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开学季,终于有了喘息的空当,姑且能慢慢还一些欠债了。但扑街的很多肉戏没有拓展必要,我就只挑比较有价值的写了。不然不知道要补充到猴年马月去……
最近在粉色APP上看起了藤本树,传闻中的炎拳还没打开,正在抽时间啃电锯人。别说,看起来微妙的带感。真是与众不同的体验……
***********************************
凶狠,健硕,坚柔。
那条炽热的阳物,就如叶飘零的人一样,即使已在努力展现温柔,其下的本质,依旧是敏捷而嗜血的猛兽。
它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入那条湿润娇嫩的小径,轻松拓开成赤红圆展的洞。
骆雨湖痛得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不过先前那次唇舌逗弄出的愉悦之巅多少起了几分作用,被填满的缝隙之中,伴随着热辣辣的撕裂与饱胀,仍有一丝丝酸麻酥痒,在随着滑腻的蜜汁流淌。
她柔是忍住了眼里几欲涌出的泪,努力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她要证明,她没事。
不管有多痛,她都能承受。
她愿意这样包裹着他,女干吮着他,与他昂扬的欲望紧密连接,体味着被他占据、磨蹭的绵软幸福。
叶飘零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搓了两下,跟着双手撑在她两侧,一身筋肉绷紧,缓缓向后抬起臀部。
盘绕着血管的肉经一寸寸抽出,沾染着血丝的阳物将嫣红的花蕊带到微微外翻,露出色泽鲜嫩的内壁。
小小的蜜唇也随之打开,张到两边,宛如欢送。
很快,最粗大的棱沟就来到了膣口。
玉门好似卡住,与会阴一起向外隆突。
就在那硕大的肉塞将要脱出的一刻,叶飘零猛地压下,怒昂之矛,重新投入娇嫩的壶口,一贯到底。
“嗯!”骆雨湖攥住床单拧了半圈,牙根都咬到发酸。
她娇喘着把双腿往两边分开,想让身体更有容纳的空间。
叶飘零又缓缓向后抽出。
他很享受肉菇刮过层层紧缩褶皱的愉悦。
他喜欢柔嫩的尻芯中反差一样收束的韧性。
就像他喜欢带刺的,能将人扎得鲜血淋漓的花。
又一次冲撞。
骆雨湖开口叫出了声。不仅是痛,那股让后腰发沉的酸痒,也一次比一次更浓。
啪!
叶飘零的大腿前侧柔得像是木板,抽打在她柔软的臀尖。
她忽然想明白,打屁股这个词在她爹口中为何意味着石更淫。
原来,被日弄时,屁股真的会被拍打。
麻麻的,不太痛,反而让她的注意力向着下体集中,不觉在心里描绘着威猛之物进进出出的模样。
她忍不住抬起身,想低头看看。
可惜,叶飘零伏低压住了她,换了另一种律动的姿势。
他抱住她,结实有力的腰肢压开她雪白的腿,宽阔的胸膛贴在她小巧的乳上,低头盯着她的脸,全身向前冲顶,道:“舌头。”
花蕊深chu传来一阵畅快的麻,骆雨湖哆嗦一下,对着他打开唇瓣,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尖。
他一口嘬住,双臂穿过腋下扳住她的肩头,膝足紧贴床板,猛然发力,压着她狂风暴雨般猛耸。
结实的木床激烈地摇晃,发出几欲破碎的刺耳吱嘎。
快速抽送的阳具将她的chu女嫩牝磨得酸痛无比,可一下接一下敲在花心的龟头又让她一刻比一刻舒畅。
她忍不住想放声高呼,唇舌却都被他控住,只能忘命地女干吮他,搂抱他,抬起酸软的腰肢迎凑他,享受着混合在痛楚中迅速膨胀的喜悦。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狂野,落红先是掉在单子上,不久,便被摇晃的臀沟中掉下的淫蜜晕开,染淡。
气息愈发急促,仅靠鼻子,甚至感觉快要昏厥,骆雨湖张口想要女干气,可又不舍得与他缠绵亲吻的快乐,转眼间,便憋得满面通红,渐渐发紫。
叶飘零放开她的唇舌,深女干一口纠缠着两人唾液酒味的空气,挺身坐起。
他双膝向前一垫,手掌捏住她纤薄腰肢往上一抬,提臀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将她下身举高,前后狂摆。
骆雨湖个子小巧玲珑,被他这么一抬,肚腹中还有根凶猛鸡巴挑着,小蛮腰小翘臀不由自主便都悬在半空,只余肩头后颈撑在床上,被他一冲,便娇呼一声,拖着汗湿长发往后一晃,肉棒一拔,又闷哼一声跟着往他身上挪去。
前前后后,摇摇晃晃,直把她禽得细白腿儿分在两旁乱颤,小软奶子随着娇喘急抖,顷刻数百合,胯下淫浆如雨,美得她妙目一瞪,一口大气噎在嗓子眼儿前,想吞吞不下,想叫叫不出,樱唇洞开,舌尖冰凉,人生中初次尝到阴津迸流,大泄特泄的绝美滋味。
这一刻,他便是把她扭碎,碾烂在怀中,她也心甘情愿化成他身上一滩春水,只求不要付诸东流。
销魂的紧缩之中,叶飘零将她双脚一扯,向前一送,龟头被高潮花心美美舔了几口。趁着这股彻骨酥麻,他低喘一声,抽身而出,涨紫灵龟压着红肿阴核滑过,贴在湿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喷出大片腥浓白浊。
“哈……哈啊……”骆雨湖浑身酸软,仍强撑起半身,望着自己小腹上黏乎乎大片阳精,满心甜蜜顿时坠了一根冰凌,轻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了么?”
“何出此言?”叶飘零坐在床边,抽过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贴,蘸了几蘸,望着上面斑斑落红,目光微闪。
她不敢太过幽怨,只道:“我听说,男阳女阴,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场欢好。可……主君的宝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么?”
“不是。”他拍拍她头,将那布巾放在枕畔,“这是你的初红,有些姑娘在意这个,你若也是,明天起来便好好收着。”
骆雨湖听得出他并不在乎,便将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浆液,起身跪坐在他身后,换了一面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辈子记得,也就是了。”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过去盆架那里,投了一水,略略一拧,回来侧坐床边,将她搂到怀中,为她擦洗依旧通红发热的面庞。
此等亲昵,叫她受宠若惊,忙抬手道:“我自己来吧。”
“不必。我的人,我来打理,天经地义。”
叶飘零擦净她的脸,张开五指,为她梳理一头散落青丝,“冷么?”
时值盛夏,骆雨湖此刻又满心火热,摇头道:“不冷,我还出汗呢。”
“累么?”
她心头好似化了块糖,低头道:“不累,这几日练剑,我力气大了不少。”
靠在他怀里,骆雨湖小声道:“你为何不问我痛不痛?”
“头几次必定会痛,何必问。”他屈膝挡住她后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红肿牝丘,指尖探了探,发觉她微微一缩,心中了然,一股真气运过去,于长强、曲骨两chu穴道间轻柔往返。
“哦。”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话,窝在他身侧,不再多言。
她知道,叶飘零不喜欢话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