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死去活来酒一壶(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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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剑还在身旁,他几乎可以丢开所有拘束。

而且,不必负疚。

他可以尽情地攥紧她,冲击她,搓弄、蹂躏、挤压、摩擦,让激烈的兽性奔流在她柔软的娇躯。

任笑笑能在痛哼中变得湿润,能在颤抖中变得紧缩,丰满的臀肉被抽打出红艳艳的掌印,狭小的牝户反而会流泻出滑腻的阴津。

仅凭这一点,他便愿意留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小家贼。

更别说,她还远比他所期待的更加放纵,任性。

不觉羞耻,骆雨湖也能做到。

乐在其中,则是她任笑笑的本事。

“呜呜嗯嗯嗯——!”鼻音长吟,她背靠胸膛,扭腰侧头,被他咂着小嘴儿,舌根一缩,阴门一夹,泄了一股。

“唔呜,唔呜……”她反过来吮住叶飘零的舌尖,一边哼唧,一边柔腰摆动,红嫩嫩的屄缝里挤出的汁儿,都滴滴落在石头下钻出来的草叶上。

也不知浇了这样的淫水,能开出怎样妖艳的花。

他拿起葫芦,将最后那些酒洒在任笑笑的胸前,跟着将她抱起转身一压,拉开双手按在泥土和杂草之上,低头含住丰满乳肉,一边嘬吸酒浆,一边将阳物挺起,凶狠戳入。

“啊——!”她发出犹如悲鸣般的高呼,五官缩成一团,看起来仿佛十分痛苦。

可实际上,她的花房正在亢奋地抽动,在凶猛的冲击下,反倒是愉悦快要让她承受不住。

任笑笑不肯求饶。

她挣开手,抱住叶飘零的头按在胸前,湿淋淋的胯向上挺,白花花的屁股往前拱,即使被他压着,被肏得骨头都要酥了,仍要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套他,嘬他,夹他,用肿起来的屄芯子狠狠地磨他。

叶飘零喘息着再次把她的手抓住,拉起到头顶按紧,顶得她肉白粉嫩的身子不住上下摇晃。

泥土里有小石头,山岩上的杂草也颇为粗糙,任笑笑赤裸的背贴在上面,只隔着一层脱下的衣裳,摇晃几次,就一片热辣辣的痛。

可她痛得畅快,痛得舒服,痛得放声大叫,阴户泄得一塌糊涂。

远远山林之中,忽有母狼长嗥。

任笑笑却已叫不动了。

叶飘零出了一股浓精,可她的肿牝美美含着还不到半刻,他就卷土重来,翻搅乌江,好似个横冲直闯的霸王,转眼就把残兵败将统统挤了出去,只留一层油润润的屄汁儿,在那儿给鸡巴领路。

任笑笑扳着指头算过。

她起码要哆嗦一巴掌,叶飘零才会射一次,她只要哆嗦过两巴掌,就腰酸腿软顶不住阵。

可以那浑身上下毛孔舒张的极致爽利计算,今晚她男人分外能干。

她偷偷给阴核屄肉抹了酒,麻麻的能多挺会儿,人家出了一股,她就丢了七次。

她咬着后槽牙使劲儿夹屁股,就不信离了骆雨湖,她能被日死在胯下。

叶飘零察觉那嫩滑小牝肉壁忽然变厚了似的,咂着阳具都磨出了吱吱的水声,知道她又在发倔,单掌抓住她双腕按在奶肉当中,指缝捻住乳头一拧,在她悠长鼻音之中,大抽大送,几乎将她红肿媚户掏翻出来。

“哎……哎哎……你、你轻些……慢点……别……我、我我我……我……顶不……住……呜——!”

白腿一蹬,踢飞一块石头,滚落下山壁,丁零当啷一串响。

石头掉到最底下,没了声音。

叶飘零却动得更快。

过度的快活,便会恍若折磨。

但任笑笑偏偏越受他的折磨,就越会快活。

胸前白皙沟壑红得几乎渗出血来,乳头在他指缝硬得快要飞出去。

叶飘零喘息着攥紧她胸脯软肉,猛地几下重夯轰入。

任笑笑屄缝猛地一缩,连屁眼都夹紧消失在腚沟子中,憋气憋红了脸,冒出一声短促尖叫,腰肢转麻花似的左拧一下,右拧一下,旋即四肢一摊,口舌冰凉,直勾勾望着满天繁星,不动弹了。

他趴伏下去,压着她仍在微微颤抖的汗湿胴体,静静享受着坚挺阳物喷薄而出的愉悦。

闻到的血腥并没有减弱多少,但其中混入了女子的汗香,胯下的臊味,和淡淡的酒气,仿佛不再那么沉重,那么难以忍耐。

他伸手摸了摸,剑还在。

于是,他侧过头,枕着任笑笑远比任何枕头都要软的胸脯,闭上了眼。

“叶飘零。”

“嗯?”

“我刚才都厥过去了,你就不说给我推拿推拿,或者渡口气过来啊?”

“死不掉。正好叫你歇歇。”

“怎么死不掉。我感觉被你弄死了好几回,只不过……又给你生生日活过来了。就你这劲头,要娶个寻常人家的媳妇,洞房第二天,新娘子就得哭着喊着求你纳妾,纳少了都不行。”

“我不会要那种女人。弱不禁风,徒增烦恼。”

“我算结实么?”

“还好。”

“我看你就得找个大高手当老婆,回头床上脱了衣服跟比武似的,那家伙,唰唰唰你出了屌,啪啪啪她出了屄,大战三千回合,满床都是水儿……”

“看来你是休息好了。”

“呃……能再喘口气不?人家肚脐眼儿下头都麻了。”

“歇着吧。我给你暖会儿,干了汗,收拾收拾,该回去了。”

“那你要不够,回去该欺负那些小媒婆了吧?”

“不至于。”

“哎呀,你就放开弄她们呗,不是说不嫁人的十好几个呢,不用都长毛了。跟你说,这种整天活在女人堆儿里的小娘子,发起劲儿来骚得很,准能吃得消你这一身蛮劲儿。”

“暂且顾不得。百花阁里,比这荒山还危险得多。”

夜风渐息,明月西移。

“叶飘零。”

“嗯?”

“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没了,我还去哪儿找这种快活?到时候,我非把名字改成任大哭不可。”

“不会。”温热的手掌,缓缓抚过凉飕飕的面颊,“你是任笑笑,变不成任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