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见了就见了,届时都不晓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韩云溪摸着萧月茹的秀发:“当务之急是你早日恢复修为,我想办法为母亲续上手筋,只要我天魔功修炼成功,这江湖我们何chu去不得……”
“如今我们还是按照计划来吧,在曲洲置办完相应事物就取道吐蕃到吐谷浑,再前往西突厥取了我的东西。再找出清静的地方,潜心修炼一番,然后我们再去室韦助你夺回族长之位。”
韩云溪说罢,拳头握紧,发出啪嘞的声音来。
还有太初门!
——
韩云溪推开房门进去时,母亲姜玉澜坐在床边,上身不着片缕,裸露着丰满的奶子,下身倒是束缚着腰带和一条看看遮挡住私chu的亵裤。
韩云溪没有掩盖自己那淫邪的目光和笑容。
在儿子面前袒胸露乳,然后还被儿子如此无礼地打量着,姜玉澜的表情看来显得异常的淡然,只是听到儿子一声:“怎么了?”后,情绪才稍微有了少许波动。
她冷地看了韩云溪一眼,这让她异常难堪的场面就是自己这个儿子一手造成的,如今却要“明知故问”……
可她无法发作。
“我……”
姜玉澜深女干了一口气,其实喊儿子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受辱”准备了,但没想到那话到了嘴边,又再次卡住了……
偏偏这个时候韩云溪搬了一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来,那盯着胸乳的目光却开始转移到了她的腹部上。
这种挑衅的行为却没有再让姜玉澜生出杀意,只是略微愠怒,包含不满的一声“你——”之后,和上一刻一般,下面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自己内心左右拉扯,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如同此刻的膀胱一般,胀得发痛起来。
瞧着自己母亲欲言又止的模样,韩云溪心里却是在冷笑,他当然知道母亲摇铃喊他过来所为何事:
母亲内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给母亲配上这条挂着铃铛连着亵裤的腰带的原因,虽然母亲被皇妲己挑断了双手的手筋,但作为一个武人,依靠双脚把亵裤脱下也并非难事,但那条亵裤缝在那条扣得死死的腰带上就不一样了,母亲要么求助于他,让他这个儿子为她脱裤子,要么就直接憋不住失禁尿在裤子里,结果到头来还是要再哀求他这个儿子为她换裤子……
无论是那一个选项,都逃脱不了受辱的下场。
而韩云溪从过去两个月的相chu看来,母亲更受不了的是尿裤子。所以他此刻胜券在握。他很清楚母亲如果不是急得不行了,是不会喊他过来的,这也意味着如果不想更丢脸的话,留给母亲那可怜的自尊的时间并不多了。
不出韩云溪所料,姜玉澜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后,在膀胱那愈来愈强烈的便意疯狂催促下,虽然还勉强维持着那冷淡的面孔,但声音却略带嘶哑地,终于开口说道:
“娘……内急了……”
——请求时要自称娘。
对于儿子这种故意加强羞辱感的要求,姜玉澜自然是无比痛恨,但过去一个多月的抗争失败后,她不得不接受这样耻辱的条件。
而更让她感到羞辱的是,最近这样的条件开始变多起来了。
“溪儿,帮娘……帮娘脱下亵裤……”
真动听。
韩云溪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当初公孙龙在,他终于“获得”了母亲,虽然那个天魔摄魂大法影响的“母亲”并非母亲,但至少在形式上他获得了。而公孙龙被皇妲己打跑后,他以为自己会失去一切,没想到他还是再次“获得”母亲,哪怕这一次母亲也并非“真正”的母亲。
因为真的母亲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
那冷若冰霜熬若寒梅的姜玉澜,在他的认知中是情愿死也不会受这样的耻辱的。
所以现在他很满足了,在他找到办法帮助母亲恢复记忆之前,他要尽可能地——
享受这样的“母亲”。
姜玉澜说完后,闭上了双眼,但肌肤传来的触感却让她在脑里无法克制地描绘出那羞人的画面,儿子是如何摸着她的小腹,然后撩拨着腰带上方露出的那几缕耻毛,然慢吞吞地帮她解下腰带……
不过,虽然异常羞耻,但这对姜玉澜来说,却在某程度上算是一种解放。万事开头难,有些堤坝,只要有了缺口,崩溃起来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所以,当亵裤滑落在地上的时候,她在儿子面前彻底裸露身子了,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然而……
“云溪……你干什么?放下我——!”
姜玉澜叫唤了起来,却是她被韩云溪在身后一把抱了起来。
这却和往常不一样,往常韩云溪替她脱下亵裤后,在野外她会自寻寻找遮蔽物排泄,如果是住宿则会寻找容器,但此刻韩云溪抱起她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亲自帮她这个母亲——把尿。
而韩云溪也是这么说的:
“母亲,让孩儿来帮你吧。”
“不……”
姜玉澜在韩云溪的怀里挣扎了起来,但是双手手筋断掉、此刻一身内力又被封了起来,哪怕韩云溪一身内力也是十不存一,但修炼天魔功两个多月,韩云溪内力虽然没有增长一分,但身体却愈发健壮起来,抱起姜玉澜那丰腴的身子就如同提起小鸡一般便利。
姜玉澜第一次如何痛恨自己修炼的“不知名魔功”了:那一身精纯的内力一天居然最多只能搬运两次,每次最多持续两炷香时间,其余时间要封闭经脉,否则就要承受内力逆流、乱流冲击经脉要穴的剧烈痛苦。
所以此刻的她是一名内力被封印的“废人”,又如何挣脱得了身强体壮的儿子的控制?
“小畜生!放开我——,否则——”
“母亲,你忘了,这种事还是你教会我的……”
“胡说——!”
“这是事实!”
韩云溪抱着母亲的裸体来到角落一个瓷缸面前……
姜玉澜面容结霜,她虽然在动着身体进行挣扎,但却没有因为愤怒而彻底失态。有人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有人的愤怒却犹如岩浆缓缓流动,姜玉澜就是后者,她再次嘶哑着嗓子说道:
“什么事实?我如今记忆全失,如今那些事情还不是任凭你如何编造?”
姜玉澜失忆了。
对于最近发生的,或者说一年内的事情,姜玉澜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她并非将一切全然遗忘了,对于过往的事情,她脑子里只能像是记忆久远的事物一般,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她记得自己叫姜玉澜,是太初门的副掌门,记得自己过去修炼的武功招式,记得在逍遥宫的一些片段,记得一些年轻时闯荡江湖的一些惊险经历……
所以,当韩云溪告诉她,他是她的三儿子的时候,她并没有过于怀疑韩云溪,她对韩云溪的感觉的确异于常人的亲近,脑中也有一些片段佐证着。
但让她陷入噩梦中的,却是韩云溪说的另外一件事:
她与韩云溪不仅仅是母子关系……
居然还是母子乱伦通石更的关系!
韩云溪告诉她,因为父亲韩雨廷常年闭关修炼,她独守空闺空虚异常,在后期改修了某种魔门心法后,借着某次酒后乱性,她就与这位三儿子,也就是韩云溪,发生了违背伦常的关系。然后她修炼魔功的事情暴露,经历了一番恶战后,她双手手筋被断,头部也遭到重创以致于失忆,而为了救她,儿子韩云溪一身功力被废,其帮手萧月茹丹田遭受重创,所以才流落江湖……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说书先生也未必说得出口,却是叫姜玉澜如何能信?
但接下来的一些遭遇,尤其是姜玉澜自己身体上的一些难以启齿的症状,却又无一不在验证韩云溪说的话……
首先是张贴在各州府的,由武林盟颁发的通缉令中,她和韩云溪的画像均在内,罪行正是是勾结魔门。她此刻一身阴柔诡异的内力的确不大像是正道的武学,完全迥异于她印象中自己修炼的惊蛰春雷功。
而噩梦也在于此。那股阴柔内力她只能调用一时,随着她持续运行内力,这股阴柔的内力会逐渐失控,甚至会出现内力逆行、乱串,全身剧痛的情况,以致于还有可能会让她走火入魔。
唯一解决的方法控制运转内力的时间,平日也将要穴封闭起来,这样这股内力就会安分地待在气海内,不会出来兴风作浪。
这也导致了她被迫屈从于这个三儿子的淫威!
没有内力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女人,而流浪了一段时间江湖后,结合她隐约的认知,在这乱世之中,若是在州府大城内尚好,大部分情况下普通人就是一种任人宰割的对象。
别说普通人了,在这个乱世,弱肉强食才是道理的景况下,武林中人也难以逃脱被宰割的宿命。
那铁扇门的女捕头、青城派的女侠,坚贞不屈又如何,技不如人被擒获后,被韩云溪虐玩了几天直接杀掉埋了……
而并非所有人都能视死如归,所以青霞派姒艳和今天被擒获的宜山剑派掌门夫人莫嫣然,都沦为供韩云溪肆意发泄欲望淫辱的淫奴,那莫嫣然的女儿叶舒然估计也难逃这样的下场。
而她,贵为一方大派的副掌门,一身内力浑厚无比,却也被人挑断了手筋,重创失忆……
不过她虽然记忆丧失,但并未因此就性情大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娼妇。
可命运弄人。
若一开始,韩云溪胆敢如此羞辱她,哪怕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也会不惜内力逆行也要把这逆子一脚踢毙。因为一开始她对韩云溪的说法绝对是存疑的。
但偏偏,韩云溪开始对她异常尊敬守礼,而导致今日如此田地,却是她的身体先一步沦陷了,潜移默化之下,她被迫开始逐渐接受了韩云溪的说辞,那一身傲骨被削磨殆尽……
她一步步的被泥沼吞噬,先是无法克制地与孩子行那夫妻之事,然后开始被儿子一点一点地,仿若驯服马匹一般,给她套上了种种“套具鞍具”……
此刻她挣扎一番后,像是终于为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做了交待,她再次放弃抵抗了,任由儿子掰开她的双腿,翻弄了几下她私chu肥厚的唇瓣后,那金黄的尿液终于畅快地从那小口子中喷出来……
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排尿了,有数次她被迫与韩云溪交合时,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下,她也是被操得尿液喷溅……
此刻的姜玉澜,开始有些绝望起来了。
儿子对待女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他现在修炼的某种魔功,看起来就是针对女人的,居然能让他那子孙根变得异常粗壮且不说,行起房事起来更是悍勇异常,征伐一整晚居然丝毫不见疲惫。
她是亲眼目睹,一个多月前被擒时还是chu子的姒艳,被强暴时哭喊得如何撕心裂肺,然后头几天又是失魂落魄地仿若行尸走肉。
然而如今?
眼角已经不知不觉笼罩着一丝媚意,开始主动求欢起来了。
而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她如今嘴上说着:我如今记忆全失,如今那些事情还不是任凭你如何编造?但实际上,她愈发开始相信韩云溪的话,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儿子,或者说,她和儿子本就是淫妇石更夫……
——
对于母亲的沦陷,韩云溪自然是兴奋异常,但这兴奋的背后,却夹杂着某种失落——因为这并不是真正的母亲。
女干引他的,是那冷傲的碧玉仙子,眼前这位,只有冷,没有傲,就是一具美肉,只有皮相没有风骨。
所以这也让韩云溪愈发心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