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此刻就算有满腹情愫,也得乖乖收着,留待今后再诉。
可不一会儿,骆雨湖就发现,似乎由不得她不说话了。
胯下阴户已然消肿,里面的刺痛也已不见,可叶飘零手掌一挪,便轻轻剥出了她肉唇顶端的小豆儿,指尖就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压在上头,一按,一蹭。
一股钻心的酸痒让她双股一夹,轻轻哼了一声。
他没停手,拇指扭了几扭,换做食指,在打开的嫩皮上方左右拨弄。
她这才知道那阴核原来只是个尖儿,肉里头还埋着不知多少,这样一拨,里头的根儿就,一下,心窝便酥麻麻一阵快活。
拨弄一阵,那还没干透的小巧牝户,便又变得一片温润滑泞。
“主君,我……已经不疼了。”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
“那,这……没什么必要吧?”
“为何没有。不够湿,会疼得厉害。”
“咦?”骆雨湖一怔,小脸写满不解,“还会疼?”
这交媾破瓜之痛,难道还有后劲儿的么?
就算有,那和她小尻窝窝里湿不湿又有什么关系?
她正自迷茫,叶飘零指尖又是一探,钻入娇嫩膣肉,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指肚一提,就带来一股猛烈快活。
“主、主君……我,我刚才那次……就很够了。”她还道叶飘零是怕她破瓜只痛不爽,小声道,“我舒服得很,连白日的累都忘了。”
“那再好不过。”他用鼻尖拨开她乌黑发丝,对着细嫩白皙的后颈轻轻一舔,“因为我还远远不够。”
嗯?骆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么?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结束么?
身侧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垂手一摸,才发觉叶飘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盏茶功夫的阳物,又已高高翘起,凶猛挺立。
接着,挖在她阴户的指肚猛掀几下,叫她通体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方寸,另一手搂过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她没有起身,膝肘撑着跪伏在原chu,心里已知道要发生什么。
叶飘零转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后,双手从两侧缓缓往前抚摸,告诉她应当摆出怎样的架势。
沉腰,分腿,抬臀,俯身。
她低头从乳尖之间望向身后,看到他握着那根棒儿凑过来,心中一痒,摆腰了屁股。
他捏住两瓣臀肉,扭搓拉开,看向被扯浅的腚沟。
骆雨湖胸前小巧无甚丘壑,女子娇媚,尽数生在了纤腰下的圆润美臀,这几日练剑刻苦,白嫩外皮里裹着的肌肉更加紧凑,若不拉扯扭搓,跪伏下去撅着,真如一颗饱满多汁的肥美蜜桃。
这样的身段,自然是从后面隔山取火更加快活。
叶飘零办事依旧利落,扶着肉菇顺着湿润蜜缝上下一磨,顶住耻骨内凹chu向前一挺,硕大龟头便撑开团簇膣口,滑入到骆雨湖的娇躯之中。
他深女干口气,将她纤腰向后一拉,往前一顶,便结结实实撞在酥软蕊心之上。
骆雨湖娇呼一声,险些往前趴倒,忙抬起一手扶住床内墙壁,稳住跪伏身姿。
叶飘零抚弄着她纤细腰身,缓缓抽出,深深刺入,让那丰沃多浆的紧嫩尻芯吞吞吐吐。
每当他一顶,她两瓣屁股便往内一收,顶着他欺近腹部,如一对儿软垫,弹力十足。
先前扭阴挖穴,已叫她神魂颠倒,如此轻抽猛送,最初那几下胀痛过去,她便一阵阵酸软难耐,不觉手脚便没了力气,想撑着不往前倒下都渐渐变得困难。
可她仍不愿央求,请他轻些。
既然这交欢的方式是他喜欢的,她便忍着。
赤条条被他抱着也好,狗儿一样撅起屁股也罢,她深知,只要忍过去,就是无法形容的仙境降临。
正如此想着,臀后忽然一阵热辣,啪啪之声大作,她咬唇长吟,那粗大肉棒忽然快了数倍,抽拉之际,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牵扯出去,撞击回来,又好似能将她心肝脾肺都一起贯穿。
尻口麻,尻肉酸,尻心痛,可混到一起,便是无上的酸爽。
通体酥软,那胳膊再也扶不住墙,哎哟一声掉了下来。
但她没有往前倒伏下去。
叶飘零弯腰探身,长臂一展,就将她胳膊拉住,向后一扯,拽在身侧。
她顿时半身悬空,腰胯之前只剩黑发垂下,落在床单上与小小双乳一起摇晃,毫无支撑之力。
他扯得也不很用力,而是让她臀腿后坐,微微下沉仰身,坚柔阳物斜斜上挑,次次深抵花心,楔子般嵌在她狭窄肉缝里,叫她倒也倒不下去。
“呜……啊、啊啊!”不多时,骆雨湖跪在两侧的赤足猛地一蹬,脚趾抠着床单用力到泛白,浑身战栗,低头泄了。
清凉阴津喷涂在亢奋出入的龟头上,没有带来丝毫冷却。
他单手将她双臂挽在背后,弓腰缩身,亲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肩颈,贴着她满是红印的屁股搅弄。
膨胀花心被碾来压去,她尖叫一声,连屁眼都紧紧夹住,又泄了一腔。
叶飘零仿佛不知什么叫张弛有度,忽然松手,让她往前趴倒在床,跟着俯身压下,双臂仍和先前那次一样撑在她娇躯两侧,只是这次换成背面,湿淋淋鸡巴仍直挺挺插在颤抖的屁股中央,飞快起伏。
“啊……啊啊……主君……主……君……”骆雨湖快要抵受不住,可唤出声来,央求的话到嘴边,仍不愿吐露。
他喜欢坚韧的女人。
他说过,她报仇的路,很可能艰辛而残酷。
那,她要是连快乐都承受不住,还谈什么忍耐痛苦?
能行……我……能行!
她咬了咬牙,反手抚摸着他坚柔的肌肉,想要分心。
根本没有用。
快乐的滋味太过浓烈,不管怎么思考,脑海中都装满了她背后的他。
深女干一口气,周围布满了他的味道,骆雨湖哽咽般呻吟,双腿鱼尾似的甩了几下,拍打着被褥,泄了。
而他依然在抽送。
湿泞的小穴已绞紧到极限,她甚至怀疑,这般辛苦之后,她尻中会不会也要累过头酸痛数日。
咚。
胎宫已被撞到战栗不已。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