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火势渐大,用树枝引燃几chu,这才快步过去,上了一辆马车,扬鞭一打,驶过崎岖泥泞的土路,缓缓出发。
云霞和藤花在后面,车里装着田青芷和那个圆脸姑娘。驶出一段,云霞将火把往藤花身边一插,掀开布帘往后面看了一眼,高声道:“北郎,我和你那婆娘的较量能开始了么?”
袁忠义侧目望一眼满面嫣红强自镇定的贺仙澄,笑道:“开始就是。先说好,问出来之前,这两个年纪大的俘虏可谁也不能死,你们都注意分寸。谁先问出九霄心法,验证无误,便是得胜。”
他略一沉吟,又道:“我看,多少还是要设个彩头,这样吧,你们谁得胜了,就要让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我判断没问题的,输家就不能拒绝。”
云霞发出一串清脆娇笑,道:“那我要是想用蛇禽她的尻嘞?”
袁忠义伸手抚摸着贺仙澄覆盖了一层薄汗的粉颈,笑道:“母蛇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藤花,你驾车,那姓田的伤药起效了,我先去问问看。”
藤花头担忧道:“她看着还没什么精神啊,你可小心些,莫给袁哥弄死咯。”
云霞双眼凶光四溢,亢奋道:“没事,我不动她,我拿那个小的开刀,叫她瞧瞧样子。这叫……杀鸡给鹅看!”
“是给猴儿看吧?”
“猴儿胆子那么大,才不会怕哩。”
听着后面叽叽喳喳的话,贺仙澄轻声道:“这两个丫头,看着对你倒是忠心。”
“谈不上。”袁忠义微笑道,“她们只不过是比你还要无路可走而已。”
“比我还无路可走?”
“不错。”他淡淡道,“除了跟着我,她们已无chu可去。你就不一样了,你还有白云山飞仙门,算你半个娘家。”
贺仙澄挪了挪屁股,臀下裙布已经湿透,让她越发难耐,音调软软的,没了平时的气势与镇定,“我已经不打算当那个门主了。”
“哦?”
“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越是复杂周密的计划,就越是容易出现状况。环环相扣,也意味着每一环都不能出错。过往……是我太天真。”她也不理会后面马车上传来的阵阵痛苦闷嚎,轻声道,“智信,飞仙门已经不剩多少好手,我也不准备再靠那种方式积蓄力量。我已是武林中人,就该多学学江湖人的想法。”
“你准备勤学苦练,做个女子高手了?”
“总要比现在强些。不然连你那两个丫头联手都打不过,哪里还有颜面说不当奴婢。”贺仙澄略略一顿,道,“等到了白云山,我便设法解散飞仙门,只留下几chu炼药房,给无chu可去的、容貌标致些的,连同你相中的师姐妹用,哄她们为咱们炼药。”
“那可不能挑太聪明的,不然识破了你,就不好玩了。”
“太聪明又不肯走的,找个机会送你作礼,让你再痛快几次,不也挺好。”
当的一声,她头一看,是愤怒至极的许天蓉双脚砸了一下马车,抬起头浑身发抖瞪了过来。
贺仙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微笑道:“智信,我和师父的较量,看来快要分出胜负了。瞧她得,怕是等不及想要你了。”
许天蓉咬住嘴里的腥臭布团,身子又是一挺,砸在车板上。
这时,后面的车里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啊啊啊——!救我!救命啊!爹!娘!师父!啊啊啊——!不要啊!救救我啊!”
袁忠义皱眉道:“云霞,不要弄出这么大声音,这还在路上呢。”
“啊呜呜呜……呜唔——!”
看来是堵上了,惨叫变成了闷哼,但能听到后面的马车里,咚咚当当的挺动声颇为密集。
向前移动的车厢底部,木板的缝隙之间,缓缓渗下殷红鲜血,滴滴答答落在泥间,消散于新下的雨水之中。
袁忠义懒得多问。对他而言,飞仙门的价值本就是一群女子,外带一些效果还不错的好药。
强效麻心丸看起来很美,但他深思熟虑过,知道用这药控制的人,一旦给了满足,就有一段时间的清醒如常,难说安全,而若是一直不给满足,又会形销骨立一望便满身破绽。
这种东西,还是交给贺仙澄去玩吧。
他要的屈服,必须是这人仅剩的活路,才能给予有限的信任。
强效麻心丸,做不到这个地步。拿来辅助倒是还算不错,恰好,和他当前给贺仙澄的定位一致。
他望着马车前泥泞黑暗的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比蛊虫和麻心丸更有用的女人。
不多时,天色渐亮。
小路在转往山道的地方被滚落的石块泥土掩埋阻断,马车无法通过。
贺仙澄小睡了片刻,这会儿醒来上到高chu,四下看了看,辨认方向之后,下来说可以丢弃马车,四个人步行的话,不到半天就能抵达一chu市集。虽说兵荒马乱那里未必还开着,但附近不远就有驿站,买马,或者抢上两匹,都不算什么难事。
“那就在附近找个地方。”袁忠义打了个呵欠,懒懒道,“等找好地方,我进马车睡上一会儿,你们的较量,就各凭本事吧。”
贺仙澄扶鬓打理一下微乱青丝,就着水囊灌了几口,头道:“云霞妹妹昨晚像是胜券在握,后来我实在困得很,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得胜。”
云霞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哼了一声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
袁忠义一直听着后面动静,笑道:“没成,你那个师伯柔气得很。你师妹零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地,她柔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门正派,讲究的就是吃软不吃柔。”
他牵过马车,离开路往旁边荒林钻入,高声道:“云霞,那个小姑娘我还说留着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给一块块撒了,过会儿睡够了,可要赔我。”
“我睡着,你日就是嘛,你鸡巴我又不是吃不下,啰啰嗦嗦。”云霞咕哝了一句,还躺着不起。
踏在小道边的林木之中,袁忠义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头。
那一天,他凌辱了采山姑娘,志得意满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了林中,向着那鬼域般的空地走去。
方仁礼就死在了那一天。
他轻轻抚摸着身边马儿鼻梁上的毛,心想,贺仙澄也会死在这里么?
想必是不会的。
方仁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活着的时候死去。
贺仙澄还有很多,还需要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夺去。
到了较开阔的地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块儿么?”
袁忠义摇头道:“你带着云霞往别chu去吧,隔上几十丈,免得互相影响。你看着云霞,我看着澄儿,等他们分胜负。需要什么东西,就来找我要。”
“喔,好。”藤花也不多话,牵着马缰一扯,转向另一边,顷刻走得远了。
袁忠义把马车拴好,坐在上面靠着前挡伸个懒腰,笑道:“澄儿,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不然我可要睡了。”
贺仙澄又喝了几口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细细将面庞擦净,走过来看向已经睡着的许天蓉,轻声道:“我和师父的胜负,要怎么才算分出呢?你叫我们比的,是谁更淫贱,可你也没说,究竟怎么才算赢。”
“那自然是同样的情形下,她比你更贱,更淫,你就赢了。”
贺仙澄似乎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经满是压抑不住的盈盈春水。
她靠过来,抓起袁忠义的手就压在了柔软的酥胸上,颤声道:“那……你睡前,可不可以帮帮我?”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轻轻一捏她的乳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颤,沉声道:“澄儿,你得听清我刚才说的话。我说的是,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你们的比赛,我可不会帮忙的。你要,我才会尽量满足。”
被他运上真力的语声一震,许天蓉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眸子左右一转,显出一股深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股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而深chu则痒到刺痛难耐。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一口。那高涨的淫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臀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布,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淫汁浪液,被她腿心那张嘴流口水一样吐了个干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交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屁股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淫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禽,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
她知道支开那两个女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天蓉旁观。所以她弯下腰,双手交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