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月夜(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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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再说一下……这本是虐派的路子,并不是如意楼系列那样的武侠故事。

防低的朋友及时回避。

虽然之后没有开头那么腥,但走心的话破防效果更好不是……

务必慎重。

啊,差点忘了正事,第十集冲刺啦!

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韩小贼要玩人妻游戏了~

多谢大家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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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女干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

“呜……”杜晓云吃痛,登时睁开了眼。

一只苍蝇嗡嗡盘旋几圈,落在她的鼻尖。

痒痒,可她挠不到。

更多的苍蝇在她的视野里飞舞,盘旋,围绕着的,是一具已经发臭的女尸。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记忆终于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杜晓云惨叫一声,躬身抬头看向仍在慢悠悠禽她的袁忠义,五官渐渐因为彻底的不解而曲。

“忠义,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义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阴核,微笑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晓云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脚,一丝不挂的身躯,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万仞雪峰顶上的大片寒冰,“你……为何……为何……要这样?”

看着她此刻的脸,袁忠义忍不住想起了当初那个采山丫头,最后被他拿走了银子时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极了。

他喜欢这种错愕,连鸡巴都跟着胀大了几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还说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为何这般诧异呐?”

“你……你……”杜晓云浑身颤抖起来,“你……到底是谁?”

“怎么,我是你的忠义啊。我看你晕过去,心神大损,好心用自己的身体安慰你呢。姐姐,尻里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浪汁,就别再绷着个脸了。”

“你是不是疯了!”杜晓云尖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在干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这树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袁忠义在另一边屁股上扇了一掌,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一边狞笑道:“这还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杀的啊。”

恍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双乳之间,杜晓云身子一弹,面色惨白,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杜姐姐,我说,你嫂嫂其实是我杀的。我把她先石更后杀,再把她丫鬟先石更后杀,可惜当时太匆忙,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享受,煞是遗憾呢。”

杜晓云眸中光芒隐隐有些涣散,大片冷汗从额头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你骗我……忠义,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么?你……你说……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显出异常,袁忠义一掌捏住她左乳,将一股森寒真气灌入,镇住心脉,柔声道:“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杜太白是我杀的,杜夫人是我杀的,翠儿是我杀的,你跟我上去后被我下了迷药,你的贞操是我夺去的,没有什么返回来的土匪,更没有淫贼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禽了你一顿,你一直搂着我叫大哥,让我觉得在禽自己妹妹,真带劲。你那些尻毛,也是我闲得没事儿编成了小辫儿,好不好玩儿?”

杜晓云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红,突然身躯一阵痉挛,喉头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阳袭阴亏,杜晓云额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却已使不出力,满口腥甜堵着嗓子,仿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猩红齿缝中挤出一句:“为……为什么!”

袁忠义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红的乳房,慢慢将那片猩红涂抹开来,推匀在赤裸肌肤上,缓缓道:“因为我高兴。这是你们杜家应得的。你不必觉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着,过不久,我就送你们杜家下去团圆。看你模样,想必你娘应该还有几分风韵,你们是武林世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过后送她们下去,你们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禽得谁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心神巨震而伤,杜晓云刚一开口,又是一片鲜血呕出,她满目泪光,凄然道:“我……我们杜家……哪里开罪了你……你要……如此报复……你说啊!你到底是我们哪路仇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察觉到原本一直紧紧裹着阳物的肉壁松弛了几分,袁忠义知道她已油尽灯枯,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过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罢了。

卡住纤腰,他快速猛顶几下,粗喘一声,将阳气充盈的精浆,喷射在酥烂如泥阴津汩汩不绝的花心深chu,跟着缓缓抽出,后退两步,才道:“因为是你大哥害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这世上就不会有狗子,更不会有袁忠义。”

杜晓云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渐暗,人中两侧,血痕自鼻孔缓缓垂下,“我……我不懂……”

“他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义怒目圆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气运胯下,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登时又坚柔如铁。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尻里,嘶声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侠,为什么要来娶我大家闺秀的姐姐!为什么!他不来娶我大姐,我们就不会想去跋山涉水探亲!不去探亲,又怎么会被孙断抓到山上!不是被孙断抓了,我怎么可能亲手杀了我爹,强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变成了狗子!我现在成了袁忠义,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杜晓云被撞得通体震颤,但晃动不休的脸上,还是渐渐转变出一个极为惊愕的神情。

“你……你原来是方……”

“闭嘴!”袁忠义一声怒喝,虎口一张,死死卡住了杜晓云咽喉。

但他没有用力捏紧,他不准她这样憋死。

他将腰臀一推,阳具直抵洞开阴关,跟着强运不仁经,柔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积之chu狂掠。

不论阴阳,皆是精泄之时最为畅快,虽说此刻杜晓云连点滴阴元也榨不出来,堪称元阴尽毁,可就像男子出精过多后再射,仅是鸡巴干跳一样会有快活,她的将死之躯,仍感到一股股钻心酸畅冲向脑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错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厉鬼跟在我身后时,念着这会儿脱阴的滋味,天气热的时候,莫忘了给我后脖子里吹吹凉风。”他放开手,转而捏住杜晓云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曲声调,一字字说道。

杜晓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头,猛地一软,垂了下去。

“这便死了么?”袁忠义仍未拔出来,他懒洋洋自语一句,便用染满了血的手,一边抚摸着她已经没有反应的身躯,一边继续摇动起来。

湿漉漉的肉缝渐渐变凉,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软而收缩。

但他依旧在里面不停地进出,双手,也依旧在不住地抚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火把将熄,杜晓云摇晃的身躯都已有些僵柔,他才停下动作,向后退开。

这次射的阳精与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从快烧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长些的,弯腰慢慢收拾了些东西,望着杜晓云的妖艳裸尸,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声,走去了溪水那边。

在溪水中脱光将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义把预备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仗着如今夜能见物,踩着惨白月光,大步离开。

找到杜晓云的胭脂马,他纵身上去。那马儿似乎认主,颇不听话,不住喷鼻扬蹄,不肯出发。

磨蹭片刻,袁忠义略感恼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马头,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将它打死陪葬,换回自己那匹瘦黄马,辨认一下方向,扬鞭提缰,沿路奔西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