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死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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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动作好快……差点我就没赶上。

多谢了,鞠躬。

狗子身边总算有较长戏份的妹子登场了。

但有多长还不好说。

这本的风格大家应该已经了解了。

我就不多说了。

请酌情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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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身上两套武功并未平均修练,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经的阴寒内力,轻功水准放眼江湖也称得上一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极为谨慎,听到人声之后便放慢脚下,仔细踩在软草叶上,扶树借力而行,就算那边有什么绝世高手,也未必能发现他。

更何况,那边听起来打斗正酣,估计顾不上耳听八方。

“师姐!要走一起走!”

听着这句江湖传奇中常有耳闻的蠢话,袁忠义从一片茂密灌木中悄无声息探出了头,手中运力捏着一片尖锐碎石。他还不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程度,丢石头当暗器,准头姑且不论,威力总是有的。

还以为有多大场面,探头一望,他才发现原来林间交手的,两边加起来不过六个人。

两个中原装束的女子正被四个衣装怪异的大汉围攻。

二女一个黄衫翠裙,手拿长剑,一个青衣劲装,双持短刀。黄衫女子发辫成环垂在脑后,面颊柔润脸庞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污,样貌仍颇为娇俏可爰。而青衣女子脸上则颇有凶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过身高腿长,臀肉紧凑,在袁忠义眼中,算是撅起屁股从后面可以一石更的水准。

对手那四个大汉他懒得细看长相,扫一眼衣装,大致能看出是一个好手头目带了三个部下蠢猪。

黄衫女子应该就是师姐,她一柄长剑寒光闪闪独斗对方那个头目,心急如焚道:“你再不逃,咱们两个就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青衣女子以一敌三仍占着上风,但她武功显然比师姐低出一截,闻言只得暗暗咬牙,双刀狂舞,将三个对手逼退,试图突围。

那头目手里拿着一柄微曲单刃的宽背砍刀,分量极沉出手却毫不滞涩,他向黄衫女子当头猛劈,吐一口浊气出来,大喊几句叽里咕噜的南疆夷语。

那三个部下一听,呼喝着三角散开,纷纷将手伸向怀里。

黄衫女子大惊失色,长剑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蛊宗放毒!”

青衣女子脸色霎时惨白,足尖一点急冲,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架势。

这时就听那头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们上当一般,回刀磕开黄衫女子剑锋,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颗铁蛋激射而出,发出呜呜破空之声,正中背对他的青衣女子后腰。

青衣女子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面前那个蛊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听一声凄厉惨叫,右手血花四溅,连着鸳鸯刀中较长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过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颇为刚烈,遭此重击,仍将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面前那弟子胸膛,跟着打横一剖,在漫天血雾中狂吼:“师姐!我不成了,你走吧!”

喊声中她双目赤红,单手单刀飞身扑起,直劈首领头颅。

逃生之机往往稍纵即逝,若是此时黄衫女子冒险转身,从死掉那名蛊宗弟子的缺口强行突围,只要轻功不逊色对手太多,想来可以脱身。

但她情绪激荡,眼中含泪,非但不退,竟连此前的游走缠斗都顾不得,长剑一挺猛刺,转成了要取那头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义暗叹一声,知道这两个姑娘再也没有半点胜算。对方没有痛下杀手,并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乱了章法,当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头目长啸一声,宽背砍刀势大力沉一记横扫,踏步斜撩,轻而易举便将青衣女子逼退,那两个部下同时包抄而到,后方夹击。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强,气势这东西,再怎么汹汹也无济于事,眨眼间血光又起,她左肩右腰齐齐中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猩红喷涌,朱染腐泥。

黄衫女子目眦尽裂,尖叫一声弃掉头目不管,长剑如流星破空,洞穿了一个蛊宗弟子的脖颈。

那头目勃然大怒,一刀向黄衫女子背后劈落。

不料她不闪不避,手中剑锋狠狠一抹,砍过了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蛊宗弟子的喉头。

这舍身一击得手同时,砍刀劈下,衣衫皮肉瞬间开裂,黄衫女子惨叫一声,踉跄两步,回身出剑,仍要殊死一搏。

无奈本就实力相若,此刻受创甚重,出剑无力,那头目冷笑一声,刀背横斩,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胜负已分,黄衫女子凄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额前拍落,决意自裁。

但那头目显然要活口另有用chu,怒吼一声单掌中宫直入,猛拍在她饱满酥胸中央,震得她一口浊血喷出,软软萎顿在地。

那头目颇为恼火地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拎起黄衫女子翻转过来往地上一按,拔开塞子倒在她背后狭长伤口上。

那想必是什么止血收创的药粉,一洒在伤口,就冒出细小的黄抹,嗤嗤作响,转眼收凝成痂,将皮肉连在一起。

黄衫女子痛得尖叫,双足踢打,拼命挣扎。

那头目倒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倒转砍刀,用背面狠狠劈在她脑后。

一声闷哼,她整个瘫软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那青衣女子却还没死,抬起脸望着那头目破口大骂。

可惜对方对她并无多大兴趣,甩手一扔,砍刀飞到空中,转了几圈,尖头朝下坠落,噗的一声,从青衣女子腰后刺入,将她钉在地上。

跟着,他单手拎起黄衫女子,左右扫视一眼,找棵粗树将她放下,背靠树干坐着,狞笑着取出怀中一些瓶罐,双手一分,撕开她胸口黄衫,一把扯下了里头的裹缠白布。

袁忠义顿时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紧了七分。

通常勤于修习武学的女子罕见丰腴体型,自然也难得遇到一双浑圆硕乳。但这黄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缠着勒紧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骤然松脱,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交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见为了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石更后杀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

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腰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塞。

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淫心。

鸡巴柔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腰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数,急速拉近距离,掌中薄而锐利的石片猛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

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速度岂是这种距离下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标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洞!

江湖中从来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精铸飞镖,顶多也不过钉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

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欲逃。

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喷了满地。

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压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阵骨碎之声,毛茸茸的脑袋当即被压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喷出,黏乎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罐连着腰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塞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