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孔武有力的公孙龙握着徐秋云的腰肢,把这根人柱子提起来,然后一松手,他胯间那根婴儿臂粗的阳具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如同一杆钢枪,徐秋云身子落下,那尻穴却准确无比地落在那阳具上,让徐秋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因为那阳具太粗,龟头插入尻穴内后,居然就已经抵消了下坠之力,又因为体重再缓缓下沉,逐渐吞没公孙龙的阳具时带来的痛苦,又让徐秋云惨叫后又发出嗯嗯啊啊的痛苦呻吟声……
这画面却是那日母亲被公孙龙禽尻穴般,异常震撼,直接冲击着韩云溪的心神。
徐秋云被这样的折磨弄得死去活来,公孙龙却发出桀桀的暴虐笑声,居然问道:“香云妹妹,怎地叫得如此凄惨?”
香云正是徐秋云的本名,整个太初门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出一巴掌之数,韩云溪却不曾想到那公孙龙居然知晓,却毫无疑问是那天魔摄魂大法的杰作!
“疼……”
徐秋云那被汗水浇淋的身子“插”在公孙龙的阳具上,被剧烈的痛楚折磨得不住地颤抖着,连带着回答的声音也是嘶哑发颤。
“哪里疼了?”
“贱妾的……尻穴……”
韩云溪却是在公孙龙把徐秋云提起来的时候瞥见了,干娘的尻穴居然也和母亲那般,居然也被插弄出一圈红肉来,而且那圈红肉却比母亲的更为肿胀,却是可能早在母亲被公孙龙收服之前,干娘就已经沦陷在公孙龙之手……
“那笙哥哥停下来啦?”
笙哥哥?
韩云溪开始一听,却是疑惑起来,他也不知道这公孙龙怎么又变成了笙哥哥,而那个“笙”到底是哪个“sheng”,却是突然想起曾听母亲讲过,徐秋云长老当初的恋人名字正是叫竹笙。
韩云溪一下子明白了,公孙龙用天魔慑魂大法曲了干娘的认知,摇身一变成为了干娘那死去的恋人……
却见明明已经痛苦的死去活来的徐秋云,听到公孙龙说要停下来应当如获大赦一般欣喜才对,韩云溪却没想到自己干娘居然继续沙哑着嗓子说道:“不要……,贱妾的……贱妾的尻穴儿就要尿了……求笙哥哥继续……继续禽弄……禽弄贱妾的尻穴……”
干娘……。韩云溪哀叹一声,他此刻的情绪异常复杂。
他是恨徐秋云的。
若果说他对母亲姜玉澜是只敢奢想不敢付诸行动,对徐秋云他却是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位干娘摆在床榻之上,无论届时她已年老色衰了,还是如何,定然要好好淫辱一番……
那是一种因爰生恨的极端情绪。
但此刻看到她这般被公孙龙折磨,他韩云溪既没有那种畅快的报复感,也没有母亲那天被侵犯的愤怒痛苦感……
那却是一种认为终将失去的事物,终于亲身证实失去了的惆怅。
又或者是……韩云溪开始把一切感受深深地埋在心灵的最深chu了。
这个时候,徐秋云的奶子被公孙龙从旁边扯了出来,而且居然还是用手指头勾着一个木制圆环拉扯出来的,那木制圆环却是穿透了徐秋云那绛紫色的乳头挂在上面,犹如某种异族女子耳饰一般……
被公孙龙如此残忍地穿上木环,并且被拉扯着奶头取乐,韩云溪发现干娘的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居然掺杂进去一丝畅快与满足起来……
“啊啊……啊——!”
徐秋云又是几声哀嚎,却是原本公孙龙松开了扶着她的身躯手,徐秋云的身子自然地往前倾倒,却又被公孙龙改拉扯两边奶子上的乳环拉住。……
全身的体重几乎完全转移到了两个被扯拉成长条状的脆弱奶头上,极端的痛苦之下,韩云溪却听见干娘发出一连串“啊啊啊啊……”的莺啼声,那挂着两片肥厚得坠落下来的阴唇的尻穴,居然射出一条金黄色的水柱……
干娘尿了……
然后韩云溪看到公孙龙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然后提起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痛楚还是快感而晕厥过去的干娘,将那人柱子如同丢弃杂物一般,居然随手就丢到了脚下,然后那赤脚踩在干娘的脸上,才朝韩云溪招了招手:
“徒儿来的正好,为师又有一份大礼要送予于你。”
就在韩云溪以为公孙龙想看他禽干干娘的时候,却发现公孙龙指的是另外一边的桌子。
他走了过去,放置了干娘衣物的桌子上,赫然有一本薄薄的书籍,拿起来稍微一翻,发现是一本武学秘笈。
“这难道是……”
韩云溪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如获珍宝一般紧紧地把秘笈拽在手里,唯恐他人抢去一般。
“没错,正是为师要传授于你的天魔功心法。”
公孙龙抚摸着下颌的须子,但他没有看韩云溪,却是看向地板上的徐秋云,用脚丫子随意地撩拨着这位淫奴的性器玩耍着。
公孙龙却不知道,旁边韩云溪一脸欣喜若狂地,迫不及待地翻起了秘笈,这样的表现让他异常满意,但韩云溪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心思。
韩云溪想起的却白莹月对他说的话:“那人必然会假意传授你所谓的天魔功,但实际上让你修炼的却是天魔门供魔奴修炼的《炼魔体》功法。此功法与你所修炼心法并不冲突,不是修炼增进内力的,而是以一种损害根源为代价,快速拓展经脉和丹田以变相提升内力的法门。是一种揠苗助长的修炼法门,以牺牲奴仆修炼潜力为代价提前形成战力的极端功法。”
不过,这就是你要的快速抵达半山腰的功法——韩云溪异常清晰地记得白莹月说这句话脸上那种嘲弄讽刺的表情。
这炼魔体顾名思义,炼成“魔体”后,魔奴体内的经脉丹田都会异常的宽敞,但这完全是一种假象,若修炼之人尚且chu于青壮年龄,这饱受伤害拓展开来的经脉却也一时间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然而随着年纪增长,那经脉却如同早衰一般,越来越脆弱,最终却是受不住自身内力而逐寸崩断……
这套魔功的目的非常纯粹,就是一种短时间制造“高手”的法门,以损耗“弟子”的根源为代价快速地拓展“弟子”的经脉与丹田,使“弟子”的经脉与丹田能承受更强的内力。
在需要的时候,公孙龙就能施展一种名为《天魔附体》的功法催谷弟子的丹田和灌注内力,使之短期内内力再度飙升,让其能施展超越自己常态的高层次武学,形成战力去代替公孙龙战斗。
这样一来,魔奴胜利固然好,就算输了,这短期提高的实力必然会对对方造成更大的损耗,而公孙龙可安然躲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进可趁机偷袭退可或悄然遁走。
至于作为“工具”使用的弟子,激发魔功后元气和根基如何大受损伤,甚至承受不住魔功经脉寸断,丹田崩溃而死,就不在公孙龙考虑的范围了。
说起来,这也是为何“邪不能胜正”的原因之一。魔门重视的总是短期利益,偶尔像如今这般,通过消耗潜力让魔道兴盛一时,终非长久之计,始终是‘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很快就会被正道反扑。
不过正魔两道却是如同世间皇权更替,有来有往罢了,长远来说邪不胜正,但短期来说,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谢师尊赐功——!”
韩云溪心里怨恨,但只能立刻跪倒在地板上,实实在在地叩了三个响头。
公孙龙并不在意一个消耗品的感恩真诚与否,他沉吟一声,说道:
“若非徒儿你修炼的是道家心法,与为师另外一门功法有所冲突,为师还能助你更快地突破,倒是可惜了。不过,为师这天魔功,只要你潜心修炼,你就会明白其中犀利之chu。只是为师要提醒你一句,天魔功功法霸道,在修炼的过程中会有些痛苦,你需忍耐下来。”
该死的老匹夫!韩云溪心里骂道。什么有些痛苦,此话却分明是掩盖天魔功损伤根基的迷惑之言罢了。
——
韩云溪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临走前一瞥,却是公孙龙抓着干娘的头发将干娘从地上扯了起来,然后那脚趾没入干娘的尻穴内插弄着,然后将干娘的脑袋按在胯间,在一阵干呕声中开始禽弄干娘的嘴巴……
虽然对徐秋云恋恋不舍,但这次公孙龙却完全没有让徒弟分一杯羹的意思,那句“徒儿你好好表现,为师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为师连你母亲也能让你睡上,莫说这干娘,届时整个太初门的女人,你想要谁,为师都能给你弄了”,却是在玩着又拉又打的把戏。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他脑子的却突然想着:下次难道是凤仪了……
第二天,韩云溪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待看到梦中被公孙龙凌虐的娘子肖凤仪好端端地睡在他身旁才松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伸出手却捏弄着肖凤仪那日渐鼓胀起来的奶子,却发现扭捏了几下罢了,那诃子乳峰顶端的部位,居然开始湿润起来,他才发现不过是一周没有亲密接触,娘子的奶子居然开始分泌奶水了。
这更让韩云溪感到不安,公孙龙已经对他的两名至亲下手了,娘子怕也是难逃公孙龙的魔爪。
就在他突发奇想想要察看自己娘子的尻穴是否如常时,夏木却是进来,说郑云桥有事求见。
针对萧月茹的布局从庆州就开始了。
在得知萧月茹是铁山门的门主夫人,了解到她在南诏的鼎鼎大名后,脑子灵活的韩云溪立刻就打起了萧月茹的主意。
他托人去搜集萧月茹的资料。当得知萧月茹本家远在大北方草原,在南诏已经无依无靠时,韩云溪深知,这是一个收服一名修为稍逊于母亲的高手为仆从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韩云溪立刻制定了几套不同的策略。这些策略的区别在于,到底是采用怀柔的手段还是极端压迫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韩云溪稍作分析,其中怀柔的效果最好,但周期异常漫长,投入的财力精力也非常大;极端压迫的话,却是成效最快,但不稳定性也最高,甚至存在被反噬的可能性,到头来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思量再三后,韩云溪还是决定用怀柔手段。他毕竟是大派的少主,有长远的眼光和足够的耐心,他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如烹调菜肴,火候过了就会焦了。
那暖阳丹送出去了,效果异常良好,眼看只需要定期示好拉拢,再运用他对女人的高明手段,届时他的麾下将会多一名一流高手,有什么任务行走起江湖来,带着萧月茹无疑就有保障多了。
可韩云溪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公孙龙的事,以至于让韩云溪失去了耐心,改用了更为激进的策略。
虽然理智上,公孙龙的事只能指望白莹月,因为就算萧月茹丹田没有受伤chu于全盛时期,对上公孙龙白莹月这样的高手,估计也帮不上多少忙。尤其是那公孙龙还具有天魔摄魂大法这样逆天的功法,这样甚至还有可能会给公孙龙再送上一名傀儡。
可韩云溪最近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被夹在这两名顶级高手之间,虽然一时无恙,但他知道,周围已经堆满了火药,只需要稍微摩擦出一丝火花,他必然是被炸个粉身碎骨的。
这种不安督促着韩云溪“急功近利”,铤而走险地为自己增加哪怕一丝的保障。
但书房内,听完郑云桥的汇报,韩云溪却陷入了沉默中。
计划开展得不能说不顺利,然而还是产生了超出韩云溪计划之内的意外。
他没想到萧月茹居然有催谷丹田的法门,如今却是丹田伤上加伤,隐隐有武功尽废的可能。
韩云溪气闷,却是当初萧月茹落于赵元豹之手时,也没听闻她施展过这种功法。如今想来,大概是因为当时伤势更为严重,要么施展不了,要么畏惧后果……
铁胜兰死了,萧月茹也如计划一般被送上山来了,无依无靠的她,唯一可以选着的路,如无意外的话就只能是屈服于韩云溪了。
但是如果萧月茹丹田伤势无法治愈,一个只有皮囊的女人对韩云溪有何用?投入这么大,但这样的萧月茹其价值甚至不如一颗暖阳丹。
赔了夫人折了兵吗?
想起暖阳丹,韩云溪心里绞痛,但深女干一口气后,却是敛起脸上阴霾,推开厢房的门。
已然洗漱更衣完毕的萧月茹,低着头坐于床边,除了那憔悴的面容,一切看起来却像是和十多天前见着并无不同之chu。
但韩云溪还是感觉到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有种难言的陌生感。
“姐姐……”
韩云溪先开口,他正待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见萧月茹睁开眼睛,却是笑了,那笑容在萧月茹所遭遇的事情作为背景下,显得异常地邪异。
这反常的一笑让韩云溪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却自忖莫不是这萧月茹看出什么来了?
然而萧月茹开口却是说道:“郎君,姐姐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
韩云溪愣住了,什么交易,她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交易?
“我想求郎君助我恢复修为。”
“这个不用姐姐吩咐,弟弟自当……”
韩云溪那不走心的话被萧月茹那不同寻常的,不该出现在萧月茹身上的平静眼神打断。
他突然明白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再扮演那“倾慕者”角色了。
之前的萧月茹哪怕是察觉了,但大家都chu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一个乐得扮演,一个难得糊涂。但韩云溪此刻却是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女儿的死,居然让萧月茹醒悟了一些事情,他感觉现在再演下去,反而会得不偿失。
“那么……”
韩云溪还是装作内心挣扎了一番,才徐徐问道:“我不想说出此等伤害姐姐的话,但……姐姐既然提出来了,我却想问姐姐一句,这交易,姐姐能付出什么?”
——
萧月茹的交易,韩云溪答应了。
但他手上一时间也没有快速恢复萧月茹丹田伤势的方法,丹田乃练武的根基,根基受损,想要修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对于这件事,韩云溪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白莹月。
那五衰散毒性之强,以至于白莹月这样内力无比深厚的高手中了,公孙龙这般谨慎的人却也认为必死无疑了。然而白莹月不但没死,除了内力全无,看起来却是正常得不得了,而其逃过一死的方法,却是将毒性封在了丹田内……
这简直匪夷所思,但最近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韩云溪逐渐也开始接受了。
但这件事却又让韩云溪产生了疑虑,若果公孙龙和白莹月系出同门,从白莹月开始自称贱妾看来,却是白莹月曾经也中过公孙龙的天魔摄魂大法?但白莹月这种把毒性封存丹田的功法,公孙龙显然不知,否则也不会如此笃定白莹月必然会毒发身亡的。
韩云溪叹气,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白莹月的存在,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饮鸩止渴,与虎谋皮,白莹月也是他暂时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萧月茹毕竟是个女人,万一被公孙龙看上了,那天魔摄魂大法往她身上施展,从而问出点什么来,这可是一件万劫不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