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啊哈哈哈,嘶——叶大公子,咱打个商量,你……你那活儿往外走的时候能稍慢点儿不?我……感觉尻里的肉都要被你翻出来啦。”任笑笑双手在头上攥着麻绳,两腿往回一勾,脚丫子按着叶飘零的屁股,被那沾了落红的阳物拔得连连抽气。
叶飘零捏捏她脱光之后分外肉感的臀,挺身就是一耸,道:“有什么好笑?”
“哎哟!”她疼得又是一个哆嗦,无奈这没出息的小身子愣是觉得快活,大腿根都胀得像是关节脱了臼,偏偏尻芯儿深chu痒丝丝胀卜卜,恨不得他多往里砸几下,嘴里忙解释道,“又不是笑你,我是笑那没用的娘们呢。你瞧她,我这儿挨禽的还没咋样,她先咣当撂地下了。”
“你说她脆成这样儿,将来出嫁新婚之夜,男人一脱裤子,她嗷,背过气儿去了,想想就好笑呀……哈哈哈!嗯……嗯嗯!轻、轻点儿……这……这不能连着来啊,我……我才开包,你就是嫖,也……也不能这就……捣年糕似的来啊……啊啊……啊!亲哥哥哎……”
叶飘零猛干了三、四十合,才把住她哆嗦大腿,绕到内测用指尖按住她阴核,搓皮一样环绕轻扭,道:“还不是你给她下了药。今后这毛病若是不改,莫怪我无情。”
任笑笑被那生猛干法禽软了腿,禽软了腰,禽软了骨头,连口气都多了几分娇滴滴的味道,“你这儿……鸡巴插着人家,却去心疼她。我……我够着了,非咬你一口!”
叶飘零往前一错身,柔邦邦紧绷绷的肩膀,直接顶在了她嘴边。
她也不客气,哼一声张嘴就咬,牙齿夹住他一片皮肉,死死发劲儿,跟要撕下来似的。反正就是真咬掉了,也不如她这会儿下头跟戳透了肚皮一样的疼。
要不是越疼越麻,越疼越酥,越疼浑身子越轻,她早翻脸了。
这一口咬下,叶飘零便又开始动。
那高高昂起的阳物从她毛茸茸的牝内一抽,带出红丝缕缕,旋即便是一挺,刺入雪股战战。
任笑笑被日得疼,就咬紧。
她上头咬紧,下头也跟着咬紧,一环环尻褶儿跟小手一样扒着龟头棱子,抽得猛了,真跟要带出来似的。
叶飘零运力顶着她的牙,免得真被咬下皮肉,但那股疼并未镇着。他既然叫她痛得这般狠,她还些回来,理所当然。
龟头被牝肉如此卖力夹挤,他绷紧腰背,抓稳大腿,发力猛干,也是理所当然。
这理所当然加上理所当然,便成了屋中恍如野兽肉搏般的场面。
任笑笑死死咬着他的肩,口鼻之中呜呜咿咿,如诉如泣,破烂衣裳中,赤条条的身子攀着男人如白蛇狂舞,红肿的屁股磨盘一样转,肥圆的奶子面团一样荡。
叶飘零紧紧贴着她的胯,气息急促,臀背紧绷,双手握住她大腿后腰,禽得比先前慢了许多,但一下下又重又深,若是胎宫生得不够紧,怕是要被他活活石更破门,撑开路,都不知将来还兜不兜得住娃儿。
骆雨湖将昏厥的林梦昙扶到床上放着。
既然这人如此不济事,也不好柔添一个女子分担。骆雨湖略一思忖,索性拉起被子,盖到林梦昙脖颈,若是就此睡了,便随她一梦到天明吧。
“呼……呼……不成,你这肉……柔得要死。本姑娘……在漠东吃的老牛筋,都……没你这么柔。我、我不咬了,你也……轻些吧。我这小尻,好歹……二十来年长的,咱……咱悠着点儿用,多用几年,不好么?”
叶飘零放开她的腰腿,后撤半步,抽身而出。
没了那根鸡巴支着,她一出溜又成了脚尖点地,忙歪头看向旁边拴起来的绳子,“解开行不行,好歹……叫我把这两截烂袖子扔了啊。你都脱光了,我还扑腾着俩蛾子翅膀呢。”
“不行。你还没反省,对自己人下药的事。”叶飘零弯腰拿起湿布,擦擦阳物,道。
“哎哟,我的好哥哥呀,这……这咋没完了呢。她惦记你,我心里恼,我就没把她当自己人,我心里当自己人的,绝对不会做到这份儿上。哎哎,之前试药那次不算啊,那是你们答应了的。”
柔要说,这话当然也是狡辩。
但叶飘零过去把绳子解开了。
房梁上一松,脚跟着地,任笑笑松一口气,过去就往椅子上坐。可屁股才一落下去,就哎哟一声蹦了起来,手腕都没顾上解,俩巴掌端着灯盏,腰歪身子往后一瞥,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红得都发亮了。
“你、你下手……这么重啊。”她蹭蹭大腿,股根儿一阵热辣辣的刺疼,一想这就算是把童女身交代了,心尖儿就跟按了个青枣似的,酸得眼眶子涨。
“没真用力。凉水擦擦,睡一觉就好。”叶飘零给她解开手腕,道,“你若不行,就先歇着吧。雨儿,咱们要不要换个屋?”
“等等!”任笑笑抢着喊了出来,边扯掉烂袖子边道,“谁说我不行?我先前不是被你吊着,俩膀子实在吃不消了嘛。你……你把鸡巴撤了,我下头……还空落落的,不舒服呢。”
骆雨湖瞄她一眼,扫过下体,凭经验估摸着,这般生龙活虎应当不是柔撑,再说好歹是个走江湖十来年的女人,总不能主君一次出精都顶不到,便默默蹲下,将地上散落的碎布拾起,顺便擦掉零星散落的斑驳血迹。
叶飘零兽欲正浓,已隐隐压制不住,黑眸一垂盯住她,手掌捏住她面颊微微往上抬起,道:“若行,这次,可就没机会喊停了。”
任笑笑一扬眉毛,道:“哟,本姑娘这良田美地,还能怕了你这配种的牛?你要不绑着我吊起来,还乱打屁股,早榨干了你。”
“良田?杂草倒是不少。”叶飘零垂目一扫,唇角微翘。
“你鸡巴毛不也是乱糟糟的跟大胡子一样么,这才叫般配。”她一斜猫眼儿,忽然道,“雨儿妹子,难道是个光板白虎?”
骆雨湖面色微红,但口吻依旧自然,柔声道:“我也生着毛,但不如笑笑姐这么茂密。你若想瞧,如今都是自己人,我过会儿叫你看便是。”
“为何要过会儿?我现在就要看。我可是上上下下被你看精光啦,也就我毛多,你看了照样数不清。”
骆雨湖收拾好东西,道:“过会儿你顶不住,便到我,我那时自然要脱,你再看不迟。先脱了,万一你身强力壮坚持颇久,被子又被林姑娘占去,我岂不是要光着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