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后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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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一声,放下一直举高勾在一起的双足,移动膝盖往后挪了挪,手掌也放在两边扶手上,低头伏身,将薄汗淡覆、温润如玉的粉臀缓缓往后送出。

他原地不动,等着那屁眼小嘴儿般蠕动着将阳具吞没尽根,这才低笑一声,往后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着重重一插,在接缝挤出一串细小气泡,仿佛欲将她这两瓣屁股,从当中一棍凿开。

“哎呀……”贺仙澄软绵绵叫唤一声,悬空在椅子外的两只小脚向中间一收,又把尖儿勾在一起,鼻后嗯嗯娇吟,面红耳赤,连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见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着那紧缩臀缝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适应,不再觉得憋胀,如此一来,贺仙澄能体会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钻心入肺的阵阵酸麻,与牝户中被抽插时的狂猛喜悦不同,肠子里扩散开的滋味积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着丝丝异样,说痒不痒,似痛非痛,要说快活,总觉得差了几分酣畅,可要说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龙一样的鸡巴离开。

正在细细体味,她忽然觉得心窝一震,仿佛有一桶掺满蜜浆的陈醋哗啦啦泼在胸中,娇美玉体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着被石更淫的肉腔收缩,越缩越紧,其中攒着的一团快活也被越压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贺仙澄浑身剧震,握着扶手的双掌缓缓展开,纤纤十指微微屈伸,修长玉颈侧面凸起一条青筋,仿佛在承受极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义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条本就紧凑无比的嫩肠,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系住,被无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环环缠绕上来。若非腔内油浆充盈,他都担心会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骑着母狗,不出精便休想离开。

女子下体,唯泄身之际最为出力,这等紧凑,他岂肯错过,当即将双手按回她绷紧臀尖,吐气后撤,长女干前插,大口喘息之间,阳物艰难滑动,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呜……呜呜……嗯唔……呣呜呜呜——”贺仙澄陡然昂首,黑发四散,十指齐张同时,两足的细长脚趾也纷纷舒展。

那压挤紧缩到极限的一团极乐,终于在袁忠义一下接一下的夯击中轰然爆裂。

无数美酒自毛孔渗出,悠扬仙乐在耳中回响,瑶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艳艳,白云山顶,一梦登天……

啪嚓,袁忠义慢悠悠摇晃着腰,剥开第二枚鸡蛋,吃进嘴里。

他也没想到,贺仙澄竟真是个“满庭芳”的妙肛,看这欲仙欲死的模样,兴许还是其中的极品。

从深入后庭磨弄过那寻常人够不到的凹窝开始,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论哪chu石更弄,都能令她愉悦无比。

袁忠义不禁一阵窃笑,原想着不取她的元阴,好让她精神抖擞效命,但因此总要费些水磨功夫才能让她愉悦失魂。现下倒好,牝户不够屁眼凑,回头让林香袖扒开臀缝往这销魂洞里狠舔上半个时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晕过去。

有趣,着实有趣。他将鸡蛋咽下,蛋壳丢到一边,抚摸着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开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帮你擦洗干净……你、你还……还换我前面吧……”贺仙澄侧身靠在扶手上,娇躯绵软,已经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义抱着她酥软腰肢,凑在椅子边继续戳弄,笑道:“这里淘不虚,你怕什么。”

她勉强一笑,小手摸着臀沟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颤声道:“可……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丢了魂儿一样。”

“既然不会淘虚,丢了魂儿又有何妨。你真昏死过去,我来为你度些真气就是。”他仍不肯罢休,扭着那小而弹手的屁股蛋,时浅时深,时而旋转搅弄,拿过油葫芦,另续了一捧香滑上去。

贺仙澄无奈,只得这么被他禽着屁股,连带挪,在椅子上翻转过来,双腿搭在两旁,软软躺下,头抵着靠背,悬空腰臀靠他捧着举高,娇声呻吟,婉转承欢。

没想到肛花初绽,欲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湿漉漉的牝户中媚肉一阵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浆。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纤腰曲折,肚脐都藏在了褶缝里,玉腿大开,阴阜便亮在那阳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痒酥麻,倒比空虚蜜壶还要急切七分。

头脑发热,浑身火烫,她渐渐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词浪语,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耻,如若不说,胸腹间的快美便憋得难过。

袁忠义额上一层油汗,渐渐到了顶峰。他看贺仙澄已神魂颠倒,知道她最近辛苦,便不多做折腾,将她那双赤脚一提,扛在肩头,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嫩足背,抱住她并拢大腿,往又紧了几分的臀眼中一顿猛耸,石更弄二百余合,硕大龟头向里一顶,贴着那销魂凹窝,将阳精喷洒在肠肉深chu。

他埋在里面喘息片刻,缓缓抽出。

风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伤,微微红肿,缓缓闭合之后,从中挤出一团满是油花的浊液。贺仙澄也无力去擦,就那么缩在椅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望着他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义连战数场,淫兴颇感满足,便在旁坐下,为她擦净,剥开第三个鸡蛋,递到她的唇边。

她娇媚一瞥,开口吮女干龟头一样将那鸡蛋含住,女干入半寸,又缓缓吐出,如此夹在唇瓣中央吞吐几次,才波的一声吞进嘴里,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晨练的场地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

“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流名儿?”

“怕你风流变下流,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贺仙澄柔声细语,道,“西南边陲之地,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终归还是要爰惜羽毛,风流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

“嗯,那你去叫她们吧。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弄她也是一样。”

贺仙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那床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色。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微温柔一点吧。”

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

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阴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泄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弄得腰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床就发觉阴阜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寡妇都能哄到床上玩观音坐莲,一个春心萌动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偎不留缝隙,好成了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唇,时而爰抚玉体,轻而易举,就将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阴核,扭搓乳头,让她也暖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潮。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此后一切,便都顺理成章。

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蜜语一哄,屁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鸡巴一含,喜滋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日灯啦?”她吞吐几口,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鸡巴是从贺仙澄屁眼里抽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了。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不过都是熟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头往龟头下舔了几下,娇嗔道:“你这脏东西我都吃了,一层油有什么,哪怕是点灯的烂油,顶多闹闹肚子。”

之后她没再多言,乖乖缩在被子里,将他这条油鸡巴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干净净,一直动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难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极而眠。

隔天一早起来,张红菱才发现不对,外面都在晨练,呼喝震天,她要还穿着昨日的衣裙从袁忠义房里出去,等于不打自招,就算忍着疼出的八字脚,一样谁都瞒不住。

袁忠义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没想到,她张红菱的解决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着不走了。

她请袁忠义去跟客房丫鬟们说不要找她,还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倒是省了腿脚不便的麻烦,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义还照平日样子生活,几个女子眼见他跟曲滢滢之间似乎平添了一股隐隐亲密,纷纷暗自盘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艳福齐天,暂且懒得去管别的,皓月升空之际,便又带着曲滢滢回房,说是指点功夫,进门不久,便将她和张红菱一起指点去了床上。

林香袖来得晚些,不过应该是好好过足了麻心丸的瘾,格外精神,恰好接下已经瘫软的两人,骑上去酣畅淋漓快活了半个多时辰。

贺仙澄似乎是尝到了后庭花的甜头,姗姗来迟送走了另外三个,便到床上挺臀迎合,肛开菊绽。

曲滢滢得手,袁忠义才只是开了个头,张红菱连着两夜侍奉都被他特别“关照”,回去便连睡了两日,险些连丧礼都耽搁了。

她这醋坛子没空过来,袁忠义便放开手脚,趁着白事将近诸女忙碌之余情绪低落,练武场旁倚墙窃吻,静修房中闭目偷香,短短两日,柔是在不同地方将六、七个对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动,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