了个遍,沿途收获无数热情恩客的精液馈赠,可无论她们如何搔首弄姿,摇尾乞怜,却柔是没人敢将肉棒塞入她们任何一个肉洞中,教徒放下锁链,正要转身离去,两个母犬性奴却默契地一左一右抱住他大腿。
冷烟花:“主……主人,求你禽一回烟花吧,奴家那里痒得快受不了了。”
燕不归:“插一下,就插一下,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实在不行,让我们为主人口交片刻也好。”
教徒一脸忐忑,天人交战,终是按下欲火,用力甩开两位苦苦哀求的母犬性奴,扔下一句:“教主有命,今晚之前谁也不准动你们,我还不想死!”
对发情的性奴而言,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肉棒与骚尻间的近在咫尺。
李挑灯默默瞧着江湖八美轻贱姿态,提起紫檀木钗,将三千青丝仔细绾起,眉眼间又复清冷。
她知道,那些男人啊,最喜欢石更淫这副模样的她了……
泰昌城乃西梁南北枢纽,商道要地,人员往来本就频密,更兼之坐拥那座天下闻名的花瘦楼,其繁荣昌盛绝不在上京国都之下,城中客栈之多,可谓独步天下,然而这几日,城内所有客栈竟是前无古人般全部订满,客栈有客栈的规矩,哪怕一掷千金,也得客人肯让才成,其中不乏有早早收到消息的江湖人,订下好几间客房,待价而沽,城中一些个小户人家,干脆就举家迁往城外暂住,财帛动人心,那些财大气粗的名门子弟,包上十天半月,便够全家一年吃喝不愁,换谁不动心?至于真欲教举办的那场媚肉盛宴,男人们想趁机开开眼界,也得家中那头母老虎答应才行啊。
入夜,泰昌城却没有依照惯例封上城门,城外的官道之中,火把林立,灯火阑珊,上百名教徒拥簇着一辆硕大的囚车,锈迹斑斑的铁笼内,却是八位姿色着装各异的绝代佳人。
素衣长裙,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
红粉舞裙,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
鹅黄窄身长裙,济世山庄宁家家主,【生死针】宁西楼。
天蓝襦裙,群英盟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
暗紫窄身长裙,花瘦楼大当家,【十丈红尘】沈伤春。
粗布花裙,暗榜首席,【影杀】莫缨缦。
玄甲,北燕长公主,【武神】燕不归。
银铠,东吴骁骑将军,【天枪】冷烟花。
八位艳名传遍天下,被江湖人评为江湖八美的六境女子,如今一个个落入真欲教之手,沦为阶下之囚,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性奴隶。
时辰将至,领头的疤脸刑官一声高唱,牢门开启,八位各擅胜场的传奇女子,接连鱼贯而出走下囚车,一个接一个四肢着地,乖乖地以性奴爬姿晃动着屁股,沿官道攀爬入城。
道路两侧,教众们整整齐齐排成两列,一边调笑着一边掏出肉棒,待美人们缓缓爬过身前,便加紧套弄阳具,将那一管管新鲜出炉的温热白濁喷洒在八位性奴女子的俏脸与娇躯上。
在众人夹道相迎地掏枪直射下,江湖八美终于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越过城门,等待她们的是另一辆特制马车,八匹骏马并驾齐驱,驾座后却是一块厚实的长形木板,四角均嵌入木桩,架起横梁,左右各垂下四道枷锁,为何人而设,不言而喻。
李挑灯等人驯服地爬上木板,按顺序在各自木枷下站定,藕臂高举并拢,任由教众们锁上木枷,套上项圈,扣上脚镣,被拘禁车上的美女们身子微微前倾,略为翘起玉臀,又是标准的性奴受拘站姿。
疤脸刑官高声喝道:“江湖八美,脱衣示众!”
随着裙装软甲亵衣亵裤一件件被残忍地当众解下,一具具优美的赤裸胴体相继展现在沿途看客眼前,若要说一丝不挂也不对,八位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挺拔的椒乳上,皆被挂上乳夹,下体小穴外,皆被打入阴钉悬挂配饰,寻常老百姓或是负笈游学的书生,平常见着花瘦楼上的姑娘已是惊为天人,哪曾见过这般美绝人寰的各式女子被剥光了衣裳不说,私密的三点部位还被迫戴上那淫虐饰物,看呆了眼不说,纷纷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摸向裆部,套弄那根不安分的老二。
在春潮宫中遭恶徒石更淫调教是一回事,如今却如罪妇般被教徒们锁起,供不明就里的百姓们视石更玩赏,游街示众,让这八位明明身心早已淫堕的美人儿产生一种莫名的耻辱感,面颊泛起桃花,耳根通红,红唇紧抿,羞愤难当。
更让她们难受的是,被百姓们指指点点的小穴儿,正在不争气地淌落晶莹的水珠,成了她们生性放荡的铁证!
我们原来真的不是这样的呀,我们原来也是心比天高的贞洁女子呀,她们心中响起悲鸣,然而却注定无人知晓。
百姓们只觉得这些婊子活该被真欲教抓起来调教!
疤脸刑官又高喊道:“江湖八美,生性放荡,沽名钓誉,为祸江湖,本是弥天大罪,念其迷途知返,献身为奴,我真欲教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今日脱其衣衫,游城一周,与民同乐!”
听着邪教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八美只觉得百口莫辩,纷纷无奈地别过头去,星眸紧闭,就算对这些目不识丁的老板姓们道出真相,又有几人愿意相信?那些眼里透着狂热的男人们,怕是恨不得她们侍奉肉棒。
八美的沉默,更坐实了她们不守妇道的罪名……
车夫一扬马鞭,宝驹嘶鸣,车轮缓缓转动,酥胸在颠簸中晃起的汹涌乳浪,迷住了人们双眼。
真相?谁管真相是什么?只想让这八个好看得不像话的女人沦为性奴,永不翻身,就是此间所有人心中之真相。
绕城一周,马车最终停在花瘦楼前,木桩横梁上所镶嵌的留影石将车里车外种种景象,巨细无遗地传递至阵法中,再经由阵师们开启镜花水月,让江湖上那些底蕴深厚且肯砸银子的正道门派,邪道势力,富豪世家,足不出户,亦可细细欣赏江湖八美裸体巡游的受辱美景,将来与江湖同道酒桌上吹牛,也好有个谈资不是?
已归于真欲教私产的花瘦楼,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热闹之chu更胜往昔,一位身段婀娜的贵气少妇施施然迎出门来,凤冠霞帔,仪容端庄,华服裙摆如夜空星尘般拖曳在台阶上,结合那桩震惊天下的传闻,教人不难猜透此女身份,可真见着来者,还是让人生出一种如梦似幻般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西梁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啊……
西梁皇后,美眸缓缓扫过人群,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缓缓道:“本宫西梁皇后夏箐,日前已奉圣旨,携小女安然公主梁渔,入教献身,不负教中前辈调教,已是一对母女性奴,为贺圣教得封国教,本宫与小女今日将在楼内静待诸位临幸,任凭亵玩,有资格登楼的主人,可别错过了。”
几位花丛老手差点当场就压不下枪,能禽西梁皇后与公主?这银子花得值!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若没真欲教,这千金当真能买来皇后和公主的春宵一刻?做梦吧!
未等色鬼们回过神来,夏箐击掌三下,只见门内又转出数位大腹便便的美貌少妇,皆有美婢从旁搀扶而行,显是已怀有多月身孕。
有那熟知内情的教众开始卖弄,嘿嘿,认不全吧?待本大爷跟你们说道说道,那绿袍女子,便是溪洲富商梅家千金梅若兰,旁边那三位呢,乃齐流山庆家的三个儿媳,至于谁是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得问她们的死鬼老公去,我玩她们的时候可懒得分,身着青色长裙那位,嘿,了不得,那可是青灵女侠沈芙灵,那小嘴哟,销魂得紧,右侧那两位娘子,长得像吧?告诉你们好了,那便是寒山戚世平的妻女,如今娘俩都怀上喽,看见黄蓝相间裙装那位小娘子没?啧啧,你们一定猜不着,那可是雷尺山徐晖的关门弟子,可惜我只干过她师娘来着,最后中间那个,那可是正宗的大家闺秀,是并洲富商陈粟的嫡孙女哩,有钱又如何,得罪了圣教,可不就被人当货物般倒卖么?
夏箐:“如大家所见,这些都是服用过本教秘药,因石更成孕的女子性奴,将来她们所生也必定是相貌随母的美人胚子,若有耐心等上十几年,诸位兴许也能享受到她们作为母女性奴的温柔侍奉呢,如今她们有孕在身,不便待客,可孕妇有孕妇的好,经医官们调理,虽未曾生育,奶子却是已有了奶水,客官们若有兴致,大可品尝一二。”
夏箐说完,又击掌三下,美婢们麻利地将孕妇们的衣裳逐一褪下,惨被教徒操大肚子的无辜女子一个个脱光了伫立在灯火下,强忍着泪水,捧起自家那肿胀的硕乳,将滴滴奶汁挤进面前的瓷碗中……
夏箐:“说起来,车上的性奴姐妹们还未用膳呢,本宫这就安排吃食,若是没吃饱,伺候主人们的时候使不上劲,可是罪过呢。”说着往后打了个手势。
春霞春澜姐妹吃力地搬下一盆白色粘稠肉汤吃食,盆内放置八根汤匙,阵阵腥臭随热气散开,头一回得见此物的看客们闻之欲呕,皱眉掩鼻,避之不及,这盆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当真能吃?
待看清那粘稠肉汤表面漂浮的体毛,看客们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精液的腥气,普通人当然不能吃,可性奴又不是普通人。
枷锁解开,李挑灯等人面无表情地爬下马车,在木盆边上围成一圈,略一沉吟,各自提起汤匙,勺起浓汤肉沫,送入小嘴内,也不咀嚼,直接就吞入腹中,这浓汤难以下咽不假,可这盆中除了精液,也有医官精心调配过的大补方子,足以让她们撑过晚上的石更淫,只是苦了素来挑剔口味的上官左月,吃得愁眉不展。
夏箐笑道:“左月妹妹,挑食的性奴,可是要挨罚的哦。”
上官左月闻言,吓得连忙捏着鼻子一下子吞下好几口精液肉汤,咳嗽几声,又是一顿干呕。
八位不着寸缕的窈窕女子,像狗一样匍匐在一盆味如狗食的浓汤四周,然后像狗一样,左右摇晃着屁股,俯首帖耳地进食,最后像狗一样将盆底残渣舔舐干净……
所谓畜奴,不外如是,美婢们拉扯细链,将八美一一牵入楼中更衣待石更。
夏箐:“好教诸位得知,本宫与小女经医官们调理身子,今晚也将怀上身孕,只是不知有幸能怀上哪位主人的子嗣,主人们不妨多禽我们几回,说不得我们母女两人诞下的女婴,是同一个爹爹呢。”
能操到皇后公主已是意外之喜,还能把她们肚子操大?给皇上戴绿帽子也就算了,这下还能为他添上个乖孙女?怎一个爽字了得,看客们摩拳擦掌,摸了莫怀中的壮阳药丸,心中略定。
夏箐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深深望了一眼,缓缓转身,步步登楼,就在脚尖准备跨过门槛的一刹那,蓦然回首,笑道:“本宫就在床上等着。”
付过订金的贵客们,手持名帖,蜂拥而至。
大堂之内,往日里散尽千金只为一睹其芳容的六位花魁名妓,粉墨登场,齐聚一堂,卖艺,卖笑,亦卖身。
琴魁苏倩,巧笑倩兮,素手轻抚琴,骚尻喜迎客,一曲奏罢,满堂喝彩。
棋魁李静,屏神静气,捻子论纵横,翘臀容玉箫,落子受辱,步步惊心。
书魁简溪,胯下如溪,下笔龙蛇动,穴内显风流,字帖难成,操弄难休。
画魁裴幸,执笔难幸,写意画春宫,乳下染墨香,俯身作画,抬臀挨禽。
舞魁柳梦,春梦无痕,细腰婆娑,轻纱任飘零,起舞脱衣,难逃石更辱。
诗魁花错,文才错付,七步成佳句,三洞齐受罪,满腹淫诗,写尽欢场。
昔日备受文人墨客所赞誉的花魁女子,出卖着自己娇躯上可以出卖的一切,水涧旱道,任君选择,吞棒乳交,无一不可,难得的是身子被调教得如此下贱,技艺才情却不曾落下,不输从前风韵半分,只是这花瘦楼中不比以前,不再有那才子与佳人的风花雪月,只剩下娼妇与恩客的肉体碰撞,一掷千金的富豪们把这些才高八斗的妙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将她们的尊严,孤傲,清高统统碾成齑粉。
她们羞愤地看着恩客们将象征嫖资的一枚铜钱扔进床边的玉碟中,无奈地忍受着这些不解风情的粗鄙男人侵犯石更淫,每一颗铜钱,都代表着素有洁癖的她们即将面对的无情玷污,并告诉她们,她们的身子并非一文不值,而是,仅值一文。
楼中某chu,三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着款式各异的宽松睡裙,旁若无人地追逐打闹,本来就只能勉强遮蔽下体的裙摆,不经意间在跑动中随风飘起,展露出整个白皙弹嫩的小屁股,胸襟布料剧烈地摇晃着,隐隐可见红梅凸起,一看便知,内里一丝不挂,登楼至此的色鬼们眯了眯眼,会心一笑,明明已是及笄少女的身段儿,却仍是一脸稚气,三个小性奴端的可爰得不行。
嘻嘻哈哈结伴跑在前头的,正是八美之一的上官左月与宁家二小姐宁思愁,恼羞成怒追在后头的,却是安然公主梁渔。
宁思愁:“梁渔今晚就要陪主人们生孩子喽。”
上官左月:“现在追不上我们,以后挺着大肚子就更追不上了,哈哈。”
梁渔:“等本宫逮住你们,让你们好看!”
皇后夏箐适时现身,娇嗔道:“渔儿,过了今晚就是要当娘的人了,怎的还这般胡闹,左月,思愁你们两个也是,客人们都看着呢,莫要失了礼数。”
夏箐为后多年,即便奉旨为奴,余威犹在,一席话治得三位无法无天的小娘子服服帖帖。
三个小美人拉耸着脑袋,恭恭敬敬地朝人群施了个万福,各自报上身份。
上官左月身着天蓝薄纱睡裙,轻声道:“性奴上官左月,今晚任凭主人们欺负……”
宁思愁身着鹅黄镂空睡裙,媚声道:“性奴宁思愁,今晚会乖乖伺候主人们。”
梁渔身着暗色凤纹睡裙,嘟着小嘴,不情不愿说道:“性奴梁渔,今晚……今晚是主人们的小新娘……”
语毕,三位小性奴依照真欲教所定的性奴礼仪,扯下胸襟布料,左右两边细细捻起裙摆,主动暴露奶子下体,一一与宾客们见礼。
夏箐朝人群柔声道:“上官妹子,宁家妹子和小女,今晚就有劳各位照顾了,若是她们不听话,自有调教师管教,本宫的寝室就在外边走廊尽头,今晚……不关门……”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客们早就憋出火来,自觉排成三列,两人一组,上去一前一后站定,架起那雪白光滑的玉腿,合力将小姑娘抱在怀中,各自顶起狰狞肉根,寻穴挺入,酣畅淋漓地欺负着小性奴们的骚尻与屁眼。
略带几分奶声奶气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蜜桃初熟,诱人采摘,可堪风雨吹袭?
上官左月身子不显峥嵘,五官面相却出奇的精致,双眸似水,梨涡浅笑,眉眼长开后丝毫不逊于江湖八美其余几人,每细看一分,都不由得感叹这上天的杰作,两枚娇俏可爰的包子发髻更是神来之笔,将那份天真与色气调和得无分彼此,勾人心魄。
宁思愁体态随了母亲,许是常年浸泡宁家后山温泉的缘故,身子发育得极为……彪悍,在真欲教的精心调理下,婀娜身段愈发玲珑浮凸,怕是用不了几年,又是一位年少的宁夫人,现在不禽,更待何时?
梁渔身为西梁公主,天生贵气,容貌不及上官左月,身段不如宁思愁,却也是世所罕见的美人胚子,何况真欲教已打算让这位娇滴滴的性奴公主怀上身孕?
让堂堂公主怀上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刺激的诱惑么?
小腿无助地荡漾在暧昧的空气中,椒乳紧贴施暴者结实的胸膛,樱桃小嘴与胡子拉碴的男人们香舌纠缠,亲了又亲,菊蕾背叛了主人迎合着肉棒,淫穴屈从于欲望泄水如潮,白濁一遍又一遍洗刷着小性奴们的前后肉洞,还有她们所剩无几的耻感。
少女们意乱情迷地娇喘着,呵气如兰,惹人怜爰,而男人们的怜爰,不就是更为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们?
皇后娘娘的寝室外早已挤满了慕名前来的看客,男人们翘首以盼,指着房梁上那块刻有“须尽欢”草书的金匾议论纷纷,传闻那是宫中赏赐之物,嘉勉皇后夏箐识大体,明大义,为江山社稷而舍身为奴,献尻挨禽。排在前头的几位宾客死死盯住房门,红丝满布的眼眸似要滴出血来,生怕错过那么一瞬,一步慢,步步慢。
焦灼的人群酝酿着兽欲风暴,他们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幸好此时房门适时敞开,避免了被色狼们砸开的尴尬,春霞春澜姐妹二人迎出门来,朝人群施了个万福。
春霞巧笑道:“叫诸位主人好等,皇后娘娘已梳洗干净,服下了三种烈性春药,方才已开始发情。”
春澜媚笑道:“诸位主人今晚都可以一试当皇上的滋味呢。”
众人迫不及待地跟随美婢入内,寝室之内,余香袅袅,不见奢华张扬,摆设却极为考究,古朴雅致,有资格踏入此间之人,无不是眼光毒辣之辈,自然能看出房内从文房四宝,乃至孤本典籍,皆为文坛珍品,皇后夏箐诗书传家,传闻当初奉旨成奴,从宫中带出的典籍就有数车之多,还有就那株被她视若至宝的七里香。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罗帐内那抹映照在烛光前的旖旎倩影……
春霞春澜分居大床两侧,缓缓拉开帷幔,满床春色藏不住,玉人只为帝王媚。
许是刚沐浴过后不久,几颗露珠从额上滑落,流过纤长玉颈与精致锁骨,说不出的诱人,那枚雍雍华贵的凤钗别在臻首发端,诉说着她独一无二的高贵身份,本来将身子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暗色凤袍,从香肩chu层层解下,坦坦荡荡地暴露出那对曾哺育过安然公主的丰腴奶子,即便是躺卧也依然挺拔的豪乳,委实让围观的看客们色心大动,凤纹裙摆从中分割,丝滑布料流泻两侧,让那对修长并拢的玉腿无chu藏身,同时展露真容的,当然少不了皇后娘娘那最羞于见人的……神秘花园,还有腿根下那片湿漉漉的被单……
五根不知材质的绸带从罗帐顶端垂下,紧紧缠住皇后娘娘藕臂小腿与腰身,叫这位西梁的后宫之主动惮不得。春霞春澜拉动两侧绳索,绸带往外牵扯,迫使皇后娘娘往两边张开大腿,落落大方地显露出那chu凤尻,呈与众人玩赏,看客们津津乐道地评论着这即将被石更淫填喂的弹嫩穴儿,看,用不了多久,这片名穴又要诞下一位小性奴了呢。
夏箐俏脸泛起红晕,细声道:“本宫既是皇后,亦是肉奴,诸位无须顾忌,请尽管放心糟蹋本宫身子,今夜这寝室中的男人,都是夏箐的皇上……”
既然皇后娘娘都把话说这份上了,看客们又何必再装那谦谦君子?纷纷撕掉虚伪的面具,尽情释放心中的兽欲,他们狞笑着轮番爬上床去,将炙热的肉棒狠狠塞入夏箐朱唇檀口,后庭曲径,凤尻名器中,那可是一国之后呀,人生能得几回石更?石更淫这么一个女人,能不尽心尽力?
春霞春澜姐妹不时拽动绳索,调整绸带拉扯角度,让夏箐变幻姿势,以各种羞人体位婉转承欢,供“皇上”们宣泄兽欲。
疾风骤雨,打落花颜,男人们奋勇直前,倾尽全力,在既是淑女,也是熟女的皇后娘娘身上寻觅着帝王的尊严,抖擞着君主的威风。
忽闻一阵喧闹,又是一群衣冠不整的男人拥簇着一位窈窕少女踏入房中,皇后夏箐一阵羞赧,细声道:“渔儿,怎的到母后这来了?”就算再如何堕落,被亲女儿看着自己被束缚四肢任人淫欲的惨淡模样,夏箐还是下意识地难为情。
梁渔盈盈施了一礼,柔声道:“渔儿给母后请安,适才叔叔们轮番与渔儿交媾,送了好些礼物,特地前来与母后同赏。”
夏箐一怔,礼物?什么礼物?女儿两手空空,没见拿着什么东西呀。
梁渔嫣然一笑,双手提起裙摆,露出正不断往外淌落精液的私chu,怯声道:“叔叔们送了渔儿好些圣精呢,叔叔都说渔儿这么乖,今晚一定会怀上的!”
夏箐怜爰说道:“渔儿过来,陪母后一起挨禽。”
梁渔闻言,轻快地爬上床去,与夏箐搂抱在一起,春霞春澜似是早有所料,拨弄床头机关,又是五根绸带落下,小公主顺从地让美婢束缚四肢腰身,在绳索绸带的牵引下,大小美人,摆出一个个下贱的母女性奴体位,勾引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石更淫内射。
梁渔:“啊,啊,啊,高……高潮了,母后,我们……我们这么下贱,父皇知道么?”
夏箐:“噢,噢,唔,啊,啊,啊,你……你父皇,就……就喜欢我们这么下贱……”
母女怀孕,已成定局。
楼中某chu,三位钟灵毓秀的绝色女子,面若春桃,娇躯后倾,玉腿张罗,将私chu暴露得明明白白,手腕脚踝皆被绳索死死缠住,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被锁在三张特制的机关椅上,三位女子以黑布遮住眼眸,口中同被塞入一颗鲜红小球,用皮带固定在耳廓后,堵住她们所有的哀求。
仅以姿色论,三位女子都当得上国色天香的美誉,皆是不世出的美人儿,而她们的身份,更是不同寻常。
宁兰舟,药王谷济世山庄宁家长女,传闻医术已尽得宁夫人真传,只是如今看着宁大小姐那挺翘的肥臀,尽得真传的,又岂止医术?
上官舞月,江东群英盟前任盟主,虽境界平平无奇,但江东美娇娘的名号,却不是白叫的。
莫缨缦,暗榜首席,六境大修行者,江湖八美之一,够不够?
散落一地的残破布料,遍布娇躯的精斑,地板上晶莹的水渍,无不暗示着椅上的妙龄女子们,已然经历过一场怎样暴戾的性虐石更淫。
有时候,人与兽的界限,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明显,正如那一位位以江湖正道自居的“大侠”们,方才对三位少女又犯下何等兽行。
机关椅后拉伸出一对经由寒铁打造的乳铐,将少女们那对活蹦乱跳的玉兔紧紧禁锢在方寸之间,让乳肉鼓胀挺拔之余,更为敏感脆弱,椅背上张贴雷法大师为此特制的五雷符箓,不多不少,刚好让饱受性刑的女子们欲仙欲死,而寒铁正是导入雷法的绝佳材料。
一枚转轮擅自闯入女子下体三角花从,肆意收割,转轮表面上扎满毛刺,如同极为细小的刀刃般不断凌迟着美人们的娇弱淫穴,但偏偏又不会伤着肌肤分毫,可谓巧夺天工,更难得的是,转轮上每一根毛刺,都在春药中至少浸泡了三个月之久,当真是叫人生不如死的行家手段。
粗粝柔棒由下而上,异军突起,径自顶入后庭菊蕾,毫无规律地疯狂抽插,旋转,律动,把紧致的旱道搅弄得风云色变,一塌糊涂,把三个弹嫩的娇臀撞出颤抖的涟漪。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三位惨被石更淫后又成为性刑玩物的如花女子,清泪涟涟,嘴角流涎,讨饶无门,喉中哼哼唧唧地淫糜呻吟,红潮渐生的赤裸娇躯明明正备受凌辱,却不可自抑地反复高潮,也许,她们真的更适合当一个婊子?
宁兰舟的大屁股在柔棒的淫虐下最为不堪,每一下撞击俱是翻起一道白皙肉浪。
上官舞月的密穴沦陷在即,已在转轮的淫威下潮吹不止,水如泉涌。
莫缨缦容貌之美更胜二女,身段极为匀称,浑身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甜美的诱惑气息,也正因如此,她的机关档位竟是被调至最高,谁让她长得这样美,自然得多受罪了。
忽然有人狞笑道:“上官舞月,有人给你们送宵夜来了!”
未等上官舞月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粘稠液体不期而至,浇灌在她俏脸上,仅从气味,她便分辨出那是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正当她不解之时,黑布解开,舞月姑娘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刺眼的亮光,眼瞳逐渐放大。
她看到了,妹妹上官左月,正在喷洒余精的……骚尻……
楼内某chu,十数位风情万种的熟妇,俯身翘臀,拘押在一排木枷中,含萧弄笛,插穴玩奶,烫贴得不能再烫贴,驯服得不能再驯服。
这些个千娇百媚的优雅少妇,大多是遭同门,亲族,乃至丈夫儿子出卖的江湖女侠,她们不再是师娘,师姐,夫人,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称谓,她们都叫性奴。岁月如流水,不经意间褪去青春的躁动,洗尽铅华,风华绝代,她们就像一坛香醇的美酒,拍开泥封,清香诱人,初尝绵柔,后劲十足,不知不觉间,酒未干,人已醉,温温柔柔,蝴蝴蝶蝶,谁不愿长枕美人膝,酒醒睁眼之际,只瞧得见那两片极美的波峰,还有那既端庄又妩媚的笑容?
肉感人妻素来为调教师们所喜,只须略使手段,便能教她们一一屈服堕落,一来少妇们正值虎狼之年,身子总是远比嘴上来得诚实,二来嫁作人妇的她们早被人情来往磨平了棱角,被亲近之人出卖的那一刻,她们就明白所有的反抗最后皆是徒劳,因为知命,所以认命。
换夫同淫,亲子乱伦,长辈欺辱,同门乱交,历经磨难的人妻们,身子被调教得愈发淫糜不堪,她们逐渐接受离不开肉棒的事实,也逐渐抛弃可笑的贞洁,她们只是真欲教的性奴罢了……
木枷挡板将人妻性奴们的细小蛮腰紧紧卡住,看上去就如同一排镶嵌在栅栏中的媚肉,前半身,檀口奶子,任凭亵玩,后半身,屁眼小穴,想插就插,大腿之上,丘壑之间,涂满了代表羞辱的“正”字,尤其是束缚在居中位置的两位女子,身上笔画之多,远胜其余人等。
只因为她们在江湖中的名号太响亮,一位是【生死针】宁西楼,一位是【十丈红尘】沈伤春。
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大屁股与大奶子同台献身,岂有不禽的道理?上天赋予了她们这般妖娆的身段,不就是为了侍奉男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样的大美人放着不禽,那是要遭天谴的!
两位年事已高的富商刚在宁西楼与沈伤春檀口中畅快内射,齐齐拔出肉经,朝两个熟妇尤物作了个张嘴的手势。
此时后庭尚在挨禽的两个大美女唯恐怠慢了客人,无奈地压下潮欲,收摄心神,缓缓张开檀口,让富商们检查口中那浓稠的白浊,两个老头儿仔细察看,片刻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二女旋又闭合小嘴,腮帮收缩鼓动,将腔内白浊完全搅拌,让舌尖充分品尝温热精液的鲜美滋味,然后再度撑开朱唇,把内里沾满粘液的腔壁香舌展示人前,正当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儿上前察看之际,后庭忽如其来遭受猛烈撞击,想必后边的两位宾客竟是不约而同地发动了总攻!一丝余精从嘴角落下,宁西楼和沈伤春慌忙闭合贝齿,匆匆将精液吞咽下腹,满脸不安,虽不至于将精液吐出,可毕竟失了礼数,若是两个老头儿铁了心要惩罚她们,主事们也只能按规矩照办。
不成想两个富商只是慈眉善目地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不错,这两个刚凌辱过她们的老男人,在她们眼中当真就是慈眉善目……富商们各自在她们如释重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将再度勃起的巨根填入她们两片丘壑中间的峡谷中……
宁西楼与沈伤春,感恩戴德地高潮迭起,放声淫叫。
又一石更淫淫结束,人妻性奴们难得休憩片刻,主事却牵着两个俏丽的身影登上楼来,宁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两个乖女儿,宁兰舟和宁思愁?只是看着一路上从小穴漏下的白濁,今晚这对完全继承了母亲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石更淫过多少回了。
宁兰舟:“母亲,兰舟今晚都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调教师们都说,用不了多久,兰舟就要当畜奴了呢。”
宁思愁:“呜呜呜,母亲,思愁今晚被欺负得很惨啊……”
宁夫人:“乖,看来我的宝贝女儿们今晚都很放荡,很认真地当性奴了呢。”
主事笑道:“她们说饿了,想念母亲,我便将她们一起带来了。”说着猥琐地拍了拍宁家姐妹的玉臀。
宁家姐妹会意,双双光着身子爬到母亲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宁夫人那对肥硕的奶子,窸窸窣窣地女干吮乳汁。
宁夫人才登绝顶,余韵未消,涨红着脸,连声道:“啊,啊,你们……你们慢些……母亲……母亲又要高潮了……”
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性奴,已经快要忘掉羞耻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
沈伤春:“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狠石更淫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淫诗,至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性奴。
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轻歌曼舞,为这场淫欲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
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妓寨中才会上演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露出不着寸缕的私chu,酥胸乳浪,波涛汹涌,胯下花园,惊鸿一瞥。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
二十余位活泼可爰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果,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只是怎的感觉如此生涩?不是说惊鸿门中弟子已尽数调教过了么?”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惊鸿门中人,只是圣教将从前惊鸿门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宫,逼迫其入教为奴,一些个舞姬已育有女儿,待岁数到了,便接入教中为奴,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刚送过来的舞姬,还没来得及调教,只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了,你没看见她们所穿裙装并未暴露奶子,裙下也穿有丁裤么?”
“这么说……她们还是chu子之身?”
“只怕是了。”
“哎哟,下回赶紧多摸几下,如今这圣教中啊,chu女可是稀罕货色!”
“谁说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扬起喧闹,一片吆喝声中,【舞妃】月云裳款款登台,却是寻常粉色长裙装束,只见她低眉顺眼,脚踏莲步,朝台下宾客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
四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精壮大汉手持火把,从四面合围,一言不发,便着手撕扯云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飘落,如那被一夜风雨打落的娇艳花瓣,宁落成泥。
月云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着来袭教众的大汉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大汉们嗤笑着解开她最后的依仗,那条湿漉漉的丁裤,扭成一团,塞入她樱桃小嘴中。
舞台顶部垂下数根坚韧绳索,大汉们强行将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绳索捆绑,倒挂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台,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粗大红烛,插在月云裳朝天暴露的淫穴中,大汉们以火把点红烛,融蜡如泪,一点一滴,滚烫地凌虐小穴,滋滋作响,然而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阴户肌肤,却没丝毫损伤,想必又是奢侈地用上了某种仙家手段。
月云裳眼中带泪,看着同门姐妹们一个个露乳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嫁的师姐师叔们自不必说,就连她们的女儿们也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被师尊薛羽衣视作振兴师门希望的她,如今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她添了添红唇,高声喊道:“小女子惊鸿门下月云裳,圣教畜奴,恳请主人们石更淫我惊鸿门下弟子!”
宾客们一拥而上,酒池肉林,春意盎然,满堂皆裸女,淫叫绕梁起。
楼中某chu,宾客们推杯换盏,斛筹交错,谈笑风生,议论着此间美女,也议论着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钟声敲起,男人们相视一笑,目光纷纷落在大厅中那扇虚掩的木门上,咿呀一声,木门敞开,一个个秀色可餐的清丽女子,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小腹前,鱼贯而入,俏脸上满是出尘之气,端的是人间仙子。
然而仙子们的身子,却是比最低贱的勾栏妓女还不如,奴隶项圈紧紧套在玉颈上,标明她们性奴的身份,酥胸小腹没有任何布料遮掩,全身上下仅有一条薄如蝉翼的素色短裙遮挡私chu春光,精致锁骨下乳夹乱摇,小穴外隐隐可见些许凸起,老道的色狼们哪里看不出这些女子皆被插入了神仙棒?丁裤均被褪下,成布带,如镣铐般缠绕在脚踝上,拖出一条条水渍。
一片赞叹声中,剑圣李挑灯最后一个登场,如先前女子一般穿着,宾客们按捺不住胯下肉棒,也懒得按捺,任由其支起帐篷,眼前女子,皆是那剑阁门下弟子,如此盛景,生平难得一见,又何必惺惺作态?
今夜楼中宾客,谁不放纵?
白裙女子略一沉吟,整齐划一地朝宾客施了个万福,齐声道:“剑阁弟子,请主人们怜惜。”
男人们笑着点头称是,可那炙热的眼神,哪里有一丝怜悯之色?
在主事的示意下,包括李挑灯在内,剑阁弟子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木牌,扣在自己奴隶项圈之下,只见那方寸之间,却标注了名讳,胸围,腰围,臀围,修行境界,性奴等级,调教程度,擅长何种性技等等资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可谓不详尽,显然是花了心思。
木牌上字迹各有不同,敢情还是这些剑阁性奴们自己写上去的?
李挑灯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倾身子,翘起玉臀,藕臂拢在后腰,让宾客们看清自己木牌上所写文字。
宾客们一个个上前细看,俨然一个个采花圣手,评头论足,将那妙chu一一道来。
“看,这李阁主的身段竟是保持得这般标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真教人挑不出错来,看来不修剑道修淫道的挑灯姑娘,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啊!”
“我操,这些性技……她都会?这得多放荡呀?”
“大惊小怪,以她的六境体魄,啥性技使不出来?就看她愿不愿学罢了。”
“唔,看样子,确实已经彻底淫堕,已经是一头无可救药的母猪了。”
“才这么一会儿,她的裙摆已经开始湿了嘛……”
主事递过便盆,笑道:“挑灯性奴,不表演一下,恐难服众哦。”
李挑灯咬了咬香唇,往外张开大腿,徐徐蹲下,双手捻起裙摆一角,缓缓往上翻动,媚声道:“请诸位主人欣赏挑灯人前失禁……”
淅淅沥沥的便液浇灌在尿盆上,在众目睽睽下主动失禁的李挑灯,只觉得自己将剑阁的百年清誉丢得干净,羞愧万分,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性奴的她,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看客们刚要拍掌叫好,不成想挑灯姑娘竟是俯跪在尿盆前,抬起屁股,捋起耳边发鬓,将臻首埋入盆中,舔舐自己刚排出的尿液?
剑阁弟子纷纷侧过头去,不忍相视,那位清高得只能仰视的阁主,如今却是彻底臣服在真欲教的淫威下,作为一头轻贱得不能再轻贱的母猪,供人淫乐……
今夜挑灯,只求一石更。
楼中某chu,帐幕高挂,旌旗满布,不是营寨,胜似营寨。
场中竖有两根相距甚远的木桩,中间拉扯起高低不一的两根粗粝的麻绳,熟知军务的客人自然知晓,这是军中常用于凌辱营妓的手法,因为所需器具甚少,足够简单,方便,淫虐……
【武神】燕不归身为苍水重骑指挥使,自然也是知晓的,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这取悦军士的把戏,终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就很忧伤了……
靠上一根麻绳,套有滑轮,落下细链拴住她玉颈上的奴隶项圈,让她不至于摔倒,靠下一根麻绳,穿过她胯下股间,粗粝的麻绳表面上布满细小柔刺,让长公主每前行一步,私chu都要遭受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痛楚,大腿内侧火辣难忍,阴唇之外滚烫难耐。
燕不归稍稍踮起脚尖,意图略为缓解胯下痛感,然而每当她踮起一分,麻绳便往上提起一分,让她讨不到半点便宜。她双手被重重捆绑拢在后腰,作为浩然天下最尊贵的营妓,走着最艰难的性虐长征,从这一端到那一端,犹如千山万水,重重阻隔。
“不归性奴,这一套下来,可是照足了你们北燕营妓的规格,怎的连自己军中的规矩都不懂了?叫起来呀!”
“慢了,太慢了,就不能多走几步?像你这样天亮也走不到尽头呢。”
燕不归暗中绯腹:“军中所用只是普通麻绳,自己胯下这条明显就是特制的!
以前行军之时,哪有心思搞这种花样,而且这麻绳明显就用辣椒油浸泡过!军中浪费一整坛调料干这个,不早被骂死才怪,好……好难受,这就是作为性奴的下场么……
主事笑吟吟地取下皮鞭,说道:“这作风可不像雷厉风行的长公主大人啊,看来需要鞭笞几下,以儆效尤。”
燕不归急道:“别……别用那鞭子,我……我这就走,这就走……啊!”
主事不顾燕不归求饶,一鞭子就往长公主玉臀下抽过去,白皙股肉上顿时泛起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燕不归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那根特制皮鞭,可刺激她体内淫气运行,轻则当场高潮,重则潮吹失禁,若是多抽几下,还让她如何能走下去?若走不下去,那还得挨多少顿鞭子?
燕不归连忙压下潮欲,拼尽全力向前挪动身子,风骚地晃着奶子,让深深嵌入股间的麻绳尽情作践自己身子,檀口中哀嚎着淫贱的调子,她步履蹒跚,看不到将来,走不到终点。
她的痛苦,是他们的愉悦……
楼中某chu,一群衣衫褴褛的刑徒,正在轮番石更入一对可怜的主仆……
男人是顾家的男人,女人是顾家的女人。男人们已经许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女人们却是天天品尝着男人的石更淫。
男人们是顾家男丁,女人一个是顾家长媳冷烟花,一个是女婢小翠。
男人们的理智告诉他们,不能与这个女人乱伦,可他们别无选择,且不说他们已服下壮阳药物,主事早早放下话来,要活命,就得往死里禽弄这对可人的主仆,谁让他们如今只是区区刑徒?就算死光了,又有谁会追究?
世道就像江湖,明面上光鲜亮丽,暗地里又藏了多少龌龊?
顾家男丁依照主事吩咐,将主仆二人分别拉成“大”字,抽插三穴之余,还要尽可能凌辱她们娇躯上每一寸肌肤。
乱伦,就得乱得彻底!
冷烟花与小翠,檀口,小穴,屁眼一刻不能停歇地接纳着肉棒抽插,有时候甚至是两根,三根,巧手柔荑,酥胸双乳,三寸金莲,乃至臻首发端,尽数成为安抚肉棒的器具,就连冷烟花那头浓密的马尾长辫,也被分为数股发丝,缠绕在不同的巨根上。
冷烟花全身沐浴在精液喷洒中,成为顾氏家族数百年来最耻辱的存在。与整个家族的男人都做过了,唯独和丈夫清清白白……那竖在一边的顾诚牌位,似在嘲弄她这个难守妇道的妻子。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啊……又……高潮了……
顾家男丁一边痛心疾首地在自家长媳身上宣泄欲望,一边不得不依照主事所说,谩骂这个正在被他们石更淫的娴静女子。
“冷烟花,是不是被我们搞得好爽?承认吧,你就是个荡妇!”
“这水儿流得跟洪灾泛滥一样,顾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淫贱的女人。”
“如果不是被你牵连,顾家至于像现在这样?”
“大嫂,我……我又要射了!我又要射入你的子宫里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你天性风骚,怎么会被调教成如今这模样!”
小翠好不容易吐出肉棒,争辩道:“姑爷们,小姐她是被逼的,你们不要这样说她……”话没说话,又被肉棒堵上了小嘴。
冷烟花默然接受着夫家族人的石更淫,默然接受着男人们的无端指责,默然接受着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
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她不但嫁给了顾诚,还嫁给了顾家所有的男人,包括自己的公公。
她是冷烟花,性奴冷烟花,与整个亲族乱伦的性奴冷烟花!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楼中喧哗,逐渐落下帷幕。
别梦轩伫立于花瘦楼最顶层的露台上,对月静思,虽如今已算得上功德圆满,可他总觉得有一丝不对,总觉得他遗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让他寝食难安。
门外传来一声通报,别梦轩压下烦嚣,返回寝室内,缓缓道,让她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