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仙澄看向林香袖,轻声道:“可这里,还有一个师父的好徒儿呢。”
“对,你带着她,你们两个下手,更稳一些。你们飞仙门弟子平时都跟药打交道,用量用法比较精熟,你们两个配合,才更合适。”
许天蓉一震,眼中呆滞略减,缓缓脸看向袁忠义,口唇颤抖起来。
贺仙澄也听出不对,咽口唾沫,小声道:“智信,杀人灭口……不需要用药吧?”
“对,所以用药,当然就不是为了杀人。”袁忠义伸个懒腰,笑道,“这麻心丸口服可以镇痛,你师叔师伯那里缴获的药,你和香袖肯定会用,那么,这活儿自然就要交给你俩。”
他伸手一指,道:“许真人体态丰腴肌肤细嫩,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你又答应了要留她们两个性命,我只好勉为其难,顺着你饶她不死。”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白云山,你师父是万万回去不得的。你别看她药瘾上来鼻涕眼泪一起流,见了我,鸡巴肯舔得吱吱响,屁眼肯扒开让我插。可真要给她一个机会,她必定会豁出去一切,把你我当众揭发。”
贺仙澄虽说心里也是这么猜测,并早就做好了路上将许天蓉灭口的打算,但所见略同的事不便表明,不如装作疑惑道:“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她不怕死。”袁忠义展开五指,望着自己的掌心,淡淡道,“藤花,你怕死么?”
“怕。”
“云霞,你呢?”
“屁话,好好活着,那个会想死。”
袁忠义望向贺仙澄,笑道:“你就不必问了,澄儿就这点最讨我喜欢,明明怕得要命,还能强作镇定讨好我。”
贺仙澄不语,只是点了点头。她当然不想死,也怕死。
死掉,她的一切努力就都化为泡影,全部梦想成一场空,除了烂在泥里的尸体,什么也不会剩下。
“香袖也不必问了,为了不死,她什么都肯。”袁忠义看向许天蓉,“可你师父不是。她愿意舍身当诱饵,来帮对头田青芷制造一个逃跑的机会,这样的人,岂会怕死?”
贺仙澄略感讶异,轻声道:“不错。”
“不怕死的人,还肯忍辱负重活着,必定是为了什么放不下的愿望。”他哼了一声,道,“澄儿,你猜能让她不肯去死,柔要活着,想办的事情会是什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道:“所以我只承诺不去祸害其他同门,师父这条命,我本也没打算留着。我也觉得,她只要得到一个机会,就必定会反戈一击。智信,咱们还是不要给她这个机会的好。”
“是,所以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出现在白云山。”袁忠义走到许天蓉身边,蹲下拍了拍她已经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但我也不会让她死。她不怕死,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贺仙澄蹙眉道:“什么?”
“说明她已经在害怕活着。”他笑着扯开衣襟,在她丰满双乳上玩弄几下,起身回到马车边,掏出云霞怀里的锋利小刀,缓缓道,“她怕活着,我就要让她活着。她怕变成田青芷那样,好,看在她模样比田青芷标致的份上,我不让她变成那样。”
许天蓉本已在颤抖,口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听到最后那句,忽然松了口气。
可袁忠义哈哈笑了两声,又道:“我决定给你师父,留下那对儿招子。此外,她身子丰美,我看不宜将四肢chu理太过,最好上面齐肘切,下面齐膝砍,留下的大腿我日起来,兴许还能夹夹腰。至于舌头,还是不要留了,她舔鸡巴的本事太差,今后我也懒得日她嘴巴,顺便毁了喉咙叫她说不出话,澄儿你也心里也能安定一些。”
他说着将小刀递到贺仙澄手里,过去提起林香袖,沉声道:“擦擦脸,去找澄儿要点药过了瘾,之后给她帮把手,将你师父炮制好。莫要叫我失望,否则……你猜猜那群树皮都快吃光的流民,肚子还饿不饿?”
林香袖猛的一抖,四肢并用爬向贺仙澄,大哭道:“我帮忙,师姐,我来帮忙,我来帮你的忙……”
贺仙澄脸色苍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她正想说什么,袁忠义就抢着道:“对了,香袖,你是打下手的,记住了,不要越俎代庖,你师父的身子,关键地方都要交给你师姐亲自chu理。你要是敢逾矩,我就让她连你也一起chu理了,换云霞打下手。”
云霞没精打采打个呵欠,翘起小脚晃荡着道:“我才不稀罕打下手,这种活儿,我要干就干全套,在旁帮忙,藤花尽够用了。”
见贺仙澄一时无话,袁忠义回到许天蓉身边,低头道:“许真人,你这会儿药劲儿也该过去了,无话可说么?”
许天蓉眨了眨眼,呆滞目光微微一动,看着清澈了七分。
她面无表情坐起,将鬓发往后用手指一梳,哑声道:“求你饶我,你是绝不肯了。那……我也就只有一句可说。”
以为她要怨毒咒骂,袁忠义双眼一亮,盯着她的神情道:“你说。”
许天蓉轻轻说道:“等你腻了,不想再玩弄了,我只求你……将我丢去山里喂狼,不要……让那些流民吃进肚子。”
袁忠义略感失望,道:“只有这个?”
她点点头,“只有这个。你们若还肯大发慈悲,就……叫我再多闻几口烟吧。”
袁忠义缓缓站起,走向马车,“云霞,你给她们两个指导着,上药她们熟,下刀还得看你。我小睡片刻,睡醒之后,就要出发。”
云霞跳下马车,笑嘻嘻道:“好,那咱们也别走太远,就在这儿开始吧。”
许天蓉缓缓躺倒,四肢张开,无神双目透过林木枝丫,看向高高在上的碧蓝苍穹。
但那里并没有眼睛。
也许,从来都没有过。
在藤花的亲吻按摩之中,袁忠义闭上眼睛,静静躺下。
直到听见那一声憋闷的痛哼,他才微微一笑,安心入睡。
醒来之后,暮色低垂,血红日光洒在已经包扎妥当的许天蓉身上,将苍白的肌肤映出了几分娇嫩。
她已变成了可以很方便装进麻袋的大小。
“不错,果然还是澄儿用药精准,做出来的样子好看。”袁忠义环绕观赏一圈,微笑称赞道,“云霞,许真人暂时不要拿来养虫,你们只管伺候她吃喝拉撒就是。”
云霞早都将竹筒攥进了手里,不解道:“为啥,最后六个长成的虫,给她养不是正好?”
“不急,能养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袁忠义试过素娜取过虫的开花尻,虽说能日进胎宫里面别有一番乐趣,但新鲜劲儿一过,终究还是不如好端端的蜜壶日起来过瘾。
许天蓉如今的模样对他来说极其诱人,他自然打算玩够再说。
都等不急到下一个歇脚的地方,马车上路,袁忠义就宽衣解带,将许天蓉抱到怀里,爰不释手抚摸把玩一阵,笑吟吟托起,盘腿坐着插了进去。
马车颠簸,玉体起伏,毕竟阴关已破,如此残躯,也抵不住阵阵淫欢,不过百余下,许天蓉胯下被刮净了毛的牝户便汁水四溢,顺滑无比。
贺仙澄坐在前面陪着藤花赶车,不时回头望上一眼,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而被入睡云霞枕着腿的林香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傻,愣愣注视着在袁忠义怀中嘶哑呻吟的师父,目不转睛。
马车行得颇慢。途经一chu堆满尸体的土坡时,素娜染了恶疾,袁忠义担心许天蓉受其连累,便让林香袖挖了个坑,将曾经不可一世的蛊师连着肚里未长成的百炼虫一起,就地活埋。
能产卵的雌虫还有六只,恰好一宫可装,云霞便又提起把许天蓉拿来用掉。
袁忠义依旧不允,只说最近幼虫已生得够多,加起来已有千余条,先慢慢炼蛊用着,不要着慌。
行程刻意避开了市镇村庄,没了食粮,就在山野间捕些猎物,如此数日,等到白云山附近,已是闰七月十三。
许天蓉不能带上白云山,藤花和云霞自然也要留下,照料顺便炼蛊。
白云山周遭较为安定,战乱影响有限,附近白云镇还算繁华,依旧是飞仙门出售药物换取生活所需的稳定渠道。
因此再想找一chu无人荒宅占下已不可能,袁忠义索性戴上人皮面具,跟着藤花去寻了chu僻静宅院,讨价还价一番,用小半包金豆子,连着家具摆设一起买下。
留下足够银钱给两个蛮女日常开销,袁忠义临走之前,还特地把许天蓉抱起日了一遭,往肚子里灌满了精,笑道:“那俩没了手脚只能养虫,许真人格外优待,我给你个机会,看能不能为我养个娃娃。”
许天蓉泄得浑身酥红,口不能言,仅剩嗬嗬气声,含泪双目望着他看了片刻,便又躺了回去,大腿也懒得去并,任那浊液在股间溢出垂流。
距离白云山还有段路,袁忠义和贺仙澄精力充沛没什么关系,林香袖前些日子被取了元阴,又时常被袁忠义拉去助兴,如今已有了点包含蕊的样子,亏虚得走路都晃晃悠悠。
他便卸了车上那两匹挽马,勉强当作坐骑,让那师姐妹共乘,向白云山赶去。
晌午日头爬高,穿过一座小小村庄,马匹到了石阶山门之外,两个持剑半大女童忽然从住后闪出,远远喝道:“来者何人!”
贺仙澄将遮面轻纱一掀,笑吟吟道:“怎么,大半年不曾回来,便不认得了?”
“贺师姐!”两个女童满心欢喜,齐齐收剑,快步迎来。
袁忠义是贺仙澄的未婚夫,在飞仙门,便是上宾。除他之外都是自己人,倒也没什么可客气的。缠着贺仙澄听了些江湖逸闻,两个女童便又守去山门,在那儿彼此喂招。
贺仙澄扶着林香袖领在前面,袁忠义跟在后面通过三道有人把守的关卡,才在半山空地,见到了飞仙门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