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般折磨那条母狗,她是你亲生母亲吧?就算你想得到她,她都这种状况了,你其实可以编一个更好一点的故事。”
亲生母亲……
“怎么?你突然感同身受了?”
“……”
“对了,你和女儿的关系好吗?”
“一般吧。女儿总是和父亲比较亲,她们总觉得我管她们管得太严格,在修炼上对她们太苛刻。她们不知道江湖的险恶,所以也不太明白我这个做母亲的担忧。哎,当初我该早些让她们下山历练的,反正有些事看起来是无法避免的……,胜兰你也知道,虽然年纪和你差不多,但为人处事上面和你相比实在是差太多了。不过,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还有胜荷呢。”
“胜荷……,说真的,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如果她还活着,最好我们也不要见面了。早在黑豹寨,我们母女就当对方是死了。”
“说起来,两个女儿你更偏爱哪个?”
“这……,非要问个结果吗?”
“嗯。”
“胜荷吧。比起姐姐,她更沉稳一些,而且做母亲的,我想一般都会比较偏心更小的那个吧……”
会吗?
“其实都差不多的,但要做到一碗水彻底端平,我想也没有哪个母亲能整天揣着这样的心思对待孩子吧?”
“……”
“在想什么呢?你还没回答我呢。”
“没什么,折磨她,不过就是因为……因为她是我母亲。”
“……”
“曾经她站得太高了,要我仰望她,我就像是个乞丐儿一般,跪在地上,拿着豁口的瓷碗,等待着她的施舍……,我甚至也不是要什么馒头冷饭,只是想她低下头来多看我几眼罢了……”
“即使有所偏心,也不至于如此偏颇吧?”
“她或许觉得没有。呵呵,可能是我过于贪婪了吧。”
“……”
“现在她终于掉到泥地里了,一身泥浆,荣光不再……。所以我不能再让她飞起来。我要把她死死地按在泥浆里,这样她在舔弄我的鞋子时,就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不会再痛苦不堪……,这样我们才能长久地在一起……”
“……”
“所以我还是爱她的,只是爱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
“……”
“怎么,幸亏没生个男孩?”
“那两个畜生,我以前也是视为己出的。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做你母亲的,反正现在我也在泥浆里了。”
“……”
——
淡黄色的尿液从姜玉澜那被强行掰扯大开的胯间,那红彤彤的、幼嫩的尿道口喷溅而出,发出嗤啦嗤啦的声音,冲击在瓷缸内壁却因为弧度的原因反而悄无声息的缓缓流淌到缸底。
“嗯……”
一声由膀胱释压带来快感的低吟声,从姜玉澜双唇吐出。
被自己亲生儿子掰腿把尿的她本来愤怒异常,但当尿液喷洒出来的时候,那些愤怒的情绪却像是跟着尿液被喷溅了出去一般,她此刻只想尽情地把积压在小腹里的尿液排泄出去……
她知道儿子必然是在马肉上动了手脚,只是她无力反抗这样的手段罢了。
“畜生……”
姜玉澜低声骂了一句。
虽然首次被儿子这般把尿,但之前韩云溪对她并未少做比把尿更羞辱的事情,这般骂着不过本能地在维护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罢了。
但她不清楚,她越是如此,韩云溪凌辱起她来就越起劲。
骂了一声后,姜玉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光忍不住往胯间瞥了一眼去,明明那里是让她受辱的根源,但她就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结果她的目光却反而被那漆黑的大缸吸引了过去,却突然想起韩云溪在路上讲的一件奇闻趣事:
人彘。
西汉高祖夺得天下,登基后嫌弃原配发妻吕后年老色衰,专宠于宠妃戚姬。
那戚姬貌如西子,身材修长丰腴,会弹奏各种乐器,尤擅跳“翘袖折腰”之舞。
其舞姿优美,甩袖折腰尽显婀娜身段,如何不叫高祖宠爱。
可在高祖崩天之后,怀恨在心的吕后却把戚姬抓起来,把四肢砍掉,塞入了一酒缸中,做成人彘。
吕后把这酒缸放置于自己卧室内,日夜折磨,等心头之恨宣泄得差不多了,宣来一营军士,把那戚姬从缸中取出,让那营军士硬是轮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她看着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废的双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身子一颤,那持续喷射的尿柱却是硬被合拢的逼穴夹断,待憋得难受松开下阴,那尿液已然失去了力量般,断断续续地从尿道口挤出来,滴落,落在缸底发出嘀嗒的空洞声音来。
——
何至于此?
姜玉澜反复地询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对于一年前的姜玉澜来说,噩梦是从“意外”获得那本让她感觉可以让更上一层楼的秘笈开始。
但这段记忆如今在她的脑海中彻底尘消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付出的代价过于沉重,这段记忆忘得也最为彻底。
所以对于现在的姜玉澜来说,噩梦却是从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儿子韩云溪,自己问出那句:“你是什么人?”开始。
这个问题是确认身份。
而之后的痛苦,其根源也在于,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偏偏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在她还保有的认知中,没有哪位母亲会被儿子肆意亵玩身子,肆意侵犯,肆意羞辱,肆意糟践尊严……
——
对韩云溪来说,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
他是韩家老三。
大哥韩云涛是韩家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个男丁。
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但这对于韩云溪来说绝对不是一句废话。
对于一个皇朝来说,皇帝的第一个男丁,意味着他是太子,也几乎意味着这个国家他从诞生的那刻起,就是属于他的。
而太初门就是个微型的皇朝,所以除非韩云涛生来有残障,否则也是如此,韩云涛有很大的概率会接掌太初门。
但让韩云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韩云涛非但不是个残障,而且还是个习武的天才,是一名武痴。
大哥几乎是父亲韩雨廷的复刻版,眼里只有修炼,仿佛他就是为了修炼而生的。
他就是那种修炼天赋异禀,偏偏还比寻常人更加努力拼命的存在。
这样如何不让韩雨廷夫妇喜出望外,如何不让他备受宠爱。
对于韩云涛来说,一切几乎是唾手可得的。
但对于韩云溪来说,哥哥就是耸立在他面前的高山,这座山峰不但陡峭异常,还只上云霄,让人望而生畏,生不出一丝攀登的兴趣,更遑论翻越它。
而且就算他拥有与大哥一样的天赋,一样努力。
但在时间上他已经输了,就算奇迹发生他抹平了那几年的时间,在身份上他又输了。
这也意味着韩云溪从诞生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决定不属于他的。
韩云溪认命了。
资源、权势……
他可以接受一切向“未来掌门”倾斜,但作为补偿,他要的不多,并且不是一些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母亲应该在情感上对他补偿。
但母亲没有。
——
把尿结束,姜玉澜的情绪也恢复平稳了,甚至儿子仔细地掰开她下身唇瓣为她擦拭下体这种和把尿相差无几的羞辱的行为,也无法让她的内心有多少波动了。
她潜意识认为,反正那里都不知道被儿子的肉棒肏干过多少回了,如今被儿子用手玩弄一下,不过是一些十分日常的行为.
她已经麻木了。
今天下车动手前,她就在马车的车厢内,被儿子抱在怀里亵玩着逼穴,所以她一脚踹毙刘一宗的时候,那逼穴其实正淫水淋漓。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儿子正视图撩拨起她的情欲,为某种时刻做铺垫。
姜玉澜发现儿子在这方面的直觉强烈的可怕。
所谓“特殊的日子”是不确定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
痒!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后庭突然泛起的瘙痒就开始折磨着姜玉澜。
开始那种痒只是轻微的,这时候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的,那股瘙痒会逐渐开始变得强烈起来,强烈到必须依靠抓挠来缓解。
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废,是一个吃饭洗澡都只能依靠儿子帮助的废人……,这个时候她只能耻辱地把自己的丰臀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体,像野猪刮擦树皮一般地摩擦着自己的菊门。
但这种所谓的“抓挠”只是能解决表面的问题,而那种从后庭外部泛起的瘙痒会逐渐蔓延至肛道深处!
但最可怕的是,哪怕她双手无恙,但抓挠也只是都无法阻止,在半个时辰后,这种瘙痒会在肛道深处加剧起来,变成一种烙铁灼烧一般又痒又痛的地步时……
这个时候身份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什么太初门副门主,什么杀伐果断的经历……
包括那母亲的身份。
经历过那些折磨的姜玉澜绝望地发现,只有死亡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但偏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死,如果死亡只是回避这种,拥有“解决途径”的痛苦的话。
而且她虽然失忆了,但她内心深处总告诉她,有些事情是她必须去做的。
她必须活着。
于是沦陷了……
“啊……”
又一声呻吟。
虽然这种叫声让人异常羞耻,但姜玉澜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叫唤出声音来,无论这种呻吟是来源于快感还是痛苦。
早在韩云溪进来前,这股瘙痒其实就在姜玉澜的后庭肆虐起来,如今被儿子这么一闹腾下,那瘙痒像是受到刺激了一般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云溪……”
就在韩云溪要离开房间的时候,姜玉澜终于还是喊住了儿子。
她知道这个儿子是故意的。
刚刚儿子帮她把完尿的时候,如果这个小畜生顺手掰开她双腿,把肉棒儿插入她那刚被擦拭干净的穴儿里面,压在她身体上开始强行奸淫她这位母亲,她是一点也不会觉得意外,甚至只能默默承受。
这是姜玉澜开始意识到的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也觉察到自己的沦陷。
刚开始因为失忆对这种荒诞关系的否认,到质疑,到怀疑,到半信半疑,再到如今,她已然对一般的身体上猥亵行为甚至某些时候和儿子的交合行为,开始变得接受起来了。
这两天,她都被儿子在车厢里抱在怀里,儿子的肉棒强行插入她的逼穴内,随着马车的颠簸自然地撞击抽送着她的逼穴,让她最后高潮泄了身子。
这在一个月前几乎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而且这种转变几乎是不可逆的,她正往深渊不断滑落。
每当韩云溪在她的心上敲开一块缺口,她只能做着徒劳无功的抗争,几乎无法把缺口修补上一丝一毫,最后毫无例外让儿子那邪恶的洪水从她堤坝的缺口涌进来,侵蚀堤坝后的良田。
所以她认为儿子是故意的,以儿子对她身体状况的了解程度,绝对不会看不出她这个母亲此刻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偏偏他要转身离去,就是为了让她这名母亲开口挽留他。
“嗯?”
韩云溪带着疑惑的表情转过身来,但那双直勾勾瞄向自己下体的眼珠子让姜玉澜极度难堪羞耻的同时,也印证了姜玉澜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