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精致的面容此刻狼狈不堪,从头发到白皙的脸蛋,被浇了几滩阳精在上面,秀挺的瑶鼻,其中一只鼻孔挂着“鼻涕”,那开口哀求的嘴角,居然也挂着一道阳精,看起来却像是被那阳具塞进嘴巴里,也不知道泄了多少份量出来,但绝对超乎想象,然后吞咽不及,从鼻孔呛了出来,嘴角溢了出来,那还在喷射的阳具再拔出,把剩下的射到那脸蛋而上。
只是这被阳精糊了的脸蛋,却让韩云溪犹如被那九天惊雷落下击在脑门上,被劈死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不是二十年来的修炼让维持平衡形成了一种身体本能,他差点没从横梁上坠落下去。
下面那刚挨完公孙龙操干的不是别人,却正是那太初门副门主,韩云溪的母亲碧玉仙子姜玉澜!
母亲——!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下方,那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使他还chu于一种失神发怔的状态,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何种反应来。
“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受不住了……”
却见那公孙龙,肌肉精壮扎实的手臂钳住姜玉澜丰腴的腰肢,然后胯下那根骇人的巨阳,竟然没有插入姜玉澜那尚且合不拢并还在滴落阳精的牝户内,却是抵在了牝户上方,肥尻被掰开后裸露出来那圈红肉上。
早几天坐在青龙堂上首雕花金漆长椅上,犹如南唐皇后一般携那母仪天下威势的姜玉澜,此刻却是仪态尽失,那常年结霜的脸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寒意?散乱歪斜的发髻下,黛眉紧蹙,瑶鼻下两片红唇朱唇打着颤,居然满带恐惧地发出一声哀求:“不要……”
“嘿,这可由不得夫人了。”
淫邪暴虐糅杂在那张瘦脸上的公孙龙,发出“嘿”的一声后,腰肢却是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仓库内,让屋梁上的韩云溪身子又是一震。他在梁上,正好在两人身侧,这个角度却正好看见那公孙龙巨阳前那硕大的龟头整个挤进了母亲的谷道内!
居然真是谷道?
母亲的谷道,居然被公孙龙那杀千刀的,给捅进去了?
“啊——!”
韩云溪已经感觉到自己魂魄都被惊出肉体来了。那边母亲如惨遭酷刑折磨一般,头颅仰起,又是一声毫不压抑的,声线沙哑的惨叫传来,却是公孙龙那粗得不像话巨阳朝着母亲的谷道内又挤进一分。
“啊——!”“啊——!”“啊啊啊……”
随着公孙龙胯下那巨龙一寸又一寸地,一点又一点地,逐渐没入姜玉澜的谷道内,姜玉澜那泪水盈眶的杏眼一直瞪得浑圆,乌黑的眼珠子颤抖着,眼白chu布满血丝。
这名曾经逍遥宫的左护法,一手破浪掌刚猛得开碑裂石的侠女,死在她那纤纤玉手下的恶徒何止过百?但如今,姜玉澜踮起脚趾让自己臀部撅起来的脚掌上,小腿肌肉发颤,大腿紧绷着。脸上泪水涟漪,捂住嘴巴的手也放下去撑着梳妆台的边缘,那半张的朱唇,每当公孙龙的巨阳朝着谷道捅入一分,就发出一声惨嚎,到最后那沙哑起来的惨嚎已经开始发起颤音来,却像是痛得连哀嚎也没有力气了一般……
画面异常诡异恐怖,让亲眼目睹的韩云溪根本无法接受。
他甚至情不自禁产生疑问,觉得下面那被公孙龙巨阳插入谷道的根本不是母亲姜玉澜,而是一名和母亲长得异常相像的普通女子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否则以母亲那一身修为,公孙龙这种练外功的老匹夫又怎么可能将她如此淫辱?否则又如何解释,武功超群的母亲被痛楚折磨得这般不堪?
但无论横梁上的韩云溪怎么想,下方随着公孙龙一声畅快的吟叫,他那根婴儿小臂粗的巨阳,却是大半根没入了姜玉澜的谷道内。
而头颅向后仰起,张开的朱唇发出沙哑的喉音却再也没有发出哀嚎声的姜玉澜,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臂无法支撑身子整个人瘫软在那桌子上。
“嘿,夫人这肥尻也太经玩了,都让老夫玩了十数次了,还每日塞入那玩意温润,但夫人这谷道还是如初次插入般紧凑无比……”
公孙龙突然大力地抽打了一下姜玉澜那浑圆的臀瓣,仓库响起响亮的一声“啪——!”抽打声,姜玉澜也跟着再次哀嚎一声,却不知道是因为那抽打的痛楚,还是因为抽打牵引到菊门撕裂伤口的痛楚引起。
公孙龙却毫无怜悯地继续说道:“但最妙的当属夫人的反应,夫人应当谢谢公孙某,每次都让夫人能清晰回忆起那初夜破瓜的感觉。哈哈哈哈——!”
公孙龙狞笑着,将姜玉澜的仅剩的红衣往上推,露出那光洁的背脊,然后双手从背肩胛骨位置,一直缓慢地往下摸去,嘴里啧啧声地说道:“碧玉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夫人这肌肤真如温玉一般,温软滑腻,尤其是这肥尻……”公孙龙说着,双手正好摸到了姜玉澜的臀峰上。
公孙龙双手各按着姜玉澜一边臀瓣,居然左右一掰,然后下身快速地一抽一送!
“啊——!”
姜玉澜又一声撕破嗓子的沙哑惨呼,身子的力气又像是被公孙龙这一抽送注入了身子内,双手又按在梳妆台边上,身子又微微抬起,再又落下。
“夫人,属下弄得你可舒服?”
脑子逐渐开始清醒过来的韩云溪,看得目眦尽裂!
但让他没想到,真正让他感觉到痛不欲生的不是公孙龙对母亲的侮辱,却母亲的回答:
姜玉澜脸上分明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但那朱红唇瓣此刻却是强行牵起一丝笑容,说道:“舒……舒服……”
公孙龙又问:“哪里舒服呢?”
“贱……贱妾的后庭……,被……被公孙教头的……宝贝插入……,插得舒服……”
石更夫淫妇!!!
脑里再次滚滚雷鸣,双耳也嗡嗡作响,但这一次韩云溪却不是惊骇失神,而是怒发冲冠了!
他却是终于回过魂儿来,此刻双目布满血丝,牙关咬紧,用力得几乎要将那银牙咬碎。他再看不下去了,丹田内力急转凝于右掌,快速地凝聚了三重掌劲。
然后韩云溪直接从横梁跃下,亦无需施展任何招式,直接朝着那公孙龙的天灵盖拍去!
要你狗命——!
“嗯?”
然而,就当韩云溪以为自己那一掌要把公孙龙的脑袋像拍西瓜一般拍个四分五裂的时候,却见那公孙龙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他发出一声惊疑的声音,身体却是猛地往前一倾,脑袋闪过,让那赤裸的后背挨了那本该拍在他脑门上的一掌。
又待如何——!
韩云溪脑里闪电般闪过这个念头。但也是在这念头一转的瞬息间,那仓促之下蕴含了韩云溪七成内力的,足以拍死一头蛮牛的一掌,没想到拍到公孙龙背上,让韩云溪惊骇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公孙龙非但没有如韩云溪预料般,被他那掌拍得脊骨碎裂鲜血狂喷,韩云溪那掌拍上去后,那触感不像是拍在肉体之上,倒似拍在了一面铁壁之上,居然仅仅是让他那精壮身躯轻微一震而已,然后一股强烈的反震之力从他的背部被击中的部位传来,让韩云溪第二道掌力尚未爆发,这股反震之力就裹着第一道掌力反震过来!
唯一造成的影响却是,因为公孙龙那巨阳尚且插在姜玉澜的谷道内,公孙龙身躯一震之下,那居然在姜玉澜的谷道内却又往深chu一送,让尚未反应过来的姜玉澜又发出一声痛叫。
不可能——!
韩云溪惊骇万分,那反震之力逆着经脉倒卷过来,和他惯性朝着掌心输送的内力,两股内力在他的身体内撞在一起,让他在半空中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只觉得自己浑身气息紊乱,一身内力开始不受控制地乱串起来。
没等他有机会调理内息,被反震开来的他被挨了一掌却毫发未损一般的公孙龙反手一抓,先是擒住他的肩膀扯到身侧,然后另外一只铁臂运指如惊雷闪电一般,瞬间封住了韩云溪身上几个大穴。
弹指之间,攻守逆转,胜负已分。
韩云溪跌坐在地上,正好靠在一根柱子上,布满血丝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狞笑的公孙龙。
“哈哈哈哈——!无知小儿,竟以卵击石,真不自量力!”
公孙龙一阵狂笑,笑得下颌山羊胡子飘拂着,看向韩云溪的眼睛充满嘲弄。
惊惧交集下,韩云溪却是终于明白过来,眼前的不是什么公孙龙,不,或许叫公孙龙,但对方绝对不是只练了一身外功的武夫!
他就是白莹月想要杀死的人。
“云溪……,不……,不……,不……”
姜玉澜这时才过头来,看见倒卧在地上的儿子,一脸说了三个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想要挣扎着起身。然而,公孙龙只是把那巨阳猛地从她谷道内拔出,一阵几乎是直抵魂魄的痛楚从后庭传来,让她惨叫一声后,身体力气又被抽空,整个人再次瘫软在桌子上。
这个时候,公孙龙阴恻恻地说道:“夫人还是给老夫乖乖地趴好罢。”
公孙龙话音刚落,韩云溪却瞧见自己母亲真就乖乖不动了。这时,那公孙龙活动了下身子,发出了一阵噼啪的骨头响声后,却是对韩云溪说:“老夫今日特地引三公子过来,已经故意露出多种痕迹,可还是高估了三公子的追踪能力,以致老夫在此恭候多时却是以为三公子跟丢了,没想峰回路转,三公子还是过来了,到底是天意啊。”公孙龙嘿嘿笑道:“不过三公子休要惧怕,老夫近来是春风得意,此次引三公子过来,非但不会伤害三公子,却是想送两份大礼于三公子。”
公孙龙说完,转身拍了一巴掌姜玉澜的肥尻,让仍旧趴在桌子上姜玉澜发出一声疼哼,又说道:“老夫往日不白吃三公子美酒,令母碧玉仙子长得国色天香,年俞半百风韵却不减半分,你我既然趣味相投,想必三公子对令母也是垂涎已久了吧?老夫却是最爰做那成人之美之事,哈哈哈哈哈——!”
“夫人下来罢!”
这时,一声裂帛声传来,被从桌子上扯起来的姜玉澜,身上仅剩的那件红衣被那公孙龙大手一撕,也化为了碎片掉落于地。
韩云溪从未想过自己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母亲赤裸的身子,不,应该说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能看到……。
可是现在,神色看起来异常痛苦的母亲,从头到脚只剩下珠钗耳坠这样的外物,却是彻底赤裸着身子,晃动着那对无法忽视的硕大乳球站在他面前。
但此刻韩云溪却哪里还有什么邪念?
他心里的确对母亲抱有邪念,许多夜晚母亲都曾出现在他的梦中,与他翻云覆雨。但正如数天前与萧月茹说的,只是无法控制产生那样的念头罢了,韩云溪从未想过去要尝试把梦中的场景实现,真的就把母亲给弄上床去。
而且就算他真有这个胆子,也没有那样的能耐。
而如今看到母亲被如此凌辱,他内心的痛楚却又告诉他,他并非如自己想象那般对母亲满怀憎恨,如今看来,倒像是嫉妒于哥哥分走了母亲更多的爰,以致他因爰生恨。
他却是又觉得万念俱灰.这公孙龙展现出来的修为过于震撼,再加上母亲对公孙龙那毫无底线的顺从,虽然公孙龙说什么送上大礼,不过是戏耍他之词,他今夜却是必死无疑了。
这般想着,如果不是周身大穴全被公孙龙封了,韩云溪说不定已经内息失控,走火入魔起来。
这个时候,却见那公孙龙一声喝令“跪下!”,母亲双膝一弯,居然真的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公孙龙那黑爪一把抓住了母亲的脑袋!
“呃……”
韩云溪瞧见自己母亲发出短暂的一声“呃”的呻吟后,却是突然双目紧闭,整张脸的表情被冻结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丰满的裸体在轻微颤抖着,然后那两腿间,居然有液体流下,却是不知为何,母亲当着他这个儿子面前,居然失禁尿了出来了!!!
大概十数个呼女干后,公孙龙才放开爪子,姜玉澜的身躯也直接瘫倒在地板上,开始一阵抽搐。
韩云溪很想知道公孙龙究竟对自己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但他被封住了哑穴,却是一句话也说出来。
然后等母亲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韩云溪却发现母亲之前眼里的那些羞恼,惊怒已经彻底消失了……
“嘿嘿,为了让夫人乖乖听话,老夫不得不让夫人再次尝尝那炼魂的滋味,却是对不住了。”
公孙龙说着,脸上哪有对不住的表情。
“去,帮三公子把裤子脱了。”
姜玉澜此刻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了,只有那眼中的恐惧挥散不去,她动作僵柔地走到韩云溪身边,躲避着儿子通红的眼睛,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挣扎,直接就把自己儿子的裤子全脱了下来,然后又回到公孙龙身边站立着。
公孙龙却是上前来,突然一指点在韩云溪小腹上,韩云溪只觉得一阵阴邪的内力注入身子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此刻明明是万念俱灰,哪怕母亲赤裸着身子站于他面前,他哪里有半丝欲望?但随着那公孙龙不知道在他身体里如何操作,胯下那根软趴趴的阳根,居然在韩云溪面前自行翘立起来。
“嘿,夫人,老夫早和你说过,令公子也有一副大家伙,夫人却是有多久未曾瞧见过令公子这里了?”
公孙龙站起身来,一边赞扬着韩云溪下身,一边却是耀武扬威一般地抖动着自己那根更为可怕的事物。
“三公子也勿怪你母亲不知廉耻,老夫那天魔摄魂大法有神鬼之能,莫说将一名贞节烈妇变成淫娃荡妇,便是让那凤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变成一头让乞丐亵玩的母畜,也不在话下!”公孙龙说罢,一脸得色地看向姜玉澜。“你母亲如今就是一头供本教头随意亵玩的母畜罢了。哼,姜夫人,是一条母猪亦好,或是那母狗也罢,给本教头趴下吧。”
母亲莫要——!
无论韩云溪如何不情愿,姜玉澜却是膝盖一屈,咚的一声又跪了下去,然后身体往前扑倒,却又用双肘撑住,却真真如公孙龙所说,仿若一条牲畜一般摆出了四肢着地姿势。
说起来奇怪,这物极必反的道理,有时候用在人的情绪上,痛苦到了极点后,韩云溪的情绪却突然平伏下来了,虽然仍然感到难受无比,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没有了。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他对母亲,却是绝望了,再也没有任何期待。
却听见那公孙龙干咳了一声,她那已经脱了个精光的丰腴身子本能一颤,如同牲畜一般四肢着地的她,手脚并用爬向韩云溪。
由于姜玉澜是肘部着地,她胸前那对悬挂着被扯成木瓜形状,正轻微摇着晃的硕大雪乳,顶端那紫黑色的乳头居然已经剐蹭到那地板上了!
母亲的双手撑在他的膝盖弯chu,那满脸阳精的脸蛋往下伏去,却张开朱唇,将韩云溪那根粗壮的玩意含进了嘴里。
“唔————!”
却是母亲姜玉澜的喉管里发出一声难受的痛哼,她刚把韩云溪的阳具含进嘴里,身后公孙龙却已经扎好马步,再次握着她的腰肢,把那根巨阳再度插入了她的谷道内!
受不住痛苦的姜玉澜双手却支撑不住身子,导致头颅往前一送,韩云溪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突破了某种阻碍,却是一下子插入了母亲的喉管内。
“哈哈哈哈——!”
此刻,母子之间有些东西轰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