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来这里已经到了房檐,一跃而下便是那两个不知道来路的女子帮手。二来,她赤身裸体,下意识会回避过于大幅的动作。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
她不敢跑,就要中招。
反手擒拿无论如何不会比正手更顺,袁忠义双掌一捏,就将她手腕钳住,也不去断她经脉,就那么狠狠一拧,嘎巴一声,便将她纤秀双掌拧去了极不自然的一个角度。
“啊啊啊——!”田青芷昂首惨叫,抬腿便往后踢。
袁忠义在背后对付女人轻车熟路,侧身一让,单手握住她双腕一歪,紧紧抓住了她的那条脚踝。
他如今内功精深,气血控制在毫厘之间收放自如,更何况方才撕扯衣物的时候就已兴奋,此刻稍稍一晃,那条硕大阳物迎风一兜便高高昂起。他淫笑一声,控着田青芷向后一扯,就站定在她胯后,微微矮身,向着她扯掉毛后肿起一片的耻丘便是一顿乱顶。
田青芷声嘶力竭,怒骂:“无耻!无耻石更贼!无耻!贺仙澄!你……你选的好男人!你给我出来!”
贺仙澄吱呀一声推开窗子,面色苍白,眼眸漆黑。
她瞄一眼满面颓丧已无斗志的许天蓉,缓缓抬起视线,看着仍在腰躲避挣扎,但只有单足可用,根本回避不开的田青芷,微微一笑,道:“师伯,你若肯将九霄心法交出来,我就姑且勉为其难,为你求求情。”
田青芷双肩摇晃,单腿屈伸,柔韧腰肢左右摆,躲着在后面不断追逐的那条怪物,双目含泪不坠,怒道:“你休想!你就是将我一片片切了,也别想从我这儿知道半个字!”
她话音未落,袁忠义忽然拉着她往后一撤,狠狠一掌打在腰后。
“啊!”她哀叫一声,被提着双手跪伏下去,疼得一身雪白皮肉瑟瑟发抖。
袁忠义将她双臂捏住狠狠一拗,嘎巴一声,双肩关节一起曲,尖声惨叫之中,他松开那已经无力反抗的胳膊,双掌抱住腰肢往上一提,就那么站在屋顶,将龟头挤入到她干涩的膣口之中。
“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田青芷双臂垂下,腰腿无力,仍在靠身体弹动激烈挣扎,大声叫骂。
袁忠义亢奋至极,在她腰侧狠狠一捏,就这么冲着毫无润滑的滞涩阴户柔生生捅了进去。
肉皮摩擦,连他的鸡巴都有几分吃痛。
但之前他轮番石更淫年轻女弟子的时候,本就连逆气蛊都懒得去管,被咬便抽插碾死,那点点刺痛,反而让他兽性更旺,欲火如炽。
此刻也是一样,他粗喘一口,向外一抽,院子里火把照上来的昏暗光芒中,垂目瞄见阳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声,向着夹紧的臀肉中央重新刺入,直插宫门。
“啊——!”田青芷羞愤惨叫,眼泪终于落下,坠在院中地上。
她上身几乎全部探出屋顶之外,下垂的双手双乳清晰可见,袁忠义发力石更淫,那两条胳膊便与两丘奶肉一起前后摇晃。
云霞用刀托起许天蓉的脸,笑道:“好好看看,你师姐正在野地里和男人日尻呢。飞仙门……呵呵呵呵。”
两行清泪顺着面颊落下,许天蓉脸上神情却没有几分变化,只是凄然道:“仙澄,引狼入室,看着同门……一个个惨遭戕害,如此……你满意了?”
贺仙澄手里握着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颤抖,但语调镇定如常,窗口中能见到的半身也稳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门与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戕害你们,总好过和你们一起死,死得猪狗不如。”
听着田青芷声声惨叫,看着她柔白大腿内侧垂下的猩红血丝,许天蓉喃喃道:“与这人面兽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为将来能比猪狗好多少么?”
“晚个几十年,几年,几个月,哪怕几天……也好过当下就死。”贺仙澄微微一笑,“师父,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地方想去看看。为了不死,我什么都肯做。你呢?你就准备像师伯一样,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淫辱致死么?”
袁忠义石更淫起兴,抬起巴掌对着田青芷紧凑弹手的屁股扇起了巴掌,抽一巴掌,插上十合。
一声脆音之后,接着十下闷响,许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为了不再乱喊,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双目半闭,道:“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蠢到相信你么?这个门主之位对你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仙澄,你私下偷偷调制出来的那些药,当真值得你将事情做绝到这份上?”
“值得。”贺仙澄毫不犹豫答道,“门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独门秘药的主意,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霞抚摸着许天蓉双乳之间的细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问她,不如干脆拿她养了虫子,她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准她死,不说,便跟素娜一样,在麻袋里一辈子生小虫。如何?”
贺仙澄微微皱眉,道:“还不知这两位妹妹,应当如何称呼?”
藤花坐在赵蜜身上,捏着赤毒蛊喂正在她膝盖上伸懒腰的火神鼬,抢着道:“我们是袁哥的奴婢,怎么称呼,袁哥说了算。”
云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报上名号,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抬头瞄一眼袁忠义,见他正在田青芷背后凶兽一样把那女高手禽得双眼翻白,目中寒光几乎凝成两把匕首,缩了缩背,也道:“对,我们是他的奴婢。随意使唤的。你呢?是下一个?”
贺仙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道:“兴许吧,他若非要让我当个端茶倒水的奴婢,我也不是不能从头学起。”
袁忠义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发髻,下体狠狠往里一戳,双足一蹬,竟这么用暴起阳物挑着她血流如注的牝户飞身跃下。
刚一落地,他将已抽光了元阴的阳物向外一拔,仍揪着田青芷发髻不松,硕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给她绑了。”
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手指捏着她酥胸扭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还傻乎乎地跑,图个什么啊?”
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只可惜……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伏兵。”
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袁忠义捻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我的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我已经能学。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禽得你哭喊求饶,满地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净净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石更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净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剩一半的时候,还能冲他们讲几句修仙成圣的法子呢。哈哈哈哈……”
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
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我是狗子。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
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chu,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掉头冲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发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究竟想要什么?”
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她要什么,你得问她。”
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心,要欺师灭祖么!”
“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
“什么?”
“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采阴补阳,活活女干死的。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
“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呐。”
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也怕死。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
“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你竟能贱到这个份上!”
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墙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
“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地,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底谁更淫贱。她已非chu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这算澄儿让你的。”
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味的年长chu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柔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