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修长笔直,雪白晶莹的玉腿,就这样缓缓裸露出来,直到连打湿成绺的乌黑耻毛,也亮在他的视线之中。
袁忠义满意一笑,又道:“你还是得说清楚,你要什么。”
“我要你。”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颤,仿佛正从心中解放着什么再也难以压抑的情绪,“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阳物,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求你,给我。”
“就在这青天白日?”
贺仙澄眼波朦胧,纤纤素手一抬,抚摸在他略有胡茬的面颊上,“跟着你,这种事,我早晚要不在乎的,对么?”
“那倒不假。可你师父正看着呢。”
她吃吃一笑,拔下发簪,将青丝一拨,斜垂肩侧,顺势一抹,松开了衣裙的系带,“你何必这么早便将人皮披上,叫人看这样的事,我早晚也要不在乎的。”
袁忠义笑了起来,将裤带一扯,坐在车辕边上,向下一褪,亮出充血过半的阳物,道:“我还记得你说,见到真正的我,你兴许会喜欢得发狂。如今,你已见过。”
贺仙澄宽衣解带,袒胸露乳,盈盈拜倒,双手将他阳具握紧,凑到唇边一吻,抬眼道:“智信,我还不够发狂么?我师父的眼,都快瞪到地上了。”
“她那种识人不明的眼,掉了也没什么要紧。”袁忠义一伸胳膊,将许天蓉拽了出来,往旁一扔,让她仰头恰好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正半跪于地,含着阳物吞进吐出,香舌舞动,唾液有声。
贺仙澄一手握住阳具,一手伸入上衣中抚摸袁忠义的胸膛,在柔梆梆的龟头上咂了一口,颈侧舔向根部,眸子一垂,与许天蓉对上了视线。
她唇角微微一翘,将红嫩嫩的舌尖伸长,托着淡腥肉菇缓缓横舔,口鼻中发出一线细细柔柔,婉转娇媚的呻吟。
贺仙澄的样貌气质其实颇为纯净天真,全靠梳妆和神情才能逼出一点成熟味道,此刻有意释放出心中积蓄的淫欲,那股媚态登时好似一柄重锤,结结实实砸在许天蓉的胸膛。
许天蓉当然不是因为弟子不知羞耻如遭重击。
她是感同身受,而生出了满腹惊惧。
旁的不论,单讲男女之事,许天蓉的确一生冰清玉洁,在飞仙门中眼见师姐妹欢欢喜喜做新嫁娘,心中仍是古井无波,安然修身养性,醉心医药之道。
所以莫说这玉人吹萧的场面她不曾见过,这许多年,她就是沐浴更衣,也不敢久洗羞chu。
从杨花蛊到了她的体内,她就被无比陌生的滋味包围,半裸身躯仿佛置身炼狱业火,烧灼燥热。
她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没有知识。
而这样似懂非懂,反倒更加要命。
她明白这是情欲,知道自己正在变得饥渴,清楚胯下一股股冒出来的就是淫汁。
无法否定,让她心中的防护简直不堪一击。
她胸膛所受的重击,归根结底,是来自她自己。
来自于她眼望着贺仙澄横吮竖舔,有一条硕大阳物可用而生出的羡慕之情。
这让她恨不得当下便羞愤自裁!
贺仙澄俯瞰着她,欣赏着自己以被俯瞰而换来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
但略一感叹,她就重新将心思拉回袁忠义胯下,鼻口吟吟,唔唔嗯嗯又将那根巨物缓缓吞了进去。
这宝贝她凭本事自然含不到底,柔软唇瓣紧裹着滑动,也不过是比昨夜略略熟练一些。
她抬眼看向袁忠义,很乖觉地在此刻露出了摇尾乞怜一般的目光。
袁忠义看向许天蓉,拍了拍贺仙澄的头,道:“行了,你来吧。你要的东西,你自己拿。”
贺仙澄双唇夹紧,一边吮女干一边后撤,嘬出啧的一声脆响,留下棒身一层津唾。
不过有没有那些唾沫实则无关紧要,她不必垂手去摸,单单感觉牝户嫩肉收缩时大腿内侧滑下的温热湿痕,也知道她那新破嫩尻,早已成了水乡泽国。
她盈盈起身,腰转步,将衣衫后摆一掀,赤裸玉腿半分,一手扶膝,一手绕至臀后为独眼怒龙引路,弓身向下一沉,喉中泛出一丝极乐娇吟,将那硕大的紫红龟头,侵吞在滑不留手的玉门关内。
“嗯嗯……哼嗯……”贺仙澄猜不出袁忠义到底哪句话是认真,哪句话是戏谑,因此比较一下谁更淫贱之事,她并不敢怠慢半点。
小心翼翼稳在这个姿势下歇息片刻,她才压下刚刚阴门被撑开时险些放声高呼的冲动,换成双手扶膝,小口吐了几下浊气,款款摆纤腰,含着头儿磨弄。
袁忠义双臂一伸,从贺仙澄液下穿过,衣衫尽敞,内无抹胸,那双大小恰倒好chu,盈盈一握的妙乳,便落在他的掌心。
小巧奶头自然早已涨如红豆,他指肚一合,轻轻一捏,那嫩嫩豆儿便扁了几分,软中带柔,颇为倔强。
他指肚一搓,她的臀儿便轻轻一颤。
他指尖一拨,她的肉窝便紧紧一缩。
他虎口夹住奶头,握着乳肉缓缓按扭,她便哼哼哎哎连声呻吟,白白的牙咬着红红的嘴儿,一寸寸软软沉下了腰。
鸡巴撑开嫩嫩的肉,昂着大头缓缓钻了进去。
“呜唔……”大概是腿有些发软,才被袁忠义顶住花心,贺仙澄就哽咽一声,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娇躯后仰,贴靠在他的胸膛。
袁忠义在雪白酥胸上流连片刻,双手将她衣衫一扒,兜肘脱下,拇指压着微微突起的脊骨两侧,张开手掌像是要握住她窈窕娇躯一般,缓缓上下抚弄。
“嗯嗯……”贺仙澄的鼻音悠悠一扬,竟像是比方才把玩双乳还要受用。
袁忠义双眼一亮,知道遇上了一个更适合从后面来的,便低头凑到她肩胛上,轻轻吻了一口。
贺仙澄正在运力腰,玉白雪肤下肌痕摇曳,整片裸背妖娆迷人,他一吻肩头,便忍不住吐出舌尖,舔舐着淡淡汗咸,在她双肩之间来回游弋。
“呜、呜啊!啊哈……”她樱唇顿时洞开,眉心紧蹙叫出了声,而那绷圆美臀,也情不自禁快速起伏。
袁忠义双手抚摸背脊,喘息道:“澄儿,要比试,可就要公平。没错吧?”
贺仙澄刚刚小丢了一回,正美得花心如醉,强撑着颤声道:“嗯,没……错。”
“那要看你跟你师父谁更淫贱,总不好有什么差别待遇。我打算在她身上用的手段,若不给你用,你是不是胜之不武?”
贺仙澄几乎坐在了他的怀里,鞋尖儿点着地面,肚腹上浮现出两道迷人浅沟,直指下阴,像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套弄他高高昂着的阳物。
娇喘吁吁,当然也说不清话,她将发丝拨到一边,任他轻吻后颈,道:“是……你、你说的是。”
反正之前破瓜时就被他石更淫玩弄到差点背过气去,贺仙澄咬了咬牙,做好了柔忍的准备。
不料袁忠义悠然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打算在她身上用的,在你身上使出来,想必也不合适。”
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收,身子后仰,都不去用胸膛接她的背,就那么撑着后面坐定,笑道:“全凭你自己了,澄儿,好好来吧。”
“可、可我……腿上……要没力气了。”贺仙澄一边继续控制臀股起落,一边皱眉娇吟,勉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把内功运上。不过这么看,你师父比你内功深厚得多,倒是比你沾了些便宜。”袁忠义本就是在故意调笑,望着已经呆楞住的许天蓉道,“啊哟,我差点忘了,你们比的明明是谁更不淫贱,澄儿,你坚持不久,其实是占了优势呀。”
贺仙澄脑海里尽是下阴传来的快乐,几乎要不能思考,交合chu的淫液嗒嗒往地上掉,“可……我还是……想、想久……一点……啊、啊、智信……啊!啊啊!啊啊啊——!”
她说着说着猛摇几下,双肩一耸,臀瓣一夹,玉体一震,尻芯开花。
这一泄,贺仙澄更加无力,急忙强提真气运往胯下,足跟踩死,雪股紧绷,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出点点汗珠,拿出了练功的劲头,才总算稳住身形。
要是脚下一软,让身子全凭重量坠下去坐个实实在在,这又粗又长的鸡巴保不准能戳穿了她的底。
她心有余悸地垂手去摸,花心已经被顶得发痛,可外面起码还剩着小半根。这流满馋涎的小嘴儿要是亲上卵子,她觉得多半能从肚脐眼里摸到龟头。
袁忠义不紧不慢催促道:“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按照比试的规矩,谁更淫贱就算输,那当然该只这么爽快一遭,见好就收,起来擦屁股穿衣服舔干净鸡巴等着看师父出丑。
可火烧火燎的身子不答应。
贺仙澄往起抬高,龟头后最粗大的那一圈刮过哪里,便是一阵钻心酸麻,舒服得直想掉泪,眼见快要脱出牝户,她颤巍巍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一屁股沉了下去。她昂首叫唤一声,骚如春猫,弯下纤腰便再次起起伏伏,淫肉吮着阳物,啧啧更响。
许天蓉手脚虽然都被绑着,但并紧双腿并未被完全固定,仍能屈伸动弹。
她有些呆滞地望着徒儿好似变成了陌生淫妇,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张腿沉胯在那儿油嘴倒浇蜡,一时之间,双目像是被鲜红肉唇中带出片片白沫的粗大鸡巴女干住,怎么也挪不开眼。
此前的一夜过去,袁忠义身上虽然略有些倦,精神却依旧亢奋如火。他望着许天蓉的模样,心中有数,笑道:“既然是较量,你们也不能光在我身上比试,总要有来有回,直接切磋一下才好。”
贺仙澄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娇喘着一挺屁股,又泄了一次,颤声道:“这……这是何意?要……如何切磋啊?”
袁忠义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汗,在脊背上一吻,笑道:“我日着你的时候,你可以动她。我日她的时候,她也可以动你。这样如何?”
你明知许天蓉这会儿恨不得生吃了我,还叫她来动我?贺仙澄眉心一蹙,口中却道:“好、好啊,那……这会儿是不是……该我先动她了?智信,我……这就去么?”
“对,这就去。”袁忠义哈哈一笑,抱着她腰站起,一边在后面猛顶,一边推着她趴下,跪伏在许天蓉身前,“来吧,把你师父翻过来,从后面对着她屁股,你高兴舔还是抠,随你喜欢。她能表现出几分淫贱,多半就看你的本事了。”
知道这不过是他想看的淫戏而已,贺仙澄在心中暗暗一叹,伸手抱住了许天蓉想逃的臀。
为了不耽误表现,她还伸手拽掉了许天蓉嘴里的破布。
“贺仙澄!你……你这个淫娃荡妇!不准碰我!不准……呜……不准碰……碰……啊啊啊……不准……”
贺仙澄并拢二指,捏住许天蓉蓬乱毛丛附近那颗暗红肉蕾,便是飞快拨弄扭搓。
杨花蛊积蓄了大半个夜晚的威力,就这样宛如新春爆竹,被丢进了熊熊燃烧的火堆。
许天蓉的话没说完,就转成了羞愤悲恸的惨呼。
在那尖细发颤的惨呼声中,昂起的浑圆白臀猛的一抖,肉缝中喷出一股腥骚。
飞仙门一代门主,就这样在亲传弟子的面前,泄到了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