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白莹月笑出声来,她明明四肢都被锁住,但仍旧笑得花枝招展,
“那人和贱妾一样,都是黑衣蒙面,贱妾又如何得知他的相貌。不瞒公子,非是贱妾戏耍公子,贱妾一心要那人性命,若是知晓,绝不会为他欺瞒公子?”
“嘿,你欲取对方性命,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那人修为更在你之上吧。”
韩云溪忍不住打趣道。白莹月也没有羞恼之意,倒是睁开了眼睛,居然还是盈盈笑道:“正如公子所说,空有一身修为,却还是不慎中了他的道儿。”
“为何你要杀他?”
“因为他活着,贱妾就要死,他死了,贱妾才能活,这样说公子理解了吗?”
白莹月双目终于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杀意在她眸子内一闪而逝。但再看向韩云溪,又变得明亮起来。
“说起来,却是和公子你有些关系。”
“我?”
答案在你母亲身上。
——白莹月的话,韩云溪是一句也不愿相信。她醒来就表现得除那一掌之外与韩云溪素未谋面,然而到了最后,她却准确无误地喊出韩云溪的名字,并且根本就知晓韩云溪的身份,却是不知道在太初门潜伏了多久了。
韩云溪并没有觉得意外,像这种情况,谎言是必不可少的。
这白莹月看上去圣女一般,浑身笼罩着一股圣洁的气息,然而韩云溪很清楚,对方的心机异常深沉。虽然说斗智,韩云溪自忖在这方面并不差,因为这是他除修为之外最为依仗的事物,既然修炼天赋不如哥哥姐姐,那么他就必须在其他方面有所补足,而脑子有时候比武艺更好使。但他也不敢因此托大,觉得自己就真的比别人聪明。
白莹月的要求是让韩云溪帮她找出那名要杀之人,然后助她祛除身上的剧毒恢复功力,让她杀死那人。
在给出事成之后的报酬前,白莹月为体现诚意,已经以前支付了一些“甜头”。
首先,她教予韩云溪一种名为定魄针的阴邪法门,此法门只有一种用途,就是封锁丹田,让对方一身内力无法凝聚。
然后,韩云溪挖出了她埋在总坛外面林子里的东西,一块半个巴掌大小寒铁铸造的令牌和同样材质的戒指,还有一瓶丹药。
令牌和戒指是西突厥魔教血狱谷的客卿长老的身份证明,韩云溪若持有它,在西突厥畅通无阻,在一些血狱谷控制的地域,还会被奉为上宾。但这个对韩云溪来说,暂时没有多大的用途,最大的价值却是那瓶装了十二颗摄魂丹的丹药。此丹功效诡异,能增强服用者丹田凝练度,也就是变相地提高服用者的内力修为,但如果每年不继续服用此丹药的话,丹田却会逐渐崩解,轻则内力尽废,重则丧命当场。
却是和那魔教尸神丹之类,一种要挟控制人的邪恶丹药。有了此丹,韩云溪却是再也不怕那萧月茹恢复修为后不受控制了。
“那人对贱妾用了五衰散,以为贱妾必死无疑,所以他警惕心会大为削弱,这却是公子的好机会。贱妾保证,只要公子帮贱妾找到那人,只需一个月的时间贱妾就能炼化此毒恢复功力,击杀那人。届时那颗固元灵丹与摄魂丹的炼制方法,贱妾必然守诺奉上。公子也切勿害怕贱妾会报复公子,贱妾功力虽高,但不愿与整个太初门为敌。”
暂时来说,白莹月给出的东西都是真的,但届时她武功恢复后,是否真的不会报复韩云溪呢?不得而知。
韩云溪明白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没有什么生意是稳赚不赔的,想要赚钱,就要承担风险,而承担的风险越大,回报也越大。这个道理,帮忙打理太初门门下产业的韩云溪是非常清楚的。
而且,和白莹月干耗下去也没有太多意义。
要么将她交给太初门,由母亲和长老们来决定如何chu置她。但这样一来,他能获得的东西极其有限,而且奖励给他的那些东西,转换个思维,他这个太初门三公子真的直接伸手要,也不是拿不到的。
所以韩云溪还是选择了冒险。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母亲?
韩云溪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他不愿意相信此事与母亲相干,那天在青龙堂,母亲分明对白莹月的事情一无所知,就韩云溪观察看来,却也不似作伪。
但早段时间母亲试他修为时,那阳刚内力转化为阴柔内力,修为有所突破的事情,却又在侧面印证了白莹月的话:母亲以收留“那人”为交易,获得了某种助她一举突破瓶颈的神奇功法。
——
韩云溪从屋子里出来,施展轻功直接跃上墙头,刚跃向另一边的屋顶,却是刚跃出的时候看见那王云汐居然还站在西苑的门口,不得不施展千斤坠从空中落下。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回去吗?”
“奉玄武堂令,在主人门前值守三天。”
这他娘的不是监视我吗?
韩云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只能摆摆手,说道:“你去把杨云锦叫来”,然后就转身再次跃进了院子里。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院门被推开,却正是王云汐带着杨云锦过来了。
正在练着拳脚架式的韩云溪对王云汐说了一句“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进来”就带着杨云锦进了书房内。
却是进到了书房,韩云溪只和杨云锦说了一句话:
“你到庆州,把那两个人……”
韩云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杨云锦深女干了口气,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韩云溪的眼神,最终点点头,告辞离去。
——
“三公子今天想论啥?”
“还是道德经吧,听说有高人在里面悟出绝世功法,学生也非常好奇,里面是否真的暗藏玄机。”
“哈哈哈哈……不过是市井流言一般的事,如何可以当真。不过三公子既然有兴趣,那我们就论一下这道德经吧。却是上次说到,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盯梢姜玉澜这样的一门之主,本来是一件异常荒谬的事情,但韩云溪的身份却是天然的优势。
一连三天,韩云溪白天在玄武堂跟随母亲chu理门内事务,到了夜晚则在母亲别苑附近的太翰阁与先生在露台上讨教知识。
姜玉澜根本不知道这个儿子在监视她,倒以为自己早前的训斥起了作用,儿子终于努力起来,还对韩云溪赞赏了一番,赏了些银子。
可就是如此,韩云溪也没发现母亲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平日接触的都是熟识的人,谈论的都是一些门内的事务,正常得不得了。
这夜,看着母亲进了房间,韩云溪透过灯光倒影看见母亲在窗前的桌子坐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却再也没有其余的异动了。
韩云溪虽然非常清楚,能让白莹月这样的高手中毒,对方定是一名心思细腻,甚至说心机深沉,行事谨慎小心之人,不会随意就露出破绽来,所以这三两天的没有收获是很正常的。
但出于对白莹月的不信任,韩云溪不禁怀疑,这是不是白莹月的缓兵之计?只是为了争取时间恢复功力而放出的烟雾?
韩云溪叹了口气,想着要不要也穿一身夜行衣在夜晚盯梢一下,但白莹月夜闯太初门导致最近巡逻各方面都加强了,自己万一不小心被拦了下来,也不是一件小事。
韩云溪纳闷间,四chu张望了下,却是瞥见不远chu一人在巽门与守卫交谈一番后,守卫却是开门让其出去了。
公孙教头?
此刻已经是戌时,门内绝大多数人此刻已经上榻就寝了,这公孙龙此刻却出门去,倒是所为何事呢?
韩云溪不由好奇起来,转头又瞥了一眼远chu母亲的庭院,灯火通明,母亲在窗前翻着书,他终于还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直接从太翰阁四层一跃而下,打算跟上去看看。
——
韩云溪没有去巽门问守卫,因为公孙龙教头的身份,只要不是离山远行,可以在不告知的情况自由出入太初门,问守卫很大概率问不出什么来。所以韩云溪没有惊动守卫,这个时候有两人前后离开太初门总坛,哪怕他这个三公子,守卫也免不了要上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韩云溪却是直接和守边墙的师弟打了一个照面,却是翻墙而出,远远跟了上去。
夜深人静,山林间只有那虫鸣鸟叫,韩云溪害怕被公孙龙发现,所以也不敢跟得太近,只远远吊着。结果虽然依仗着对赤峰山的熟悉,途中韩云溪还是跟丢了两次。虽然后来还是摸对了方向又再次跟上了,但来到半山腰后韩云溪再次跟丢了,这次在半山腰兜兜转转,去而复返,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他娘的,这公孙龙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
就在韩云溪打算放弃,开始折返时,却无疑瞥见左边密林中,隐约似乎闪过一点星点一般的微弱红光,那个方向却是太初门当初扩建总坛时用于安置工匠的屋舍,如今暂时空置在那。
等韩云溪靠近了,果真发现其中一座用来放置物料的仓库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却是借助月光攀上旁边一颗大树,再越到二层的屋檐上,轻轻地掀开了屋顶的天窗盖子,蹑手蹑脚地踩在那仓库两丈多高的屋顶梁柱上。
却是在刚刚掀开天窗盖子的时候,在外韩云溪隐约听见一声女人的哼叫声,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却能分辨出,那是女人在欢好时发出的声音。
好家伙,这公孙教头半夜三更出来,却是来这里私会情人了?
韩云溪却是知道公孙龙是有妻眷的,是一名北方人,善使双刀。因此,这公孙龙夜半三更地翻墙而出跑到这半山腰来,里面那女人必然不会是他的娘子。
韩云溪倒也不觉得意外。他和公孙龙喝了两三次酒,虽然对这个教头有什么深入了解,但却是知道这教头和他一样秉性的人,说起女人来双目放光。
他只是好奇,里面的是哪位师妹,或者是那些外门弟子。
等韩云溪在横梁上站稳,往下一看,只见下面,那公孙教头已然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出来,配上那渗出一身细密汗珠的黝黑皮肤,在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反射着寒光,却让公孙龙像是铁打的一般,充满了刚柔的气息。
与公孙龙形成那鲜明对比的是,他身前趴在一张四方桌子上的妇人,那丰腴无比身子像那羊脂暖玉,即使在烛火橘黄色的光芒笼罩下,依旧能看得出是如何白皙无暇且光滑细腻。
不过最女干引韩云溪目光的却是妇人那对肥尻,居然比萧月茹这番邦女子尚且要丰满多一分,然而和萧月茹那略微粗糙的皮肤不一样,这妇人那两瓣圆尻如那剥壳的熟鸡蛋一般,嫩滑异常。
那妇人韩云溪一看便知,绝非少女,乃是已然生儿育女的熟妇一名,却是没想到这般岁数还能有这样滑腻的肌肤,实属难得。
但是,这一切的诧异,均比不上韩云溪被那滑腻的肥尻女干引过去后看到的另外一样事物——那公孙龙正把一根几乎有如婴儿手臂粗壮的阳具,缓缓从那红衣女子的牝户里面拔出来。
等那根巨阳整根拔了出来,韩云溪才瞧得清楚,那根玩意粗如婴臂也罢,偏偏那长度还如同那驴根一样,顶端那龟头又膨胀了一小圈,配上那黝黑色泽,显得异常狰狞!
这怕不是真的用铁打了套上去的罢?却是那昆仑奴也未曾见由此骇人事物!
这让韩云溪直接瞪圆了眼睛,心里又想,这他娘的不得直接插到那妇人的子宫内去了啊?
韩云溪心忖,自己那兄弟在师兄弟前也算得上傲视群雄,粗壮异常,让他一直引以为傲,如今见着公孙龙那“牲畜”玩意,却让他觉得自惭形秽,只好把目光从新投向那妇人身上。
韩云溪跟丢了公孙龙小半个时辰,这公孙龙不知道在这折腾多久,那妇人下身被这牲畜一般的阳根捣弄完,左右岔开的双腿胯间,那糊了一层白浊阳精的肥美肉鲍,两片肥厚红肿的唇瓣外翻着,那销魂洞一时间居然合不拢了,露出一指宽的缝隙,一大泡阳精正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在地面。
却是那公孙龙在韩云溪摸进来前刚好在那妇人穴内泄了阳精。
嗯?
看着妇人胯下不断滴落的阳精,韩云溪又是一愣,却是想到:不是已经泄出阳精了吗?为何公孙龙那阳根却依旧如同一根黑铁棒子,依旧坚柔挺拔?
这时候,下面公孙龙却是伸手,翻弄着妇人下体被折腾得红肿的两片厚唇,开口说话了。
“夫人这副名器真让老夫百玩不腻啊,说起来,老夫御女无数,这玉壶能让老夫捣入那宫口内的,不出一掌之数。”
公孙龙抖动着胯下那根骇人玩意,嘿嘿淫笑说道。那女子却是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只是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竟像是还chu于那高潮余韵之内,尚未清醒过来一般。
“莫不是夫人乐得丢掉了魂儿?嘿嘿,更乐的还在后头呢……”
公孙龙见那妇人未曾有反应,却也不在意,却伸出空余的手,将妇人其中一边唇瓣一掰,却让藏在那臀缝间的另外一个肉洞,暴露了出来……
韩云溪又看呆了眼。
那美妇的后庭,却与韩云溪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那里相比,大有不同。其他女子的菊蕾,无非是色泽深浅不一罢了,年轻如夏木,后庭红嫩皱褶细密;年长的萧月茹,那后庭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但下面那妇人,从身形看来,像是一名四十如虎的成熟美妇,年纪大致和那萧月茹相当,但被公孙龙掰开那臀瓣间,后庭那菊蕾色泽却如夏木那般红嫩,但菊花一般的皱褶却不是太过明显,反而像是那一道道皱褶膨胀了少许,形成了一圈铁环一般的红肉,肉乎乎的,那后庭没有向内凹陷,反而稍微有所外翻,看着异常怪异。
“夫人真乖巧,看来不曾间断,每日都将那玩意塞入这尻眼儿里温养,这谷道内终于能渗出那蜜脂出来……”
公孙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妇人后庭内,稍作抠挖,拔出来厚,那妇人后庭那圈红肉内,往外缓慢流出一滴黏滑的液体出来,却不知道是不是公孙龙所说的“蜜脂”。
韩云溪顿时觉得大开眼界,却是从未曾听闻那出恭的肮脏之地还能泌出这等事物来。
然而,就在韩云溪饶有兴致地看着的时候,那妇人终于开口了……
“奴……奴家……受不住了……”
没有那冰冷的气息,也没有那威严的音调,但韩云溪一听,身子却开始摇晃起来。
然后那妇人稍微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