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地,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有空。”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地,我瞧着,像是容不下我。”
“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样的事。”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我能问出她们的话。”
“我的奴婢也能。兴许比你问得还快。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云霞。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我知道。但手狠些,总容易点。”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地方,你竟还有妇人之仁。”
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
云霞嘬了一口卵皮,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
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
云霞眸子一转,把头回原chu,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臀沟,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你说好不好?”
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
“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天一亮,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地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两边分开审,好好地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如何?”
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
“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荡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得到的好chu,也就更多。”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心做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
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石更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地这些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凶暴的狂兽,好似正在寻找同类。
贺仙澄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争上游,费尽心机,为的是爬上顶峰,俯瞰众生,做人上人,搅弄风云,留名青史。
而顺着他的期待走下去,就只会把人皮化作茧子,蛹化成再也没有人性的凄厉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经满是掌心的冷汗。
云霞轻轻咬了一口袁忠义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给那姓田的塞一肚子虫,割了奶子切片串串烤给她吃,看她说不说。”
袁忠义笑道:“那你可别忘了把这些尸体上的药都收缴一下,飞仙门还是有些好东西的,起码圆镜膏止血,别让那没了奶子的哗哗流到死。”
贺仙澄咬了咬牙,迈近一步,那张冷静而娇艳的脸,因火把的光转到背面而被阴影笼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场吧。可是,智信,我和师父的杨花蛊,还要继续比下去么?这蛊帮忙,我会不会是胜之不武?”
袁忠义大笑起来,道:“不妨,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畴,你可以用。还想用其他蛊的话,照样可以找我。”
许天蓉颤声道:“袁忠义……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么!”
“九霄心法那种东西,哪儿有看你们比赛好玩。”袁忠义抽身离开,过去弯腰将赵蜜解开绳子扒光,分开双腿趴下,用力一顶,喘息着石更淫起来,“你们四个带走比赛,这个就没什么用了。本来还说模样不错,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窜,结果伤成这样……败兴。”
云霞抽出匕首,过去蹲在赵蜜身边,笑嘻嘻道:“这老尻是不是太松啦?”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赵蜜一只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赵蜜痛醒,哀叫着睁开双眼。
袁忠义把住她大腿狠禽几下,笑道:“赵师叔,你总算醒了。你这尻深chu怎么比外头紧得多啊?是你男人阳物太短么?”
赵蜜抬头便要斥骂,可不料云霞瞬间出手,匕首娴熟无比刺入嘴里一搅,戳得她满口猩红,不住呛咳,一时半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郎,紧些了么?”
袁忠义捏住赵蜜丰满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紧了,还湿了,这骚货怕不是个怪人,越疼越爽。”
赵蜜仍在偏头呛咳,血沫乱飞,胸腔震动,带的那双丰美奶子也晃晃荡荡。
云霞自己身段稍欠丰满,便看谁胸前的丰硕乳瓜都不顺眼,瞪着那摇摆奶头,便伸出手提溜起来,冷哼一声,将匕首从乳根打横刺入,皱眉道:“好大的奶,一刀扎进去,对面都不见尖儿。”
赵蜜哀叫一声,泪眼婆娑摇头求饶,比起先前几个同辈,还真是差了一截骨气。
可惜云霞偏偏是个柔也吃,软也吃,软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她越听哀求,目光就越是亢奋。刀尖在赵蜜乳中一转,搅了两下拔出,她一边舔过上面沾染的黄脂赤血,一边将一只手伸到了裙下,娇喘着扭起了豆。
藤花过去翻开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满道:“袁哥,你给我们这个女的都快不行咯,用药给她补补吧,不然我俩还没开始问,她就要断气。”
袁忠义一边猛日紧了很多的牝户,一边头道:“澄儿,你们飞仙门的药,你熟,翻找翻找,给你师伯吃下,省得她俩真觉得你胜之不武。”
贺仙澄望着已经将赵蜜一边奶子当作玩具、正拿乳头镂空雕花的云霞,只觉胸口一阵烦闷,但还是微笑道:“好,我……先进去翻翻师叔师伯的。他们衣服里藏的药应该都好些。”
许天蓉张开双目,瞄了贺仙澄一眼,紧紧抿住的唇角,一丝鲜血垂落。
贺仙澄跳入窗内,大步走向里屋。
她刚一落地,手中的刀尖就剧烈颤抖起来。
等她走到内室,那把刀更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耳朵里灌了化尸蛊的邓拢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边头颅的皮肉都已溶解,脓水流了满身,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出来,里面还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脑子,正在顺着眼窝外流。
她的四肢还在抽动,喉咙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响,双腿之间,淌满了腥臭屎尿。
贺仙澄终于忍耐不住,一身跑到墙角。
她一弯腰,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额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泪,就这样在肮脏的泥地上,混为一片。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是个就要将她整个吞没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