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魔功(2 / 3)

江湖朱颜泪 hollowforest 8270 字 2022-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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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得好死……”

萧月茹曾认为自己的百折不挠的人,但她早已经被这个江湖改变,从第一次失手被擒丢了红丸开始,从成家立室有了孩子开始,她就不再是纯粹的刀口舔血,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的江湖人了。

她的矜持,更多是出于修为及身份地位,若是生死相搏她不敌,要被敌手砍掉脑袋,她自信刀到脖子前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但这种折磨,尤其在经历了赵元豹三个月的监禁凌辱后,萧月茹却是承受不住了……

这不止是肉体的痛苦上,还有心灵的折磨,萧月茹感觉自己要裂成两半了,一半是丧女之痛和对自己遭遇的无边憎恨;一半却是想要活下来,报仇雪恨,劝说自己屈服的卑贱之言。

“啪——!”

“啊——!”

“嘴巴柔?老子看你能柔多久!”

这个时候雪上加霜的却是,黄舟山居然操起了萧月茹的独门兵器虎筋鞭,对着萧月茹那雪白的奶子就是一鞭下去!萧月茹发出一声惨叫,那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道红色的淤痕。

“啊——!不……,啊——!啊——!”

萧月茹没想到会被自己的独门兵器拷打,由于黄舟山并不熟悉鞭法,力道控制得并不好,“啪啪啪——”一连好几鞭下来,却是有几下直接抽的萧月茹皮开肉绽。

黄舟山觉得没什么,练武之人,这几鞭肯定能扛下来的,却不知道,对于萧月茹来说,这几下真的让她痛入骨髓,却是没有内力的加持下,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堪。

“别……,别打了……,啊——!别打了——”

又一声哀嚎后,鞭打成为了压垮萧月茹抵抗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哀求起来。

而且比起鞭打带来的痛楚,更可怕的是萧月茹下体那灼伤痛楚潮退后,突然涌出来一种强烈瘙痒感,好像此刻她的尻穴内爬满了那火红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内壁……

她的心防彻底缺堤了,她终于沦为陈栋的师姐那般,为求解药而没有了任何廉耻:

“奴……奴家……受不住了……,求……求放过奴家罢了……,啊……,痒死了……,奴家要痒死了……,给奴家解药……,奴家什么……啊……什么都答应了……”

蚀骨一般的瘙痒让萧月茹彻底理解《奇闻杂物记》上关于“烈女丹”的那句:非有百锻钢之志,不可抵挡也。

黄舟山给陈栋一个眼色,陈栋立刻上前把绑着萧月茹的绳子给解开了。但让萧月茹感到绝望的是,她刚打算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尻穴内挠痒,却立刻又被陈栋强行到身后绑了起来。

“放开我……啊……啊……痒死了……快放开我……”

“想要解药吗?在这里……”

黄舟山又掏出一个琉璃瓶子,对着萧月茹摇了摇。萧月茹立刻扑到黄舟山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开了嘴巴,却是也不管不顾自己跪着的是间接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了。

“嘿嘿,看来真的啃听话了,给老子把腿分开,让老子好好地看看你那骚贱的淫穴!”

萧月茹乖乖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黄舟山拔掉琉璃瓶子的木塞,滴了几滴瓶中液体到萧月茹的牝户上,萧月茹立刻能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寒气在阴道内扩散开来,开始驱除那瘙痒感。可惜……,这股冰凉的寒气没多久就散去了,那瘙痒感又再次蔓延开来,只是这次倒没有像之前让萧月茹恨不得把自己尻穴撕烂般强烈……

解药是真的,只是分量……

“啊……,哈哈……啊……哈哈哈……”

萧月茹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吓了黄舟山一跳,却误以为自己明明已经缓解了萧月茹的痛楚了,难道萧月茹还是被那药效逼疯了?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萧月茹的确要疯癫了。

——

“唔……唔……嗯唔……呕……唔……”

“给老子咽下去!”

“咳……咳……”

“骚货,当初你不是很威风的吗?惊鸿观音,我看你应该叫惊鸿淫妇!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给老子舔棍子,吃老子的阳精吧?”

“还不快快谢谢你恩公的赏赐?”

“谢……谢谢恩公……,啊……”

“贱货——!”

黄舟山抓着萧月茹的发髻,用阳具拍打着萧月茹的脸蛋,拍的萧月茹瓜挂在嘴角的阳精飞溅开来。

“唔……”

然而,萧月茹此刻却又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却是身后的陈栋正扶着她的腰肢,在猛烈地禽干着她的尻穴,间接地缓解了尻穴内的瘙痒。

这甚至让萧月茹荡叫起来,却是又回到了被赵元豹囚禁淫辱的时光,嘴里喊着:

“大力些……再……大力些……哦……哦……要禽死奴家了……好……好畅快……”

这菩萨一般相貌的女人,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其中带来的逆差感,再加上对方曾经显赫一方的威名所带来的征服感,两种感觉合在一起,本来就让陈栋异常兴奋,但已经丢过两次阳精的陈栋,这一次持久力倒是边强了不少。

但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那肥硕的臀部,却在前后摇摆着配合他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说,让他的没一下抽插都迅猛无比地一插到底,而且在抽插的过程中,萧月茹胯下逼穴还因为撞击而不断地飞溅着液体,却不知道是那逼水还是尿液……

终于,陈栋还是一泄如注,再次快速败下阵来。

“啊——!”

“莫要停了……奴家还要……啊……痒……奴家尻穴儿还要……”

萧月茹却尚未满足,发出一声难受的吟叫后,却再次主动把黄舟山的阳具含进嘴巴里……

等一炷香后,黄舟山第三次攀上顶峰,尽情地在萧月茹那滚烫的销魂洞内发泄阳精时,他却不知道那双腿而盘住他的腰肢,一手扭搓着自己那鼓胀奶子上首肿胀起来的奶头,一手探到下身拨开浓密毛发在黄舟山插弄得同时按搓这自己的阴核的萧月茹,一边满脸春情荡漾地荡叫着“啊……奴家要死了……啊啊……魂儿要丢了……”,一边脑子里想的却是:

杀——!

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

也就是在萧月茹用脸上荡漾春情掩饰内心无边杀意之时,异变突生!

仿佛老天爷回应了萧月茹的杀意一般,“呃——”,旁边的陈栋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刚刚才兴奋无比地在萧月茹牝户内喷射完毕的黄舟山瞥了一眼过去,那张糅杂着欲望的狰狞面容,瞬间转为愕然,于此同时那身子如同被冰水浇淋在上面,前一刻还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熄灭,让他通体发凉。

黄舟山却是看见倚窗而立的陈栋胸前,一把带着鲜血的狭窄剑刃从那精壮的胸膛破胸而出,却是被人从窗外悄无声息地一剑刺入,直接刺了个透心凉。

然后在黄舟山还没从陈栋被一箭穿心的惊骇中彻底反应过来时,只听闻头顶上轰鸣,澎——!哐当——!扒拉——!各种木头折断瓦片碎裂的声音突然在头上炸开!

黄舟山发出一声怪叫,本能地往后一躲,却是为时已晚。

裹挟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郑云桥,在刚踏破屋顶的时候就把左手短剑甩手丢出,这一手本来是封堵黄舟山退路的,熟料黄舟山这往后一躲,正让短剑射中肩膀。黄舟山这一中剑,身子一窒,却让落下的郑云桥右手长剑刺出,直接没入黄舟山的眉心。待到郑云桥落地,那同时倒在地上的黄舟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双目瞪得浑圆的,却是“死不瞑目”。

而他身后的桌子上,萧月茹那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子还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红彤彤的逼穴洞往外流着阳精。

萧月茹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

她甚至认为刚刚一剑刺死黄舟山,前来营救她的这个人也不会放过淫辱她的机会,毕竟她是“惊鸿观音”“铁山门门主夫人”。对,无论是赵元豹还是王旭峰,又或者这个黄舟山,淫辱她的时候总是要强调她的身份,仿佛这个身份注定让她被人淫辱。

刚刚还满脑子杀意的她,却因为黄舟山的暴毙,木然着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一般,继续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等待着另外一根阳具插进来。

郑云桥看得眼热,萧月茹那赤裸的身子实在是太过香艳。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占有她?但他终归是理智的,对方是三公子要的女人,他只能压下欲望,想着回头定然要在那怡香楼找个头牌发泄一下。

他从床上扯过一张被褥,盖在了萧月茹身上,然后低声说道:“太初门郑云桥来迟,让夫人受罪了。”

“太初门……,啊——!”

萧月茹听到“太初门”三个字,愣了一下,却是终于清醒过来。她嘶吼一声后,却是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桌子翻了下来,阴道的灼烧感仍旧强烈,让她摔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爬起身来,扑到黄舟山的尸体上,拔出插在黄舟山肩膀上的短剑,对着黄舟山的脑袋疯狂地插了下去。

一时间鲜血飞溅。

当那张让萧月茹感到极度憎恶的面孔化为一滩肉泥,再也看不清何等模样之后,喘着粗气的萧月茹又把利刃对准了黄舟山下体,再次刺了下去……

窗外斜阳夕照,那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里,萧月茹的心却在飞溅的鲜血中,逐渐冰封。

——

两个时辰后,韩云溪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给萧月茹带来了如何巨大的转变,他此刻有属于自己的烦恼要面对。

他此刻身在赤峰山半山腰那废弃的小村落里,再一次来到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物料仓库外面,他心里忍不住感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还有……

同样撕心裂肺的,来自极端痛苦折磨得惨叫声。

韩云溪自认自己也算是冷血无情的人,但是他从未有过像公孙龙这般折磨一个女人的想法。

过去也不是没有敌人的妻眷落于他手,但稍有姿色的他淫弄一番就算了,从未想过如何折磨对方取乐。

就算他对夏木,多数是以践踏尊严为主,而那些看起来残酷的捆绑,对于一个习武者来说羞辱的意义更大于肉体的痛苦。

但是那天夜晚过后,一切都被公孙龙改变了,韩云溪开始频繁做梦,梦里反复出现母亲的面容,而那张面容却不再与美艳相关,那溢美之词全部被诸如崩溃、痛苦、难受、凄惨等等负面的词语取代,呈现出来的是母亲那青筋凸起的额头,皱成一团的眉头,盈满泪水,布满血丝,瞪得浑圆的眼珠子,还有那合不拢的,舌头抖动的,发出凄厉叫喊的嘴巴……

尤其这些是发生在那过去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身上,那是一种过去构建起来的华丽宫殿轰然倒塌的感觉,每当韩云溪从这样的梦中醒来,就被一股暴戾的气息笼罩着,总想着破坏、摧毁一些东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安宁下来。

此刻站在这物料仓库的门前,听着那凄厉又压抑的叫声,韩云溪感到异常地烦躁,同时也有些惶恐。他生怕进去后,看到那发出惨叫声的是自己那腆着大肚子的美娘子正跪趴在地被公孙龙操尻中,又或者是自打自己回来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的二姐。

韩云溪心里回应白莹月时说无需准备,其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他的冷血无情是对待外人,无非是他认为这样更适合这在江湖中生存。但对于自己的亲眷,他却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使他淫辱了母亲,不过是因为无力反抗下干脆放纵欲望,若果他真的不在意的母亲的话,那夜也不会暴怒下出手了。

韩云溪行事一直都是谨慎的,若受辱的是外人,他必然衡量一番,他在母亲手下走不过十来回合,而能制服母亲的高手,他这偷袭真能起作用?却是被那样的画面让愤怒裹挟着血液灌进脑子里,一时间昏了脑袋罢了。

韩云溪也没有犹豫太久,深女干一口气后,稳住心神,然后推门进去。

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真的进去了,里面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此刻被公孙龙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阳具折磨着的是一名熟妇,年俞五十,但得益于一身深厚的内功,那张鹅蛋脸上,虽然眼角添上了无法掩饰的纹理,但看起来却和韩云溪母亲,四十出头的姜玉澜差不多。

韩云溪一下子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那是二姐的师傅,太初门八长老之一的徐秋云长老。

呆滞地站立在原地的韩云溪,此刻深深地感受到了老天爷对他的恶意,因为对于他来说,徐秋云长老却有着另外更重要的身份——他的干娘。

她是韩云溪的乳娘,而在韩云溪三岁到十一岁那八年里,正chu于太初门的一次扩张期,父亲母亲忙于门内各种事务常年在外奔走,是徐秋云兼任了母亲一职,对于韩云溪来说,她是名副其实的母亲。

说起来,韩云溪对姜玉澜的曲欲念,却是从徐秋云身上开始的。

徐秋云年轻时有过一段感情,还生有一子,却是因为意外而夭折了。她把对亡子的爰倾注在韩云溪身上,但却没想到,这超乎寻常的爰意,却让长大成人的韩云溪产生了误解,让韩云溪对她产生了某种曲的恋母情愫外,也曲解了她对韩云溪单纯的母子之爰。

这种认知的错误,让韩云溪误以为这位干娘对他存在了超越年龄和伦理的爰意,是一种女性对男性的渴求之爰。

终于在一次醉酒后,韩云溪被徐秋云照料时,他借酒壮着胆子轻薄了徐秋云并在辩解中对徐秋云吐露了心声……

结果显而易见。

这次误解所产生的一连串严重后果,促使受到了不可磨灭创伤的韩云溪变成了一名热衷玩弄女人的混蛋。

韩云溪这次从庆州回来,有半个月没见着了这位干娘了,却没想到再次见着会在此情此景之下……

两位母亲……

公孙龙是故意为之!

“啊……”

没有发现韩云溪进来的徐秋云,此刻发髻散乱,双目布满血丝,那原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像是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子里掉出出来一般,眼白内更是布满了血丝,那相貌却一如这些日子里韩云溪梦中的母亲姜玉澜一般,凄惨无比。

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徐秋云那赤裸的身体,她的双腿与身体对折起来,大腿把胸前那饱满肥腻的奶子压扁,双脚在脑后与举高的双手一同被捆绑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人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