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身上往往不缺银两,袁忠义劫了杜家兄妹连着女眷四人,盘缠充裕,到了下一座城,卖旧换新,总算有了一匹像样坐骑。
观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寻家城外的小客栈,练功几个时辰,倒头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义牵马离去,出了郊外岗哨关卡,寻个野地将马栓好,展开醉仙步法飞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猎色,只为破采元阴,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年纪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断下手。
不论家里几人,他一掌一个先全部打晕,再将女子单独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裤抹口唾沫石更进去,运内力聚拢元阴强行破开阴关,尽快女干纳完毕。
若是女子仍为童贞,且容貌身段都还不错,他才肯拨冗将她捆好手脚堵住嘴巴,推拿唤醒,展开手段送她情潮泛滥,阴元狂泄直到将一腔积蓄尽数献出。
这种chu子,也不过让袁忠义费上小半个时辰功夫,其余寻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马不停蹄。
他当下武功还没掌握精熟,如今乱世不安宁,朱门大户不少有护院看守,便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chu赶路之时,袁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众人围剿采花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chu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这小骚货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禽伤了呀……”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腰,却顶着白臀左右了两。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鸡巴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龟头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绵的尻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阳具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柔邦邦的鸡巴顶着尻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禽,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骚货,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
她报的还是袁忠义本就知道的假名,这来路,当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声,道:“本大爷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撒谎,尤其是看女人撒谎,那是一看一个准儿。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便饶你一命,不先石更后杀。”
赵娇依旧嗓音发颤,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爷在说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还不够乖么。大爷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说句话就行。可……可千万别杀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饶,阴户里同时运上了暗劲儿,一层层嫩肉勒成一道道环筋,儿口吮乳般向深chu一下下地嘬。
要是个不经事的童子,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着泄了阳。
袁忠义已是一身至阴真功,并不在乎这点元阳精气,被她尻肉嘬得爽快,索性喘息着加快速度,啪啪顶了起来,口中道:“骚娘们,寻常人家的,哪儿有你这么浪!臭婊子,你还不说实话,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石更成孕,挺着大肚子,还见个屁的世面。”
赵娇那白煮蛋一样的屁股得更急,娇滴滴道:“大爷肯饶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怀了娃儿,我……我独个寻chu地方给您养着,您说好么?”
“臭娘们!怎么……如此的紧。”他故意粗喘几声,往前一耸,龟头跳动,连着数日没有沾过女人,一泡浓精水箭一样喷在赵娇蕊芯。
她娇呼一声,马上运起功法,小腹蠕动,肉壁紧锁,猛地一圈,将阳具根部牢牢勒住,丝丝缕缕阴柔真气渗出,把他精水中的阳气贪婪女干入。
与此同时,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义小腹,寒气袭体,封向腰眼周遭穴道。
可惜这种阴柔内力到了不仁经的真气之前,犹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点水花。
但袁忠义有心试探,马上装做腰下一麻的样子,定在当场,故作惊慌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娇咯咯笑道:“大爷还没舒服透呢吧,让小女子接着伺候你咯。”
她说着锁紧阳根拧腰一翻,抬脚踢在袁忠义胸口,双臂一撑,仗着阴阳连接难分,逆转乾坤,骑到了袁忠义的身上。
“算你这采花贼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头上。”她吃吃笑着抚弄他结实胸膛,纤细指尖一撩,就掀开了袁忠义的面罩。
“哟,是你,袁公子?”
袁忠义用内力逼出一脸窘迫红潮,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见你……见你总是夜里……去他们房中。才……才……”
看他模样生得俊,身子又壮,虽说探不出什么内功,但方才一射阳气充盈滋味美得很,赵娇咬唇一笑,索性解开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顶红梅似的一双妙乳,拉起他手罩在上头,一边转圈扭搓,一边腻声道:“你既然眼气,暗地跟我说一声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这么俊,还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
上头抓手扭着奶儿,下头她又运起阴功,紧啾啾的穴心儿蠕动起来,抱住被夹在里头的龟头便是一顿吮女干。
这酸痒快活袁忠义乐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你对谁都不假辞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话。”
他在人前装得颇为腼腆,如此回答,看似没什么破绽。
赵娇微微摆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软就又被媚肉吮柔的鸡巴,讥诮道:“那你倒有胆子装采花贼,来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当你是个装样子的……骚货。那……那自然是强石更一次,再无牵扯得好。”他开头,摆出倔强模样道,“没想到你……你竟然骚得这么厉害,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娇吃吃笑着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那就让你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吧。不是本姑娘自夸,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气,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死法咯。”
说着她腰更急,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龟头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软欲化,若不是袁忠义功力深厚,阳关转眼就要被磨到松动。
显然,她是准备放开手脚,把他采到精尽人亡了。
袁忠义仍不发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着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将第二股阳精射入,额上逼出些汗,喘息道:“这……这也太……快活了。赵姑娘……你……你这本事……到底哪里学的?”
赵娇咯咯笑道:“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些做甚,我学本事的地方,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教你做个明白鬼,对我有什么好chu?”
她阴门死死锁着,比方才更紧,阳物喷射之后,血液无法回流,依然柔挺如故。她捏个手印,微笑坐稳不动,浑身上下,仅剩牝户里头犹如千百蚯蚓环绕挣,那销魂滋味当即便又强出数倍。
“啊……啊啊……”袁忠义故意叫喊两声,口角推出一丝唾沫,哑声道,“姑娘……我……我不是想做个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见了阎王爷,投胎转世,我……我还想来找你们。”
“哟,倒是个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饿鬼啊。”赵娇唇角一翘,道,“那要是孟婆汤没给你灌忘了,你就来找红罗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