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但她不得不开口挽留。
上次她拉不下面子,没有开口,但最终的代价却是,最后她不得不主动张开嘴巴,让儿子把那根从她逼穴深处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嘴巴内,然后捅入她咽喉的深处……
这次“恶疾”再度发作,儿子也再次故技重施,却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羞辱的要求。
想到这里,姜玉澜有些愤怒:
“为何要这般待我?”
“如何待你?”
又是这句话——韩云溪乐了,但心里也泛起了一丝落寞,真正的母亲大人是绝对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过去的母亲冷傲异常,是位威严十足,宁死不屈的女人。
然而眼前这位“失忆母亲”却因为公孙龙的“遗产”让他轻而易举地调教成了淫妇。
“我这身装束,还有那些……那些淫戏……”
姜玉澜咬咬下唇后说道。
但肛道内的瘙痒却让她那丰满的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以至于她此刻的责问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软绵绵的。
“母亲这番话却是本末倒置了……”
韩云溪嗤笑了一声,走到了母亲身边,直接伸出手去抓捏母亲的奶子。
姜玉澜没有躲闪,任由韩云溪抓着她的胸脯大力地搓弄起来。
她知道如今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会让她更加羞辱。
甚至刚刚那个问题,她如今也后悔问出来了。
过去一个来月的经历让她清楚知道,自己很快就处于一个有求必应的状态了,无论儿子提出的要求多么荒唐羞辱……
所以这个时候,儿子有恃无恐,而她,也仿佛有理由逆来顺受……
“之前孩儿早有解释,而这些日子的经历,相信母亲自会分辨出孩儿的话孰真孰假。如今孩儿斗胆反问母亲一句,刚开始母亲尚未像如今这般内力失控,以母亲这般能耐,孩儿有何机会对母亲做出任何一丝这样的行为?”韩云溪熟练异常地侃侃而谈起来“母亲可还记得是谁先开口求孩儿帮助的?又是谁忍耐不住,让孩儿更‘进’一步的?”
“你——”
韩云溪故意咬重了那个“进”字,还挺动了一下腰肢,其意思不言而喻,让姜玉澜再度羞愤起来。
“再说了,这等层次的魔门秘笈,以孩子的能耐又如何能觅得?何以母亲四次三番认为孩儿愚弄母亲?”
“……”
“现在倒好了,母亲把孩儿拖下水后,却将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反倒装疯卖傻地开始把一切过错推到孩儿身上来了。如今为了母亲的事,孩儿十数年修炼的先天玄阳功如今被洗去,落得半个废人一般,被武林盟通缉,犹如过街老鼠,却又能找谁诉说去?”
“我……”
姜玉澜一时语塞。
她虽然对韩云溪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但内心深处总有一丝抗拒,可嘴上想要辩解什么,空荡荡的记忆却给不了任何支持。
“母亲这骚浪的身子,难道还不能证实孩儿的话吗?”
“啊……”
奶头被被儿子来回撩拨捏弄,此刻姜玉澜却再无躲避的想法,那种酥麻又舒畅的感觉,反而让她不知不觉中稍微挺直了稍微腰肢,让胸膛更为抬起,却又像是再配合韩云溪的玩弄一般。
听着母亲那声难受的吟叫,韩云溪淫邪地一笑,说道:“不过孩子也不想再与母亲做那些争论……”他的左手放开母亲的右乳,改而去捏母亲的下巴,同时问道:“又痒了?”
姜玉澜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韩云溪捏着下巴将那张冷艳的脸蛋儿仰起来。
“嗯……”
修长的睫毛下,那颤动的眼珠子,泪水盈眶,一半为了如此羞辱,一半却为了那难以忍受起来的瘙痒。
“所以,母亲还需要何种解释吗?”
韩云溪弯下腰,左手抓着母亲脑后发髻,强迫母亲维持仰着的头颅,直接就亲在母亲的嘴巴上。
“唔唔唔——”
姜玉澜被堵住的嘴巴依旧发出唔唔愤怒的声音,嘴巴里那贝齿死死合拢着,阻挡着儿子舌头的入侵。
韩云溪不以为意,甚至对母亲象征性的反抗感到满足。
他一边吸吮着母亲的嘴唇,右手探下去分开母亲的双腿,然后朝着母亲的逼穴摸去。
私处被儿子侵犯,姜玉澜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却只能紧紧地夹住儿子的手,并不能阻挡儿子揉搓自己的逼唇。
被母亲夹住双手的韩云溪本来依靠蛮力能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掰开,让自己更方便地肆意玩弄母亲的下体。
但他并未如此做。
他不但任由母亲并紧双腿,还把手从母亲的私处抽了出来。
但那抽出来的手,却开始摸向姜玉澜身后……
“唔………”
姜玉澜一声闷哼,不但双腿自动分开了,那牙关也无法咬紧了——儿子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绸裤,插入了她那开花一般的后庭内。
而随着那手指继续活动……
“唔唔唔——!”
姜玉澜被强吻而发出的难受的唔唔唔声,突然变得高昂且急促起来。
那从喉管里发出的无形的声音,仿佛充满了力量一般撬开了她紧紧合拢的贝齿,让儿子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接钻进她口腔中,开始勾引着她的香舌,同时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她口腔内的津液……
但相对于侵犯母亲的身子,更让韩云溪感到满足的是羞辱糟践母亲的意志。
所以韩云溪很快就松开了嘴巴,左手代替了舌头,食中二指插入了母亲的口腔中,撩拨母亲的舌头,沾满了唾液后又涂抹在母亲的白皙的脸蛋上,右手继续撩拨揉捏着母亲那圈肛肉,让母亲发出满足的呜呜声的同时,问道:“想要那根东西吗?”
韩云溪说的不是自己胯下那根肉棒,而是那根,母亲姜玉澜被公孙龙天魔摄魂大法控制着的时候,经常塞在后庭进行“温养”的那根黑不溜秋的木制阳具。
姜玉澜肛道的瘙痒并不是被施加了类似“烈女丹”那般淫药的影响,而是这根木头的杰作。
这根木头不但让姜玉澜的肛蕾变得敏感异常,甚至开始分泌某种粘液之外,如果一段时间不放那根“如意棒”进肛道温养,姜玉澜的肛道就会出现如今这种奇痒无比的症状。
而这种瘙痒,依靠肉棒抽插只能暂时性地缓解,只有那根木头才能如灵丹妙药一般彻底解决。
韩云溪也不曾想到这世间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奇妙:造成母亲肛道瘙痒的是它,解药也是它……
“要。”
本来姜玉澜只需要回答一个鼻音,嗯,但内心的强烈渴求却让那饥渴难耐的字眼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
其实韩云溪自己也有些腻歪了,但这种具有仪式感的调教行为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让母亲说出那些话来,一次,两次,直到母亲习惯了,不用他追问也会自而然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成功了。
“啊……,不要停……”
揉弄肛蕾的手停了下来,姜玉澜这次发出的是一声难受的吟叫,然后开始主动哀求起来,刚刚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越来越淡的羞耻。
“痒……”
“哪里痒了?”
“……”
“后庭……”
姜玉澜回答前脸色犹如冬雪般苍白,回答后却如夏日落阳般通红。
“不对……”
韩云溪摇了摇头。
姜玉澜已然屈服了,但儿子只是戏谑地看着她,那轻微抚摸着她后庭的手却依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被儿子那淫邪冷酷的目光盯着,凝聚在姜玉澜眼眶的泪水滑落。
那是她最后的泪水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娘……娘的屁眼儿痒了……”
她知道儿子要的是什么。
正道武林有一句话叫退一步海阔天空,很多争斗的起因都是一些一时的意气之争。
但对于此刻的姜玉澜来说,却是退一步万丈深渊。
上面那句话出口,代表她的心防开始全面溃败,而随着心防的溃败,她的意志再也无法抵抗瘙痒的侵蚀。
那种让她在地板上翻滚,痛苦得魂飞魄散的感觉隐隐在脑中开始浮现起来。
姜玉澜那天然结霜的脸上,终于开始浮现恐惧的神色。
“然后呢?”
但韩云溪毫不为母亲那痛苦的表情和哀求的目光所动,反而开始步步紧逼。
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调教时机了!
母亲对那种比烈女丹还要霸道的瘙痒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这个时候几乎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母亲都会满足他。
但他必须循环渐进地进行,否则哪一天母亲被释放内力的时候极有可能大义灭亲。
上几次借着母亲发作的时候,他不但让母亲说出那些羞耻至极的淫声浪语,还顺利地把母亲的嘴巴开发成另外一个逼穴了,这次他要再进一步!
“求……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磕磕绊绊地,儿子听得不太清楚啊。”
姜玉澜双颊发烫,但这样的羞辱她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深吸一口次,字正腔圆地连贯性说出那句屈辱的话语:
“娘的后庭发浪了,求溪儿宠幸娘的后庭。”
后庭的瘙痒愈发强烈起来,姜玉澜想起上次儿子强迫让她说的那些话,自己加了一句上去,至于羞耻不羞耻,现在已经管不了多少了。
否则届时瘙痒攀到顶峰,她会遭受更极端的羞辱。
她犹记得上次儿子在她咽喉深处泄精,她呛得把儿子的阳精从鼻孔里流出的羞耻画面,那画面数次在夜晚的噩梦中出现……
韩云溪满意地往后退了两步,给母亲腾出空间来。
姜玉澜这次也再无犹豫,下了床,转过身去,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弯下腰来,额头直接顶在了床榻上。
咝——!
韩云溪倒抽一口气,徒然觉得屋内的温度升高起来,在这春夜里,随着双腿岔开的母亲身子俯下,那丰腴的腰肢折下去,他看着两轮满月徐徐升高……
韩云溪看着母亲那对滚圆的丰臀不安地扭动着,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叹:
又大又圆……
如此丰满,配合在那丰腴的身子上又不觉突兀。
而且,怎么会如此光洁滑腻呢?
萧月茹与母亲岁数相仿,但萧月茹那同样浑圆丰满的臀部虽然因为修炼内功而有所延缓衰老,要比一般中年妇人的更具有弹性活力,肌肤也更为细腻。
但和母亲的一比,萧月茹的就像树皮一般粗糙起来……
韩云溪的手在母亲那滚圆的臀部上轻微地摸着,母亲的身躯颤抖起来。
他掰开母亲的臀瓣,那黑色芳草蔓延至的会阴处,一朵红嘟嘟的肥厚牡丹正绽放着,那脱肛而出一圈红肉,此刻教往常更充血浮肿了起来,肉呼呼地……
那“牡丹花”此刻犹如在呼吸一般,一边盛开着,又闭合起来,再盛开,再闭合……,舒张收缩着,往外吐出一股黏滑的“蜜脂”出来,顺着会阴往下缓缓滴落。
后庭是母亲的一切罪孽。
正是这后庭,迫使母亲与他这名儿子不但发生了不论的关系,更让母亲逐渐朝着一头淫畜的方向转变着。
韩云溪再次感叹起来: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韩云溪不禁感慨到,虽然不知道公孙龙从何处得来那些神奇的淫具,但也因为如此,就算没有天魔摄魂大法,只要他一天掌握着那些淫具,落在他手上的女人,就大多难以反抗他的奴役。
母亲也不例外。
看见母亲身上的转变,韩云溪也终于深刻理解到,为什么皇妲己要如此不惜一切杀掉“公孙龙”,那句“皇盟主的母亲白某回味无穷”表示皇妲己的母亲已然落在公孙龙手上。
公孙龙对女人的手段韩云溪是有深刻体会的:天魔摄魂大法、天魔功、那些淫具……
自己母亲落于这样的淫魔手上,身为武林盟副盟主的皇妲己,内心的仇恨和羞辱可想而知!
——