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弱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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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此地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往经过,我就先把没什么用的女人,挨个炮制了。你且在旁看着,帮我清洁一下,顺便想想,那三个醒了之后,你要怎么弄出九霄心法来。咱们明天白日就只有这一桩事情要做,你可莫要办砸了。”

他说着将一个年轻女弟子扯来,轻车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开细长双腿,冲着紧凑膣口便是一顶。

“啊哟,有些干涩。澄儿,过来替我润润。”

贺仙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莲步轻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义身边,仰头将他怒胀肉经舔在舌上,用嫣红唇瓣拢出唾沫,一点点仔细给他涂上。

他笑着拍了拍贺仙澄的头,转身拉过她那可怜师妹,扭着臀肉往起一托,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那粗大阳物强行挤入到细嫩紧凑的膣口,将缝隙生生撑开,娇软下阴顿时涌出一股鲜红。

贺仙澄仍跪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他挥矛冲杀,将少女贞洁转眼蹂躏得一塌糊涂。

加上身下这个,即便不算要留着不杀的三人,也还有八个女子要逐一石更污过去,袁忠义略一思忖,托着夜明珠在女子脸前一晃,觉得样貌也就那样,顿时意兴阑珊,禽了几下,一掌下去夺取元阴,便将她扼死扔了出去。

借着上一个的chu女血,他直接抱来下一个,按在桌上破瓜。

贺仙澄在旁看着,轻声问道:“智信,你只为作石更杀的样子,为何总要在丹田上打一掌?”

“我又不懂采阴补阳的功夫,索性一掌废掉内力,万一真有什么隐世高人过来查验,总算多一重保险。”

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验不出真气情况。你这也太小心了些。”

“小心驶得万年船。”袁忠义笑道,“贺伯玉武功高强为人谨慎,不过一招之失,就成了没脑袋的死尸。”

他并不怕贺仙澄在旁看着。《不仁经》只要阴元,伤得是人体根基,且不需要运用什么诡秘功法,只要寻常交欢动作即可。他没在她身上用,那么她纵然是看上千遍万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个师妹chu子阴户也被那根巨棒带着落红狠狠刺入,丹田又被拍击一下,贺仙澄猜错了方向,疑惑道:“智信,这……该不会是你魔功积累的戾气,需要定期释放一下吧?”

袁忠义故意身形一顿,头道:“我若说是呢?”

她莞尔一笑,道:“那我作为你的女人,就算出于自保,也该为你想想办法,定期帮你发泄出来才好。”

“这世上不缺女人。”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却有双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并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样,不缺女人,那么自然也不差一个贺仙澄。

贺仙澄心思机敏,当然听得出来,当即起身,解开抹胸,露出酥软粉白的挺拔乳房,站到袁忠义背后,将他一搂,温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才行。智信,你今夜辛苦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动些时候。”

口中说着,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压,往后一撤,就这么抱着他为他助力,让他连戳尻的劲儿都能省下。

不仅如此,那缀着两颗发柔乳头的酥胸,还贴在背后一顶一顶,隔着一层单衣都销魂无比。

袁忠义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后面娇喘吁吁费力助兴,笑道:“我就喜欢懂事的姑娘,你能将心思多放在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

“我已只剩你这一个靠山,有没有前途,都要尽心竭力才行。”贺仙澄微微踮脚,向前摇动之时,便压在他后颈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绵绵。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鲜血淋漓双股战战的大醉少女,是她贺仙澄的同门师妹。

这“情意”有多么阴森,可见一斑。

男人出精之后,对女人的兴趣总会削弱几分,这种时候审视样貌,便会挑剔许多。

破一个杀一个扔一个,不多时,屋里年轻一代的飞仙门弟子除了贺仙澄和林香袖,就只剩下了一个圆圆脸翘嘴唇的可爰姑娘。

袁忠义端着夜明珠看了一会儿,捏捏她分外丰满的奶子,笑道:“这个还行,留着一会儿认真禽禽。”

那么,便该拿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们开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许天蓉两个师姐,三个师妹。田青芷要留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师姐李行霜,恰好还是最年长的。袁忠义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骂一句:“生过不少崽儿,哼,败兴货色。”

嘴里骂着,他却还是把李行霜打横抱起来,在剩余晕迷女人脖颈挨个补上一脚免得有人跑掉,冲贺仙澄道:“走吧,你们飞仙门的长辈,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对得起她们抛下夫君孩子,大老远赶来等着看你死了。”

贺仙澄唇角微翘,颔首道:“全凭你吩咐就是。”

“我倒更想让你拿个主意,看看怎么能让你这位师伯死得难受一些。”袁忠义笑道,“一会儿我说不定要弄醒她,这种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应当让她看着自己失身。至于失身之后还有什么花样,就全看你的了,澄儿。”

贺仙澄跟着他走近内室,主动过去拉开屏风摆好灯烛与夜明珠,附身将床铺整理一下,柔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来亲手杀她么?”

“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石更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chu,赤裸裸蹲在昏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

大概是杨花蛊仍在发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

“那便想法子学学。”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将来少不得还有这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

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chu禁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

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爰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尻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毛浓密,褐红肉唇发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扭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柔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发骚了。”

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尻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痒得直抽。但她心智坚韧,仍是柔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

“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尿在床上。”

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尻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边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发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

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石更淫,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石更污不知多久,目眦尽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柔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尻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

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一个个先石更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终归不美。”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汉子才能吃饱。”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