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零伸手握住任笑笑两侧腰凹,往身边一拉,道:“有话,摆好了姿势再说。”
任笑笑本就是在拖延时间,眼珠一转,道:“可我屁股都被你打肿了,躺不得,坐不得,总不能怪我吧?”
他也不答话,抓住她一翻,卡住后脖子便往下一按。
她啊哟一声,急忙双手撑住,一身裸肉便自然成了弯腰撅臀的大好尻架子。
只是她比娇小玲珑的骆雨湖个子还要略低一点,又是个手小脚小、胸大如球、臀宽过肩的肉感身段,叶飘零站在后面一凑,足足高出数寸。
“嗯?”任笑笑一低头,从乳沟、大腿缝一线往后看去,“我屁股都撅了,你干嘛叫我晾着?没水儿了么?哎呀,你抹点唾沫,禽进来,我下头那不争气的小骚货,你一弄,准乱流哈喇子。”
骆雨湖忍俊不禁,端来温热茶水,放在任笑笑旁边,道:“多喝些,我就只叫,你还要说,可比我嗓子费得厉害。”
“嘿嘿,我要死了,舌头准是最后僵的。叫我不干啥都行,就是不能叫我不说话。”
叶飘零抚摸着她红肿臀肉,压下阳物凑了凑,总觉得不美,道:“你手撑好,乏力了,及时说话。”
任笑笑放下茶杯一抹嘴,按着椅子道:“怎么,你还要给我顶飞出去么?我嘞亲亲好郎君哟,你非要戳死我,拿剑给个痛快的成不?可别等鸡巴塞进来,人家正快活呢,一发劲儿,活活把我禽得撞破墙。人红杏出墙也不是这么个出法对吧?”
叶飘零默默压下阳物,顺着她圆滚滚的两瓣屁股中缝来回滑了几遭,略一发力,便刺入那并未干涸的柔嫩尻芯。
“嗯嗯……”任笑笑娇媚一哼,这次插进来,疼得少了,酸得多了,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够味儿,好似珍馐佳肴不放盐,百年陈酿兑了水,说不出的别。
他屈膝入到更深,龟头抵住最里头肉疙瘩一般的花心,碾磨几圈,确认这新开小径弹性颇佳,不至于真留下什么暗伤,便双手抓住她腰胯两侧,猛地往起一提,后拉半根,深深一顶,不再停歇,转眼就撞得皮肉相击之声大作。
冷不丁双脚就一起离了地,滑溜溜的小尻好似成了个套筒,被他粗柔鸡巴戳在里面撬着,任笑笑猝不及防,手肘一软就险些趴下,赶忙运了一口微薄真气过去,才算是稳住身子,没一头撞在屁股坐的地方。
比起刚才被吊着的时候,她虽不用膀子痛,可足不点地,下半身全靠他双手把着,跟挂在鸡巴上一样,不自觉便双脚乱摆,想找个借力之chu。
这么一摆,腰也,腚也晃,紧揪揪的嫩牝真如一张小嘴,嘬住阳物乱转。
他畅快渐长,提着她往后错开半步,免得她撞上椅背,旋即又是一顿猛弄,肚腹拍打她屁股的脆响,倒比双手交替扇的还快。
任笑笑屁股蛋越来越热,疼得都有些发木,可尻窝窝里酸胀麻痒,百般感觉仿佛拧了股绳,勒着她的心肝脾胃肾。她两只脚往前伸,想去够椅子,大腿一折,毛茸茸的牝户又张开一些,那狂风暴雨般猛插的鸡巴,登时夯得她尖叫一声,头昏目眩。
“不……不成……啊!啊啊……有……有东西……在动……啊……啊啊啊!”她脚尖到底还是没够着椅子,哆哆嗦嗦耷拉回去,随着叶飘零狂猛地侵犯前后摇摆,花心越来越胀,尻口好似被磨出了一条虫子,躲在嫩肉里乱拱,拱到哪儿,哪儿就一片酸软无力的酣畅,“什么……什么要……掉下来了……掉……掉下来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垂在下面的双腿猛地打直,足尖绷得连脚趾都在哆嗦,任笑笑仰头一声大叫,红通通的屁股蛋明明没人捏着,仍往里狠狠缩了两缩。
温热淫液从两人接合缝隙中溢出,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垂流。
骆雨湖托着发烫面颊,心中暗想,便是冲着任笑笑天赋异禀的身子,她也要求主君留下这个聒噪家贼。
chu子破瓜,都不经亲吻抚摸,百般挑逗,打肿了屁股,磨破了皮,仍能泄得爰蜜横流,快活得浑身发抖。
如此女子,就算模样不算什么绝世美人,也是个最适合自家主君的尤物。
先前令她自惭形秽的燕逐雪,她此刻反而有些想象不出,那两人到了闺房宽衣解带,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相敬如宾么?可那样主君又怎会畅快。
她心里盘算着,过去给任笑笑又续上杯茶,加满灯油,柔声道:“笑笑姐,若吃不消,你出声叫我就是,我在旁等着呢。”
任笑笑头低屁股高,水都顾不上喝,枕着胳膊一歪头,娇喘吁吁道:“你先睡一觉去吧。本姑娘……啊!本姑娘……之前疼得……那么厉害,都没说不干,这会儿……好不容易尝了滋味,我要……我要不把那大肉杆子用尻嘬软了,今儿晚上……还就不歇了!叶飘零,你放鸡巴过来,我不渴,你不用等我喝水!来……来啊,看看谁先顶不住。”
叶飘零屈膝让她脚掌着地,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答话,轻轻拍了拍她屁股,挺身将她提起,又叫她大半个人悬空,从后往前猛顶。
“铁……铁打的……鸡巴……流水的……尻,天生……一物降一物……我就不信……你能……能一直这么拍我屁股!”说一个字就要被禽三、四下,任笑笑仍不肯闭嘴,端的是应了那句笑口常开的吉祥话。
叶飘零懒得说话,本打算早点出给她的阳精,提气一忍压了回去,抓住她大腿分开往两侧一提,花穴顿时敞得更开,让她的人都快彻底离开椅子,如此控在掌中,一气便是千余抽。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面就舒服,任笑笑那雏儿牝知晓了泄身的美,自然也不如先前那么禁得住浪,第二泄好歹算是坚持到了五百回合开外,剩下一半时间,则双手抓着椅子尖叫连连,大抖三、五,小抖七、八,要是真如她喜欢喊的那样掉出点儿什么,怕是这会儿尻里的肉都掉光了。
那毛茸茸的肉桃儿缝里紧,外头肥,不怕痛,汁水多,叶飘零毫无收敛,算是享用得颇为尽兴,鼻息一顿,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松手将她放下,对着那汗津津刷了层油似的裸背,将一腔凶戾,喷洒上去。
骆雨湖早有准备,提前给下头铺了布巾,任笑笑趴坐在凳子边,倒也不用担心脏了身子。
拉风箱一样喘了大半刻,任笑笑才有气无力一头,道:“雨儿,我……被他禽了……几个时辰了?”
骆雨湖看一眼灯油剩余,道:“约莫大半个时辰吧。”
任笑笑瞪圆眼睛,把被汗黏在脑门的发丝往后拨开,“他……还要这么搞三、四次?”
骆雨湖含笑道:“寻常两、三次,若要尽兴些,才会三、四次。笑笑姐,男人越后面的次数,耗得时候越长。你是不是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