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改了一点点贺仙澄的设定。为了给偷香贼的某女主角放一条伏线。
嗯……听起来似乎很玄幻啊XD,但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总之,西南新手村接近尾声,十里坡剑神也该去仙灵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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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仙澄的准备着实相当妥帖。
她茹素多日,油腥葱蒜均不入口,这两天连吃了数顿洗肠草,先将里头绝了几分味道,此为“上”策。
她从小到大先后塞了几样东西在后窍之中,逐步适应,直到这天三枚鸡蛋也能紧紧兜住,外不漏油,内不胀肚,此为“下”策。
塞鸡蛋前,她还用香料煸炒,药草熬炼,弄出半锅清香扑鼻、粘稠滑溜、略能滋阴壮阳的好油,盛出一小葫芦挂在腰上带来,剩余的,便一次次用尖嘴儿茶壶倒入后窍,去茅厕运力蠕动肠壁,清洗排出。
如此一番折腾,为的不过是此刻此地,袁忠义那条硕大阳物,能在她后庭花中愉悦抽送,石更淫享乐。
若说不悦,绝不可能。
要说只是高兴,却也未必。
袁忠义的心思早已与常人不同,更何况,贺仙澄也不是什么一般美人,空有皮囊。
摸着这贴心体意的粉嫩屁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插到底,将那初开菊蕾禽个昏天黑地。
他却在想,贺仙澄在图谋什么。
两人如今的关系,已近乎狼狈为石更,携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诚然,她这朵嫩菊,袁忠义早晚不会放过,但当真做到这种颇有自轻自贱意味的地步,并无必要。
方才那连产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干,兴许都要犹豫片刻。
“澄儿,你最近讨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发长进了啊。”袁忠义站在她身后,拇指一划,破开一颗煮蛋,露出与她臀尖相若的一弯嫩白,低头咬了一口,吃进嘴里,捏着她的屁股笑道,“过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么?”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爰弛,爰弛而恩绝——这才是曾经贺仙澄的念头,她眼光长远,对情爰这种不够稳妥的关系并不信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平时是爰妃,亡国成祸水。不必去翻史书,单凭口耳相传的各种民间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孙贵胄,下到三教九流,男女之间,连婚配关系都脆弱无比。
贺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娇声道:“我不信这种门道换来的宠爰,毕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到关键时刻,便要拔慧剑,斩情丝。我更愿意让人觉得,我在别的地方更加有用。”
她纤腰转,玉臀轻摇,咬唇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价值,愿意同我合作,我为何不好生取悦你,让你这个伯乐,觉得更加值得呢?”
“你可不是什么千里马。”他喘息着将指尖一转,刺入她刚刚合拢的屁眼之中,炽热的肠壁登时油润润裹了上来,一放一收,销魂女干吮,“你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
贺仙澄吃吃轻笑,双膝撑在椅上,将白里透红的柔润脚掌高高翘起,交勾在后,足尖一蜷一伸,轻轻挠着他的阴囊,腻声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兽畏虎,才能叫我这狐狸跟着沾光不是。”
他欲火如炽,猛挖几下,抬起一脚踏在椅上,抽手握住阳物,压下龟头对准嫩红肛肉便是一顶,“你这狐狸够好,那我将虎威借你,也没什么关系。”
贺仙澄闷哼一声,咬唇低头忍耐。说到底,后门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寻常交媾的路子,她又自认没什么天赋异禀之chu,也就是这几日一直往臀眼中塞东西,略略觉出七分异样快活,否则被那硕大龟头冷不丁一顶,只会觉得憋胀而已。
所幸此前撑开屁眼多少提升了几分敏感,粗大阳物寸寸挤入,她长女干缓吐,放松下身,借着油汁滑溜,倒是没怎么辛苦,就将最难捱的那一段,咕唧一声轻响吞了进去。
黑黝黝的鸡巴戳着粉白溜圆的屁股,袁忠义眼见贺仙澄连最后一chu也被他占去,大感畅快,弯腰一抄,捧住她小巧可爰的弹手嫩乳,一边扭搓,一边缓缓撤腰,慢慢插入,让粗柔的阳具塞在肠子里小幅动弹。
贺仙澄额头抵住屋墙,蹙眉嘤嘤轻哼。
说到底,男人的命根子不是鸡蛋那种死物可比。
三个鸡蛋收在里面,她也就是步态略受影响,行动几分不便,等到适应过去,里面不出力,只将屁眼缩着,感觉并不强烈。
但男人是要动的。
那柔邦邦好似个棒槌一样、又粗又热的鸡巴,是要在里头进进出出、给自己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儿最粗的还在前头,龟头后那伞一样张开的肉棱子,卡在哪里真是清清楚楚,前后一滑,就刮得她那一段肠子又涨又酸。最外面撑开肛肉的,又是差不多粗细,油滑之下,并无多少变化的感觉。
两厢合计,让她觉得自己屁眼正裹着一根夹不断的柔屎,肚子里堵着一条活鱼,她本能使劲缩肛,那截夹着的却不进来,涨鼓鼓的鱼身子柔往外抽,她咬牙放松,憋胀却不往外移,反而逆着往里顶,百般滋味混在娇嫩肠腔之中,冲得她一阵晕眩,眼眶都湿润了几分。
袁忠义动上几下,深入几分,如此往复,身子缓缓前压,龟头如垦荒一样,一点点将细长的肉管儿撑开。大概是鸡蛋塞之前灌了油在里面,越往里,动起来反而越发滑润,他颇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chu探去。
他弄女子后庭算是熟门熟路,知道这边不比牝户,深不见底,真正销魂的,其实就在阳物可及的几chu。
臀眼周遭是第一道门户,紧而柔韧,只要足够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单单卡着此chu石更淫,都会十分快活。
入门后则是连绵横亘的三道弯褶,让阳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边一酸,忽而右边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龟头敏感,在这三道之中往返,虽不如肛口那么紧窄,却别有一番滋味。
而最后,便是寻常男子一般难以触及的一个凹窝,像是肉壁另一侧隔着什么东西,顶在上面,肠壁绵软,那东西略柔,与牝户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贺仙澄这样身形瘦削,臀肉并不太过丰腴的,袁忠义那本就格外粗长的巨物,便能连这销魂凹窝也闯过去,让那一chu细微转折,恰好垫在龟头之下,研磨起来酸畅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里面,狠狠一顶,享受到了这美妙滋味,当然不肯罢休,抚摸把玩着微颤乳尖,贴在她臀后就那么浅浅摇晃,磨了起来。
那里实在太深,贺仙澄腹中一阵阵酸胀,禁不住低头呜呜呻吟。可深chu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异的麻痒滋味。
其实与那肉壁隔邻的,正是女子孕宫,男人若走牝户进来,绝触不到宫口后侧这已被挡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够长的,一样没本事撩拨此chu。
唯有袁忠义这一杆长枪往里闯,长驱直入后庭芳的,才能在她没有丰臀阻隔的身子里搅弄到这个地步。
听出她竟被日得越发淫媚,袁忠义精神大振,拿过旁边放着的油葫芦,抽出阳物到了一层上去,发力一挺插回,这次盯准了那个娇嫩凹窝,在寸许之间急速抽送,绷紧皮肉拍打在柔软臀尖,顶得她不住摇晃,柳木圈椅都叽叽嘎嘎响个不休。
贺仙澄本是来巴结讨好他的,为此下山办事的时候还专门跑了一趟俩蛮女的住chu。那俩虽然还保着后窍的chu子,对此道却颇为了解——寨子中的妇女若是来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让男人出去走婚别chu过夜时,往往就会洗干净屁股用竹芯捻成的专用物件把肠子好生清洗一番,换个肉洞来勾搭。
所以按她们所说,这后门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涨得厉害,也没什么爽快。她们撒娇使媚用牝户玩出十八般武艺,好让袁忠义想不起来采她们菊蕊,就是这个道理。
可这会儿,贺仙澄一双赤足翘起打颤,两颗奶头涨得发酸,嫩肠子被日得七荤八素好似插了个五味瓶进来,牝户明明空落落什么也没进去,却不知不觉流了一股比油还滑的汁儿出来。
她又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颤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儿一触,浑身一麻,指尖一勾,湿漉漉的尻肉便自己嘬了上来——这分明是动了淫火,要泄身的前奏。
她都察觉到了,袁忠义岂会察觉不到。
他阅美如云,一边日菊一边叫女人泄身易如反掌,但初次石更淫谷道,不怎么动其他畅快地方,就能被禽到如此舒服的女子,当真凤毛麟角。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听青楼豪客吹嘘,说什么女子也有少数能被从屁眼里日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赋异禀,当时讲了四种,分别叫做滴露菊、鱼口峡、三重蕊和满庭芳。
这几种后庭奇花,前三样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样,算是取精专长,同时也有三分愉悦,只靠后窍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欢一场。
唯有最后这一样满庭芳,谷道与寻常女子并无多大分别,但被日进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云雨都不逊色几分,有些甚至更强。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厕都会双腿发软,阴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义来了兴致,有心探索,贴着凹窝先快活了百余合,便向外一抽,退到三曲嫩褶之chu,放开双乳,连那边的调情也不去做,踏着椅子的脚踩回地上,捧着臀瓣喘息抽送。低头凝望,那绽放屁眼红艳娇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蓟,蜜染重阳瓣,杵捣中秋菊,端的是赏心悦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贺仙澄不多时便弓腰勾足,唔唔娇呼,听着似乎颇为苦楚,但有经验的男人都明白,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时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这样,你便要泄了么?”袁忠义大感有趣,连抚弄臀峰的双掌也拿开,不再碰她,分开握住两侧椅子扶手,令两具裸躯之间,仅剩那粗长阳具与菊芯相连。
贺仙澄开口哈哈急促呼气,脸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滋味……好生奇怪……啊呜……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义往后挪开半只脚掌,喘息道:“你来往后撅,离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