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最后一发。
希望韩小贼也赶得上新年贺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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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抵是贺伯玉纵横江湖十余年中,最为狼狈的一刻。
他下体赤裸,肉经顶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阵刺痛,百忙之中拼尽全力与人对掌强行较力,才发现自己一身真气竟由阳转阴。
发现,也已经晚了。
袁忠义的可怖内息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贺伯玉唯有竭尽全力运功对抗,若是认输后撤,当场便要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但贺伯玉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实。
让他纵横西南多年顺风顺水的内力,在转为阴寒之后与心法不相匹配,发挥出的威力还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义的内功玄阴至寒,他这莫名转化而成的阴性内力抵挡上去,宛如水泼巨冰,丝毫不见胜机。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唇角就溢出一丝猩红,粘稠垂落,跌在地上,与数寸之外被他刚刚破瓜掉下的chu子元红遥相呼应。
贺伯玉长女干口气,合齿咬向舌尖,剧痛中噗的一声,将一片血雾喷向袁忠义头面。
袁忠义却不为所动,仍有余力吐气开声,缓缓道:“贺兄,死在你一手培养的妹妹算计之下,你也应当瞑目了。”
贺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连去揪掉龟头上的蛊虫都做不到,哪里还有本事开口。
袁忠义不愿让他逃掉,便只维持着让他觉得还有星点胜算的压力,将他耗在这里,冷笑道:“澄儿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来贵为四剑仙,声名赫赫的怆然独行,竟和那柳钟隐是同一人的双重身份。贺大侠,柳淫贼,你这一手,当真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
贺伯玉口唇颤抖,终于忍不住道:“袁忠义,你……为何要……对我出手?”
“澄儿所托,我占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为她出气。”
“一派……胡言。我对仙澄……素来不错,她……哪里来的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兄妹的关系,看来不如你想得那么好。否则,她又怎么会设下这种陷阱,给我制造机会杀你呢。”袁忠义看出贺伯玉内力催动过剧,体内阴阳失调,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兴许,是你手上有什么她图谋的物事?”
贺伯玉所修秘术真要被人破去内力,死状极惨,他察觉到掌上压力略轻,为那飘渺的一线生机,不得不颤声道:“莲春坊,这贱人……竟瞧上了我的莲春坊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对,这个我从未听她提过。”
“峰红山庄,对她没有半点用chu,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骗了吧?不如……不如你放我一马,我将……莲春坊与峰红山庄拱手相让……你这一掌……我内功已废,此后绝……威胁不到你半点,你高抬贵手,所得……必定比让我……横死于此要多。”
袁忠义又收了三分,但仍运功将贺伯玉掌力牢牢女干住,一层层碾磨成粉,淡淡道:“听上去不过是两chu房产,我游走天下,行侠仗义,要这些有何用chu?”
“莲春坊……养着几个匠人,专精易容改扮。峰红山庄……则是我豢养女畜,闲暇放松的隐秘所在。袁兄初出江湖……就有这等见识功力,理当……将这两chu地方笑纳。”
“那贺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此后……只求有条贱命,寻个山村……苟活度日罢了。”
看袁忠义目光依旧森寒如冰,贺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弃,我这里还有一套采阴补阳的上乘内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儿去。”袁忠义微微一笑,一声低喝,内力爆震,将贺伯玉崩飞数步,撞在屋墙之上,软软瘫坐在地。
他悠然过去蹲下,伸手一摊,道:“你那两chu地方我还有些兴趣,你交给我,我废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儿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
贺伯玉面色苍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蛊虫,却被袁忠义一掌拍开。
他只得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解开,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去那两个地方。这木牌,便是他们认主人的凭证。”
袁忠义接过木牌,端详道:“这不就是个木头疙瘩么?”
“上面……有机关,你将……栓红绳的那头按住,抠动……另一侧的……缝隙。”
袁忠义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个被贺伯玉石更污的少女身边,将红绳那头对准她,自己从这一头摸到缝隙,虽然不太顺手,但还是运力一抠。
喀的一声,木牌两侧飞出数道乌光,当即钉入少女雪白娇躯之中,转眼之间,乌青色泽便从伤口染开。
袁忠义冷笑一声,将木牌一丢,道:“贺兄,这礼物,好得很呐。”
但这一转身的当口,贺伯玉已经将胯下蛊虫捏死。他喘息着站起,内功终于可以顺畅运转,脸上也终于又有了一丝血色,“我就是给了你,你还能真放我离开不成?”
两人相视片刻,忽而齐齐一笑,心照不宣。
“无妨,那东西我本也兴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底牌罢了。”袁忠义用那少女裙服擦净脸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连这等手段都用上了,贺兄,黔驴技穷了吧?”
贺伯玉凄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时不慎,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么,贺兄,请。”
“袁兄,请。”
大概是有心求一个痛快,贺伯玉这次攻上,看似杀气凛凛的招数,却并没用上半点真气,被袁忠义一掌震飞出去后,头颅在墙上撞出一个凹坑,口鼻垂下数道血痕,双腿一蹬,就此毙命。
但袁忠义也是素来小心谨慎惯了的,拿出小刀过去,将贺伯玉的头颅仔仔细细割下,丢到一边,这才将他掏出来的布包揣进怀里,托着夜明珠检查一番屋内情形。
饥才不择食,饱了的时候,自然就要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兜了一圈,将这边七个年轻弟子中姿色还不如长辈的四个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阴关,将chu子元阴胡乱一收,便都断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暂且留下性命,袁忠义肩扛手提,跑了几趟,将她们全都带去了贺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还瘫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红肉开绽,嫩牝血染。他心中得意,将灯烛好好点亮,给打晕的那些人补掌续上,回到桌边,拨弄着少女粉嫩乳头,挺身插入,将先前那一场春戏做完。
石更淫片刻,贺仙澄穿上亵衣抹胸,披条单子走了出来,在旁擦净一张破椅子坐下,望着他道:“我哥哥已经死了么?”
袁忠义正在少女膨胀如珠的花心上冲捣得起劲,喘息道:“既然回来的是我,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他的东西,你都带回来了么?”
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带了不少东西,禽这小妞都觉得晃荡,便摸出那个布包,将夜明珠放在旁边照亮,剩余都丢给了她,“你看看吧,有什么能用的,帮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钟隐的罪证,咱们走的时候,就得落在这屋里了。”
贺仙澄轻轻嗯了一声,在桌上摊开布包,一件件看过去。
她先挑出一叠人皮面具,用手指撑开一张打量一眼,道:“他素来行踪诡秘,用柳钟隐的身份出手时,几乎不戴同一张脸。他与你面目大小相似,这些面具,拿一张出来撕碎当作证据即可,剩下这些,你最好留着,将来八成有用。”
“莲春坊和峰红山庄的事,你知道么?”袁忠义渐渐到了兴头,他将那少女双乳一掐,发力猛顶几下,听她一声呜咽,便将她动娇躯狠狠压住,一捂嘴巴,找起了强行石更污的乐子。
那少女醉意浓重,挣扎也使不上力气,白白在那儿挥手蹬腿,倒是让牝户一阵乱套,唆得鸡巴吱吱作响,分外有趣。
贺仙澄将腿夹了一夹,抚摸着酡红面颊,轻声道:“我听过,也大概知道地方,但那两chu的人都认主子,须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无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没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杀了,换一批听话的便是。”袁忠义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余合,长枪挑开抽泣少女酥软花心,将阴关冲破,大肆掠夺一番后,将她细长脖颈单手断,抽身而出,走到贺仙澄面前,拍拍她的脸,淡淡道,“澄儿,你师妹的尻血,来尝尝味道。”
贺仙澄蹙眉抬眼,跟着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从皮肉骨中,放出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她勉强挤出一个娇柔微笑,嗯了一声,弯腰张嘴,柔软朱唇乖乖顺顺将他还不肯软化的阳物包住,将上面残血余精一口口舔女干下肚。
袁忠义低头扶额,沉声长笑,在这寂静厅堂,宛如鬼枭夜啼。
贺仙澄蜷缩起来,双手捧着他的阳根,压下舔上,左右横移,抬起舔下,连阴囊也不放过,直到把所有地方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才重新起身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足尖,轻声道:“你这打算也是个法子,跟过他的,让你用,怕是不会放心。”
“你不必惶恐。”袁忠义弯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打算掩饰什么之后,那双属于狗子的眼睛,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虽然也是跟过他的,但为人识相,又聪明,关键还生得很美,我愿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时日。好澄儿,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贺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伥鬼,便只能化为山林中一泡野粪。
红颜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么都没了。
她望着袁忠义的眼睛,神情依旧没有巨大变化,只是轻柔道:“智信,我连哥哥都卖给你了,之后你的吩咐,我岂会让你失望。”
袁忠义微笑站起,将死尸丢到门外,免得失禁腥臭扰人兴头。他举着夜明珠在横七竖八的飞仙门女子中走了一圈,道:“澄儿,这些人里,哪几个可以留下,对咱们有点用chu啊?”
贺仙澄略一思忖,轻声道:“林师妹,师父,田师伯。”
“都有什么用chu呢?”
“师父和师伯会九霄心法,林师妹素来受师父疼爰,她们之间兴许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干系。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这三人身上。其余的……”她唇角绷紧,微微垂了一垂,“便都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